黑蕾丝之帕尔米拉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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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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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nong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胡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娅,干嘛一定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nong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老爱恶意地嘲nong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nong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实上自从齐诺比娅ji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的人民有个jiao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dang、贪污和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man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bao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xing入学?学生是否招man,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yao示礼,退出大厅。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的。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同作战。”

戴戈玛不jin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man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放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ya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对哲学家的不man,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成那本有关雄辩的着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tuo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xingyou惑力吸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nong着女奴的ru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纵情声se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chuang,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xing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她初来时那么cu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jing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ji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luan想,一面扭拧女奴的ru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yin唇,在她shi润的私处用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yin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起袍子寻求自wei。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yu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man爱yu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liao动她的yin唇,温柔地shunxi她玫瑰花蕾般突起的ru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lou出赤luo的私处,伸手爱抚她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shi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jiao瘁,需要给点刺ji,据客人们说,罗马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xing的饥渴,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ru房和ru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feng一直开到yao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tuo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nong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yang具。时过境迁,天意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ya下心头的冲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他肯定会立即bo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lou骨地挑逗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cu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不散发出you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xing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xing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jiao瘁,shi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布。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xie2说,爱慕女se,蓄养后宫,乃至整个人的好se淫dang,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liulou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上,man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ji2鹅吓得luan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man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you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se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光liu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xi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ru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jian2她的念头,在她的you惑下呼吸急促不安,保罗也nong不清,为什么如此jin不住you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liu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他xing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地tun下口唾ye,手不自觉摸到她的xiong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ru头,她盯着他xing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沈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ya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tuo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丝和一个未曾上过chuang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man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yang具,那是她么?他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man娇yan,化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yanyan的,分外rou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法抵抗的you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扯下xiong前的薄纱,xiong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se的花蕾ting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kua间的狭feng摸到赤luo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tun咽唾ye。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yin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nong他坚硬的yin茎“还记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ting的yang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ru房,把我ya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yao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出yin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shi软滑润的yin部。她的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yao间的皮带,yin茎对准了她微启的yin门,稳稳地cha入yin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奋的yang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ya她的yin唇,yin茎填man了她的yin道,令她娇chuan吁吁。他紧张的肌rou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lang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cu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liu出了眼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yin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在她的琼浆玉ye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ru房,挤yaru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chou出来,解下皮带chou在她的pi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dang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pi股上绽出的紫se伤痕令她非常man足。他重整旗鼓,yin茎沿着她的腿feng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chuan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cu暴的爱抚。

她因pi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子gong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yu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you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qiang。”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子结束了,她也将解tuo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tuo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径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tuo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叠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man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jiao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lou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se。戴戈玛发现了这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玉的亲军,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ying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标qiang,作执yu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bi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些干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女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cha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ying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man面泪liu,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liu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yao,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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