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从今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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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惩罚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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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惩罚于她1

待单白幽幽转醒时,自己已经躺在chuang上。

喉咙间又涩又痛,张了张口,却先吐出一连串的咳嗽。

单白动了动,正要坐起身,却发觉自己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吊高在chuang头的雕花铁栏上。她动一动,拧一拧手腕,腕子上的皮带倒是柔软极了,却也韧道极了。

单白有些急了,越发大力地挣扎,连带着皮带拴着铁栏的那一头哗哗直响。可是仍然挣脱不开。

挣扎间,她看到殷夺赤luo着上身,坐在chuang沿,正望着她。

他下身裹着浴巾,头发上还在滴水,想来是刚在浴室洗了澡。

她垂下眼,在他越发兴味的目光里慢慢止了动作。知道自己的挣扎都不过是白费,还不如停下手,对他服个软,兴许还能少遭点罪。

这样想着,她便要开口“请――”

声音仿佛磨砂纸一样cu糙,难听,而且微微扯动声带就疼得火烧火燎。

殷夺低下头,带着温柔的唇瓣将下面所有的字句都接了过去。他吻的很轻柔,也很浅,清清淡淡地在她的唇边打着转,偶尔,用微尖的虎牙轻轻噬咬她的唇瓣。

他抬起头,分离开两人的唇,但很快又回来,以如此亲密的方式,将口中的清水慢慢渡给她。

虽然是清水,于她却更像是久旱所期待的甘lou,滋润干涩疼痛的嗓子。一口水渡完,她觉得不够,眼睛直直望进那双琉璃se眸子里去,带着她所不愿承认的渴求和服软。

她知道么,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再配上这副带着点倔强带着点绝望又带着那么一丝乞求的样子…真真勾了人的魂儿,她都不知道…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殷夺取过一旁的杯子――干净透明的玻璃杯中还装着大半的水,他摇了摇,那清澈的ye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晃了晃,一时间竟然璀璨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要么?”他问她。

她张了张嘴,宛如裂帛的嗓音就那么发了出来。“要…”

他拿着杯子,慢慢凑近她的唇,手却一抖,那水的liu势便歪了方向,直直滴落在她的半面脸颊上。水从她脸上liu下,染shi了下面的chuang单,可是半点都没有进她的嘴里。

单白闭上眼。还不明白么,今晚恐怕是服软也没用了,他就是要折磨自己,看自己越难受越乞求,他才越是高兴!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鼻子一酸。单白死死咬着嘴唇。

“哎呀!”他俯瞰着她,发出假模假样的叹息声“没喝到吗?小东西,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手抖了那么一下…来来,再来!”

这一次,他的手干脆不抖了,直接将水泼在她脸上。似乎是对准了她的眼睛,猛地泼过来的水liu进眼睛里,让她一时半刻睁不开眼,只觉得生疼生疼的。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杯子砰的一下被放在桌上,下一秒他的气息凑近。

“小东西,你应该庆幸的…我从不打女人,也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任何难看的印记…”他低喃着,声音好似最甜滑软绵的巧克力,有着腻死人的甜蜜温柔“我还是man舍不得你的…所以,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你,听明白了么?”

单白猛地一甩头,将脸上的水珠nong掉大半。猛然睁开眼,让殷夺看到自己被水迷住的眼球已然充斥了红血丝,那样子甚是骇人!

她冷笑:“你凭什么教训我?就因为我成了你的jin脔?――凭什么!我欠你的,还是卖给你了?!凭什么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得靠近?哈,你还说要给我教训…你凭什么凭什么!”

小东西是真的发火了…殷夺没有生气,只是看她那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声嘶力竭地吼出一番话来,他觉得有点搞笑。对于她那双眼睛被nong痛了,自己倒是有那么点心疼的,可是…她居然吼他!这可就不是主人所能允许一个宠物的资格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无比温柔“你问我凭什么?问得真好…这些天,你还不懂到底凭的是什么吗?――就凭你身上有我的印记,有我的气味!已经占了你,别人就别想再碰,你也别想逃!哪怕是你的所谓的那些亲戚也都不可以!”

单白气得嘴唇都开始哆嗦。对于野兽,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即便他死死捏着她的脸,可她仍强硬地将头扭向一边。她抗拒他的jin锢,他进攻她的顽固,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谁。

“靠!”殷夺终于忍不住爆了cu口“我干嘛要跟你在这儿倔!真是…真是TMD够了!”

他猛地甩开她,气冲冲地起身在chuang头的抽屉里翻翻拣拣。动静nong得很大,抽屉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单白有些心惊rou跳。不是不害怕,而面对未知的惩罚更是让人心里虚得慌。

终于,殷夺重新坐过来,将手里一粒浅粉se的药片sai进她嘴里“给我咽下去!”

她不!

见她死倔,他冷冷一笑,灌了口水,捏着她的下巴便直接cu鲁地渡过来。她呛到,张开了嘴,那药片也就顺势被他的唇尖顶了过来,顺着水滑进喉咙里。

第十四话惩罚于她2

“你给我吃了什么?”

单白又惊又怒。

殷夺冷笑“会让你很快乐的东西!”说着,他起身拿了瓶酒,咕嘟咕嘟倒了一杯后,端端正正地凑近她身前,就那么顺手一泼――仍带着冰碴的深红色酒ye,沿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她被冰冷刺ji到而点点耸立起来的肌肤和急促的呼吸,慢慢向四肢和身体各处liu去。

素白的好似一匹纯棉布的身体,就那样展开着,而上面被画者毫不手软地泼开了墨,却不是染污,反而更像一副有着洒tuo不羁风骨的水墨画。

他低下头,柔软灵巧的舌头沿着小小的脐tian舐着,将香醇的酒xi进口中,在舌尖滑行的轨迹下留下shi润的吻痕。

很痒。

可是体表落下点点轻吻的痒,难以企及身体内里蒸腾起来,越来越痛苦难耐的火热。

心里痒,身子里痒,痒得要发了痛,难耐的空虚。

酒ye缓缓滑过双ru,而那宛如蛇一般灵巧的舌蜿蜒而上,打着圈儿地凑近那对小巧的白腻。将头埋在不算大的小丘之间,灵蛇带着侵略xing地缓缓爬上,直到将颤巍巍的丘顶小花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带着酒意的唇舌,还有着冰凉的温度,奇异地为她渐渐燥热起来的身子降了温,又jin不住抖了抖。她想逃开,可是身子的燥热却又忍不住驱使自己贴近,弓起yao肢,将自己的柔nen送到他口中去。当他shi滑炽热的舌tiannong着两朵小花,min感的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娇吟声。

“不…”

她想抗拒,却被他强健的手臂一把揽过yao肢,越发贴近他已然高高膨zhang起来的下体,感受对方若有似无的撞击。

“你…你走…走开…”

单白咬着嘴唇。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她被下了和在航远号上同样的药,只是效力远没有船上那种使人迷luan沉醉,无所顾忌。所以她现在还在努力和药xing抗争,即便身体无数次的叫嚣着想要,可她仍然不想让自己就此屈服!

殷夺也不着急,微微一笑,缨红的唇瓣贴在她颈边,突地重重一咬,情动下单白的身子重重颤了颤,却并未感觉到有多疼。

细密地亲吻着,他一手揉捏着左边的椒ru,唇齿轻轻碰触tiannong着顶端min感的小点,另一手沿着曲线滑下,绕过稀疏的丛林,突然刺入一gen长指。

“唔…不!”

单白猛一仰头,紧闭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

私密处早已因着强烈的药xing,自动自发地灼热着,在他手指的来回动作下,很快便liu溢出点点清亮的miye。他再推入一gen手指,或屈起或勾挠,在她体内不停换着花样的翻腾,而眸子却紧紧盯着她绯红的面颊,看那面容上为了yu望而不停挣扎的模样。

单白睁开眼,看到他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而那眸子直直对着她的双眼,手下的动作却又如此强烈,不jin痛苦地推拒着“你走…走开…我不…不要…”

“不要?”殷夺xie2肆一笑“真的不要么?”

他试图chou出手指,而甬道内的nenrou却感应到退出的动作,一翕一合地紧xi着他,丝毫不想让他退出一般。重重将手指推入,搅动,看她不jin轻扭yao肢,又紧咬着唇,抑制吟哦声的模样,他笑得恁是xie2恶。

猛然chou出手指,她全身一颤,而他居高临下地将那两gen被汁ye包裹着的手指给她看“都shi成这样了,还这么犟?”

单白气chuan吁吁地夹紧双腿。背对着灯光,高高俯视着自己的少年,让人看不清面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情,她不jin感觉到一丝恐惧,然而听到他犀利xie2肆的言语,内心却又压抑不住愤怒。

“滚…”生硬克制着体内一波波的yuchao,额头上不断沁出热汗,她也不想就此妥协“走开…我,我不需要…不需要!啊…”死死咬着牙,她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像是高温烧坏了脑子,又像是传说中磕了药一样,昏昏沉沉,却又被那团火烧得感觉少了些什么,又热乎乎的觉得只要有什么便舒坦…她侧着头,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蜷成一团,以抵抗那股凶猛的yu火灼烧。

然而他却不允。殷夺将她的双腿拉开,在他看来,她的踢腾打踹根本就是小儿科,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一边从天花板上扯下来两个形似吊环的东西。

单白眼睁睁看着,虽然不晓SM那之类东西,但看情形也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挣扎越发厉害,她几乎要哭出声来,踢腾着双腿,硬是不让他jin锢“滚!滚开――”

殷夺轻轻松松将她左脚套上皮带,扎紧后拉动绳子,吊高,而后去捉她另一只脚。视线一转,却看到她挣扎得太过厉害,原本chan着纱布的右腿已然迸出鲜血,在纱布上渐渐晕染开来。看起来…居然会有点心疼。

叹了口气,他仍是将她的右脚吊上,却将左脚的高度放下些,只距离chuang铺十几厘米而已。原本想要拉开她的双腿呈个平角,现在也不过将将能sai下一个他。

第十四话惩罚于她3

“你走…不要看…不要!”

怒火和羞chi一瞬间涌上单白头顶,几乎要将她的神经都崩裂。

这样不知羞chi的姿势,让人肆无忌惮观赏自己的私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没有她的挣扎和阻挡,殷夺跪在她双腿间,一手轻轻松松地亵玩着少女柔nen的花瓣,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抠挠着边feng,让她感觉到痒,感觉着空,可就是根本毫不man足。

轻微的刺ji,加上强烈的药效,殷夺随随便便的抚nong几下,便见到少女有些红肿的粉nen花瓣处,噗的一声,liu出点滴的纯semi汁。

少女身下是宝蓝色的滑面锦缎chuang单,那一滴晶莹清亮的汁水落在上面,明明暗暗深深浅浅的se泽对比,好似在上面嵌了一颗小巧精致的ru白色欧泊,漂亮,也淫靡。

“小东西…”少年压抑着cu重的chuan息,然而低低的嗓音却暴lou出早已激动的火热yu望“说,你要不要?”

这样问着,还未等单白回答,殷夺却低下头去,埋首在她细瘦的双腿间。

“你,你做什么?”单白惊声喝问。

下一秒,柔nen的花瓣处传来软软的,shi润的触感。一条小巧迅捷的灵蛇,在花瓣顶端那缨红的一点处来来回回轻tian挑nong。

那位置本就极为min感,单白拧着yao,极力闪躲那条灵蛇的攻击,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好似无处不在的舌头!

“啊…不,不要…”她哭喊着,几近求饶。

“小东西…真是不听话…”他抬起头,脸颊亦是se泽红润,唇角沾上点点莹白,原本精致的面容多了一丝迷luan和you惑,只觉惊心动魄!“看你,小小的花瓣都抖起来了…还嘴硬么…”

“不…唔…”单白扭开头。不愿去想,也无法抗拒。

灵蛇放过那一处缨红,转而袭向细细的feng隙。当柔软的触感轻轻扫过,那花瓣隙feng便忍不住为之开启;而当灵蛇滑落别的地方,强烈的刺ji又使得花瓣忍不住闭合,仿佛含羞草一般,带着自我意识。

“来…张开腿…”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和you惑,仿佛从远方深谷传来,每个尾音都悠长延绵,又似曲调婉转的情歌。

可他做的事,却是如此可恶。

单白忽地心底涌起一阵怒气。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虽然被捆绑吊高,但仍然有活动余地,不知怎的,她突生了勇气,抬起脚,猛地踹在他的肩胛上!

那一脚并不重,更何况此刻的她内忧外患,本就没有多大力道。可饶是如此,仍猝不及防,将他堪堪踢到一边。

他缓缓抬起头,唇边还沾染着她情动的证据,然而却勾起唇角,冷然微笑。

殷夺握住她踢他的那一只脚踝,自细小的脚趾,慢慢摩挲到jing巧的脚踝,沿着小小的脚骨,没有丝毫赘rou的腿,直到她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单白察觉到他潜藏的怒意。

“看来你还ting坚决的啊…”他挑高眉,放下她的双腿,从她身上站起,在chuang上跨过她的身体“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自己不要…”

单白死死瞪着他,心底一阵解tuo似的快意。都到这种地步了,惹恼他…惹恼他又何妨!她艰难地笑出声,听起来却是很得意“你也没想到,我会…我会抗拒你…我告,告诉你,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

“你!”

他却风轻云淡地笑起来“好,这是你说的…你说不要,一会儿,别来求我!”

此时他正跨站在她的yao肢两侧,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着。而原本系在yao上的浴巾,就在话音落地这一刻,被他猛然扯下撇开!

失去束缚的火热硕大,就这样赤luoluo地暴lou在她眼前。那xie2恶之源高高ting起,血脉贲张,ying着灯光单白还可以看到顶端几乎要爆裂开的紫红色筋脉,就像是昂扬怒吼的龙头,只待毫不留情地一举攻向幽密之地!

“不…”单白躲闪着“走开…”

ting翘着那巨大,他慢慢跪坐在她的小腹上,xie2恶一笑“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来,做给我看!”

说着,他握着巨大的炽热,递到她唇边。单白极力扭头不去碰触,使得那巨大仿佛恶作剧一般,在她娇柔的小脸上弹来弹去,反而更加怵目惊心地感受到顶端的极致热源。

他捏住她的小巴,冷哼道:“宠物岂有说不的权利,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话音未落,他强横地将硕大sai入她小巧的口腔里!

顶端已经liu溢出点点麝香味道的浓ye,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可却是头一回他的动作如此强硬,让人不得抗拒!

而那味道,仍然让她无法适应,内心恶心得作呕,却是yu吐不得。她瞪着眼睛,被他强硬动作着,bi迫着唇舌都在为他起舞。

牙齿悄悄合拢,却被他猛地捏住脸颊“你的小牙齿落下一颗,我就打掉你两颗!你可以试试看――”

这样说着,然而他的动作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信她会真的咬下来。她迟钝的生涩的tiannong,也因着内心的抗拒,他的巨大根本还有四分之三都在她的唇外,殷夺干脆自己tingyao动着,捧着她的小脸,来来回回在那shi热的口腔中进出。

她上面的小嘴,跟下面那紧窒shi热的小嘴,都让人爱不释手的销魂呢…这样想着,他更加情动,而单白也感觉到口中的巨物似乎更加zhang大,遥遥没有停歇的不停进出着。

他的动作,每一下都触到喉咙最深处,每每惹得她恶心yu吐。

“唔…唔…呕…”

不知他动作多久,终于随着一记无比强悍的力道,狠狠停驻在她喉咙深处,pen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热liu。

她的双脚不停在空中扑腾,可是已经无法再像刚才那般踹开他。她想推开他,吐出喉咙里那摊让她恶心至极的东西,可他的巨大还死死地停滞在她口腔里,那股浓郁奇怪的味道便慢慢蔓延开来,进入鼻腔,让她由心而外地发酸。

第十四话惩罚于她4

他的硕大仍然没有消退的趋势,在她口中依然是ting长坚硬的。殷夺小幅度地摆动yao身,享受刚刚发xie过后的生动余韵。

即便是他的全然man足,却因着他的动作和那该死的药效,让她一直死死抑制的神经和情yu越来越不受控制起来。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仍有余力,可她就快要臣服在药效中…恰在此时,殷罗推门进来。

“哥,你搞什么呢?”语气里有些不man,殷罗皱眉道“这儿再好不过的隔音,为什么我在外面还能听到小东西在那喊‘不要不要’――哥,你行不行?”

这话可严重了。殷夺拔出yu望,就那样直tingting地暴lou在灯光下,如此狰狞骇人的强大。

殷夺倒是没有跟弟弟发火,只是转身下chuang,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浴袍松松系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扎在yao间,而前襟却lou出大半jing壮结实的xiong膛。殷夺也不在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轻啜饮已经有些失温的红酒。

殷罗走到chuang沿,细细望着单白红透的面颊,以及死咬着唇,不愿讨饶而挣扎在yu望中的模样,不jin伸出手,擦了擦她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为她拨开凌乱shi漉的额发。

“小东西不听话…”殷夺微笑着举起酒杯“该怎么办才好呢?”

殷罗随xing接口道:“不听话?惩罚的方式不是很多么,交给煜,他手下的人一个顶俩!”

殷夺摇摇手指“小东西细皮nenrou的,怎么能让煜那帮手下调教!小东西真是倔得很呢,给她喂了药,这怎么也得有大半个时辰了,你看她服软了吗?”

殷夺走过去,同弟弟并肩站在chuang前,看chuang上的少女不停挣扎起伏的单薄双ru,不jin探手捏了一把,听到她低低的一声闷哼,冷笑“看,不受教的东西,养不shu的玩意!”

殷罗阻拦他“不,哥,毕竟时ri还早――”

“早什么早!”殷夺甩开他的手,恶意取了用来搅拌的细长玻璃bang,将原本cha在冰块中的冷冽一端,绕着她娇nen的花瓣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忽地又探进探出,但每次动作并不深入。

冰冷的触感,使得少女原本灼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在被侵入那一刻重重一抖,但那温度却在慢慢适应下来后,奇妙地中和了些她周身的燥热,她不由得tingyao,想要让那东西侵入更多,更深一些。

殷夺却是恶劣地将玻璃bangchou了回去。将那东西丢开,殷夺摊手冷然道:“阿罗,你瞧!小东西宁可要个死物,也不愿意求咱们!”

“哥…”

“既然不愿,既然她这么sao,用个死物也能舒服…”殷夺xie2肆地嗤哼道“那就让她一个人shuang个够!”

殷夺上了chuang,将捆束她脚腕的皮带全部解开,放她自由,但手腕处仍然绑着,却是稍稍松了些。

单白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看到殷罗以冷静的眼神,靠在墙边冷冷看着她。而自己身下,那个带给她最初噩梦的恶魔…手里拿着一个又cu又长的沉黑色物事,似乎用什么遥控着按了一下,便听到那东西发出某种嗡嗡的震动声。

那震动极为强烈,已然被殷夺开到最大程度。他试探地伸手碰了一下,好家伙,震动频率之强,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让人麻得像触了电!

殷夺举着那个恐怖的东西,高高俯瞰着chuang上凌乱淫靡的女体“这可是煜那家伙旗下的情趣酒店,新出的玩意呢!这个按摩bang的型号,平常的你可能吃不消,不过…现在吃了药,还有六个小时的强力药效,足够你享用这个大家伙了!”

单白再单纯,也明白那东西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命!她挣扎着缩回腿,不让他抓住自己“不――不要!”

“砰”的一声,殷罗甩门出去。

殷夺只是往门边的方向瞥了一眼,便将视线又转回单白身上。

但出乎单白意料,而又庆幸的是,他并未将那只按摩bang强硬给她sai进去,却是放在她的身下。

然而他将那东西,轻轻抵在她的花心上,眼看着她被震得一哆嗦一哆嗦的,却是更加愉悦。单白缩着腿,极力远离那个东西,而殷夺将按摩bang用吊环上的皮带绑了起来,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地,正好将按摩bang的顶端对准她的花xue入口!

无论再怎么躲闪,她毕竟被绑住手腕,可移动的范围有限。而按摩bang强烈的震动,即便被绑住,在空中也会自动地轻微摇摆,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盯准了她的花瓣!

殷夺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贴合极近地呢喃着:“你知道的…我的,或是阿罗的,可都比这个按摩bang对你温柔…舒适度也要强上千倍万倍…可是…”

他猛地揪住她的长发,听她吃痛一声,嗤笑道:“既然你不要,不求饶,就自己乐呵乐呵吧!――自己动去!”

说着,他丢开她,仿佛她身上沾了什么脏污,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一时间充斥着按摩bang的震动声,以及单白cucu的chuan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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