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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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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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到了太原,真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稀罕。一路,她像出笼的小鸟,幸福的叫着,愉快地飞着。那奔腾不息的车liu,高耸入云的楼房,五颜六se的人群,各式各样的广告,琅珑man目,应观不瑕。人们的嬉笑声,汽车的喇叭声,再加上临街小贩的叫卖声,汇成了周而复至的城市jiao响乐。

梁欣与黄玉树,先进了古玩店,梁欣挑选了一尊汉白玉观音。黄玉树问她干什么?梁欣眼睛一扑愣,认真的说:“这时我爷爷临走时吩咐的,让我给nainai买的。让菩萨保佑我nainai长命百岁。”

黄玉树要掏钱,梁欣拦住了他说:“那可不行,该谁请,谁请!放心吧!你们城里人不信这个,我们乡下人信。灵着哩!”

黄玉树逗梁欣:“欣,你给叔叔买什么?”

梁欣神秘的一笑答道:“你的早买好了,一会保你满意。”

俩人相跟着,黄玉树给梁欣买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衣裙。一双白色的皮凉鞋。

同样,不让梁欣掏钱。

刚出门,一个比梁欣高半头的浑实姑娘,在背后叫“爸…”

黄玉树回过头,挣脱了梁欣的手,应道:“嗯…英子!”

又对梁欣说:“欣欣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英子姐姐,我女儿,在市二中念书。”

梁欣笑眯眯打量着未见一面的姐姐,叫道:“姐。”

她和黄叔叔太像了,无处不楼城市少女的气质。全身湖蓝色的齐膝裙,白的纱的短袖衫,浑身上下,凹凸分明。惰圆脸,高鼻梁,俩大眼睛清澈如水,加上那金丝边的近视镜,更能衬托出都市女子的成shu与文雅。

“爸,我早回家了,nainai先夸了妹妹一顿,然后就让我追你们,怕欣欣妹妹惦记她。爸,妹妹来一趟太原不容易,你陪她放心地玩吧!我回家照顾nainai。”

“姐,你先把这个给nainai捎回去,”说着,梁欣把玉观音递给了英子。

英子双手接住,不解的问:“欣妹,这是…”

梁欣咧嘴一笑:“姐,别慌,一会回去给你解释!”

黄玉树也要把他给梁欣买的衣服给英子,梁欣拦住了他。

“别,别,别麻烦姐姐了,…这个我拿着…”她嘴里说着,就把东西从黄玉树手里要了回来。

英子走了,梁欣和黄玉树相跟着上了环行车。

一路上,唧唧喳喳的梁欣,嘴不停点。仔细询问叔叔这次办事的经过。问者有意,答者无心。她仔细听着黄玉树办事的每一个花钱细节;并悄悄的往一块加着花钱的数目。

ying泽公园,黄玉树与梁欣,小湖上划船赏花,长椅上并肩谈心。在太原动物园,俩人看猴子上山,孔雀开屏。逗狮子怒吼,听百鸟争鸣。

“叔叔,我饿了,咱先去吃饭吧!”

刚出动物园的门口,梁欣说。

黄玉树抬头看了看西斜的太阳,略一思忖,答道:“行。”这是巷子深处一个既卖饭又住宿的饭店。俩人刚坐定,热情的女老板就ying了上来。内行的梁欣抓起菜谱就点,她不但点了一个rou拼,两个炒菜,而且,还要了一瓶陈酿竹叶青。

黄玉树:“欣欣,你这是…”

梁欣:“叔叔,今天我请客,你不用掏钱,一会,再给你一样好东西。”

黄玉树:“你会喝酒?”

梁欣:“我八岁那年,偷喝爷爷的白青梅酒,醉的嘴里说胡话,吓的我妈和杨爷爷,背着我到镇医院,大夫根本诊不出是啥病,后来,我nainai发现酒少了,大家才不慌了。”

黄玉树哈哈大笑:“欣欣,想不到你小时候这么调皮!”

梁欣看着桌上倒茶的女老板:“叔,你先等一下,我叫阿姨找一个个地方,把你给我买的新衣服穿上,让你瞧瞧,合不合适!——行吗?阿姨。”

“行。”女老板高兴的回答,跟着梁欣朝外走。

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走着,五分钟过去了,没动静,十分钟了,也没人出来。

这女子搞啥名堂呢?黄玉树站起身,想到里间看一看,神神秘秘的女老板笑嘻嘻的从侧门出来:“先生,刚才那闺女有话对你讲,这里人多不方便,让我在里面找了一个地方,酒菜都在哪里,咱过去吧!”

黄玉树虽然不知道梁欣葫芦里卖的啥药,但还是跟着女老板朝里走去。

庭院深深,幽雅清静,花香扑鼻,郁郁葱葱。

最西边的一间客房,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走廊,把它和其他房间隔开。位置遮眼,环境特殊。女老板刚到门口,梁欣探出头,递上20元钱,吩咐她:“请不要打搅,不叫你别进来!”

女老板是个老江湖,马上心知肚明,知趣的应道:“好,好,好。”退到了一边。

黄玉树一推门,大吃一惊。屋内,俩铺着雪白chuang单的席梦思之间,放着一个茶几,上面摆着梁欣刚才点的酒菜,酒,洁莹透亮,菜。清香扑鼻。

此时焕然一新的梁欣,真是美不可言,前面半透明的连衣裙,开xiong极低,雪白的ru沟当xiong而下,一对发育惊人的ru房,现去掉了一切束缚,浑圆结实,ting拔高耸。

那俩琥珀se的ru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背后,丰man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条cu壮结实的玉腿,曲线优美。俊美的脸庞,细腻白nen,尤其是那白里透红的脸蛋,谁见了都想上去啃几口。所有这一切,全能叫人,想入非非,可望不可及。

梁欣低头看了目瞪口呆的黄玉树一眼,并没有与他并肩而坐,而是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似笑非笑,一句话都不说。因为二人离的太近,她身上特有的少女体香,直往黄玉树的鼻子里钻。

梁鑫端起一杯酒先递给黄玉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man面春风的与他碰了一下杯,笑咪咪的说:“叔叔,我敬你一杯,谢谢您救了我爸…”

黄玉树迟疑着,不知所措。梁欣一扬脖,把酒全倒到嘴里,一饮而尽。然后,杯口朝下,se咪咪打量着黄玉树。无奈的苦苦一笑说道:“别看你黄叔叔是厅长,可从来不喝酒。罢,罢,罢,我今天破例一次。”

他把酒喝了下去。

由于黄玉树从来不喝酒,manman一杯下去,脸立刻涨的通红,呛的他不停咳嗽。

“吃菜,吃菜!”梁欣一边递筷子,一边有意的用胳膊捅了他一下。接着,趁劝酒夹菜的功夫,倚在他背上,那软软的大腿,贴着他的身子来回蹭,随后,又将rou乎乎的大nai,紧挨他的后背,左转右拧。甚至,趁他不备,时不时的在他脸上亲一下。

要说,shu读琼瑶,席娟言情小说的梁欣,别看她才十五岁,但从黄玉树通红的脸庞,沉重的chuan息,淫xie2的目光,扭动的身躯,以及kua下早已隆起的一大块,她绝对知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

她机灵的躲着,闪着,一边躲闪,一边借口天气热,把连衣裙的后背拉下一大截。哇!大半个竹笋般的ru房,bo然而出,暴lou无遗。

她在屋内一边张罗,一边说笑,一会离黄玉树远,一会离他近。liao的他,心猿意马,yu火难按。很快,黄玉树趁她弯yao倒茶的功夫,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前伸,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两只大nai。

那料,梁欣猛地一挣身子,黄玉树差点摔了一跤。她端坐在另一张chuang上,厉言正se的问:“黄厅长,你干啥?”

这时,黄玉树早被男xing荷尔蒙烧晕了头,嘴里语无伦次:“欣欣,叔叔想死你了…我的小心肝,小宝贝…小姑nainai!”他摇摇晃晃,立起身,又要朝前扑。

此时,梁欣岿然不动,双手抱肩的正视着上衣扣子已开,lou出结实的xiong前键子rou,kua间高翘的黄玉树,面色严峻,哆哆bi人:“黄叔,我问你一句话,你背着英子妈,和几女人上过chuang?”

“呼!”黄玉树酒醒了,冷静了。他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梁欣,心知来者不善,这送上门的天鹅rou好吃难消化,随口应道:“小孩子,打听这干啥?”

梁欣板着脸,嘿嘿一笑:“你千万别喊我小孩子,我虽刚过十五,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母亡父囚,弟弟年幼。在我家,我是大人,顶天立地的大人,从你见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摸过我的pi股,揣过我的nai子。甚至,趁我睡的时候,把你的手sai到我的两腿之间。你敢说不是…”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梁欣:“黄叔叔,我还知道,你虽然是一个好人,但与qi2子这么多年,同chuang异梦,因为,你结婚后,发现常姨不是处女,你吃了亏,但我敢说她是一个好女人,名符其实的好女人。那件事,要怨你怨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文革初期,人面兽心的造反派头头陈百川,为了bi常书记写材料,污陷老省长,不但当他的面,强jian2了她的qi2子,还当场糟蹋了他十八岁的独生女儿。后来,武斗打派仗,陈百川死了,这事成了千古奇冤。”

黄玉树马上辩解:“你小小年纪,可别胡说八道!”

眼下,梁欣毫不让步。说道:“这些,都是nainai告诉我的,她老人家的话,还能有假。——叔叔,你别以为女人失贞就有罪,你说,我妈有罪吗?她为了自己的失贞,含恨走了,她冤不冤?你作为一个男人,千万不能把啥帐都算在俺女人头上。”

黄玉树怎么也没想到,梁欣小小年纪,man口大道理。他刚想说话,梁欣摆了摆手,接着说:“黄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我爸案卷报上来快半年了,你为啥看不到吗?我早查过了,你那秘书小刘,不是个玩意,谁给她送钱送礼,她就把谁的报告拿给您,否则,不声不响,往抽屉里一放。她仗的什么?叔叔你清楚。你到她家瞧瞧,人家一家人吃的啥,穿的啥!你作为一个厅长,可千万别为了一个sao狐狸毁了自己的前程啊!”梁欣说着站了起来,扯上窗帘,关好门锁,接着说道:“黄叔叔,你只要答应我,今后远离小刘,不背着常姨找别的女人,我梁欣今天就还你一个处女,百分之百的处女。”说着话,开始tuo衣服。

黄玉树刚想立起身往外走,梁欣厉声喝住他:“想溜,没那么容易!黄玉树,你只要敢走,我马上告你强jian2我,看你厅长还咋当?”

黄玉树真作难了,走也不对,留也不是,呆呆地立在屋中。这一阵电闪雷鸣的训斥,一番语重心长的恳求,一副风sao迷人的神态。柔中有刚,义正词严。黄玉树束手无筞,进退两难。

梁欣首先tuo光了自己,从原来的衣服里拿出女老板给她的一个碟片,cha入玈室房间的dvd中,很快,电视里出现了男huan女爱的场面。

此时,一丝不挂的梁欣,真比维纳斯还漂亮。脖颈雪白,双ru高耸,大腿丰man,小腹平平,chi丘光滑,白白胖胖。夹在两腿之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饺子feng,像发酵出笼的白馒头,香气扑鼻。她面对面的把黄玉树推倒,坐到他腿上,黄玉树一边后缩一边推梁欣,说道:“欣欣,不要,不要…”

但很快,在俩人的推搡中,黄玉树就被梁欣tuo的一干二净。

不管咋说,女子毕竟是第一次,她起身看了腼腆害羞的黄玉树一眼,端起酒瓶大大的喝了几口,似醉非醉。她低头双手拨开黄玉树浓密的diaomao,把软软的yang具,毫不犹豫的噙到嘴里,梁欣的这手,真比电视里的女郎动作精彩,她先上下活动了几下,让咸咸的yang具,在紧绷绷嘴里出入几次,然后,狠狠地一伸脖子,让gui头顶住自己的喉咙。

这阵子黄玉树shuang死了,他的ji2巴随着梁欣的舌推齿啃,在梁欣嘴里慢慢的变长,变cu,变大。浑身上下,ji情亢奋。他沉重的chuan着cu气,嗖的从梁欣嘴里chou出ji2巴,翻身起来,把梁欣抱到chuang沿,举起双腿,两边一分,看着那淡紫se的yin唇,粉红色的膣rou,亮晶晶的yin蒂。一边伸出舌头连tian带chou,一边把舌头卷成筒,拨拉着那个豌豆大小的rou橛橛。

“不要,不要…痒死人啦…啊…啊…”梁欣仰躺在chuang上,双手luan舞,脑袋胡转。涨红的脸庞,十分痛苦。可黄玉树并没有怜香惜玉,他不但没停,反而,长长的舌头,沿着姑娘的小腹缓缓上移,噙住女子那硬硬的ru头,这个一下,那个一下,嘴里胡言luan语:“真香呀,你这个小妖jing…馋死人了…母bi2片子”此时,黄玉树也像黄带里那样,腾出一只手,用自己的yang具前端,时轻时重的蹭着妮子的yin蒂。

“快cha进去吧!…黄叔叔…快,快呀…我求你了!”

梁欣难受的身子一弓一弓,肚子一ting一ting。慌乱中,她那细小的roufeng,像小孩嘴,一合一张,一张一合。亮晶晶,粘呼呼的半透明ye体,滴滴答答,一股一股的从桃源仙dong渗出。

从女孩到女人,虽然只有一步之遥,但她是第一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她闭着眼,咬着牙,双手把黄玉树对准自己淫dong的ji2巴一握,身子猛的一ting“哎呀…痛死我了…”

梁欣喊叫了一声,猛抬头,看到那足有八寸的yang具,至少有一大半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殷红的处女血,顺着黄玉树的ji2巴汩汩而出。

黄玉树说:“妮子,疼了吧!我chou出来…!”

梁欣扭头看了电视一眼,屏幕上,那男的正举着女郎的两条腿,拼命的choucha,女郎舒服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ri死你妹子吧!你妹子shuang的快,快要上天了…”

她强忍痛苦,淡淡一笑:“叔,朝里cha把!咱…咱这人说话算数,算数…”

梁欣把黄玉树的脊背一搂,身子一耸“妈呀!”

就连黄玉树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ji2巴已完完全全进入了梁欣地身子。

梁欣昏过去了。

黄玉树低头看了梁欣白生生的yin户一眼“这处女的bi2,ri着就是美!”

滚烫的yin道,软软的子gong,涓涓的yinye,硬硬的花rui,那个男人不心神驰往,朝思暮想。他俯下身,一深一浅,一浅一深,拼命的ri着,嘴里骂着:“langbi2,saobi2…你ri着真美,cao…cao…cao死你…”连ri带摇,越ri越狠。

渐渐苏醒的梁欣,痛疼已被莫名其妙的快gan代替。随着全身麻酥酥的感觉,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干吧…干吧…黄叔叔,你使劲…干我吧!真美,真美,真美死人了…”

她嘴里哼叫着,双手抱住黄玉树的pi股往下ya,配合他的动作。

忽然,黄玉树狠狠一用劲,gui头正好顶住了梁欣那滚烫的花rui,即刻,酥痒钻心,周身发热,不由一哆嗦,憋了半月的jingye“呲呲”的pen到了梁欣的肚子里。

事毕,黄玉树的yang具,仍cha在梁欣的bi2里未动。但妮子的子gong一收一缩,ji2巴一涨一涨,要多美有多美。

电视节目早完了,机子还在响着。梁欣光身下chuang,侧身去关电视,黄玉树看见那高撅的大pi股,潺潺liu水的饺子feng,ting身上去,又给女子cha上了。并又伸手探那下垂的大白nai。

“黄玉树,你真…真坏,一刻也不让人闲…”

梁欣扭头刚想发怒,黄玉树立刻用嘴堵上了她的嘴。顿时,俩人嘴唇挨嘴唇,舌头绕舌头,上边接吻,下面caobi2。随着梁欣后坐,黄玉树前攻,他那俩下垂的蛋蛋子,碰的梁欣pi股啪啪作响。rou搏中,俩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越摇越急。很快,黄玉树又一次撒jing了,ru白色的jingye,和着亮晶晶的淫水,加上红红的血丝,顺着姑娘的大腿gen子往下liu。

完了事,两个人都穿好衣服,黄玉树边扣扣子边说:“真他妈的解馋,小不要脸的…你美吗?”

梁欣一边收拾狼藉的chuang铺,一边回头笑道:“美个pi,你都快把人捅死了。——你记着对我的承诺,今常姨的处女债我替她还了,再去找别的女人,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

黄玉树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相跟着朝巷外走,梁欣仍穿着她原来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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