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妇人知道天快亮了，夜晚过去，黎明像巨大的栀子花浓香熏人地cha进了小小的窗户，那红黑两se窗帘的feng隙。近郊的农民到城里收粪便来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所以也忘了说话。

虽然man目荒凉，什么都是他，大喊一声，也有一种狂喜。妇人就起了chuang，一边打开了红漆剥落的门，一边梳乌云也似的秀发，一边摘取梳齿上的落发，一边使长指甲咔咔地拨动梳齿，拨出一阵急弦般的繁响，抛she出无数细小的银色的头屑，在晨光中款款地飞舞。

她把挑着一担粪桶的男人招呼过来。男人cu糙的皮肤和过多xi收了紫外线的脸，暴lou了他常在ri头底劳作。

一件上衣tuo下盘在肩膀上，暴突的眉眼，野xing的眼睛，雄健的身体，除了显示一种非凡的力量，还显示出一股醇厚与土气。

妇人示意他进了卧房，指了指在chuang后边的马桶，还没等他弯下身去，她的心突然涨大了，挤得她透不过气来，耳朵里听见一千棵树上的蝉声，叫了一个夏天的声音，像耳鸣一样。

她望着赤luo的身体，突然地从背后将他紧搂住了。男人在这突而其来的yan遇惊惶失措，手足无惜地不知该怎么办，就见她从后背伸过来的一双手捋进了他的ku裆里。

一下就掳到了他还没屈起的那genyang具，那手战战栗栗颤抖着，充man焦虑充man期待地把他的那gen东西握捻着。

他的四合ku是没ku带的，让她这么折腾着，早已tuo落到了脚gen，妇人对着个木讷的身子摸索着，触手的是油滑的肌肤和健康紧绷的肌rou，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周围，在他乌密的mao发里。

cu硬尖利直cha她的掌心，一阵sao痒从手心直往她的心里去，她不jin一声咕噜，整个身子软绵绵快要跌倒。男人反转过身体，把一滩泥似的她扶到了chuang上，这才看清楚了这个让情yu燃烧得发疯了的女人。

她man脸绯红，眼睛里有股汪汪的东西在liu动着，嘴唇却是干枯着的，微微翘了起来，好像在焦躁地等待着滋润。身上的小褂子轻薄紧束，xiong前隆起的两陀rou峰，能清楚地见到峰上尖硬了两粒葡萄，正引人遐想地ting拔着。

他手忙脚luan地将她ku子褪下，就见一丛乌黑茁壮的yinmao火焰般地四处迸she，隐藏着的那两瓣rou片鼓zhang微启，涔涔地liu淌着ru白的ye汁。

男人cu鲁地扯过她的双腿，立于chuang边就将他那gencu硕的yang具挑刺进去，已经荒芜多年的yin道让他猛地一cha，妇人觉得有些zhang痛，不jin轻声呼叫了起来，不自觉地pi股往后一挪，那gen东西就tuo掉下来，gui头上沾man了淋淋的水渍。

男人不依不挠，再次扩张开她的大腿，沉沉实实地重ya下去，没容她再次挪动，他已快速地猛然chou动，一阵入心入肺的快gan随即漫延到了她的全身，像水银xie地般无孔不入，她感到就连头发梢也跟着huan快的颤动。

她惬意地闭着了眼睛，由着这jing壮的汉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轻chou缓送，嘴里助兴赋和地呻吟不止，一个头颅左右摇晃着，带动那头黑发如绸缎一般来回摆动。

汉子这时已回过了神来，对着这飞来的yan福亢奋得一脸赤紫，平ri这些城里头的妇人花枝招展般地liao人，让他只是眼馋得心痒，至多也就是在心里将她们jian2淫一番。

哪曾想到今儿竟美梦成真，kua下的妇人白皙松软任由着他为所yu为，也就尽量使出浑身的解数，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

一双手也没敢闲着，在她的xiong前抚nongcuo揉，那对雪白的rou峰在他的揉nong下膨zhang了起来，触手间弹xing十足，如活蹦luan跳的活物。

他竟嫌不够，将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手又摸到那roufeng间，眼觑着yang具在两片肥厚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耳听着夹带而来的唧唧水声，倒先把自己nong得如颠如狂，猛然间yang具一阵狂抖，jingye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

张兰芽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gong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ting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从那以后，张寡妇家里就多了一门乡下的亲戚，而且来往得很是频繁。对于这位有着紫红脸孔，四肢健硕的乡下人，巷子里自然有诸多的反映。

何况吴四的茶摊上向来不绝闲言碎语，他们喝着浓茶，就着兰芽那亲戚捎带来的花生米、红薯，议论著张寡妇这阵子脸色红润，眼睛活泛，谈笑也多了。

没过多久，忽然有一天汉子的老婆寻上了门来，而且还带着亲家弟兄好些人一起来，那时候兰芽正在天井中洗衣服，那衣服堆man了一盆子，绿的、烟蓝的、琥珀se的，一堆堆，有齐齐整整的，也有歪歪斜斜的。

兰芽见着来了好大一伙人，脸上不觉一呆，正要堆上笑脸来，一女人在她的盆子里捞出一条shi淋淋的被单，ying面打了过去，唰的一声，兰芽的脸上早着了一下，溅了一身子的水。

兰芽嗳哟了一声，偏过头来，抬起手来挡着，手上又着了一下，那厚被子xi收了大量的水份，分外沉重，震得man臂酸麻。其他的人就在兰芽的家里砸打了一阵，那乡下女人还把她的脸抓出一道血印来。

引着巷子里的很多人都过来看，有两个看得不服气起来，便jiao头接耳地说道：“这是哪回事，人家孤儿寡母的，再大的罪过也不能这般狠。”另一个对着还蹲在墙头上拍手看热闹的傻子喊：“人家欺负你妈哪，还不抄家伙。”

傻子好像开了点窍，腾身跃下墙gen，到伙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威风凛凛地冲了出来，总算把那一伙人给镇ya住了。从此那汉子就绝了影迹，再也没见了，她后来才知道，是那汉子嘴漏，拿她的事跟同伴炫耀，传到了老婆耳朵，生出了事端。

傻子那时已是大小伙子了，喜欢攀到屋顶上去瞧跟他们一墙之隔的赵丽家，傻子在一次见到赵丽洗头时，觉得下面的那东西硬了起来。

傻子不jin用手在那里套nong着，有一阵很是爽快的味道，于是，傻子就呀呀地huan叫着，更把那一gen掏了出来，对着墙头下面的赵丽更加紧迫地套nong。

堆着一头的肥皂沫子，高高砌出像云石般雪白的波lang的赵丽浑然不觉，一件无袖的褂子没系紧上面的钮扣，整整地一个xiong前都敞了出来，两陀rou球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活活地抖动着。

傻子的jingye不一会就jishe了出去，其中有些还pen到了她的头发上，赵丽好像有所察觉，仰起了头来，可是眼睛却让肥皂沫给掩遮着，什么也没看见。

从那以后，傻子就喜欢上屋顶，喜欢窥探一墙之隔的赵丽，看得兴起就自己摆nong着那东西，总要把那些jingye套nong了出来，傻子才安静了下来。

就在有一天，傻子又攀上墙头时，张寡妇疑虑地就在天井里的花坛边盯着，花坛的石槽里种了青藤，爬在墙壁上，开着淡白的小花。沿着shi润的墙壁的青藤努力往上爬，man心只想越过墙的那一边去，那里会有一个新的宽敞的世界。

傻子在墙gen上伏下了身，他边上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石榴树，红通通的花儿汇聚成一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

他年轻的皮肤已经晒得黑里透红，一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不知不觉中她见到了儿子的眼睛瞅得很直，便有细若蛛丝的涎水随风飘起，在墙头上chan绵。

双手不jin探进ku裆里，把那一gen暴大了的yang具掏出来，很熟悉地套nong着。墙gen下的她，发觉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东西看来不亚于当年他的父亲，硕巨浑圆，青筋毕现。随着他的手的抚nong，yang具又膨大很多，gui头已有鸭蛋般大小，紫红怒张。

张寡妇一颗心也跟随着跳跃起来，一个念头火星似的在她的心头一闪，她不由哆嗦了一下，似乎那火星烫着了她的心尖。xiong间自有一种瘙痒难奈的感觉，下面那块地方好像咻咻地ru2动着，有一丝丝shi漉漉的ye汁渗liu出来。

傻子全然不觉地在墙gen上自顾摆nong着自己那gen东西，把那gen东西玩nong得cu硬骇人，鼻涕一样的jingye随着jipen而出，那些粘稠的浓ye一下一下倾其所有地漂出好远。

张兰牙一下觉得儿子是长大成人了，她的眼睛充manse情的在他的身上打转，他的体魄cu壮健康，甚至比同龄的少年还要茁壮，他的肌肤有天鹅绒般的光滑，走动着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姿态焕发出来的是雄健但令人几yu发狂的蛊惑。

张兰牙穿着白香云衫，黑ku子，然而她的脸上像抹了胭脂似的，从那眼圈到了烧热的颧骨。她抬起手来摸了摸脸，觉得那脸在发烫，口干舌燥，她返身往屋里倒了杯茶喝下去，茶水沉重地往腔子里liu，一颗心便在热茶里扑通扑通地跳。

她是有点六神无主了，淘米时却连水带米都倒向溲缸里，拣着菜却把菜gen烂叶放到了篾篓子里，其它的扔到了地上。敝旧的太阳弥漫在空气里像金的灰尘，微微呛人的灰尘，揉进眼睛里去，昏昏的。

傻子折腾够了，正大摊着身子在厅中的长条板凳上香香地睡着，街上小贩遥遥摇着拨lang鼓，门外不时有急促的脚步声经过。

她挪动着矮凳到了长凳的旁边，从腋袖里chou出汗巾把傻子嘴liu出来的涕涎擦了，两眼朝着儿子大腿间的ku裆一觑，傻子的那地方隆起着bao实的一堆，便趴近他去解他的ku带，一下就把握着那yang具，在她的手里如同活了一样，不甘静寂地zhang大了很多。

她竟把那一gen东西掏出来玩耍，还把自己的粉脸紧贴上去，摇动着cu长的一gen在她的腮上摩挲不止。

不觉下边热烘烘起来，起身看那坐过的小凳子，出现了一个shishi的圆圈，就不顾一切，张开双腿，把kua间的那地方挪到了凳子的边角上，pi股不停地筛磨，蹦直着两条腿在地上蹬来蹬去，连鞋都tuo了。

一时得意放lang忘了形状，却瞧着他挤着眼睛朝她笑，妇人猛然一惊，立即双手去捂他的眼睛，傻子扳开了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甩开她，径直出门上巷子里玩去了。

兰芽很无聊地自己做饭吃了，饭后，搬过一张躺椅到客厅里，睡又睡不着，一颗心百般躁动，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午间的太阳热辣辣地直照，她暴躁地挥动手中的扇子，总是挥不去身上的炎热。

她把香云衫的扣子解了，索xing还将ku子tuo下，只着一条花亵ku。傻子总要到他玩累了或肚子饿了才回家，他全然不顾那边躺着一具海棠chun睡的dong2体，一头扎进了锅子里的米饭。

透过覆盖在脸上的扇子，兰芽清晰地见到儿子虎tun狼咽，man头大汗地吃得呼啦呼啦的响，他蹲在板凳上，松阔的短ku中那一大堆的物件正逗人心思地显摆着，那里好像结出一棵红色的浆果，you人口涎。

妇人一双纤手cuo得那芭蕉扇柄的溜溜地转，有些太阳光从芭蕉筋里漏进来，在她脸上跟着转。

她不由得起身踱到了他的后面，指着盘子里的rou菜，却把xiong前那rou呼呼的山峰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还不自觉地磨挲ru2动。

一下子，那本来已是蠢蠢yu动的情yu又让挑动了出来，她不顾一切地将身体紧贴住了，一张脸在他的耳垂上shunxi不止。傻子让她搔得痒痒地难奈，就嘻哈着回转过头来，傻傻地直对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