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chuan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mao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chuang上放下来。
cha在roudong里的假yang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dong口liu出积存在里面的miye。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jian2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man足。
无论是什么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roubang,这时候已经bo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lou出roudong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tuo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lou出淫dang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bo起的roubang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bi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dang。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choucha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roubang。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pi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gang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pi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roubang,能解决她前面仍旧sao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lang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gang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cuo,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cha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yu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man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bang上也涂man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pi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pi股,把pi股的rou用力向左右分开,让roubang慢慢进入菊花dong里。
“唔…痛…”
“噗滋”一声gui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gui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luan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dong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roubangcha入到gen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luan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liu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choucha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chao。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xing感到什么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chao,伸介的roubang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luan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choucha。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chao,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roubang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chuang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