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从圣诞节到新年，加州华裔富豪、张公馆的少你你、杨小青的日子，并不如亲朋好友们想像的那么好过。仅管他们家，宾客如云，聚会不断，但都只是冲着男主人，张老板而来的。在台湾，张老板商场如意，生意上忙自不迨言。“回家”到加州，是来享天伦之乐的，当然在这儿的亲友、和与他生意有关系的人，也都无不以能讨好、取悦他为荣。

而身为女主人的张太太，也就不得不，必须“扮演”好她的“角色”指挥一切“节目”的安排、和亲自过问社jiao应酬上，最显目的各项布置、装设…忙进忙出的，相当辛苦。但最后，也总能够博得大家一致的赞美、羡慕，和数不尽的对他们俩夫妇长远的祝福。

前前后后，三个星期中，张老板夫妇办了大型的宴会，两次在家，二次在近城的大饭店，其中一次是他们夫妇的结婚纪念ri庆典。此外，他们也被邀请去叁加许多“应酬”和与丈夫在此地朋友们的聚会。

在“忙碌”中，或是这种“社jiao”完了之后，有时，杨小青会觉得：丈夫究竟还是“爱”着自己的吧！？她会以为，尽管先生在rou体上，不能man足自己的“需要”但是在他的心，终究还是顾了点家，还是给了自己一点地位啊！再讲，他年纪已经大了，要求他在体力上勇猛如青少年，也有点不太合情理吧？

像那天晚上，家的聚会结束后；丈夫半醉地要上chuangnong她，她依顺地，像多年来一样，打开双腿，等着他进入时，丈夫竟然扒在她身上，呼呼地睡着了。

她本来还以为，丈夫如果能硬着ting进来，她一定要闭紧了眼，去想像自己和“情人”作爱的。却没料到，她用力推开已经打着鼾声的丈夫，在他滚向chuang的另一边后，她发现他已经liu出来的，一两滴jingye，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rou上…她整个的心都像作呕似的，难受极了。

那晚，小青跑到浴室，靠在chou水马桶上，急迫地、用力自wei着。但不管她如何nong，她都无法高chao，无法解tuo。她伤心极了，回到chuang上，睁眼渡过难熬的一夜。

第二天，她告诉她先生，说她得先去公司，把有一笔年终前要理的账目搞好。另外她和一位到旧金山来玩的，中学女同学约了，下午在城见面；并一起逛画廊。他先生说他可以开车载她，但她体贴地婉拒了。说他头一晚喝酒醉了，最好多休息休息。

杨小青出门之前，并没有忘记，携带了两家画廊的展出目录。

她把车一开出了家门，疾驶到高速公路交流道旁的加油站，就在那儿拨了电话到情人的公司找他。她说他一定要见到他，早上、或下午都行。男友十分意外，却也高兴极了，说他想她也快想疯了。但因为办公室事情正忙，他两小时内还走不开，她如果十分钟再打电话来，他确定了跟同事jiao待的事之后，就可以离开，和她见面了。

杨小青高兴得都快哭了。

他们约好中午，在近圣郡机场旁的某汽车旅馆见面。然后小青开车到了公司，真的也nong了nong账目；这样子，公司的人可以证明她的行踪。她很快办完了“公事”就开车到了离机场不远的购物中心，买了些果汁、饼干等等的点心，是预备在旅馆跟男友当午餐的。

看到时间还早，杨小青就进了一家女xingxing感内衣的专卖店。她挑挑捡捡，选了两条细小的xing感三角ku，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儿，拿在手，有点犹豫似的。这天，圣诞节的购物chao及节后的退换chao已过了，加上是个早上，店内顾客稀少。那位打扮得十分妖yan的中年女店员，眼光不时瞟向小青…

看她东挑西捡着，就主动过来问她中意那一型的？小青稍觉不安，还没来得及回应，店员就笑了，指着她手的几件，对小青说：“夫人man有眼光的，这一型的底ku，你先生一定会喜欢的！”“不，不是我先生！”小青tuo口而出。但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已离了婚，是单身的…”她脸都红了。

“喔！那么你的男人爱人，是那一型的？保守、还是浪漫的？”“他啊！？他应算是浪漫的吧！怎么还有这样多道理？”

“当然啦，夫人，不！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保守的男人啊，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比较惹火、暴lou的亵衣，让他能感觉你是个妖媚、又有点下liu、低jian的女人；大部分作丈夫的，就最爱老婆穿得像ji3女，那种吊袜带啦、缕花的高统丝袜啦等等的。

“可是属于浪漫型的，如你爱人的男人，他们就会特别对比较神秘、比较吊胃口的那种xing感衣ku更有兴趣了；像这边这几种款式，尺寸虽不是最窄小的，可它的切割十分优雅，又有些缕花、蕾丝，而且隐约的半透明…就是为增加女xing吸引力而设计的，你看！”店员的殷勤，令小青不安。

但她还是取到手，提着它瞧了。店员又指着三角ku的kua当部分，说道：“还有，就是这儿的质料，夫人你摸摸看，是非常薄的，外面如丝，但头却还是能xi水的，棉质的。很精致吧！”

小青的手指，在质料两边摸着，仅管她对服饰的了解不差，也很清楚衣着与身体的配合，但仍不免惊讶这件小小的三角ku，还有那么大的学问。

店员凑到小青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如果夫人的…爱人，他在你穿了这件底ku的这儿，用手指摸索着…的话，你的感觉就会更…”

小青心，不知怎的，突然慌乱了起来，她打断店员的话说：“我知道！对了！店还有别的客人，你就不必招呼我了。”她支开店员说。

女店员识相地走开了。小青这才发现自己身子底下，两条大腿之间的皮肤都感觉到有点shishi的；小肚子那儿，也隐隐发zhang着。她想：等下去厕所，就小便跟换三角ku一齐办了吧！

小青挑了两条这款式的一深、一浅色的三角ku，拾起原先选了的肚兜，正要走向柜台，就见那店员引着一位身材高大、年轻的金发男士，朝自己走来；两人一同朝小青打量着。惹得她极为不安，只有微微笑了笑。

店员手拿的，也是一些xing感的亵衣，她抬头问那男士：“就像这位女士一样的身材吗？”男士朝小青一面盯着，一面想着说：“嗯，很接近！”但他也马上对小青很有礼地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为女友挑选衣服，却不知她的尺码，所以才…不好意思的…请店员找你帮忙。请原谅我的打扰，好吗？”

小青保持微笑，点头应着：“没关系！”店员cha嘴对男士奉承地说：“先生，幸好有这位女士在，而她的身材和您女友相若，您才有这样的好运气买到了，不用再掉换尺码的衣服啊！您还得谢谢这女士哩！”

店员拿着亵衣，走回柜台。男士仍站在小青面前，笑着说：“谢谢你噢！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办呢！”小青有些腆腼、但仍笑着回答道：“不用谢！您是个man体贴的男士，您的女友也一定会对您好的吧！”

“嗯！简妮她…真是个安琪儿，她对我好得没话说。可惜她就是太害羞了，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一道来这儿，买这种衣服给她。对了！小姐，你也是中国人吗？简妮说她因为是中国人，才比较保守…”

杨小青在这洋人面前，心luanluan的。因为她眼帘才垂下去一刹那，她就瞧见了男士灯rui绒ku子中央的，那一大堆的、鼓鼓的地方。她相信他也看到自己的脸红。便诺诺地应着：“大概是吧！不过，我也不清楚…”她更加不安了。男士也man识相，谢了小青后就走了。

小青内心感触由然而生，别人都会为心爱的女人选购xing感衣；而自己，却是为了男人，要亲自到店去买。而且我买了穿上，我的情人会喜欢吗？但愿如此！小青深切地盼望着这一个下午，和男友相见的“幽会”是一个最甜蜜、最开心的。她决心要尽一切所能，取悦他…

于是当她拿着选好的亵衣，到柜台付账时，她还是很有风度地谢了谢女店员。而女店员也以一种很解人意的表情说：“不用谢，夫人！希望因为我的服务，使你的伴侣喜欢你的采购，也因此而令你很享受。”

但店员正将购物袋交给小青时，她又低下声，以一种有点暧昧的音调说：“对了，夫人，如果还有兴趣的话，我们有一系列的富挑逗xing的ku袜，你不妨也可以叁考叁考…”说着她由柜台后取出一本都是图片的目录。翻开给小青看，那些大都是紧裹在没有ku裆的、各seku袜；摆出十分se情姿势、半luo着的女人的照片。看得小青立刻脸红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青不是不知道有这种开裆ku袜的，但她一直以为，那是方便女xing如厕时不必tuo下它而设计的。她也想到，如果给男人看见自己…穿那种ku袜，忍不住笑出来的话，自己的脸就无处可放了！

然而，现在摆在眼前的，却是一整本以开裆ku袜来挑逗男xing的图片目录，令小青恍然悟到xing感衣饰的奥妙。虽然仍红着脸，却也掩不住好奇叹着：“啊！花样…居然还这么多啊！”女店员笑了笑，以很了解的口吻说：“不错，这其实是本店最受huanying、最畅销的商品之一。只是因为厂牌的关系，我们不能在店内陈列。大都是顾客指定要了，才拿出来卖的。”

店员指着一页上面，半luo着扒在chuang垫上，只穿着一件深棕色缕花的、开裆ku袜的女郎，luolou着浑圆、雪白的pi股，翘得高高的；回首作那you惑的表情，彷佛恳求着男人来nong她似的。然后她倚向小青问道：“你想，如果你在爱人面前，也这样呈现给他欣赏的话，他会不会兴奋得受不了？凡是用过的顾客，都反应指出：这一型开裆式的ku袜，是最能增强男xingxingyu的哩！”

小青打心暗叫着：“天哪！如果我这样子，能让他兴奋得发狂，变得更热情、更勇猛，我岂不要痛快死了！？”店员瞟着小青没说话。倒是小青好像还嫌不够似地又翻了目录一页，看见另一个女郎，仰躺在皮沙发上，两条紧裹在紫se开裆ku袜的腿子，大大分张着，呈现出她shi淋淋的yin户，如叫chun似的嘴也大张着。看得小青都口干舌燥了。

这时，店员问小青：“怎样？这两款的也各买一件吧？我保证，你绝不会后悔的！咱们同是女人，这种经验应该互相传递的，对吧？！”小青还能说什么呢？她咬咬唇，点点头，就又把皮包打开了。

小青在购物中心的厕所，tuo下她已被自己润shi掉的ku袜、三角ku，把新买的那条无裆ku袜穿了。再把新三角ku也套上，一面想到在店，女店员讲解的那些事情，和后来金发男士提到的中国女友会害羞的事，不jin就全身酥麻不已，好难言、好异样了起来。尤其是，店员特别提到的，被男人在那种三角ku的kua裆那儿，摸索着时的感觉，更使得小青忍不住，连小肚子都隐隐发酸、发zhang了！

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和情人见面作那种事，把自己此刻的“衣着”、和“模样”呈现在男友眼前，杨小青的kua间如点燃了一把火似的，灼烧了起来，便jin不住地闭上眼睛，在chou水马桶上，将自己的手指，紧紧ya着yin户，夹住双腿，pi股又旋又磨的，扭了一阵。然后，才叹了一口气，撑立起来，把衣裙穿周整，出了厕所，往购物中心大门漫步走去。

在这时，小青的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着：“嗨，小姐！”她一回首就见到先前在专卖店遇到的那位金发男士，正对自己展齿笑着，并且同步伐地走到门口，为她推开了门，一面说道：“刚刚，真要多谢你的帮忙哩！如果你不在意，让我请你喝杯咖啡，可以吗？”lou天咖啡座，正巧就在门外的树荫下。

小青瞧了一下腕表，抬头微笑答道：“好吧！可我还有约，不能久耽。”

两人在树下啜饮帕咖啡。男士以随和、亲切的口吻说了一些客套话，小青尽管仍然面带微笑，眼瞧着户外灿烂的冬日阳光，但心不知怎的，却什么也没听进去。直到男士冒出了一句话：“我觉得你也man具吸引力的！”她才若受到惊讶般地，朝男士瞧着，忘了该怎么回答似的说：“啊？…”然后也颇为不安地挪着身子，牵动嘴角挣出道：“我？不会吧！”

男士仍然面带微笑，持续瞧着小青，对她肯定地点头说：“有的，不但有，而且是非常有吸引力呢！”

小青被陌生男士夸赞得简直轻飘飘了，她想都想不到，马上就要与情人见面了，此刻却会坐在这儿，接受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知道自己买了亵衣的男士的，欣赏和赞美呢！

jin不住，小青的脸颊泛红了。低下头的刹那，她的眼睛不听指挥，又朝男士的ku裆那儿溜去，对他鼓鼓的、大大的一团东西，瞟了一眼，而引得自己更觉羞赧不堪了。

这时，男士又说道：“真对不起！我大概话说得太唐突了，请原谅吧！”小青抬起头来摇了摇，笑着应道：“没关系的，我倒要…谢谢你了！”她又看了看表，挪着身子。男士ya了钞票在咖啡杯下，站起来，一面说：“幸会了！小姐。对了，我名字叫杰克，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后我还会见到你！”一面将名片给了小青。

和男士道别后，坐进车子，小青才把他的名片瞧了一瞧，原来这叫杰克的金发男士，还是个执业的妇科医生哩！“天哪！”小青想到，他不知看过了多少女人，居然还会说自己很有“吸引力”…

小青把车子发动了，直驶机场旁，与男友约会的汽车旅馆。

杨小青驶到旅馆前，转入停车场时，就见到男友的车也恰恰刚开到。她在车子向他挥手，然后缓下车速，让男友先驶往登记处，自己在有荫的树下，停住等候他。

机场旁的这家，也正巧是杨小青和这位“现任男友”第一次开房间幽会的旅馆。那时候，男友从美国东岸飞到矽谷，与一家求材的公司面试；他一到，小青已在机场接了他，两个人就是到这家旅馆，初次“作爱”的。而他也在获得公司录用后，一个月之内举家迁来矽谷，从此和杨小青展开了“亲密关系”

在车子等候男友开好房间的小青，想到“初次”的那回儿，是她自己先为男友订下了旅馆，然后，在往机场接他之前，就已经取了房间的钥匙；接了他，直驶到旅馆，带他到房间时，男友笑问她怎么那样有经验呢？害得自己简直连颈子都羞红了！而那一段初次跟他“xingjiao”的经过与体会，是那么在事前就晌往了不知多少次，而事后又深深刻印在心头，那么难以忘怀！

尤其是，在chuang上，小青无比的羞赧，引得男友一方面非常不解地问自己为什么如此害臊？一方面却兴奋地在自己全身上下“进袭”着。在“陌生”的他的面前，小青的xing亢进强烈得无以复加“作爱”之中，尽管她克制着自己，不让发作任何的声音，却还是掩不住身体上的、ji烈的反应，在chuang单上留下了一滩滩的、大片的、ye汁所浸透了的痕渍…

而曾己何时，当ri娇羞无比的小青，和今天、此刻的自己，为情yu所趋使，将要以“淫妇”般的“se相”呈献给男友；这前后判若二人的差别，是杨小青她想都不曾想到的。在她的心，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爱”只要有它，只要是心爱的人所喜欢的，自己是什么都可以去作，什么都可以不顾的啊！更何况，今天，今天完全是自己为了“需要”ting而走险，背着回到“家”来的丈夫，向男友要求，才得来的机会啊！

男友由登记处出来，对小青挥了手，两人就各自开了车，一前一后地驶向旅馆后栋的停车场。

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男人打开房间门时，小青的整个身子都如胶似般地，紧贴住了他。反身扣上门，男的将小青手提的购物袋、和他也带着的一小包东西才搁下来，就一把紧搂着小青的yao、臀，笑问着：“怎么了呢？张太太！急成这样啊？”

小青仰起头，两眼一闭，迫切地就唤着：“宝贝！我急死了！我为了要你，我急得…底下又已经全部都…shi透了！宝贝！你高兴不高兴见到我？”

“当然高兴啊！我想都没想到，你先生都在家了，你居然还敢…溜去来跟我…幽会哩！我以为一定要等到明年，他回台湾了，我才能跟你重逢，共贺新年呢！”

小青的身子chan在情人身上，扭着、磨着…她喃喃呓着：“不！不会的，我等不到明年的！我要在过年前，就跟你…贺年嘛！宝贝！喔唷…你的手…好好喔！宝贝，摸我！摸我的…pi股！啊…真美！我pi股被你一摸，就…好舒服喔！”

男人的两手都捧住了小青的pi股，隔着她的窄裙，揉着她那两片臀瓣，引得小青连连ting着yao，把pi股尽量向后拱翘着、旋扭着；喉连续迸出愉悦的哼声，和断断续续的呓语：“啊！太美了！宝贝，你…好会摸喔！好会nong我的…pi股喔！”

男的一面摸，一面就问小青道：“咦！？好奇怪喔！今天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啊！你怎么…把三角ku…穿在ku袜的外面呢？”

小青一听就笑了，对男友娇声应道：“你…倒真不愧是个玩家，宝贝！人家ku子怎么穿的，你在裙子外面一摸，就能摸得一清二楚，你这手，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嘛！告诉你吧！今天我…头…是特地为了来见你，作了一番包装跟打扮的喔！想不想看？”

男人笑了，放开了她。一手拿着购物袋，一手拉着小青，走到房间的chuang边，然后自己坐在chuang缘，对站在他面前的小青说：“当然想呀！今天就是要特别把你，看个够、看个bao的咧！对了，今天咱们时间非常充裕，至少有整整一下午，直到下班，我们爱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了！”

杨小青笑裂了嘴，问道：“有那么好啊？！如果你太太，打电话去你公司查勤的话…”男的打断她应道：“没问题啦！我早jiao代了秘书说我在外，开一个很重要的、年终前必须要有结果的会；说不定，晚上都得继续哩！”

小青乐得连眉毛都开了：“喔！宝贝，你…真好！为了我，你年终前还这样努力加班…”男的两手抚着小青的yao，一面cuo着她的臀边，一面抬头对她笑着说：“在你这么美妙的身上…加班，我一向是义不容辞的啊！”说得小青媚兮兮地一面款款摆动yao肢，一面瞟着男友，勾起唇角说：“哎哟…宝贝！别灌我米汤了！今天你肯临时出来，跟我见面，我就已经好感激、好满意了！怎敢还要你像工作一样的加班呢？不过，既然我们可以在一起久些，也该充分利用，澈底的痛快痛快，狂huan一下吧？否则，岂不白白耗掉了一个大好机会吗？嗯…？宝贝？”

男的一手游走在小青的yao肚子上，按摩她微微隆起、但xing感无比的小腹，另一只手，则在她背后的两片臀瓣上，来回地揉nong着。虽然隔着窄裙，和底下的衣ku，小青仍然可以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前后同时“进袭”的两手，是那么灼热、那么难以抗拒！于是，她开始轻哼出声了，也更凑合着男人两手的阵阵按揉，而扭yao旋臀了…

但同时，小青也没有忘记告诉男的，她对丈夫如何藉口说有事、和与同学有约，才得以一个人溜出来“幽会”的。她说她还特别讲了，那个到旧金山来访的女同学是她十多年未见的好友，所以很可以能跟她看完画廊，再一同晚餐、宵夜。“所以，宝贝！只要你愿意，我们今天可以一直玩…玩到晚上都行呢！”

男友笑道：“跟你共渡美妙时光，我当然愿意啊！不过，张太太，以这么聪明的藉口，蒙骗你老公，不是第一次吧？难道你不怕他…会起疑心？会偷偷找徵信公司来侦察你？甚至于他人在台湾，对你一个人在此地的所作所为，都还了若指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