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舂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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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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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就是一场大的战役,为了可怜的奖金,大家都拼命了。

越是紧张的当儿,小燕子就越有闲,她老爸是官爷,金钱权力地位什么都有了,她图什么呢,只有两个字:快活。一个星期来,她找过我好几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不耐烦了,我厌倦了这个红杏出墙的sao货。

恐怕单位里的同事也晓得我们之间的事,我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晓得了又怎么样呢,连校长都要买她的账。于是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小燕子成了我的保护伞,不过,我需要这样的保护伞吗?我不需要。在大家看来,真的是不需要。

那么,别人只可能这样猜测,小燕子给了我钱,这就是说我有成为鸭的可能。

常常,在办公室里,为了拉开我们的距离,我对小燕子是讥讽有加,可她竟然置之不理,不当回事儿,仍旧chan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man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sao货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jiao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荃皮笑rou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jian!”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jian!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jian么?

说曹cao曹cao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妹,竟然靠出卖rou体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yan。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ku子,动物身上的部件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lou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sai。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rou还不错吧。”舅舅有些恬不知chi。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不归。

“狗ri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cuyao,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ting麻烦的,还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se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看中的还有她的臀部,小玲的pi股生得很好看,SEX,没得谈。

好pi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chuang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怎么,他又要钱!”

“不知道,你去看看!”

我忙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前,门没关严,留有一条feng隙。

“爸…爸,不行,今天不行!”表妹的声音很小,像要哭的样子。

“哪儿不是一样,小婊子,我生养的你,便宜外人就不能便宜我这当爹的,哪儿你这bi都是我的!”

天啦,我吓了一大跳,倒xi了一口凉气。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推门进去,迟疑之间,我听小芳低声的呻吟了一声:

“爸…你轻点,啊…你这畜生。”

我大着胆子推了推门,表妹与舅舅的身影完全暴lou在我眼前…舅舅赤条条地,站在书桌前,表妹手扶着桌沿,雪白丰润的pi股闪着耀眼的光芒,舅舅猪一样的pi股,长man了mao,一耸一耸地在动个不停。

舅舅chou送之间,还掐着表妹的ru房。

这个luan伦的畜生。我在心里暗骂,但我立即想收回这句话,我不也被骂到了吗?还有母亲!

我不知该怎么办,好在小玲睡着了。

母亲这时也过来了“志儿,去让这个畜生停手。”

我没有动,我怕五大三cu的舅舅,他拿菜刀砍死过人,酒后他会发狂的。

母亲泪liuman面,喃喃自语:“可怜啦,小芳,小芳啊,你命好苦!”

我见不得母亲哭,我见不得天下善良的人哭。一股血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把推开门,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了,上前一把拉开了舅舅。

唧的一声,舅舅的那话儿从表妹水淋淋的yin户里溜了出来,短cu短cu的怪物,就像王八蛋一样。

小芳掩面而泣,连忙逃出了书房,她雪白的pi股,刻印在我的脑海中。

舅舅也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志,嗯,喝多了,喝多了。”说完上chuang蒙了头,睡下了。

我出离愤怒,一言不发,转身关了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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