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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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霍禹杰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连予的下面。
连予惊恐的睁大眼睛，看向霍禹杰。
霍禹杰也是震惊了，这个行为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可是这个时候霍禹杰并没有收回手，反而用魔鬼般的声音对着连予道，“你知道狗是怎么喝水的吗，不会这样柔和的舔，会快速的伸出舌头，屁股也会疯狂摆动——”
连予震惊了，他看着空荡荡的厂房，看着厂房里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人们，他想他得活下去，他得救他哥哥。
一滴泪从他绝望的眼睛里滑落。
“呜呜呜……”连予压抑着自己哭泣的声音。
霍禹杰感受到了，他硬了。
这怎么可能，他的性欲一向不强，他有些恼羞成怒，但具体什么原因他却没敢深究。
他似乎扯下了自己作为人的皮，彻底化身为某种兽类。
……
“不许哭，摇快些，贱货！”他这样说，这是正常情况霍禹杰永远不会出口的粗俗言语。
这种粗鄙的言语让他的感觉异常奇怪。
连予忍着羞耻不断的按照霍禹杰的要求做着，他感到自己悲哀的就要死掉，可是有什么办法了，他想活下去，他感觉自己的人格在被霍禹杰一点儿一点儿破碎。
如果光从逼问的角度来说的话，霍禹杰做得非常成功了，连予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可问题是连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可是霍禹杰会相信他吗，答案是不会。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固执，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而霍禹杰对连予的信任在连予拿起相机的那一刻就被霍禹杰亲手斩断了。
所以霍禹杰对连予逼问的手段不会停。
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走错路做错事，他不会让任何人毁了他的，不会。
这样想着霍禹杰狠狠打了一下连予。
连予含着泪不敢反抗，他只想活下去。
“啪！”霍禹杰忍不住又打了上了连予的屁股。
霍禹杰打第一下的时候可以只是临时起意，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完全释放了心中的野兽，终于他挥起手，无数次拍打连予的臀部。
连予舔着的水盆被打翻，整个人趴在了泥地里，而霍禹杰却还在挥手一下又一下的打着。
压抑不住的哭声从连予的嘴里发出。
“呜呜呜……不要了，肿了，好痛……求求您了……”
霍禹杰会听连予的吗——不会。
一个拥有对你绝对控制权力的人会愿意倾听弱者的声音吗，答案是很难，真的太难了。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霍禹杰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跪起来……”
身后的虐打停下了，连予跪了起来，他的下面好痛，下面已经被打得高高肿起，小脸上全是未干的泪水。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欺辱，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试探性的，可一旦开始，那个人占据了绝对的控制权接下来的一切就会便得非常“容易”。
“跪着靠近我，对着我。”
霍禹杰就是这样，他非常轻易的就说出了之前二十多年都没有说过的恶心话，要知道向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些话是非常难以说出口的，每说一次都是对他人性的一个挑战。
连予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但他怕死，也怕痛，之前被打的经历让他害怕不已，他甚至感觉自己会死，他不能死的，不能死。
连予含着泪，屈辱的以跪着的姿势靠近了霍禹杰。
突然间，霍禹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就像摸宠物一样，这是一种新奇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对于连予则是恐惧到战栗的经历。
霍禹杰居高临下的看着连予，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人，“你怎么有勇气，陷害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