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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玉莲见他别开目光，就知道他不忍心看自己哭，迈开脚步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
马玉山看着妹妹的手，以前又白又软，她的手就像是艺术品一样好看。
现在手背干枯，露着筋脉，手指尖冰冷，手指甲很长了，她也不剪短，里面还有黑乎乎的泥渍。
要知道妹妹是最爱美的人，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一直都是耀眼的存在。
再看她穿的衣服，灰色的像是五六十岁妇女穿的，样子老，还很旧，鞋就是手工的那种布鞋，现在城里人根本就没人穿了。
这幅打扮落伍，土气，寒酸......
怎么都无法和之前那个美丽，骄傲的马玉莲相提并论，当初她可是文工团里的百灵鸟，在舞台上是绚丽的焦点。
心里一阵酸涩，他吞了口唾沫，狠心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大哥，帮帮我，不然现在我的身份，我这丑陋的样子，谁会要我？你看看那些人都用什么眼神在看我？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一死百了，我去找妈妈，只有她最疼我。”
马玉莲见缝插针，哭的更加凄惨，甚至把她妈都搬出来了。
马玉山剑眉深深锁起，眼神纠结的看着妹妹，那双眼睛和妈妈一模一样。
“这样吧！我试试，看看找个机会，这些钱你先拿着，不会做饭就买着吃。”
掏出一千块钱递给马玉莲，这算是他现在能帮她做的。
“谢谢大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马玉莲攥紧了那些钱，对着马玉山破涕而笑。
以前不要钱，那是为了装可怜，现在目的达到了，干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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