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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的一个电话,让男人家走廊里迷漫着的温情散去了不少。原因就是关于 叶家的事情叶楣和思帆太过于关注了,而让这场本来以她们为主力军的温情聚会, 在她们那过度关注的时候,使这样高涨起来的情火适度地降下来了温。 男人的电话刚放下,母亲和大姐苏兰还有老姨也走了过来,不过在她们的身 后是小妹陪着的头很低,脸色绯红的叶凤也跟着一起走来了。 母亲是最近叶家发生转变的主导者,她老人家就在叶楣母女关切的眼神中来 到了儿子身边后,半依进了儿子的怀里。 儿子一只手环抱着依进怀里的母亲,另一只手非常自然的解开母亲的轻薄的 上衣后,就摸揉着她的一个乳房,再伸头过去吧她的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含在嘴里 吸吮了起来。 母亲的头微微后仰了一点,一边方便着儿子在自己乳房上的抚摸和吸吮,一 边伸手过去抓揉着儿子拿稍稍软了一些的大鸡巴。 叶楣和女儿思帆对视了一眼,叶楣就来到了半躲在小妹苏荷身后的叶凤身边, 思帆也站起身朝着走廊里面的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看到思帆走去去的方向,叶凤下意识的刚要张嘴说的什么的时候,来到她身 边的叶楣已经及时阻止了她。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阻止了自己说话的叶楣,而 叶楣也用不容商量的眼神回看着叶凤。两个叶家的女人,都背负了许多,本来不 该她们来背负的东西的女人,彼此这样的对视着。当无奈和更多的心痛在叶凤的 眼睛中涌动的时候,思帆也在她刚进去的屋子里,一手拥着一个的拥着两个头更 低,脸更红的女孩走了出来。 紫藤,是原本在山野间自然生长的一种藤本植物。在山野中,她们虽然是攀 援于高崖峭壁,也或许缠绕着参天古木,但最少她们还有选择自己生存方式的权 利。 是什么时候起,在山野间自由生长的紫藤被人移栽进了花园里?也就是在这 一天起,这移栽进花园中的紫藤就只能按照花园主人的意图,在他搭好的支架上 生长,在他的喜好中被摆弄出各种的形状。 紫藤依旧如往昔一般的美丽,只是在别人搭好的支架上,在为别人摆弄出的 风姿里,她再也无法承受花园外那山风暴雨的考验了。 叶凤看着被思帆拥着走过来的十四岁的女儿和十六岁的自己姐姐的女儿,她 眼帘慢慢地垂下,有些惨白了的脸上除了嘴角在不住的抽搐外,其他的都是一片 的死寂。 她狰狞了的手紧紧攥着叶楣的手,泛着青涩的掌指关节上似乎能听见吱吱错 动的声音。巨大的疼痛从被叶凤紧紧攥着手上传来,叶楣一声不响的忍受着的时 候,也轻轻摇动着叶凤的手臂,示意着她睁开垂下的眼帘。 叶凤那想一辈子都不愿意再睁开的眼帘,终于慢慢的张开了。她的眼前被思 帆拥过来的女儿和外甥女,现在都被母亲一左一右的,头低低地倚在母亲的怀里。 母亲在柔声细语的问着她们的名字和年龄,也问着她们都喜欢些什么,也问 着她们在哪里读书,女儿只是低低着头,回答母亲轻柔问话的任务都是她的姐姐 来完成的。 一会儿母亲的问话完了,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艾儿和朵兰我就 认下做女儿了,她俩以后就和呢喃姐妹一起跟着我了。” 叶凤带着这俩孩子来,母亲是能体会到她这样做为的是什么。只是母亲也用 她自己的方式来告诉叶凤,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不都是在交易下才进行的。 能让叶家人带出来见人的不论是女人还是女孩,绝对都是在百里挑一以上才 走出家门的。男人是喜欢欣赏美丽的,不过这样美丽的欣赏是有差别的。如盆栽 牡丹的艳丽,男人也会去欣赏,不过那仅仅也就停留在远远地欣赏上而已。又如 许姐,说她是美女的人一定不会很多,可是她的那份娴静却让男人有着一份独有 的爱怜。这样由心而生的爱怜,已经不止是欣赏所能包含的了。 一家人或坐或站的在走廊的地毯上围成了一个圈儿,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男 人,其他人都在为男人接下来一段时间的行程说着自己的看法,也说着由谁来陪 着男人一起出去。 香秀是男人家和村里走动的联络员,男人这次出去虽然很想带着她,这朵盛 开着的黄土高原上的向日葵出去四处走走,但是她的联络任务又实在是让她脱不 开身。不过在和男人同行的人都确定了以后,母亲见到了香秀的妈妈。 事情也不是很复杂,是男人在香秀领去的那个崖洞里香秀操的大呼小叫的时 候,香秀的妈妈也在这个由她先发现的崖洞里。不过香秀的妈妈在崖洞更里面一 点的地方休息,男人和香秀刚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是女儿的叫声把她给弄 醒了。 让香秀做男人家和村里的联络员时,叶楣已经把一切的可能都跟香秀的妈妈 和村长做了说明。叶楣为香秀的以后做了保证,再加上叶楣和男人来了以后为村 里做的那些事情,也更是在某些家族的传统意识的支配下,香秀的妈妈同意了叶 楣的建议。 只是同意(因为同意了还不一定发生)是一回事,可事情真的发生了又是另 外一回事了。看到自己的女儿真的走到这一步,做妈妈的在为女儿伤感的时候, 更多了些心痛。原本跟叶楣说好了不过问香秀在男人家的事了,可是在女儿和男 人走了以后,更加挂念女儿的妈妈左思右想了一番后,就不顾当初她和叶楣的约 定,来男人家看自己的女儿了。 听说是香秀的妈妈来,母亲就赶紧出来见见这刚结成的亲家。这一搭一唠的, 来见女儿的妈妈却也母亲和梅玉聊的很是亲近。消除了彼此间的生分和香秀妈妈 的拘束后,母亲就想起了男人这次的出去。于是,母亲就征询了香秀妈妈的意见, 让她来做家里和村里联络,让香秀和男人一起出去走走。 莉雅和男人在前面轮流开着车,香秀和抱着自己女儿的玉莲坐在车的后面。 第一次走出了山里的村子,香秀就一刻不停的紧盯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多 彩的世界总是在前面吸引着人的视线,当你也被这样绚丽的色彩所融合了以后, 原来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还能留下多少? 男人也是一路看着的色彩从蔚蓝色的草原中走出来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样 多彩的世界里还有留下多少原来的自己,他也无法去知道,这世界变幻着的色彩 还有多少是自己没有看到过的。他只是想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不论世界上色彩再 如何的变幻,他都要在自己的心里,为原来的自己留下一方天地。 淅淅沥沥的雨点洒落到车窗上,来回摆动着雨刷器让被雨点迷蒙了的车窗又 清亮了起来。在这样的雨中走了两个多小时,莉雅开的车由公路转向了一条砂石 路上。 几公里长的砂石路很快就到了尽头,一个黄土高原上特有的,由窑洞群落构 成的村庄也出现在了眼前。 淅沥着的雨和它来时一样悄然地停了,踩着被雨水刚刚浸润了的黄土地,男 人拦下了一个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孩子打听了起来。 好奇的孩子见到生人有些腼腆,而男人如大哥哥一样拍了他的肩膀做出的感 谢,更是让他的脸上有了害羞的红色。 这样的淳朴里的童真,留在男人心里很深的印象。许多年以后男人再一次来 到这里,那深留在他心里的淳朴与童真,已经如飘过天边的云彩一样,无法再回 来了。 在错落有致的窑洞所组成的村落中穿行,时不时都可以看到窑洞前那些好奇 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越野车开到了一个带着院落的窑洞边停下,男人和车上的 女人们也都从车上下来了。 围着窑洞的院落,只有不到半人高的篱笆墙。篱笆墙围成的院子里,种着这 里常见品种的各色蔬菜,不过这里最吸引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视线的,是几棵绽放 着火红花蕾的石榴树。 据记载,这原产于西方的石榴树,是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来来往往的商旅 们,从遥远的西方一路种过来的。如今,是凡可以适应石榴树生长的地方,我们 基本都可以看到它那火红的花蕾和味美多汁的果实。 汪汪……一只高大的黄狗,炸着颈间的黄色闪亮的鬣毛,从窑洞上的土坡边 一路喧叫着蹿到了院落的篱笆门前,守着篱笆门向男人他们这一行人彰示着它的 存在。 跟着,土坡上出现了一个走的有些急,也用清脆的声音呼喝着的身影。而这 个时候,黄狗那尽力的喧叫,也让院落中的窑洞打开了。 从土坡上急急走来的身影,抱住了喧叫的大黄狗,打开窑洞门的人,也走到 了篱笆门的跟前了……小平!”站在篱笆门里面的人惊喜的叫着。 “柳姨!”男人看着篱笆门里的人一边惊喜的叫着,一边朝她走过去。 不过,难度大了一点。是那个从山坡上蹿到篱笆门前的黄狗,在男人一接近篱笆门的时候,它就从抱着它的手 臂里挣脱出来,凶猛也善战地和急于接近篱笆门的男人周旋了起来。 凶猛的狗,男人在牧区的时候见的多了,而且有时候会一面对就是好几只,不是到了万不得已,来主人家做客人是不要伤害到为主人看家护院的狗。当然,前提是先保证自己不要被狗咬着了。 男人避让的不住唬到自己身前的黄狗,一双手臂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把黄狗的脖子抱住了,还伴随着对着挣扎不已的黄狗严厉的呵斥声。 一根绳索,让呜呜叫着黄狗只能在篱笆墙的一角自己跟自己示威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也在柳姨热情的招呼下,朝窑洞里走去。 柳姨的丈夫,男人从小就一直叫着他刘叔叔。如今当年的刘叔叔是脸色蜡黄的半躺在窑洞里的土炕上,一边和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打招呼,一边带着轻微的咳嗽。 探望完刘叔叔,男人他们这一行人被柳姨让到了窑洞的外间。男人一边询问着刘叔叔的病情,一边从柳姨手中里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 刘叔叔以前在牧区呆过,只是非常不幸的是他染上了牧区的一种常见病,肝包虫病。应该说刘叔叔得病后的治疗还算可以,但是在治疗的后期却因为疏忽,引发了局部肝硬化。现在有些严重的是,刘叔叔的病已经出现了腹水现象,并有进一步恶化的趋势。 说完刘叔叔的病情,话题就转向了从家乡的分别到现在一些的近况。男人说了去京城认亲的事,也说了以后还要再回草原,而且还说了去师大找柳静的经过。 柳姨说了这次举家搬迁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县城的教学水品比西乌旗那边要好很多,而她的两个儿子也都上了高中,为了让儿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柳姨一家就回了老家。还有一个原因是刘叔叔在病情恶化了以后,他对后期的治疗失去了信心,本着落叶归根的想法,刘叔叔回家乡的想法就更迫切些。 刘叔叔的病男人以前就知道一些,只是这么突然的恶化让男人很意外。这病是很缠人,可也不是没有办法医治。柳姨家的经济情况很普通,刘叔叔放弃治疗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家里的经济条件,于是,男人直接就跟柳姨提出,让她带着刘叔叔和男人他们一起去京城接受治疗。 对男人的提议柳姨有些迟疑,只是男人那如回家的儿子一样不容置疑的口气,还是让柳姨接受了下来。说好了明天下午就动身,柳姨只好和男人一起跟刘叔叔说了去京城治疗的事,一边做着必要的安排。 家得有人照看着,在县城上课的两个儿子也要安排好,等柳姨把一切都做了安排,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旁边的窑洞被一直跟在柳姨身边忙活的小丫头给临时收拾了一下,就成了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晚上住宿的地方。而这个为男人他们收拾好住宿地的小丫头,是刘叔叔弟弟家的孩子。因为刘叔叔弟弟家里孩子多,她又是个女孩子,所以应该上初三的她早早就辍学在家了。 柳姨没有女儿,而照顾刘叔叔也需要有个人来搭把手,在刘叔叔和弟弟商量了以后,这个叫春妮的小丫头就过继给了柳姨做女儿。 去了京城就柳姨自己照看刘叔叔也是不行的,所以男人就跟柳姨商量让春妮跟着一起去京城了。 也许和香秀都是乡村里的孩子吧,这春妮和香秀彼此一熟悉了,就亲昵的形影不离了。这不,已经是夜色深沉的时候,在柳姨又来催促了一次,春妮才恋恋不舍地与香秀分开,跟着柳姨回自己那边睡觉了。 春妮走了,一直和她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香秀才发现,自己刚才和春妮只顾着说了,却影响着其他人正常的休息了。 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甩去了脚上的两只鞋子,春妮就爬上窑洞的炕。 玉莲姐和孩子已经在一边睡了,男人和莉雅姐都半靠着的在闲聊着。看到整个炕上只有男人那边还空着一点地方,虽然脸色微微地红了,上了炕的香秀还是爬到了男人边上空着地方了。 男人和莉雅姐都含笑的看着自己,爬到了男人身边的香秀害羞的一头扎进了还没有展开的被子上。 轻声的笑从香秀的耳边传来,莉雅姐那双滑嫩的手也搭在了香秀的肩膀上。摸着小丫头还有些瘦削的肩头,小丫头更是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了。 这么害羞的小丫头,让莉雅的轻笑再次传了出来。于是她边笑着,边搬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翻过身来。 小丫头是非常的害羞,不过她却没有抗拒着莉雅姐让她翻身的举动,相反她还顺着莉雅姐的动作,用小手捂着的脸儿的半坐了起来。 莉雅姐笑着的气息扑到捂着脸的香秀的耳边,香秀身子抖了一下的,就在拿开捂着的小手后抱住了莉雅的肩头说道:“莉雅姐,把灯熄了吧。” “为啥要把灯熄了啊?”看着吧小脸儿缩在自己肩窝小丫头,莉雅姐心里痒痒着的问着她。 “莉雅姐~”羞羞的,娇娇的,也带着几许撒娇嗔怪的颤音,小丫头在莉雅的肩窝扭动着。 “秀秀呀,跟姐说个为啥熄灯都这么难啊?来跟姐姐说为啥,姐就给秀秀把灯熄了。” 可能不知道女孩子为啥藏在自己的肩窝里跟自己撒娇,莉雅姐就刨根问底的来问个清楚。 平时,只要莉雅姐在家,香秀就会老跟在她的身边。和莉雅姐已经非常的熟了,而明知道她也在难为自己,香秀还是在她的肩窝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人家怕……” “怕啊!那秀秀能告诉姐姐你怕啥?说了姐姐就给你熄灯啊!”总是希望把事情弄个最明白的莉雅,柔声加诱导的要把事情都弄个清楚。 “怕…怕看嘛……”前轻后快的声音一说出来,小丫头已经在莉雅的肩窝急的快打起了滚。 “呵呵……咱们秀秀是怕人看啊!是怕莉雅姐姐看你吗?”怕是一方面,只是这怕谁看也是要弄清楚的,莉雅就耐心地询问着。 “不是的……人…人家是…是怕……嘛!”说到怕的时候,小丫头就飞快地趴到莉雅的耳边说了关键词,就更快地缩回到莉雅的肩窝里去了。 “呵呵……”笑着莉雅拍着缩回到自己肩窝里小丫头说道:“秀秀呀!咱这女人的身子,就是给自己家男人看的。只有咱这身子让自己男人看了,让他喜欢了,咱的男人呀才会好好疼咱们的。秀秀,让自己家男人看了还有啥怕的!来秀秀,姐帮你把衣服脱了,让咱的男人好好的看了,完了在让咱男人好好疼我们的小秀秀啊!” 说着的时候,莉雅就开始为香秀脱起了衣服来。 “爸…爸!别…先别弄你的雅雅啊!雅雅还…还没有给秀秀脱完衣…衣服呢。”刚给秀秀脱去了裤子,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莉雅的衣服抓揉着她的乳房了。没有办法,莉雅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和男人打着商量。 “爸就是想弄着雅雅,再看雅雅给秀秀脱衣服不好吗?”男人的说着,原来的一只大手就换成两只的伸进莉雅的衣服中,揉弄着她的乳房。 “爸想咋…咋弄雅雅,就…就咋弄雅雅!反正…反正雅雅都是爸爸的……爸…爸,看…看雅雅把秀秀的…的乳房给弄…弄出来了!爸看看,秀秀的乳房好…好看吗?”一边让爸爸弄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在扭动的时候把秀秀的小背心也脱了下来。看到秀秀那竹笋般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莉雅如做了什么大事一样的叫着爸爸。 “雅雅真乖!知道爸爸喜欢啥就给弄了啥!雅雅,你想让爸爸咋奖励你啊?”轻轻把莉雅的乳头用两根手指拉长了,爸爸问着比自己大了七八岁的女儿。 “那……啊!那…那就让爸爸的雅雅舔…舔舔秀秀妹…妹的乳房吧!”一身健康肌肤下微微颤动着的乳房,它的吸引可不止是对男人的,因为莉雅也是渴望的。 “呵呵……爸爸的骚雅雅!学会跟爸爸抢着吃好吃啦!”女儿的要求让爸爸有些嫉妒,不过嫉妒了爸爸还是要把奖励给落实的。报复的捏紧女儿的乳头,爸爸又说道:“雅雅去吃秀秀妹妹的奶了,那能不能把雅雅的小骚屄儿给爸爸弄弄啊!” “爸…人家就是看了秀秀妹子的那奶子稀罕人嘛,才……啊…啊!才想吃的嘛!再说了,人……人家先把秀秀妹子的奶子给爸爸弄……好了,再让爸…爸来吃的嘛!”扭过身把爸爸压在身子底下,一边说着,一边把从衣服里弄出来的乳头赛进爸爸嘴里了,莉雅又说着:“爸爸要…要弄人家的小……小骚屄,也……也得让雅雅…把……啊!把…爸爸的大…大鸡巴弄……弄硬了,才……才行啊!” 醒目的红色情侣床占据了妈妈房内很大一片地方,从落地式的穿衣镜望过去, 老旧的皮箱依旧静悄悄地躺在床下,站在镜前的我身着一身深黑色西装端详着着 自己的仪容,妈妈则站在我的身边,温柔地为我整理着衣服,眼中柔情满溢。 回到家妈妈就像变魔术似的,又从她的衣柜中取出了这套男士西装,凑巧的 是,我穿在身上竟然又是如此合体。时隔几天,再次进入这个梦寐以求房间的我 只是任由妈妈摆布着,鼻中飘来阵阵熟悉的幽香,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着:“这 算不算成功了?毕竟是妈妈亲自邀请我进来的。” “很合身嘛,我还怕你又长了呢。”妈妈看着镜中的我满意地笑道,带着鼻 音的磁性声音更加柔媚诱人。 我呆板地动了动脖子道:“穿这衣服还真……真显成熟。”本想说真不舒服, 可是看着边上一脸笑意的妈妈又不忍拂逆了她的意思,只好改口。 妈妈闻言望着镜中的我,美目中立时被慈爱填满,悠悠地道:“嗯,我的坏 小子真的长大了。” 回想过去从我懂事以后,我们母子在一起就是打打闹闹,妈妈不像妈妈儿子 不像儿子的,全不像一般家庭那样。可最近与妈妈发生了关系,不知怎么回事我 却发觉妈妈总是容易习惯性地母性泛滥,这让我很是费解。为了让她回到新身份 中去,我忙回身抱住妈妈的娇躯道:“你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啊?” 妈妈柔腰在我怀中挣了挣就不动了,娇嗔道:“我 只让你换件衣服,你别想 歪了。” 我凑上去在她饱满的樱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也要换啊。” 妈妈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怀抱,见无法挣脱只好柔声道:“好了,别 闹了,一会该来不及了。” “那就不去了,反正我不喜欢那种聚会。”我又怎么会让她这么轻易地离开 我,双手摸上了妈妈的屁股,并向下吻起她的脖子,心中暗想:“现在必须拿出 些男人的魄力来,乘胜追击,这样才能一举夺得芳心。” 谁知道妈妈挣了一会忽然把脸一沉道:“刚才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现在又 来,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知不知道。” 我见她愠怒心里也是一慌,却没有停下动作,在她耳边小声道:“可是你好 像很喜欢我过分啊,在蒸汽浴室……” 不等我把话说完,妈妈忽然停止了动作,冷冰冰地道:“徐永伦,你放不放 开?” 一听妈妈的口气,我吓得连忙放开她。从小到大妈妈很少跟我真的生气,但 是我却知道,只要她直呼我全名的时候那肯定是真的火了。 我本能地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心中暗自后悔刚才的鲁莽,竟然 不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自以为已经征服了妈妈就开始胡闹了,真是愚蠢啊。 过了好一会只听妈妈叹了口气,语气转为温和地道:“伦伦听话,答应人家 的事怎么能不算数,何况这事关你的事业,你已经长大了,不能总这么任性,多 参加这种场合才能对你的事业有帮助。” 我心中纳闷怎么前后反差这么大,她到底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只得唏嘘着 小声道:“那你先换衣服吧我先出去。” 妈妈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喟然叹道:“我看我还是不跟你去的好。” 我一听妈妈变卦当下急道:“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变卦啊,你不去我也不 去。”心想这下坏了妈妈肯定是被我惹恼了。 妈妈柔声道:“伦伦,别任性。” “我不管,你不去我说什么也不去。”我一边说一边把西服脱了下来丢在床 上,又开始解领带。不知为什么,一股急躁的情绪没来由地升了起来,我也感觉 自己的行为有些幼稚,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妈妈见我如此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好吧,我答应陪你去,不过你也要答应 我,我们的关系还是不要公开。” 我大讶道:“为什么?” 其实这次我之所以想让妈妈一起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让外界知道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好打破之前的绯闻,也让老周他们以后别老动不动就拿我和 lda说事,现在妈妈这样一说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妈妈双眸一潭春水般深情地望着我道:“伦伦,你听我说,娱乐圈和一般的 行业不同,随着你的事业发展,今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成为媒体的焦点,而现 在的媒体又是无孔不入的,即使没有新闻它们也会捕风捉影的制造新闻,所以不 管从哪方面考虑,我们的关系都不能公之于众。” 说着缓步走到我跟前,一边为我整理着刚刚弄乱的领带一边继续道:“虽说 现在没人知道我们真实的关系,但是并不代表以后没人知道,毕竟纸里是包不住 火的,我们若是不小心些,那今后就无法在这社会上立足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道理我自然明白,而且之前秦峰也曾提过妈妈曾经有过一 个孩子的事,可见已妈妈的过去并非完全无人知晓,只是我一心想着成为妈妈的 男人,如今好不容易让她摆脱了对性爱的恐惧,本打算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妈妈双 宿双栖了,如今这样一来岂不是要大搞地下情了? 我心有不甘地道:“可是我们不表明关系你还怎么跟我去参加酒会?” 妈妈想了想道:“你可以叫李梅或老周安排一下,这种聚会原本就是用来交 际的,很多人都是互不相识,只要我们不说谁又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肯定拗不过妈妈,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不过一提到李梅我还是有些不 放心,忍不住提醒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跟人接触最好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要时刻留意着身边的人,像李梅你就最好不要与她接触得太频繁了,尤其我不在 场的时候最好不要单独见她,我总觉得她心术不正。” 妈妈不解地望着我道:“什么小心身边的人?最近我发现你总是神神秘秘的,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瞥了一眼床下的皮箱,很想对妈妈吐 露心中疑虑,可是当我迎上她那双清 澈如水的大眼睛的时却又放弃了。眼前的女人不止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女人, 不管是儿子的身份,还是男人的身份,我都该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地 生活。 想到这里我笑着再次将妈妈娇软的身子搂入怀中道:“没事,我只是怕曝光 嘛,只要能带着你去怎么都行,不然打死也不去。” 妈妈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宠溺地抚弄着我的头发道:“这么大了还撒娇。” 随即噗哧一笑说道:“记得你刚入学的时候就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进学校,一定要 让我在校门口等着,为了这个我连美容院都顾不上,整天就是看着你,没想到这 么大了这毛病还不改。” 我把头枕在妈妈的香肩上长出一口气道:“真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徐永伦的 女人是谁啊。” 妈妈拍了拍我的后背道:“你这臭小子占有欲还真强,难怪淑颜总让我提防 你。” 我紧张地抬起头来道:“蒋淑颜都跟你说什么了?” 妈妈笑道:“她说秦峰比你强,让我最好再多考虑考虑。” 我一脸无奈地道:“她好像一直不太喜欢我,总是想撮合你和秦峰。” 妈妈娇笑道:“我又不是傻子,这还看不出来?” 我也笑道:“不过有些东西秦峰那小子永远也看不到了。”心中又想起了桑 拿房的香艳画面,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妈妈的臀部。 妈妈脸蛋一红打掉我不规矩的手道:“别以为你那小脑袋里整天想些什么我 不知道,你没东西能瞒得过我。” 我嬉皮笑脸地道:“哪个小脑袋啊?” 妈妈忽然仰起脸来杏眼微眯笑意淡淡地望着我道:“你总这么挑逗我就不怕 真的挑起妈妈的欲望来你满足不了吗?” 我头一回见到妈妈脸上出现这种似轻佻似娴雅的表情,脸上被她近在咫尺的 小嘴中如兰的香气喷吐着,顿时被迷得头晕目眩只是呆呆地答道:“我以为女人 都会喜欢所以……” 妈妈微侧着头看了看我,额前一缕青丝垂了下来,嘴角上翘浅笑款款地道: “小坏蛋,你很懂得女人吗?” 看着眼前如烟似雾精灵般捉摸不透的妈妈,我傻傻地摇了摇头答道:“懂不 懂女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越来越不懂你了,你就像有很多面孔一样,我已经 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 妈妈咯咯笑道:“就是让你不懂,好了你出去吧,我再不换衣服就真的来不 及了。”说着就往门外推我。 “你还穿那晚的紫色礼服好不好?”我忙伸着脖子回头道。 妈妈嫣然笑道:“小笨蛋,就知道死盯一件,妈妈还有好多衣服你没见过呢。” 我连忙赞道:“没错我妈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妈妈狠狠瞪了我一眼娇嗔着道:“好了快出去吧,人家要换衣服了。”边说 边把我推出门外。 “人家?”这个新鲜刺激的词立时让我心痒难挡,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砰”在我的傻笑声中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拍打着门道:“等一下我衣服没拿。” 只见门开了一道缝,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直扑眼前,当我看清蒙在头上的是我 的外套的时,那扇意义重大的门又再次重重地关上了。 ************ 巨大的朱漆木门前,两尊白色大理石狮子威严地耸立着,四只狮眼怒视视着 前方,似在警示着路人不要靠近。门楣的牌匾上用鎏金隶书刻着四个大字“华府 会所”,在射灯的照射下大门更显得庄严肃穆。 若是单看这个大门还真会误以为是某座古代王府呢,不过再向两边看去却又 不同,只见黑白灰为主色调的墙壁配上大量的落地玻璃,使整个建筑透出一种神 秘高贵的气质,这种将传统东方建筑风格与现代建筑的简约结合在一起,而丝毫 不显突兀的设计,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会所门前是一片非常宽阔的停车场,此时已经停满了各色轿车,这些车绝大 多数都是罕见的高档车,很少有低于百万的,可见车就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这点 绝对没错。 因为路上我接到了一通老周打来的电话,他说无论如何一定要我先不要进去, 等他来了再说,还说这是汪总千叮咛万嘱咐的。所以我把车远远地停在马路对面, 给老周发了一条短信之后,就与妈妈坐在车中遥望着会所大门等候。 “难怪开发商从一开始就扬言要打造什么顶级住宅区,还专门选择了澜海市 中心的区域,光看眼前这个会所的气势就可见其奢华程度,这分明已经昭告世人, 这片住宅区是只属于富人阶层的。”我心里暗暗想着。 等了一会实在无聊,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妈妈身上,她今晚换了一身湖蓝色 v领中腰晚礼服,整个纤柔的腰身都被褶皱的沙质面料素裹着,让人总忍不住想 要在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上搂上一搂。 除了腰部礼服,其他部分的材料用的都是极其柔滑伏贴的丝绸面料,这样则 使得妈妈饱满的双峰格外突出,低领的设计更是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尤 其那神秘深邃的乳沟更是让人流连忘返。 此时妈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腿迭放着,亮出脚上穿着的一双与礼服同色 的高跟鞋,细细的鞋带映衬着一双没有穿丝袜的白嫩小脚,更显精雕细琢,看得 我猛吞口水。 忽然妈妈向窗外扬了扬下巴道:“伦伦你看!” 这时窗外刚好有车驶过,忽明忽暗的光线映在她美丽的面庞上更增娇艳,而 那双望着车外的眼中又透出如水一般的温柔,我只顾得痴痴地看着她,却没有转 过头去,口中喃喃地答道:“嗯,我看着呢。” 妈妈没有转头,只是抬起手来在我脸上轻轻一推,又向窗外一指,我这才顺 着她的手指望向车外。 前方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一个身穿褐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站车旁, 正与车上的两个男人说着什么。这女人四肢圆润身材丰满,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 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臀乳比之蒋淑颜似乎还大了一号,最难得的是她竟然有 着和妈妈相近的白皙皮肤,只是长相却只算清秀普通的很。 看了一会我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有些纳闷地道:“看她做什么?这个女人 我不认识啊。” 妈妈柳眉皱了皱,指了指车道:“谁让你看她了,你看他们。” 我只好摇下窗子探出头去再看车上的男人,只见后座的是少年,略显稚嫩的 脸上皮肤微黝黑却泛着健康的光泽,驾驶室的男人则长着一张国字脸,样子憨憨 厚厚的,却也陌生的很。 我只看得一头雾水,暗想:“这三个人非但陌生的很,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 之处,妈妈定要我看他们又是什么意思?” 这时只听那男人对女人说道:“行了,你快进去吧,我们爷俩先去买蛋糕, 有什么事等你回来再说。” 女人嘱咐道:“路上小心开车,别忘了系上安全带,最近警察查的严。”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别操那么多心了。” 少年探出头来冲女人道:“妈你早点回来啊,我给你准备礼物了。” 女人笑着在少年脸上亲了一口道:“好儿子,妈一定早点回去。”随即又对 男人道:“你要加油别去路口那家,他们的油不好,最好去前面的。” 男人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冲女人摆摆手,一打方向盘汽车使进主路。 女人一直站在路边,直到汽车尾灯消失在车流之中,这才整了整衣服,挺直身子 向会所大门走去。 我不解地问道:“你让我看什么啊?” 妈妈嘴角上翘,一脸沉醉地道:“多好的一家人啊。”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说来说去让我看的原来就是看这个啊,这一家三口鸡毛 蒜皮的事也能让妈妈有这么多感触,看来女人的多愁善感还真是不一般啊。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妈妈看样子很羡慕这一家三口, 她心中在想些什么?会不会是想起了我的父亲了?”这个可怕的念头才一闪现我 就赶忙将它排除出去,现在我最不愿想起的就是这个人。 好在这时一辆红色保时,捷驶进我的视野,让我顺利地将思路转移开来。 根据我的了解,开保时捷的人一般性格比较张扬,这辆又是红色的,看来车 的主人一定很有个性。我心里想着并留意起来,想看看车上下来的是个怎样的人。 汽车驶进会所的停车场,从车中走出一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烫着一头大波 浪卷发,裸露在外的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凹凸有致的身材被一身酱紫绣着浅色 桃花的晚礼服包裹着格外醒目。 她一下了车,便昂首挺胸地走了进会所大门,对身边鞠躬示意的侍应生连正 眼都没瞧上一眼。 看来我的判断果然没错,这个女人还真是那种性格张扬的人。我本来很想看 清她的长相, 不过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没能看清女人的脸,心中不免觉得有些遗 憾。 妈妈这时却凑到我耳边道:“这个人好像是杨艳。” 我大奇道:“你认识她?” 妈妈笑道:“她是演员啊,最近很红的,亏你还是圈内人士连这都不知道。” 我一听是演员当下也就不放在心上,不以为然地道:“我是音乐人,又不是 娱乐人,没事认识什么演员啊。”妈妈撇了撇嘴又指了指窗外道:“好了音乐人, 找你的人来了。” 说话间就见贼眉鼠眼的老周东张西望了一阵,这才神秘兮兮地钻上了我的车。 才一上车不等我开口,老周就一改往日的笑容一脸严肃地道:“永伦,今天 来的媒体都是很有分量的,我们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所以状况临时有些调整。” 我心中早就知道他们今天肯定又有安排,懒洋洋地道:“怎么调整啊?” 老周看了看妈妈道:“公司希望你可以暂时不要让你的女友曝光。” “为什么?”我瞪大眼睛道。 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说出这三个字了,可笑的是竟然都是因为同一件事。 老周正色道:“现在外面对你和lda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就现阶段来看, 一个感情专一的爱情故事,远比三角恋情更有市场,对你们的个人形象也更好, 所以公司还是希望先以你们两人的关系作为炒作点。” 说完又一脸歉意地转头对妈妈道:“方小姐,希望你能理解并配合我们,这 么做也是为了永伦的事业。” 妈妈点头道:“这个我明白,我本来也是这个意思。这样吧,永伦你自己去, 我先回去了。”说着就要推车门下车。 我忙道:“不行,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再说你又穿成这样打出 租多别扭啊。” 虽说我听了妈妈的话决定暂时先不公开关系,可是从老周口中说出这一番话 来却难免让我火往上冲,忍不住想要给他找点麻烦,当即回头对老周道:“今天 无论如何你也要想办法让我……我女朋友进去,不然我也不去了。”慌乱之中我 险些把“妈”字冲口而出。 老周无奈只好答应我找人安排,我这才一脸不情愿地跟他一同走出车门。 ************ 与大门不同,会所里面却是另外一番光景,欧式中庭的大厅穹顶正中心是用 玻璃铺设的一大块圆形天窗,抬眼望去似乎可以仰望到夜空,无数细小的射灯从 上面射下来如水银泻地一般,仿佛将天上的繁星引进了屋内。 大厅两侧是两面黑色墙壁,涓涓的流水铺满了墙面,水流汇聚到下面的池子 里发出哗哗的响声,清凉湿润的气息扑鼻而来。再配上肖邦夜曲的背景音乐,顿 时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意境,使人身心俱醉。 再往厅中望去,只见大厅被分成了两个区域,一个是主会场,另一个则是展 示区,用以展示诸多奢侈品。两块区域中间则被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分割开来, 舞台背景依旧是一扇巨大的九钉宫门,给人一种门内别有洞天之感。 成群,手握酒杯相互交谈的男女遍布大厅各个角落,我只随便扫了两眼, 就已看出其中不乏一些演艺名流,只是这些人虽然不停地配合着闪光灯展露着职 业化的笑容,却几乎都是陪伴在那些富豪身边,全无一点往日独领风骚的光彩。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由感叹,再红的艺人在这种场合也不过是个陪衬,说白了 金钱和地位在这世上才是王道,从古至今艺人都只是表面上风光,其实从来没有 太高的地位。 这时老周难听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今天来的记者都是主办方花钱请的, 他们自然不用担心负面报道,不过这些记者大爷对待咱们可是绝对不会笔下留情 的,所以凡事还是要小心些。” 我听得皱了皱眉,这种肮脏的交易是我最反感的东西。 老周却在一边赞叹道:“你这朋友李小姐还真是手眼通天啊,澜海从来没一 下来过这么多大神,像今天这种酒会没点关系根本进不来啊。” 我虽然心中不乐,却也不得不赞同地点了点头,毕竟主办方华腾集团是目前 国内最大的住宅开发企业,三年前在澜海落户的时候就已经大造声势,前些天报 纸上更是刊登着华腾有意要将建在月崖峰上的海月酒店打造成七星级酒店的新闻, 可见其实力何其雄厚。像这种大企业主办的活动肯定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的,若 非李梅 的关系,像我们这样的小公司肯定排不上号,我也没想到李梅竟有这么大 的能量。 老周见我点头声音有些亢奋地道:“今天咱们真是赚到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人家再大牌也是做房地产的,跟咱们业务面不同, 你这么兴奋干嘛?” 老周一脸得意地小声在我耳边道:“我刚听说了,昌宇影业并购了唱片, 今天两家公司的高层今天都到了,你说咱们不是赚到了是什么?”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愣,昌宇影业的名字我是听过的,听说很多知名的导 演、演员都是他们捧起来的,不过因为是搞电影的,所以我一直没怎么关注过。 至于唱片,只要是搞音乐的我想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它与天虹唱片是国内两 大顶级唱片公司,旗下的艺人很多都是天王天后级的。 像这么大的公司居然也能被人并购,这让我十分意外。终于忍不住好奇地 问道:“今天不是地产业的事吗,这些娱乐业的人掺和进来干什么?” 老周见勾起了我的兴趣更加得意地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历来商界和文化 界都是不分家的,彼此之间相互陪衬各自得利是常有的事,不然你以为那些明星 都是怎么嫁入豪门的?况且现在华腾集团要在澜海开发文化园区,很多公司都盯 上了,希望能与其合作,今天这样的好机会他们怎么可能错过呢。” 听他这一解释我这才明白老周为什么会这样兴奋,像他这种靠搞人际关系吃 饭的人,认识的人身份越高他们的资本就越大,机会也就越多,要是命好点再懂 得抓住机会是很有可能一步登天的。 老周说完顿了顿又有些失望地叹气道:“听说天虹也有意插手文化园区的事, 可是看这架势还是昌宇快了一步,不然今天咱们应该也能见到天虹的高层啊。哎 ~真是可惜啊。” 我心中只觉得好笑,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看来真的没错,这还没怎么 着他就开始因为缺了一个机会而怅然若失了。 这时服务生端着盘子来到我们身边,我随手取了一杯雪利酒,顺势向门口望 去,刚好看见一身黑色晚礼服的李梅正陪着妈妈进入大厅。 只见妈妈柔软的蓝色裙摆在走动中时贴时分,娇臀玉腿若隐若现地映出来更 增神秘的诱惑。她这一进来立时吸引了厅中不少男人的目光,就连服务生都急忙 献殷勤地递上酒水。 远远望去妈妈手中的酒杯内正有冰块轻轻荡漾着,葡萄酒的红色光芒映衬着 她白玉似的素手,再配上她清幽淡雅的气质真是一幅红酒美人的绝美画面。 看到妈妈进来了我心里也踏实了很多,开始暗自合计着:“我虽然答应不公 开关系却没说一定要配合公司的炒作,今天我偏偏尽量少与lda接触看你们能 怎样?” 正想着老周忽然捅捅我道:“汪总过来了。” 我收回目光却见汪总在一位白衣美女的陪同下正笑逐颜开地向我们走来。 看到汪总身边的美女我只觉得眼前一亮,这个女孩皮肤粉白细嫩,一张瓜子 脸上大大的眼睛宛如碧湖般清澈无瑕,小巧的瑶鼻之下樱唇鲜红柔嫩,一袭月白 色晚礼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礼服下摆呈鱼尾状散开遮住脚面,加之她的步伐 轻盈款步姗姗仿佛足不点地,清纯圣洁得好似月光女神下到凡间一般。 出于视觉残留原理,我很自然地把她与眼前的美女与妈妈做了一番比较,不 由得大感诧异,心中暗想:“这世上居然还有在气质和样貌上都不输于妈妈的女 人,看来我以前真的是井底之蛙了。” 汪总一见面就亲热地拉住我的手道:“永伦来啦,以前还不知道你有李小姐 这么好的关系呢,要是咱们早点与李小姐的公司合作,上一张专辑肯定卖得更好, 你可真能沉得住气啊。” 毕竟汪总是我的老板,再怎样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只得挤出个虚伪的笑容 准备说两句场面话,却见他身边的美女朱唇轻启以黄莺般悦耳的声音道:“徐监 制您好。” 听她开口这一说话我顿时惊得膛目结舌,呆望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声 音我太熟悉了,只有lda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lda属于那种天生的歌手,她那天籁般的声音清澈得就 如一汪泉水,纯净地在云端飘荡,即使在喧嚣中那空灵的声音也能触动心灵,当 真是将那份纯净发挥到了极限,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她和hele n两人中对她更加偏 爱的原因。 可是我现在却实在无法把眼前的美女和平日的lda联系到一起,平时的她 要么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要么就用帽子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就连拍摄专 辑封面也总是遮遮掩掩的,加上她为人又低调,除了她的声音我几乎对她的人没 什么印象,如何能想到她的长相竟一点也不输于她的声音。 汪总见了我的表情也笑道:“没想到吧,刚才我也很意外,要不是今天这个 特殊的场合,咱们恐怕都还不知道lda是个绝色美女呢,看来以前的宣传和造 型真的做得很失败啊。” 我双眼盯着lda口中咕哝道:“没想到,没想到,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lda被我看得脸一红羞怯地低下了头,我留意到她一脸红几乎连脖子上都 泛起了一片红晕,目光在粉嫩的脖子上稍作停留就自然而然地滑了下去,来到饱 满坚挺的酥胸之上。 lda这身礼服的前襟遮挡得比较严实,只勉强露出了一点精致的锁骨,胸 前两座涨鼓鼓的小山丘被紧紧包裹在衣服里面,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反而更是容 易引人遐想。 我的目光一路向下,又惊喜地发现lda的臀部居然特别挺翘,根据她腰身 的比例,我推论裙下的那两条长腿定然是极为修长的。记得以前听人说过这种长 腿翘臀最适合从后面站着插进去了,不知道…… 我正满脑子转着龌龊的想法,老周却凑了上来,一本正经地对我和lda嘱 咐道:“听我说,今天这个场合你们要尽可能地表现得亲密一些,当然也可以适 度地保持点距离,造出那种欲盖弥彰刻意掩饰的效果会更好。” 我根本没心思听周的话,还在用我的“透视眼”猜想着lda礼服下面的风 光。 估计lda是发觉了我在看她身体的什么部位,双手挡在两腿之间交叉扭结 着,脸蛋更是红得像个大苹果,那头低得几乎都快埋在双峰之间了。 发现她的不自然,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收起眼神心,中却在纳闷 :“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见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探索起她们的‘内涵’来了?” 老周还待向我们解释今晚作秀的重点,我一来懒得听他的长篇大论,二来为 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打断他道:“helen呢?” 老周向身后看了一眼道:“你别管她,今天的主角是你和lda” 我向他身后看去,只见一身大红色晚礼服的helen正被几个男人围住,阵阵 放浪的笑声飘了过来。看样子她在这里还真是如鱼得水啊,我心中不由暗自庆幸 幸亏公司没有安排我与她传绯闻。 忽然肩上被一只带着香风的手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来只见李梅俏生生地站在 我的面前,脸上依旧挂着她招牌式的媚笑,上下打量我一番调侃道:“没想到你 打扮起来还真有几分姿色嘛。” 这种平时习惯了的玩笑方式,因为今天被她拖进这让我不自在的酒会,此时 听来是那样的厌烦。我当即把脸一沉道:“我再有姿色也招不来苍蝇,哪像你啊。” 这话要是平时私下说起,大家也不过只是当个玩笑,嬉笑两句也就算了,可 是如今却当着汪总、老周和lda这些外人,饶是李梅也不由得脸上一红,有些 挂不住了。 汪总察言观色,忙打圆场道:“现在我们的人都到齐了,是不是麻烦李小姐 帮忙引见一下贵宾啊。” 李梅看了我一眼,脸上又恢复了笑容道:“不麻烦,走吧。”说完转身扭动 着她那柔若无骨的柳腰,向厅中走去。汪总和lda跟在后面,我也被老周连拉 带拽地跟了上去。 走在李梅身后,看着她的屁股在眼前一摇三晃,偶尔裙摆还会陷进臀缝之中, 我心中不由暗想:“不知道这个屁股的质感比妈妈的又怎样?”刚想到这里我猛 然警觉起来,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胡思乱想的?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难道在桑拿房不光解开了妈妈的心结,连我自己的欲望也被释放了?我急忙晃了 晃脑袋甩开这些念头。 我们这几人一起行动其实非常显眼,一路上我都能听见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地 在对我们品头论足,更有记者不知在那个角落闪着快门,我忽然生出一种错觉, 感觉我们就像刚入伙的小山贼,正要去参拜老大一样。 一边走着老周 还不忘记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做着介绍,根据他的介绍我也开 始逐一打量起这几个人来。 其实之前我早已注意到大厅的中心位置站着六个人,他们总是刻意地与周围 的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很注重自己的身份,从不轻易走动,所以特别显眼, 这时细看之下发现那个穿着艳丽的杨艳竟然也在其中。 六人中站在最外侧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年纪在三十五六之间,生得眉清目秀, 看起来温文尔雅,很艺术气息。让我颇为惊讶的是那个女人,她就是刚刚我和妈 妈在停车场看到的女人,与刚才的贤妻良母形象比起来,此时的她又多添了一种 知性美。 通过老周的介绍我知道男的叫穆凡,是华腾的副总,他身边的女人叫黄素芹, 是他的得力助手,今晚的活动就是由他们主办的。 两人过去是杨艳和站在她左右的两个男人。左边的男人年纪在四十左右,长 得剑眉虎目,脸型轮库分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右边的男人生得齿白唇 红,三十多岁,一看就是那种纨绔子弟,尤其是他还穿着一身纯白礼服更是乍眼。 听老周说左边的男人叫费东,是昌宇影业的二把手。右边的叫袁宗清,是 唱片的太子爷。此外还有一个戴着眼镜一脸憨笑的胖子,一个人站在最外面,却 连老周也不知道他是谁。 听完老周的介绍,我不得不佩服他的专业,这么短的时间就把重要人物的身 份都调查清楚了,可见他是做足了功课的。 来到几人近前,李梅自然先为我们介绍起今天的主人,作为主办方的代表, 穆凡和黄素芹还是很友好地与我们握手寒暄了几句。黄素芹说话大方得体,让人 觉得亲切,穆凡虽然也是彬彬有礼,却让人感觉有些不冷不热。 介绍完二人,李梅又引着我们来到杨艳三人跟前。此时的杨艳手中正握着一 杯香槟,站在比较靠近费东的一边,像是在小声与他说着什么,脸却微微朝向一 边,红唇轻轻抿一口杯中的酒,双眼慵懒地看着人群。 她不是那种第一眼美女,但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慵 懒媚态,却仿佛能摸到人的心底,把所有的欲望都给撩拨起来,直看得我心中一 荡。 在我观察杨艳的时候,李梅已经为我们和费东、袁宗清相互做了介绍,费东 只是微微向我们点了下头,脸上连一丝肌肉都没有牵动,袁宗清则从始至终没有 多看我们一眼,目光只是集中在大厅中央。 察觉到袁宗清视线的方向,我心中顿时对这个人大生敌意,因为我知道,他 目光所及的位置,最好的景色只有妈妈。 “久仰费总和袁公子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人家明明对我们 这些人爱搭不理,老周却还是厚颜无耻地说出一句奉承话来,我听了都觉得脸红。 或许是被遮住了视线,袁宗清收回目光,听了老周的恭维话眉头微微皱了一 下却不回答,反而冲我和lda笑了笑道:“金童玉女果然般配,这个组合将来 肯定有市场。” 汪总忙谦虚地赔笑道:“袁总过奖了,我们这种小公司的艺人怎么能跟比 啊。” 袁宗清淡淡地道:“说的也是,你们包装和宣传艺人的手法确实太老套了, 而且很多地方也不到位,这么好的材料若是在我手里,不出半年保证是一线红人。” 当着别人的面说就能出这种话,可见这个袁宗清平时就目中无人嚣张惯了, 我心中对他更加反感了。 老周和汪总却毫不在意,一味地点头称是,还说什么请袁总多多指点,我看 在眼里深为两人行为所不耻。 袁宗清瞥了眼身边的费东,有些阴阳怪气地道:“现在和过去不同啦,什么 事都要先请教斌哥和东哥的意见,你们还是请东哥指点吧。” 我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斌哥是谁,却能感觉出他和费东的关系绝对没有到那 种称兄论弟的程度,他不叫职位单用一个哥字显得十分怪异。 费东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畏惧的厉芒旋又隐去,依旧面无表情地道:“袁总说 笑了,袁氏父子在唱片界的地位无人可比,公司虽说合并了还是你们父子说了 算。” 从两人的对话中我感觉到,这两家刚合并的公司的高层之间似乎还有着相当 深的隔阂,本来这也属于正常的事,可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这个袁宗清竟然会 当着我们些外人的面表露出来,可见其城府并不很深。 李梅见这二人说话火药味十足,忙扯开话题指了指杨艳笑道:“这位就不用 我介绍了吧?大家平时在各大媒体杂志上应该都见过了。” 杨艳听李梅介绍自己,将胸前的两座山峰挺得更高了,只是淡淡地对我们笑 了笑。虽然这个笑容很美,我却能感觉得出,这个高傲的女人从心里根本看不上 我们这些小脚色。 介绍完几人李梅最后看了看那位戴眼镜的胖子,以询问的目光对着黄素芹道 :“这位是……”看样子她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 黄素芹忙过来介绍道:“这位是市委的魏副书记。” 一听这个名字我们都是一愣,即使如我般不关心政治的人,对魏副书记这个 名字也都是有所耳闻的。此人虽然刚到澜海不久,却听说很有背景,最近他的名 字更是频繁出现在各大媒体,看架势除了市委书记和市长,他已然坐稳了澜海的 第三把交椅,没想到华腾居然这么大的面子,把他都给请来了。 这时我注意到就连费东、袁宗清、杨艳三人听了黄素芹的介绍,脸上也都露 出了诧异的表情。心里琢磨着:“看样子这三人都不知道这个魏书记的身份,为 什么华腾请来这么个重量级的人物却把他晾在一边呢?” 魏书记见所有人都望着他,随和地笑了笑,打着官腔道:“澜海市一向都很 注重文化产业发展,如今又荣幸地成为文化产业示范园区,相信在各位企业家的 强强联手之下,今后我市的文化产业发展一定会更上一层楼,我谨代市委市政府 恭祝各位合作成功。”说着举杯向众人示意。 汪总和老周连忙举杯回敬,完全没有意识到人家说的强强根本与他们扯不上 半点关系,费东、袁宗清此时也放下了架子,围了过来与魏书记大谈仰慕之情。 大佬们说着话,一时间我和lda似乎都像杨艳一样成了陪衬,汪总和老周 两人像见了活祖宗般地在这些大神面前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地笑着。 看着眼前这些虚伪的人,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厌烦,只想能够尽快结束这个让 人作呕的酒会,目光条件反射地又向妈妈的身影寻去,正好瞥见一个大胡子正在 手舞足蹈地跟妈妈在说着什么,我立时紧张地伸直了脖子盯着他们。 好在这时灯光一暗,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台上的主持开始说话了。趁着这个 机会,我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妈妈身边蹭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我刚凑到妈妈身边她就目视着前方唇齿不动地道:“这么多媒 体你还敢过来?让人看见怎么办?” 来到妈妈身边我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自在,慢慢呷了口酒道:“没事, 现在他们眼中只有那些大神,对我这小鬼没兴趣。” 妈妈侧目看了看我笑道:“傻儿子,刚才干嘛总是皱着眉头?这要拍出来多 难看啊。” 我瞟了一眼靠近舞台的穆凡等人道:“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我烦他们。” 顿了顿又道:“刚才那个大胡子是干嘛的?你们说什么说得这么兴奋?” 妈妈抿嘴笑道:“又吃醋了?他说他是导演,想找我拍戏。” 我骇然道:“拍戏?你没答应吧?” 妈妈偷眼看了看我紧张的摸样,忍不住“吃”地笑出声来,又忙用酒杯遮住 嘴道:“你当你妈是傻瓜啊,这种骗小姑娘的伎俩我怎么会上当?要不是因为他 是李梅介绍的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听妈妈这样一说我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心中却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这时穆凡作为主办方的领导,已经开始上台讲话了。妈妈看了一眼台上道: “那个人是不是姓穆?” 我又是一惊道:“你认识他?” 妈妈点头道:“嗯,看着是有些面熟,他是叫穆凡吗?” 我一听她说出穆凡的全名更是惊得合不拢嘴,险些失声叫出来,还好及时控 制住情绪低声问道:“你真的认识他?我怎么不知道。”心里却在祈祷,千万不 要说他是我老子,我可不想跟这些人扯上关系。 妈妈似是自言自语地道:“还真是他啊,他怎么又回来了?”这时她忽然察 觉到我惊愕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一般,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 紧张什么劲啊,他跟咱们都没关系,以后别乱认亲。” 得到妈妈的答复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拍着胸口暗叫侥幸,却还是有些 不放心地追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妈妈微微把头凑过来道:“他是蒋淑颜的初恋男友,我对他 多少有些印象,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 我愕然道:“蒋淑颜的初恋竟然是华腾的副总?那她怎么会不要这个凯子反 而嫁给老陈那个老头子啊?” 妈妈神色一黯叹气道:“那时候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那里来的什么 副总啊。” 我忽然记起妈妈曾经说过蒋淑颜曾经结过三次婚,后来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 以失败告终,此时见妈妈提起蒋淑颜的初恋,又怜悯之意大升心,中不由得暗想 :“看起来蒋淑颜这个女人的身世应该真的很可怜,以致妈妈每次提起来总是同 情心泛滥,可别又勾起什么伤心事来。” 为了不让妈妈想起不开心的事,我摇了摇头假装一本正经地道:“我不信穆 凡对你没印象,只要是男人见了你之后肯定天天想着,要是能时时刻刻把她抱在 怀里就好了,多少年也忘不了的。” 妈妈听着我胡说八道脸一红啐道:“又不正经,也只有你这小色鬼才连自己 的妈妈都不放过,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啊?” 我笑道:“你和蒋淑颜是同学,总会带着男朋友一起出去玩吧?要换成是我, 只要看上你一眼,肯定会朝思暮想地睡不着觉,把什么蒋淑颜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妈妈听我变着法夸她,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道:“他恐怕连一眼也没见过我, 当初我每天都要回去看我家里的小坏蛋,哪还有时间出去玩啊,都是淑颜给我看 照片我才记得他的。” 我刚想继续说话,忽然发觉有人正向我们这边走过来,急忙假装欣赏起展区 的展品,妈妈则举着酒杯做出一副认真听着台上穆凡的讲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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