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题终于讲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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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管家、女仆、厨师、园丁，还有外卖员……他们随时会进来……”小妈害羞地垂死挣扎。
继子点点头，“他们都会觉得你是个称职的小妈。”
称职个鬼！
“其实……女仆也可以给你辅导这一课。”
“小妈不愿意给我看吗？”继子一本正经地问，“因为我不是亲生的吗？”
是亲生的就更糟糕了啊！
林纾恼怒地瞪着儿子，儿子仍然盯着他的胸，视线好像能穿透衣服一样。林纾觉得自己的胸被看得又痒又胀，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露出来。
“小妈？”继子催促着他，声音又火热又低沉。
林纾仿佛被催眠一般地想，这个任务只是个课外辅导而已，只是被看看胸部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
“我们……去书房……”
陆松阳笑起来，“书房光线不好，我们去你的卧室，小妈。”
床代表着某种可怕的未来。林纾走进卧室，示意继子和他一起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来，尽量无视身后那张两米宽的豪华大床。
“可以开始教学了，小妈。”
少年陆松阳坐在林纾对面，身体前倾，神情专注，做出渴学的样子。
这是教学，这是身为家长的展示和指导义务，只是看看而已，没什么的……林小妈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抬起手落在领口的纽扣上。
他穿了一件衬衣，扣子规规矩矩地一直扣到了最上面。穿的时候只觉得这样最保险，解扣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解得越多越色情。
林纾在对方的视线中颤抖着双手往下解，渐渐露出精致的锁骨，胸前白嫩细腻的皮肤和深深的乳沟。他解开第四颗扣子，桃红色胸罩从衬衣下露了出来。
他解不下去了。
继子突然问道：“小妈，你穿什么罩杯？”
林纾小声回答，“……d。”
“d杯比c杯小吗？”
这种时候还要演学渣，未免也太敬业了！林小妈一边默默吐槽一边配合地尽心扮演认真教学的好后妈：“不对，d比c大。”
“哦。”陆松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挤了一下眼睛，“小妈的奶子好大。”
闭嘴！林纾又羞又恼。
“小妈，你要把内衣脱了，这样我看不到。”继子又提出要求。
真是要命的角色扮演，在儿子面前脱内衣也太邪恶了……他的内衣是前扣式的，当时他只是图方便，现在倒像是特意为这种场合挑选了方便奶子露出来的款式。
林纾抓着内衣边缘，解开中间的卡扣，然后松开手。内衣向两边分开，却被衬衣的衣襟挡住了，结果要掉不掉地半掩在胸上，堪堪遮住他的乳晕，简直比全脱了还色情。
“小妈，我看不到奶头。”
不要说得这么下流！林纾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脸上涌，给人看奶子这事完全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容易。
他咬咬牙，决定继续解衬衣纽扣。但他的继子又提出新的要求：“不用解扣子了，小妈把奶子从衣服里面掏出来就可以了呀。”
自己把乳房掏出来让别人看……这太色了，他做不到啊！林纾抿着嘴，为难地摇头。
“可小妈你再解扣子，肚子就露出来了。我只是在学习而已，不应该看小妈别的身体部位。”
林纾被这一番很有道理的抢词夺理噎得无话可说，只能含羞带怯地把手伸进衣服里，双手握着自己的大奶子，把它们从衬衣里捧出来。衣襟紧紧卡着两只浑圆玉乳的下缘，迫使它们高高耸立，好像要特意勾引谁一样。被迫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林纾羞耻得手足无措。但他内心深处又欢喜不已，舍不得继子的目光有片刻离开。
他粉嫩嫩的乳头原本乖乖地趴在同样粉嫩的乳晕上，这会儿在陆松阳炽热的视线中一点一点挺立起来，挺得高高的，好让对方看得更过瘾。
“这边太暗了，看不清楚。”可恶的继子还不知足，“小妈，我们到露台那边去吧。”
露台？不行不行不行！林纾吓得拼命摇头。
陆松阳连忙哄他：“我们不去露台上，只在玻璃门边好不好，那边阳光线才好。”
玻璃门边也是半室外的感觉，林纾觉得这太挑战自己的羞耻心了。
“小妈，看不清我怎么学习呢？”
学习真是个可怕的杀手锏。林纾勉为其难地站起身，向房间南边通向露台的玻璃门走去。没有了内衣固定，他雪白的大奶子一边走一边摇晃，嫩生生的大奶头跟着荡来荡去，又骚又美，林纾一想到这些全被继子看得一清二楚，一股热流涌向小骚逼，难受得他一边走一边夹腿。
他一直走到门边，陆松阳才说可以了。天气好极了，下午炽烈的阳光洒满了门边的地面。林纾的双乳彻底暴露在阳光里，被太阳照得纤毫毕现。林纾的奶子沐浴在继子的目光里，奶头骚痒难耐，恨不得在玻璃上狠狠蹭几下。
“终于看清楚了，”少年开心
地说，“小妈的奶子果然好大。”
看就看，为什么还要评论……林纾好想把耳朵堵上，可他又暗暗希望继子多说几句。
“可是小妈，你的大奶子上挺得高高的，看起来又粉又水嫩的东西是什么？”
林纾眼眶发红地瞪着他的学渣儿子，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是什么，小妈？”
“是……是乳头。”
陆松阳凑过来仔细观察，鼻息一阵阵喷洒在林纾的粉色的大奶头上，让他的乳头充满期待地颤抖着。
林纾在心里哭喊，不要再看了，好害羞！
“那乳头下面这片粉粉的是什么？”
“是……乳晕……”
“可是小妈，我看教学图片上的乳头和乳晕都没有你的大，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纾脸红得要滴血了。“不是，我是……天生的。”
他的继子露出纯真的笑容，“我喜欢大的。”
林纾听得心里甜甜的。
“可是小妈，你是不是从来不保养你的大奶头？”
林纾愕然，“什么？”
“你看，它都缺水了，上面都裂开了。”
“那不是裂开了，”林小妈羞涩地解释，“那个是我的乳孔。”
“乳孔是做什么用的？”
“……是哺乳用的。”
“那小妈的大奶头会流奶汁吗？”
“不会……”
“为什么？”
林纾羞耻得快要说不出话了，“……因为我还没有生宝宝。”
继子认真思考了一下，“那是不是把小妈操怀孕了，就有奶汁了？”
这让人怎么回答？！林纾夹紧了双腿，拼命克制自己想要蹭蹭小逼的欲望。不，他才不想被人操怀孕了！
“小妈？”继子催促道。
林纾只能崩溃地点点头。
“你学会了吗？”他带着哭腔问。
“学会了。”继子诚恳地回答，“小妈，我们来看下一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