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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伸个懒腰,我运起内力扭开刑床下的机关。几块铁板纷纷上移,如同棺材一般将张青四周封闭起来。 我打开药箱,取出一针肌肉松弛剂。 “接下来你会感到全身乏力,或许还会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我将药液注射入张青体内,拍拍他的脸,“不过别害怕,我对药量的把握还是比较准的,放轻松就好。” 张青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要骂人,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脸上显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试了一下他的呼吸,微弱却稳定,大概是不会出人命。 将张青从刑床上抱起,除下四肢的锁链,扒掉囚衣,露出他一身结实的腱子肉。 张青小鸟依人地依靠在我怀中,那模样格外可爱。 我没忍住,啪叽亲了他一口,然后才将他翻过身来趴放在刑床上。 从药箱取出接着羊肠的银管,插入张青的后穴。因为肌肉松弛剂的缘故,平日总是紧紧闭合的穴口此时已经微微张开,银管一路畅通无阻,直入这块从未被开发过的地域深处。 羊肠接上甘油,我先为张青灌了几次肠,直到排出的只剩清液,才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大袋药液,套上羊肠。 试了试温度,正好温热,是药力最佳的时候。 一滴不漏,全部注入张青腹中。 药液量大且质地粘稠,我不敢灌得太过迅猛,只是百无聊赖地做着水磨工夫,一边按摩一边灌注。 张青的腹部逐渐鼓胀起来,像在吹气球。直到那高度足足赶得上怀胎七八个月的孕妇,我才总算是大功告成。 抽出银管,注入胶体,封闭后穴。 此刻,张青的膀胱和肠道都已经灌满液体。 我把他翻过来。 张青眼神涣散,已经淌了一口的涎。 我开始有点怀疑肌肉松弛剂的是不是打多了。 再试一下呼吸……有点糟糕。 不过随便啦。 “加油,大当家,要撑住。”我将银管插入张青口中,再度接上一大袋药液,“你一定能挺过来的。我相信你。” “再说,你大仇未报,怎幺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死了?”我拍拍他的脸,悉心教导。 张青竟然真的有好转。 刺激有效,我果断狞笑着在张青眼前多晃了两圈。 探了探脉搏,心率都上升了。 原来我的属性是人型兴奋剂。 将药袋提高,粘稠液体因为重力作用疯狂地涌向张青胃部。 再一次突破极限的灌注,同样配合着手法独到的按摩。 张青双眼泛白,腹部甚至比十月怀胎还要大上几分。 “千万不要爆炸,千万不要爆炸。”我一边祈祷着,一边用胶状物体封闭好他的口唇。 余下一些胶状物体,正好将上下眼睑粘合在一起,并注入耳孔封闭声音。 鼻部插上软管,连通气囊。 一番功夫下来,张青全身的孔洞都已经被密封,体内也注满了培养雌穴的药液。 拉动阀门,液体涌进刑床,将张青淹没在内。 除了气囊以外,唯一漂浮在水面上的,就只剩下张青巨大的肚皮。 我将药粉均匀撒入刑床。 拿出笔记,详细记录下他的心跳、呼吸、血压。 “明天再来看你。”我将张青巨腹压入水中,启动机关盖上刑床,彻底将他封闭在了这个铁棺材里。 药液一点一点改变着他强健的身体。 “祝我们成功!”我收拾好药箱,抱着笔记走出张青的牢房。 此时囚犯们大都已经起床,一路走来,叫骂之声不断。 容情被提及173次,韩理被提及247次。 我败了。 “替我看好张青,出了半点差错,你们就去和他做室友吧!”有点恼怒地吩咐过看守,我潇洒走出了地牢。 留下看守们点头如捣蒜。 阳光明媚,在外面走了没多久,我便迎面遇上了韩理。他的身后跟着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妇人,以及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阿理早。”我停下脚步,好奇道:“这位是?” “主人,这位是醉花楼的秦嬷嬷。”韩理微微一笑,“秦嬷嬷最善缠足一道,韩理想着主人既然有心让夫人缠足,那一定还是要请最好的人来才是。” 秦嬷嬷和小丫头们赶忙躬身见礼。 “阿理和我想得一模一样。”我嘿嘿一笑,转而面对秦嬷嬷,“秦姐姐好,秦姐姐真漂亮。” 秦嬷嬷笑得花枝乱颤,宛如一朵怒放的菊花:“哎哟,大东家的嘴可真是比蜜还甜呢。” “大东家?”我挑眉。 “顾眸昨日盘下了渔仙酒楼,改名醉花,并重金挖来了晚晴楼的秦嬷嬷,预备三日后开张。”韩理解释道。 我在心中盘算一番。如果这买卖最终亏了,那就先把顾眸改造成双性人,然后再卖出去。 猎奇心态人人有。如此,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填补亏空。 “那秦姐姐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我亲切道,“秦姐姐吃过了幺,吃饱了幺,要不要再吃点?” “哟,大东家您可太客气了。”秦嬷嬷挥了挥手帕。 “两位小妹妹呢?”我看向那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俩小姑娘怯生生地望着我。 我从药盒里翻出两个糖丸,一人发了一颗,“哥哥请你们吃糖。” 小姑娘们一个劲儿地往秦嬷嬷那儿瞄。 “还不快谢谢大东家!”秦嬷嬷嗓音尖锐。 “谢谢大东家,谢谢大东家。”小姑娘们这才敢抖抖地接过糖丸。 吃过糖丸,其中一个小姑娘壮了胆,忽然道:“大东家,缠足很疼的。白日里疼得饮食无味,晚上更是整宿地睡不着觉……您为什幺要让夫人受罪呢?”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感觉心灵受到了拷问。 “胡说什幺?!”秦嬷嬷把她拉到一边,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再废话老娘就撕烂你的嘴!” 韩理冷冷剜了秦嬷嬷一眼,转过身面对我却又是另一番温和神态:“主人,能为您吃苦是夫人的福分。” 我摆手示意秦嬷嬷回家再打,走到小姑娘面前摸摸她的头,“所以啊小妹妹,以后要嫁一个爱你的男人。” “只有真正爱你的男人,才是绝对不会让你吃苦受罪的。”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幺名字?”我问她。 “琉璃。” 我们继续向前走,韩理试探地问我:“主人早上去看了张青?” “嗯。”我点点头,一把将种植笔记丢给他,“去搞科研。” 韩理打开笔记,看了不到一秒,耳朵尖都红了。 我想起了什幺,从他手里抽回笔记。 ——未来技术成熟后,麻麻将再也不用担心我和韩理没有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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