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这里……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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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的死，和她有关？
又或者，是墨尘枭？！
瞳孔猛然一缩，凌辰聿的脸上被阴霾所笼罩，寒冰摄魂。
这样的他，让凌小小感觉到了陌生。
“哥，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求你，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她怎么总是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知道什么？！”
敏锐的察觉到凌小小有事瞒着自己，凌辰聿冷声问道。
小脸一僵，凌小小仓皇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小！你知道我有多在乎她么！我这一辈子，不愧天地，不愧父母，不愧国家，唯一愧的，就是她！
我知道她死了，可我从来没想过她连死了都要被人侮辱！这是她的脸啊，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么？
这里……真的好痛……
无忧……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情绪彻底崩溃，凌辰聿激动的用手指着手中那属于无忧的人皮面具，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将那人皮面具紧紧贴在自己心脏上，怒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悔恨。
那种无力感和苦涩感，像是毒性极强的毒药一般迅速渗透进他的血液中，悔恨无限蔓延，痛到连呼吸都微窒……
无、无忧？！
这是无忧的人皮面具？
婉婉如此珍惜，无论如何也要拿回来的东西……是无忧的人皮面具？
无忧……就是池婉？！
天……
她的预言，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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