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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幸免于难的两名冒险者,格兰不其然地想到了攻略妖星战将的方法。 哪怕可能性再低,也只能赌上去了。 “喂,怎么了” 萨比不耐烦地问道。 他跟窝京由大老远来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方,本来是打着在此地逗留一些日子爽爽赚些生活费,建立美好声誉之后在各地风流快活的大好算盘,岂料这边箱踏入努达城,那边箱却被眼前的人类告知这个工会注足的地方也出事了。 更莫名其妙的是这人类忽然就傻住,害他不知道如何判断状况。 “工会大半的人员都中毒,现在失去机能。” “哈” 萨比被格兰随口扔出的一句话吓呆。 散财的红龙啊,这甚么见鬼的恶运他在心底如此咒骂。 “喂喂,小姑娘,你说点话啊等等,你难不成是瞧不起咱们矿民对吧” 耳里传来窝京蠢得有找的叫声,令他不禁皱眉。 身旁脑袋又开始逗起来的矿族伙计把萨比摸索到半途的思路给打断了。 越想越烦躁,向来脑袋灵活的萨比心情旋即恶化,马上跑去甩了自己那个蠢得过份的老伙计一巴掌。 “醒醒啊死矮人现在谁会管瞧不瞧得起你” “你说甚么矮得种在土里当瓜低级的杂草混血,有种再说一次啊” “谁在骂你当地瓜了啊你这白痴” 萨比不禁跟窝京对骂起来。 虽然这老伙计已经不是第一天没事发傻,但是这次实在太不会挑选时机,让他终究没能忍耐下去。 “现在得烙跑啦还在那边狗屁个甚么” 嘴里咒骂着,萨比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之。 假如整个努达城陷落的话,他们现在即使烙跑也没能逃个多远,缺乏旅费跟物资的状态下,他们就算有办法在野外求生数天,也没能力一直无视补给,说不定在抵达下个城镇之前就已经出大事了。 然而,他跟窝京只是中级冒险者,虽然有跟同期相比更加优秀的自信,但是连冒险者工会也沦陷瘫痪的情况下,他们两人能作甚么这可是波及整个城镇的大问题,半精灵跟矿民没那个能耐应付啊 该怎么办 萨比发现此刻实在挤不出甚么好念头。 “萨比先生,如果你能够帮助我们的话,你们的问题,我可以马上就解决。” 就在此时,格兰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 “哈” “你要我们帮助你” 他跟窝京的疑问先后响起。 定眼细看,萨比发现格兰的表情跟刚刚比起来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哪怕眼神间仍然残留着紧张跟不安,可是他整个人的感觉彷佛脱胎换骨似的,变得比刚刚更有自信,更加从容淡定。 “慢着,人类你叫作格兰是不是” 萨比的口吻充斥着疑问,眼神盯住格兰的脸。 刚刚还在那么紧张,看起来只是个菜鸟一样的家伙,为甚么忽然有自信可以解决他们这两个素未谋面的问题 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勾往斗蓬底下的轻弩板机。 “你凭甚么说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 “我的同伴在工会寄存了最少四人份的上级冒险者装备,以及足够半个月旅程的补给物资。我现在便可以带你们去取走它们。” 格兰冷静地回答着。 “五件武器,六套防具,十二件补助用的魔法饰品,即使拿去变卖,根据工会的估算每件最少也值2000g以上。除了一把剑,一个护盾以及其中两件饰品之外,我可以把其它装备全部送给你们对你们来说,肯定不会是亏本的交易才对。” 萨比没法从他的眼神里找出半分虚伪。 作为游侠,他向来都是团队中负责交涉的人,观言察色已有相当经验,然而他却没能在格兰的言行以及表情挖出任何似在说谎的要素,甚至说他才是趁火打劫的那方也不为过。 他没有理由拒绝那么肥美的交易。 “你想我们作甚么” “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协助我跟赛依娜,对入侵城内的魔物作一次战斗就好。” 萨比瞇起了眼睛。 他心底微妙地冒起的危机感开始强烈起来。 “我们为甚么要相信你” 肥缺代表的是与之成正比,甚至凌驾其上的难度。 哪怕格兰夸大其词,他口中那些装备最少也是共计几万个金币的财产,绝对不是能够随手抛出去当委托报酬的东西。 这绝非市场公道价的高昂报酬,更是异样。 “就算是讨伐角猴,视乎数量最多也就600g左右你现在拿将近五十倍的价码,只是要求我们帮忙讨伐一只魔物” “那是” 格兰没有回答。 他跟身后的赛依娜一样只是沉默。 然而对于萨比来说,这反应就足够让他立下结论。 “那么很抱歉,我们” “听起来很有意思吶喂,伙计,干干看吧” 但是,身旁那个脾气跟发色一样火爆的矮人却盖过了他的声音。 “崇高的战士可以战败,可以逃跑,但是绝对不会没开始便逃之夭夭” 果不其然。 熟知这个老伙计那小小的脑瓜塞了甚么莫名其妙的思想,萨比很快就作出了常有的动作。 劝阻。 “听好了,老伙计。现在这两个人类要求我们作的不是战斗,随时是主动把生命贡献给冥浊之海的愚昧行为。懂吗送死啊,送死” “笨都有高级装备了,你还怕四个人加起来不够围死一只魔物吗” “笨的是你啊地瓜小妖精你身为矿民,可别说你已经忘了更换装备时调整穿戴跟使用需要多少时间还有,你可不要忘了,那只魔物随时可能是引起整个努达城出事的元凶,单靠四个人怎么可能会嬴啊” “白痴,脑袋都长草了啊你城内有结界保护,魔物都变得跟屎虫一样贫弱了,谁会怕啊” “要是真的那么贫弱这两个人就没必要提出委托了别忘了你刚刚那么用力砸下去连个小姑娘都没能打伤啊,地瓜” 萨比跟窝京的声量越来越大。 耳里传来的细碎呻吟也好,逐渐让体温高腾的燥热空气也好,都让他没法压抑住逐渐狂热起来的脾气。 “只需要一轮攻势就好。” 格兰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能够在那个魔物露出破绽时,作一波全力攻击,那样子就好。” “” 格兰的要求让萨比的脑袋因为错乱而完全沉静化。 只要一波攻击 “喂喂,小鬼,你该不会想说只靠我们四个人就有办法打嬴吧那可是能够入侵这个努达城的魔物,绝对不是甚么好应付的货色哪” 窝京代表脑袋僵硬的搭挡提出质问。 虽然平常有够蠢笨,又爱乱拌嘴扯他后脚,可是重要关头的窝京还是懂得分办事态轻重,意外的可靠。 活于矿坑的他们往往对活动身子相关的事情更是精通。 “我们已经跟她战斗过两次。” 格兰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 似乎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正是争分夺秒的重要时刻。 “她的习性,喜好,我都已经知道只要她还没有离开努达城,我就有把握我的策略能够实行。” 那是断言。 在对话间变得刚毅的语调,隐约在对格兰的信心展示了左证。 “萨比先生,窝京先生。我知道这样子要求两位帮助我这个陌生人,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可是,现在努达城里面能够对我们伸出援手的有办法为这里的居民阻止家乡陷落的,只有你们了” 口吻亦已变得激昂,格兰用坚定的目光望向萨比。 然后,他的膝盖就这样撞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拜托了请你们帮助我即使只是远距离攻击也好,即使在那之后马上撤离也好,只要一击就足够了求求你们” “” 萨比没有回话。 他不擅长被这样子恳求。 “喂,老伙计怎么办” 窝京在旁边不耐烦地吐出焦急的语句。 他也不擅长应付老伙计的催促。 “你都说要干了,我还能说甚么” 所以,萨比选择了屈服。 仔细想想,他好多好多次都是因为这样子被说服,然后遇上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事,似乎他吃软不吃硬的习性真该改改了。 不过这已经不会影响他们接下委托的事实,因此萨比很快就整顿好情绪。 “好吧,我们先不拒绝你但是,那只魔物既然是元凶,也就是最少也是上级魔物的等级,你肯定你那甚么策略有可能成功吗先说好,要是你那甚么策略只是狗屁一通的话,我们绝对不接下委托。” 在答应之前,得先确认细节。 这是萨比身为冒险者的基本。 “可以成功的。我打算” 接下来,他跟窝京就开始听格兰说出他的策略。 听到一半,萨比就忍不住开始变脸,到了最后面的关键部份更是忍不住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盯向格兰。 至于在旁边貌似有听没懂却又好像似懂非懂的窝京,他已经懒得作详细的事后说明了,反正这家伙知道要在甚么时候砍谁就好。 “这样的话,很高机会可以获胜。” “” 萨比不语。 如果格兰所说的策略真的可以顺利进行,那么他们这个讨伐高位魔物的委托基本上是绝对能够成功,他们要因此拿到报酬也毫不困难。 可是,让萨比感到难以理解的是格兰在策略中的定位。 “喂喂,你这样搞超危险的吧出甚么差错,死定了啊” 窝京代表他吐出了最难弄懂的地方。 格兰身处策略中最关键,却又是最危险的位置。 让萨比不懂的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甚么肉博能力的这个少年口中,能够以高机率将那只魔物击倒的方式,是如此的铤而走险。 先莫论整个计划误算的潜在可能,在过程中万一有任何的失准,格兰这个修士将会是最快被杀死的那个。 “我有觉悟了。而且,不这样做的话来不及了啊。” “你就没想过,我们现在就干掉你们,去抢那些高级装备吗” 萨比也扔出了质问。 工会机能瘫痪的现在,以他跟窝京的能耐不顾后果的话,直接去洗劫工会仓库存放的物资也不无可能,而且以眼前这两个少年少女的能耐也未必足以阻挡。 闻言,格兰似是想都没想的说吐出了回答。 “怀有神星树血脉的萨比先生,还有身为崇高矿族的窝京先生,有必要欺骗我们这两个跟小屁孩没两样的年青人吗” “” 他不禁为之绝句。 真亏这家伙说得出这种话。 这么一来他连假戏真做都做不出来了啊。 “哈啊。” 过了几秒,萨比叹了口气。 “我还有些前阵子委托剩下来的药剂。用来配合你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吧。” “那么” 看向面露期望神色的格兰,萨比跟窝京对望了一眼。 自己那个又矮又单蠢的老伙计貌似充满干劲。 “啊啊我跟窝京,就接下这个委托了。” 萨比只能希望眼前这个看起来意志坚定的人类小鬼不会算错甚么。 要不然他就可能得跟这老伙计一起送命了。 *******************从努达城中央直通东侧地区的街道,被一条宽长的运河道分割开来。 作为两侧街道的连系点,好几道高低相若的石拱桥以纵横交错的形式被先后建立起来;本来在入夜后是男女们谈心闲逛,让摊贩们深深重视的热点,此刻却成为了男女们作出淫靡交媾的野战地带。 来自妖星的异质猛毒,并不是平民有办法抵抗的。 “啊啊,噫呜嗯啊,啊啊爸,爸爸不要啊啊” “嗯喔,噫,喔,噫对,插深点,插进里面对,啊啊啊啊” 父亲把女儿抱到桥侧的围栏上,以肉棒跟小穴作着禁断的亲蜜交流,淫水在粗暴的抽插下从彼此结合的部位滑落到小腿上。 摊主跟邻居彼此拥坐在平滑的石地板,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声连同纷乱的呻吟交互响起。 在桥上青奸起来的,当然不止这两对男女。 跪在桥头的,手足并用爬行着的,整个身子靠在摊档上面的,将下半身泡到河水里的,甚至窝藏在桥墩镶空位置下面的,不少的市民都在激烈地做爱。 无论男女老幼也好,都会忘我地纠缠在身旁异性的胴体上,每根肉棒都也在粗暴力奸淫着可能上一秒仍然陌生的女性,让开始泛起血丝的白浊在她们的小穴里面,肌肤表面或是眼耳口鼻等任何地方迸射出来。 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以及各种呼救或是痛叫混杂起来,跟肉体冲击的响声形成了难以分辨的繁琐乱奏。 而这些杂音却没办法遮掩那充斥暴戾意识,让碎岩跟血肉一起爆扬起来的异样轰音。 “啊,啊,啊啊” 正因为男伴的肉棒进出亢奋地尖叫着的少女没能再发出声音。 她的脑袋已经被无声无息扫挫过来,足有其头颅大小的蝎钳削掉大半,眼耳口鼻如字面般分离开来,只余下仍然依循反射动作迎合失去脑袋的男伴那逐渐缓慢下来的抽送,喷溢出各种体液。 “插我啊,嗯啊,噫,啊嗄,啊啊啊啊啊啊” 骑在儿子身上的中年美妇把呻吟变成凄绝的惨叫。 引以为傲的巨乳被从旁伸出的节肢利刃串刺,伴随搅拌爆绽,软嫩的肉块连同乳汁一起狂乱地溅在地上,形成朵朵淫邪血腥的鲜花。 然而,哪怕连双手都在同一时间被切断,整个身躯往前倾倒死死压在身下男童上面也好,美妇很快却又在伤口不断喷溢出鲜血的异常状态下,继续亢奋地扭动身体,让蜜穴吸吮着短小的肉棒,使血水沾满儿子的颜面。 “叽呀啊啊啊啊啊啊” 靠在桥头,单脚站立着交媾的情侣被锐利的钳刃同时贯穿身体,扯摘出仍在跳动的心脏。 彼此紧搂着身体,将陌生少女抱在怀里死命抽插的老翁根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性伴侣已经身首分家,无视其抽搐的娇弱胴体,任由肉棒往紧窄的蜜穴前后。 即将是手脚被尽数切断,只余下五官冒血的脑袋以及躯干,穿着轻甲的女冒险者仍然发出犹如悲鸣的娇声呻吟,索求着失去上半身的男伴继续奸淫自己。 如此这般,各种惨剧相继发生着。 就算正在跟自己肉帛交缠的对象身首分离,四肢粉碎,裂两断也好,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视若无睹,哪怕自己下一秒就因过量失血或是更致命的重伤而死,也只顾及享受蜜穴的快感,或是允许肉棒的抽插。 而营造出如斯诡异景象的人外存在,则是彷佛散步一样走过石桥。 “呼呼呼” 依朵穆丝轻松地走在大街上。 她的目的地是努达城的领主府。 冒险者工会已经失去机能,要回复运作也需要不短的时间,在这期间只要这个城镇的领主死去,努达城就会完全瘫痪。 那么,她只要将守护结界的核心粉碎,外界的魔物自然能够察知异状,主动穿过枢纽地,侵攻失去防护的人类屏障,一举杀入人类国土。 到时候,依朵穆丝的君王就会完全威临整片大陆,并向着“啊啦” 如同突剑的节肢跟她轻柔的嗓音发出截然不同的裂响,带着破音的刺击把从后脑无声飞来的赭黄流星贯穿,然后劈碎。 在星煌余晖散落的同时,伊朵穆丝已是朝前方扫出锐钳,交错的重暴轨迹将斩至的剑锋弹开。 “怎么还没夹着尾巴逃跑呢人类。” “烈光、光斩” 颜面冒起红潮的格兰无视她的声音,叫喊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旋动剑锋,赛依娜在她眼前抹起四道交错盘旋,轰起裂空爆音的黄金锋芒,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同步斩袭而来,让她只好将蝎钳返挫到身前回挡对击。 炸裂的光之魔力形成灼烙血肉的冲击。 斩,挑,削,抽,挫,劈,绞,砍仅在两呼吸间已是交换十数道直往彼此要害急打怒捣的攻防,依朵穆丝马上察觉到异状。 那是甲壳被削裂的疼痛。 远超常人的视力,让她很快就捕捉到那把纵横斩出无数锐轨的利刃,也认出了跟数刻前完全不一样的构造轮廓;伴随斩击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从刀身上延展开来般夺目的魔力光令依朵穆丝瞇起了眼睛。 跟之前的钢剑比起来,这把长刀明显是精良好几倍的上级装备。 “啊啦啊啦真会耍小聪明呢” 语毕,锐钳紧勒,燧燃起来似的漆黑魔力配合腰足的挪动重重打在赛依娜返防的刀身之上。 清脆的金属声颤空鸣动。 “” 代表黑毒与暗蚀的魔力击虽然未有击碎赛依娜手上的长剑,却已令她的体势失去平衡,只能后退争取变化空间。 但是对依朵穆丝来说这根本不成影响 从脚沿往四方八面蔓延的黑影犹如沸腾的热汤般冒起激昂的涟猗,连同路面一起粉碎的墨色荆棘化作致死的浪涛,直往前方少年少女凶噬暴扑。 “耀星星炎” 格兰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 “雕虫小技” 赤热的火花被青色的魔力风吹起,从赛依娜的左手挥出,名副其实的星火燎原让千百丛黑链皆被焚烙殆尽;而在这不到两秒的对应里,依朵穆丝已经得到了充份的进攻时间。 碎裂的地面反映出其冲步突进的事实,肢体轻巧的旋动将体势以及离心力连带收束,锐利的钳尖彷佛突枪一样直向赛依娜追击。 “现在” “” 横刃,挫圆,斜导的刀身攸地上挑。 配合着依朵穆丝的攻势催动魔力一挑一削,少女轻灵的斩击化作断裂黑雾的闪光,伴随爆音昂起的斩击落在她右侧的异肢上面。 钳爪飞离了持主的躯干。 在格兰时机掌握得无比精准的一剎,赛依娜顺从着他的命令,以利落流丽的魔力击挥出了流星,把依朵穆丝的异肢切断。 而这带来创伤的反击,足够将依朵穆丝散漫起来的心思认真起来。 “区区玩具,竟然” “” 黯色的恶意剎那吞殁了空间。 毒蛛的脚刃以跟爆音同步抵达的极高速度划出,锐猛得犹如巨犀狂牛撞至的冲击把流星粉碎。 从其掌心释放出来,充斥腐臭以及血腥气的墨色奔流在依朵穆丝眼前形成了两球彷佛无数利刃卷缠起来的巨大气旋,撕裂着三人之间的地面。 似乎察觉到不妙的格兰马上让赛依娜抓着自己退后。 但是在她眼里,这瞬间的转折已经足够进行追击了 “赛依娜” “去死吧” 黑蚀的毒牙,光辉的锐雨,彼此击打冲刷。 千钧一发间从虚空中炸起的魔弹化为了片片光幕,犹如流星雨的光痕形成了让毒牙难以突破的防碍,然而在那无数的光雨中,依朵穆丝的身姿却是将之视若无睹般穿梭而过,在半空留下残留黯色虚影的轨迹。 反攻、互击、逼近仅是两秒的过程,她已经踏破了足有数丈的距离,直接让背后伸展开来的刺刃击向赛依娜。 长刀引燃的魔力光形成了滞空的光痕。 彷佛天降的灾祸般,浓紫的毒牙从依朵穆丝的背后无声冒出,彷佛巨蛛怒噬猎物一样划起了六道悍厉的锐利闪光,击向前方的两人。 “赛依娜,反击” 格兰略带迟疑似的口吻,令她的光刃挥斩慢上了一拍子。 而他神情的变化,也没逃过依朵穆丝的观测。 “原来如此呢” 她笑了。 哪怕赛依娜挥出的光斩雷牙形成带着尖音的闪光冲击,把她攻出去的魔法尽数轰散,也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视线已经跟格兰惊疑的目光对上。 “糟” “结束了祸渊之紫,从吾召令,缚杀吾敌” 格兰的叫喊响起之时,依朵穆丝十指挥出的漆黑光痕已经划过了空间,伴随着彷佛玻璃被硬生生刮裂的噪音,直直打在赛依娜身上。 瞬间,少女后飞的身躯出现了异状。 紫黑的异辉攸然发亮,形成了殁陷虚空的钢索,无声收勒的千百道光痕交织成巨大的蜘蛛网,将赛依娜本该被击飞的身体拘束在半空之中。 抢在她想要挪动手臂挥刀之前,深紫色的魔力之牙已经贯穿了她的双腕,巨大的冲击力直让她的两手后屈并虚跪半空,肩膀处更是发出粗暴的屈曲声。 依朵穆丝将碍事的少女锁缚起来。 “赛依娜” “没,用,的。” 同一时间,她的尾针已经击在格兰的胸口。 仅仅半个呼吸不到的剎那,依朵穆丝体内的毒液已经侵入了他的躯干。 “嘎、啊” 异变攸然展现。 脸颊冒起不自然的烫红,格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跪在地上,甚至连右手的短杖也没能拿稳般从手上滑落。 跟她预料的一样。 “果然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掉呢” 从战斗途中,她就察觉到格兰的异状;过度激烈的呼吸,彷佛发烫起来的潮红肤色,加上不时游离的目光,都跟早段时间被她的魅毒影响时一样。 虽然她没法断言格兰当时到底如何回复神智,可是显然那份回复没能持久。 在她重新注入第二波毒液后,格兰的身体已经泛起强烈的潮红,残留在他体内的毒素在新注入的体液催发下形成淫毒,让他无法抵抗地发情起来。 “” 赛依娜的挣扎慢慢停下。 彷佛失去持主命令的玩偶一样停下动作,少女纤弱的手足被带着倒钓跟荆棘的魔力锁链加紧束缚着,让那嫩白的骨肉逐渐发出悲鸣。 直至此刻,格兰及赛依娜都失去了战斗力,陷入了再起不能的状况。 “呼呼,嗯呼呼呼” 被斩断的肢体已经止血,依朵穆丝露出了狰狞而瑰丽的笑容。 成功狩夺猎物的感觉,令她的肉体不禁浮露出源于低劣本能的反应。 受到黑帝的加护,从濒死的下级魅魔开始变异进化,她在斗争的过程中得到了其它魔物的肉体特性,以及任意精制各种剧毒的变异魔法;但是进化带来的超绝成长除了影响到她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心灵。 想要受到宠爱,想要支配他人。 两种交错的执欲令她不但渴求黑帝那彷佛不带感情的粗暴宠幸,更令她开始培育出从性爱方面玩弄到手的猎物,无视理智的倒错习性。 这份源于血脉般的原罪,使依朵穆丝没有马上杀死格兰。 “呃呀嗄,啊” “对了就是这样,呼呼” 观赏着格兰犹如陷入熔岩火海般燥热难耐,因为过度兴奋而充血涨红起来的颜面,她轻轻挥动钳爪将格兰身上的衣服切开。 早在数小时之前已经被自己品尝过,跟自己种族相异的年轻肉体,让她不禁兴奋起来,海棠色的长发在肉体亢奋的状态下无风自扬。 在那个女孩面前,把这少年活活的吸干而死。 依朵穆丝决定了要这样做。 “那么让我们再次肉帛相见吧” 只是轻轻一推,格兰就再也站不稳似的倒在地上。 身上本已单薄的布块伴随着紫黑色的魔力光迅速雾散,依朵穆丝那远比正常女性丰满,充满肉感的身肢已是完全赤裸展示出来;然而她身上的钳爪,蛛足以及粗壮的蝎尾也没有消失,形成了一种邪异难言的倒错感。 她那同样裸露的玉足已经踏在格兰壮勃难安的肉棒上。 “呼呼” “啊呼,啊啊” 只是轻微的挪动脚掌,她已经能够听到格兰的呻吟,也能够清晰感受到肉棒传来小阵亢奋的颤抖。 哪怕是格兰无意识地想要弓腰屈起身子的反应,也没逃过她的眼底。 蛛足下垂撑起身体,依朵穆丝的右脚抢在格兰撑起上半身之时印在他的脸颊上面,带着泥泞以及异臭的纤纤玉足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重压,将他的身体直接踩陷在地上。 “唔,呜唔” 似是承受不了冲击,格兰的口鼻溢出鲜血。 见血的她却是更加兴奋了。 “快点拿出刚刚的反应嘛嗯呼,嗯呼呼呼” 让趾尖在对方的鼻孔跟嘴角来回挪动,人外的女性以左脚缓慢地打圈,脚丫以及脚跟两个地方交错刺激着因为发情而敏感起来的龟头。 每被趾缝挤弄,肉棒已然红紫的肉冠也昂然颤抖。 “嗄哈,呜唔” 但是,格兰在依朵穆丝的足下连呻吟都办不到。 彷佛连对方叫喊的时机也能够轻易捕捉般,她的脚掌灵巧地戳到格兰的嘴巴里面,彷佛细爪似的指甲亦已开始跟他的舌头互相缠斗,作着随时可以将之削断般的戏耍爱抚。 只是随意的撩拨,已能将他的嘴腔划裂。 不知道是源于生死难定的恐怖,还是屈从在淫毒的刺激之中,他涨红起来的身躯猛颤着。 每当依朵穆丝下垂的钳爪有意无意地掠过他毫无保护的身体时,格兰的身躯以及肉棒更是会惊恐难分地激烈抖动。 “唔,咕” “啊嗯” 她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 从脚趾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依朵穆丝眉头轻皱。 被咬的部份,自是毫无损伤。 “哈啊对虽然只是卑贱的人类,可是咬得不错呢嗯” 轻笑,她享受着格兰那跟侍奉无异的薄弱挣扎。 她的身体即使没有甲壳以及魔力保护,就算是铁器亦难伤分毫,更不用说被常人的牙齿啃咬这种连伤痕都留不下的抵抗,因此格兰那可能只是反射性的抵抗只是被依朵穆丝视为调情的一环,完全没作理会。 作为奖励,她用左脚的姆趾顺着马眼一直往肉棒的后脊往下挤滑。 缓慢细腻的来回抚动,让她的脚趾能够清晰地感受着格兰身体的激昂。 被堵死在喉咙深处的叫喊完全没能发出,格兰只能挤出细弱的呜咽,因猛毒而发软的手足也无从反抗,只能任由依朵穆丝羞辱。 然后,她把脚掌用力下踩,卡住格兰的喉咙。 “啊嗄啊呀,呜” 没过多久,格兰吐出了悲鸣似的喘息。 目睹他的脸庞慢慢涨起阵阵垂死的紫黑,直到他的身体开始痉挛时,她才轻松开了脚掌,让他回复呼吸,同时继续挑逗格兰的肉棒。 支配着败者的感觉令依朵穆丝无比满足。 烫红的身躯即使未有受到束缚,在她白晢修长的美腿刺激下,他仍是不得不屈服在肉棒传遍全身的强烈快感之中,被淫毒激发的情欲支配手足自由。 从龟头分泌出来的稠津,几乎能够浸至她的脚趾上。 “哎呀哭出来了吗真是没用的人类啊” 他的哭声让依朵穆丝更加亢奋。 施虐弱者的欢愉,支配他人的快感,重新体认自己身处上位的优势,令她的本能催促着其春情,让她已是完全裸露的下半身也溢出了透明的爱液。 少年燥热难耐的喘息跟玉足挪动带起的声音交错着。 时而轻踩,时而拧戳,脚趾的指甲以及指腹在肉棒前来回移动,配合那要堵死格兰嘴巴,并将其舌头玩弄于趾缝的另一只脚掌,令他体内蓄积的快感无法压抑般暴燃起来。 “呜咕唔呜唔” 随着格兰的身体激烈地抖动起来,白浊的精浆从肉棒喷溢而出。 浓浊的稠液飞溅到依朵穆丝的脚掌以及小腿肚上面,让那带有几分病态美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浓烈夺目的污痕。 所以,依朵穆丝一脚踹在格兰的脑袋上,将他的脸当成抹布磨蹭,然后才继续逗弄他的肉棒。 “嗯呼呼” “唔喔,咕呜” 当依朵穆丝的脚掌从格兰的嘴巴离开时,正要开口的他已经再次被她以另一只脚堵住了嘴;沾满了精液唾汁以及汗珠的脚趾毫不犹豫地朝内猛顶,卡住格兰的喉头,强迫他品尝自己射出的精液。 但是,他的肉棒却在这份倒错的感觉中,顺从着淫毒带来的效果重新回复壮勃状态。 “人类喔果然很没用呢,啊哈” 语毕,依朵穆丝挪动着蛛足,让身体悬空停在格兰颜面的上方。 微张的钳爪斜斜举起指向了格兰的胸膛,她让巨大的尾巴缓缓盘舞而起。 “可是,看在我们曾经同床的份上我就让你以最舒服的方式,迎接最屈辱的死亡吧呼呼呼” 在格兰被遮挡了大半的视界里,浮现了异质的光景。 足有将近呎长的锥刃毒针分成三瓣掰开。 犹如锐刃的外骨骼部份张开,尾端内侧真貌也已展示出来;粉色的浓稠黏液犹如毒花特有的分泌液般滴落,带着难以形容的崎岖轮廓,彷佛由软嫩组织却又俨然带有强韧筋肉,奇妙的筒状异物。 如同小嘴的开孔微微张合着,那个肉筒正朝着格兰蠕动起来,彷佛张牙舞爪的猛兽一样。 “这是” “我身孕育魔胎灵种之处,乃黑帝大人从隶之物,绝非允许你等卑贱人类所能触及但是,面对无力的猎物为双方带来悦乐的捕食可是很合理的呢” 哪怕理智已然丧失大半,格兰也已反射性地理解眼前的人外器官为何。 那是触手。 有着拟似阴道的特殊构造,同时兼具产毒的激素囊作用,平常藏于锥针甲壳底下的这个部位,正是依朵穆丝欲要从性爱方面将敌人的精血以及魔力吸干,如字面一样捕食噬杀的特化器官。 而这也是她身为魅魔时,作为性感带的羽尾异化而生,堪称第二阴道亦不为过的攻性器官。 “这是” “嗯呼呼要好好感谢我喔,格兰先生这可是你生命里最后的,最舒服的舒服到死去活来的,跟魔物的交配喔” 依朵穆丝露出了充满邪性的妖魅笑容。 白晢的肌肤随着发情而溢起一阵薄薄的桃红,她那秾纤合度的熟艳肢体慢慢往格兰的身躯靠近。 那是彷佛将昆虫那混杂着捕食行为的交配,以人身演绎出来的光景一样;悬浮着的钳爪不单更加迫近格兰的胸腹,那诡异得无法形容的肉筒状触管更是一边蠕动,一边溢出透明的汁液,往他怒涨难耐的肉棒靠拢过去,女尊男卑敌强我弱的气氛占据了整个空间般,散发着邪异的淫靡感。 触管那分裂成五片花瓣似的,犹如阴唇一样带有难言肉感的嘴巴已经轻轻含住格兰的龟头。 “嗄啊嘶” “啊啦” 身体直接接触的瞬间,她已经能够感受到格兰全身传来的猛颤,以及肉棒上那阵难堪的抖动。 依朵穆丝当然理解他的反应。 作为藉由性交进行精气以及魔力捕食的重要器官,依朵穆丝的触管是远远超出寻常阴道,只为榨取精液以及施予邪悦所特化的名器,就算是心智坚牢的上位法师或是先天性欲浅弱的种族都会屈从于她;即使格兰身上有着奇异的魔力,在淫毒入侵身心的状态下也没办法挣脱她的无上诱惑。 “似乎比起那个臭丫头你更喜欢被我凌辱呢嗯呼呼” 依朵穆丝轻轻瞄向被自己重重束缚,全身上下开始发出悲鸣般的勒扯音,失去战力的赛依娜。 想象到这碍事碍眼的存在再度陷入绝望,她就充满了期待,躯壳内侧的牝胎本能亦是更加旺盛地亢奋。 所以她要开始享用眼前的佳肴了。 “再见了卑贱无力的人类啊啊” “哈,呜” 触管直接吞下了肉棒。 被粗硬火热的肉柱填满身体的感觉,从尾椎直直传到脑袋,让依朵穆丝轻轻呼出一口香艳的吐息。 虽然跟被赐予的宠幸相差甚远,但是那阵意外地舒爽的贴切感觉,以及跟魔物完全不同的肉棒触感,仍然令她感受到了独特的快感。 啪搭啪搭的声音缓慢地响起。 “啊叽,啊” 如同依朵穆丝预想的同样,格兰吐出了兴奋而痛苦的声音。 作为肢体的一部份,她能够自主操纵触管进行各种挤压以及蠕动,因此内侧充满弹性的肉壁就顺从着她的意志,对格兰的肉棒作出缓急交错的挤夹箍弄。 连挪动身体的必要也没有,依朵穆丝自在地操控着触管吸吮着肉棒,尾巴在左右拧动的同时不断上下抽送起来,彷佛将男女立场逆转过来一样,主动奸淫着格兰。 “嗄啊啊,呜” “啊啊嗯真是美妙” 每当她的尾巴撞在他的胯间时,格兰的声音就更是凄厉。 经由触管的肉折感觉,依朵穆丝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格兰的肉棒在自己有意加快的挤夹中不断颤抖,并传来人类肉体独有的热度,使她情不自禁的享受着这个凌虐敌人的过程。 火热的肉棒在触管里被旋拧的肉折不断冲刷挤弄,倒错的亢奋感让她不禁再次伸出玉足,一脚踩在格兰的脸上。 “嗯喔好好的,给我舔干净” “啊,咕嗯” 在淫毒以及快感的影响下彷佛完全失去反抗余力一样,被强硬手段挤开了嘴的格兰只能一边苦吟,一边被迫吞下沾污她脚掌的精液。 支配感以及肉体快感交错产生的至上悦乐,让依朵穆丝的动作慢慢加快。 让蛛足挪移,同时将另一只脚以及身体的部份重心压至格兰小腹上,她的尾巴展开了更加无情的榨精抽送,以更加粗暴的节奏刺激着肉棒。 “啊,啊啊这份魔力哼嗯唔嗯” 吐出香艳的声音,依朵穆丝感受着肉棒那彷佛带着恐惧般的兴奋颤动,同时控制着触管里的肉折浮起崎岖的肉沫。 随着肉折的蠕动,无数大小不一的颗粒同时对肉棒的多个部位磨蹭,作出了常人不可能施行的淫靡凌虐。 “啊,咕唔” 格兰的苦痛声音被塞在喉底,无法发出。 然而,他的肉棒依旧忠于源自雄性,被淫毒迫出的交配本能,在依朵穆丝的触管里亢奋无比地颤抖,一跳一跳。 这些反应当然没能逃出她的感官。 “啊啦真的要射精了吗被这样屈辱地对待,仍然要乖乖的贡献生命给敌人了嘛嗯呼呼呼” 脚趾在格兰的肚脐上挤压,感受着他开始痉挛的身体,她只是轻笑着驱使尾巴作出几近凶残的活塞运动。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已经跟咀嚼无异的肉帛交击声,夹杂在格兰苦痛的闷声鼻息里面,却也没能掩盖住依朵穆丝欢愉的轻笑以及从容无比的呻吟。 “咕,呜” 夹杂着苦痛以及欢愉,难以形容的声音从格兰的喉咙间挤溢出来。 曾经跟脚下的人类同床一段时间,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了解他肉棒的性感带怎样分布;加上触管能够在她的操作下自在变化,无论深浅紧窄甚至是肉壁上的颗粒跟肉折都能够随意变动,到底要怎样刺激才会让对方感到舒服,对她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 因此,对于依朵穆丝来说,跟格兰当下的行为不单无法称为情事,更连交媾都说不上,只是肉欲上的玩乐而已。 她在上,他在下。 她才是支配者。 再次体认到这件事,让她浑身冒起几要失控的火热情欲。 “快点射精啊吶” 她吐出了妖魅的耳语。 感受着触管内的肉棒正要抵达寻耐极限似的抖动,脸颊潮红一片的她露出亢奋的表情。 “来嘛快点射精不要阻碍妾身重要的行事,哪” “咕啊” 然后,施予了加虐性满点的攻击。 伴随着吶喊,依朵穆丝其中一挺蛛足带着她不耐烦的情绪,贯穿了格兰的左肘关节。 格兰吐出的苦痛声音,令她心底那份灼烈难耐的热情更加旺盛,令她体内那份无从阻挡的热流转化成更加强烈,更加激昂的快感。 啪搭、啪搭、啪搭、啪搭。 出自无意识的催促,依朵穆丝的触管加剧了蠕动的节奏,大小不一的颗粒伴随肉折的挪移对肉棒的每一寸部位作出浓密而无情的压榨动作,既似挤勒又似箍撸的活塞运动激起更加急促,充斥淫靡气息的肉帛乱响。 “啊咕啊啊” 依朵穆丝作着无言的催逼。 透过触管那跟手足无异的敏锐感觉,她能够清晰了感受到格兰的肉棒根端正要涌出一阵再也压抑不下的激流。 先端如唇的部位加紧作出绵柔的施压,她的尾巴以彷佛跟恋人无异的吸吮动作,准备榨取来自败者的精液。 “来吧,贡献你的一切证明妾身才是唯一的胜利者” 依朵穆丝亢奋的叫喊着,另一条蛛足瞬间挫落,贯穿格兰的大腿。 最深处带着圈状的绝妙肉块,则是毫无留情地套在龟头上,不断施予更为细腻的淫邪刺激。 疼痛以及快乐带来的交互冲击让格兰的颜面扭曲。 “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如土色,他吐出了屈辱跟苦痛混杂起来的绝叫。 搔挖伤口的蛛足注入更多淫毒,加上触管毫不留情的榨精挤压,两者交互形成的异样快感绝非常人能够抵抗。 如同依朵穆丝期望的那样,浓稠的白浊随着激情的雄性本能弹起脉动,不断往最深处吐出新鲜的精液。 “啊嗯” 被填满似的错觉让依朵穆丝也不禁吐出了一丝春吟。 顺从着雌性的欲求,她尾巴的无数筋肉下意识地作出反射性的挤压,触管也在一瞬间彷佛深情的蜜穴般抖擞蠕动,持继对肉棒作出最为适切,最为挑逗的刺激。 很快,第二波精液就在格兰的叫声里吐溢出来。 “这份魔力啊啊” 她轻声说着,把贯穿对方手臂的蛛足拔出。 透过吸食格兰的精液,她的身体很自然地就开始吸食那些外溢的魔力,享受那一股股几乎要灌满体内所有血肉般,浓厚而独特的奇异魔力。 “啊噫,喔” 依朵穆丝再次吐出舒畅而香艳的声音。 美妙的快感轻轻冲击着她的感官。 因此,她在那带着旋锥尖锋的金属箭刺入肌肤的瞬间才反应过来。 “怒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勉力偏过头脸让箭矢从眼皮底下削过,依朵穆丝的耳里响起了粗犷的暴嚎。 “” 左侧的钳爪无意识地抬起,往外侧抽出的扫打传来了被砸裂似的疼痛。 但是在连珠飞来,抹起数道赤热利芒的急箭前面,她只能忽略传来剧痛并以被轰至半裂的钳爪强行扭曲斧刃的轨迹,腾空的右手同时催发漆黑的魔力。 红与黑的爆音形成冲击的闪光。 重而厚的斧尖亦在同一时间,被依朵穆丝以释放魔力的左臂挡下。 “啥米居然把咱的旋风击硬接下来了” 短暂的空隙已经被她完全填补过来。 即使算上偷袭者,仅有两个中级程度的冒险者,根本无法对她产生威胁。 “区区矮人” 连正眼也不投向偷袭而来的对手,她直接以远远凌驾敌人的刚力将矮人往箭矢射来的方向甩掷出去。 瞬间,漆黑的毒蚀魔力就炸在矮人的战斧上面,把他滚地受身之后已经准备到半途的反击动作强行中断。 “以为加上低劣的混血种,就能够偷袭击杀我” 冷眼望向矮人,依朵穆丝的左手轻轻弹起响起。 “啧喂,傻逼伙计跑路” “谁跟你傻” 找到了。 三言两语间的挑拨,已经足够让依朵穆丝利用感官捕捉另一人的位置。 漆黑的魔力形成犹如旋风的群丛毒牙,直往矮人猛然扑袭。 “巍地脉导、呈我剑盾坚岩的加咕可恶” 土黄色的魔力光在矮身的上半身形成彷佛甲壳一样的护铠,但是尖锐的毒牙从各个方向同时展开波状攻击,再次挡住了矮人企图奔出的脚步。 而这么一阻,依朵穆丝已能控制战场。 “抓,到,了呢。” “嗄,啊” “甚” 局势剎那再度扭转。 似乎听到了同伴被袭发出悲鸣而分心,矮人的防线一下子就露出缺口,被上方陨坠落下的漆黑魔力块直击脑门。 下一秒,千百道带有倒荆的魔力锁链已经把矮人完全压垮,连同其手上沉重的武器齐齐束缚在地;在同一时间,随着依朵穆丝左手食指的逗动,在众多屋子间的某道小巷里,一个被紫黑锁链死死勒住颈子的游侠也被高高吊起,卡在油灯柱上面挣扎。 “这样一来” 看向被自己制伏的两人,依朵穆丝再次微笑起来。 “你的计划也失败了呢,格兰先生” “” 蛛足挪动让身子倾斜后退,她看着如同短剑昂刺而出的深红火炎在眼前闪燃而过,照亮空气。 在她脚下的格兰,则是露出满脸的惊愕,握住短杖的右手亦在颤抖。 这个场面,当然也在她的预测之中。 “人类是多么的具备执念,我当然清楚” 作为狩猎无数人类,侵攻无数城镇领土的妖星战将,依朵穆丝对人类的各方面也有一定程度的认知。 她亦不会忽略人类在绝境里决不放弃的意志力。 就算眼前的他多处出血,精气也被自己吸夺大半,随便放置都会死去,她仍然留了个心眼在他身上。 因此,格兰本来足以粉碎她脑袋的魔法,就此落空。 “所以能够抵抗魅惑,不会屈从我的格兰先生,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我抓住呢嗯呼你一定是以为,把自己当成诱饵,让第三者进行伏击,我就会大意了吧” 她能够清楚看见,格兰的表情逐渐被不安占据。 那份彷佛陷入绝望深渊的模样,让她高兴得浑身舒爽。 从各方面都凌驾敌人,征服敌人的优越感,令依朵穆丝的娇躯情不自禁地冒起一阵娇颤。 “嗯啊啊” 白晢的脚尖微弱地轻抖,她感受着来自肉体的小小高潮。 让触管放开肉棒,任由两腿间的蜜穴滴溢出亢奋的爱液,依朵穆丝以尾巴卷勒在格兰的颈子上,把他的身体强行揪起,提到自己眼前。 到此,一切余兴也已完毕。 接下来,只要把能够操控赛依娜的这个人类杀死,一切的希望都会消失。 “那么再见了,格兰先生。” 留下道别之言,依朵穆丝的尾巴开始用力收勒。 遍布于尾巴表层的魔力逐渐浮溢而出,形成细碎的鳞状利刃,让格兰的颈子在无数尖锋之间被慢慢削开,溢出大量血水。 身为最大战力的赛依娜没有指示不能弹动。 游侠以及矮人都被她的魔法束缚。 唯一清醒的格兰即将被她绞杀。 盘面已经完全落到她掌心之中。 所以。 “” 格兰气若游丝的耳语,她并没有理会。 辉煌的闪光,她亦来不及理会。 “” 依朵穆丝没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从格兰胸口毫无预警地贯穿出来,带着澄澈光辉的魔力块形成了跟宝剑没两样的轮廓,迅疾殁入她的胸口。 视那对丰乳如无物,连同其心脏一同贯穿的攻击,在依朵穆丝反应过来之前对她带来了致命伤。 那是连格兰的身体也撕开的剑闪。 “咳,啊” 要害被完全贯穿的剧痛。 从稳操胜劵的剎那急转直下的落差。 从第三者体内破胸而出,完全无视常理的魔剑奇袭。 种种要素令依朵穆丝的思考在一瞬间陷入了空白,魔力的制御也出现动摇。 “赛依娜” 格兰的嘶吼,以及锁链崩断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当她对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终始只会鄙视的名字起了反应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能做的,只是反射性地转头望向传来爆音的方向。 那是黄金色的流星。 映入依朵穆丝眼里的是充盛的辉煌魔力。 全身彷佛燧燃起千百片由炽热辉光幻化的羽翼,浅葱色长发的少女以不足十份一秒的时间将距离缩窄至零,挥起手上同样冒燃着赭黄烈芒的长刀。 星煌划开了夜空。 直将地面削割,直让魔壳寸碎,直使乌云退让。 凄绝而夺目的魔剑一闪,把依朵穆丝的身体从中两断。 “” 在意识即将消灭的最后一刻,依朵穆丝越发朦胧跟错乱的视线望向了格兰。 为甚么 这个人类为甚么敢以自己的身体作为诱饵 否。 怀有那么异常的魔力,这个人类真的是依朵穆丝的意识,在疑问中终结。 在赛依娜倾尽全力的斩击下,她残留下来的两截身体很快就失去生机,在星煌似的魔力焚烧下逐渐崩解。 负有魅毒之名的妖星战将,在片刻过后只留下一滩曾经代表其存在,浓紫色的血肉残渣。 激战,就此错愕地落幕。 *******************格兰只感到一片朦胧。 勉强听到耳里响起了萨比跟窝京的声音,他却没有办法作出响应。 感到身体似乎被抬离了地面,他却感到体内那阵暴窜的热流未有减却。 直到嘴里流入了甚么冰冷的液体之后,那份感觉才慢慢的开始平息下来。 他昏沉的意识回想着。 从最初开始,他就把自己定位成诱敌用的棋子。 在事前服下萨比提供的媚药,他伪装成体内淫毒未解的模样,刺激依朵穆丝的加虐心,让她因为尽得盘面优势而大意。 但是,他很清楚依朵穆丝虽然看不起人类,但是能够当上战将的上位魔物绝非愚笨之辈,就算自己示弱也不一定能够争取到偷袭的机会,因此他找上了萨比以及窝京两人协助,在自己被抓住之后等待机会进行偷袭。 而那两人除了身为偷袭者之外,也担当了第二重诱饵的重要位置,再加上自己补上第三道攻击,便能将依朵穆丝对于奇袭的警戒心完全消除,让赛依娜施以致命一击。 星刻剑印。 那个能够以方阵形式收纳,藉由意念隔远发动的魔法剑,被他事前埋藏在自己的胸腔下面;为了防止魔力受到依朵穆丝的感知,他更让赛依娜将方阵藏到皮肤底下吋许的深度,以自己体内的魔力形成天然掩盖。 虽然赛依娜一直坚决反对这个作战,可是已无他法的格兰仍然利用自己施予指令的权限,强制她执行作战。 最后,除了自己被榨精超出推演之外,其它事情跟他计算出来的盘面并没有甚么差别。 这个作战计划从最初开始就是把赛依娜视为取胜的手段。 如同训所教导一样,为了取得结果,他们就该拼上所有。 格兰朦胧的意识缓慢地思考着。 手脚传来的疼痛,身体多处蔓延着的灼痛,在脑海中回荡不息的不适,让他几乎要陷入黑暗的思考勉强维持着清醒。 蔓延至身体各处的灼热感觉逐渐沉静,让他其它感官慢慢回复正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吊在天花板上面,曳起残光的灯火。 背上传来的粗劣木材质感,以及盖在身上的粗糙被子,也让格兰仍然未能回复清醒的脑袋很快就知道,他已经被搬离了刚刚的战场,来到了某个可以栖身的房间。 带着各种微妙地不同的体味混合起来的汗臭,加上从床铺上钻进鼻子的微弱霉臭,令他的意识稍为清醒了一些。 然后,格兰便留意到了钻进耳里,彷佛暴风雨一样的乱响。 否。 “啊啊嗯” 钻进耳里的,还有混杂在雷鸣以及骤雨之中,属于少女的娇声。 勉力扭动着彷佛被铅灌堵到动弹不得似的颈子,格兰以仍然模糊的视线往声音发出的主向望去。 除了他正躺着的床,在旁边还有一张看起来比较大,靠近窗户的双人床。 隔着那片仍在摇曳的破烂窗帘,外面的风声以及雨声带起阵阵拍打声,跟闪烁的雷光以及雷鸣交错着。 但是,这些明明更加响亮,更加夺目的声光,也没能遮挡在格兰眼前上演的事情更正确来说,是情爱。 “啊嗯,啊啊继续继续插我” 那悦耳的少女嗓音,带着跟年龄完全不相符似的妖魅口调。 俨然早已情动的娇软呻吟,跟带着颤抖的香艳喘息混杂起来,形成更加煽情的呻吟,随着其缓缓摆动的胴体回响。 那头浅葱色的发丝,在不时冒起亮光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炫目。 赛依娜格兰当然知道少女是谁。 那半伏在床铺上,让胸脯在身躯颤抖同时前后摇荡着,春情溢发的少女,正是赛依娜。 哪怕视线仍然朦胧,哪怕思考仍然沉钝,那个跟自己冒险的少女,那个同床好几次的少女,他说甚么都不会认不出来。 格兰朦胧的视线默默地看着。 沉重的身体没法动弹,连声音都挤不出的他,只能看向赛依娜。 “噫啊呀呜嗯,哦” 彷佛吐出甘甜的吐息般,赛依娜的身体不断颤抖。 而让她的身体一直前后摇晃,在雷雨以及灯火带来的摇晃光亮底下更显妖媚邪艳的,是从后方不断挺动躯干的矮壮人影。 那是窝京。 啪啪啪的声音,也在雨声跟雷响的空隙里响起。 “呜呜,嗯啊啊啊嗯噫啊啊” “干死你老子要干死你这淫贱小妖精” 粗暴的口吻,低劣的字眼,配合着矮人勇猛的动作前后着。 在时而昏暗,时而刺眼的窄小斗室里,那根粗壮的赤黑色肉棒正在赛依娜的蜜穴里凶暴地进出着,挤出了一道道淫靡的水声。 将少女当作犬畜似的粗暴动作,却好像令赛依娜更加受用似的,配合着矮人的身体动作前后摆动着,吐出香艳的喘息。 “啊,啊呜嗯,啊,好好涨还要,我还要” “干死你,淫娃干,干” 窝京的胯间用力撞向赛依娜的下体。 两腿被大大的撑开,少女颤抖着的身体承受着矮人毫无怜惜之意的抽送,香汗淋漓的胴体摇摆着。 啪啪乱响的肉帛交击音逐渐激烈起来,两人交媾的节奏也越发激情,矮人每个动作都显得无比用力,沾满爱液的肉棒一下下将紧窄的蜜唇挤开,往已是无比滑溜的深处狠挤猛插。 “啊,噫啊,啊啊啊啊好啊大肉棒,很好很舒服,啊啊啊” 赛依娜放荡的叫声钻进格兰模糊的意识之中。 逐渐难以维持睁眼的视界里,他可以看到窝京的身体已经用力将半跪半趴的赛依娜整个人压在床上,用着居高临下似的姿势让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身体。 格兰的脑袋乱成了一团。 但是,不管是呼吸间灼烧着肺部似的疼痛也好,挪动指头小腿也传遍全身的疲惫感也好,甚至是眼皮上面压落,或是从耳髓回荡着的不适感也好,都在告诉着他这并不是幻觉。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噫哦,啊啊还要我还要啊,啊啊啊啊” 赛依娜的娇声钻进耳里。 赛依娜的媚颤映入眼底。 被窝京粗暴地奸淫,却彷佛打从心底地感到快乐般,在高潮的尖吟里喷溢淫潮的少女胴体,在他逐渐闭合的视界是显得多么的清晰格兰的耳里响起了吵闹的声音。 咕啾咕啾的水声,已经盖过了不知何时开始收竭的雨音。 但是,那阵只有交媾时才会产生的肉帛碰撞音,仍然清晰地钻进了格兰的脑袋深处,让他的意识从昏沉中回复过来。 啊啊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预感成真了。 朦胧而沉钝的视界再次随着睁眼而变得明亮,他看见的是在摇曳灯火下互相缠绵起来,不断抖动着的两个身体。 身无寸缕,浅葱色长发的少女正情深款款地让整副娇躯往后依,靠在那个高而瘦的男人怀里,被大大掰开的双腿则是不时亢奋地颤抖着,任由直入深处的肉棒肆无忌惮地进出着。 双手抓捏着椒嫩胸脯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男人的嘴巴猴急地印在她的颈项跟锁骨上,用跟吸吮无异的方式留下显眼的吻痕。 “啊啊,唔呜嗯嗯嗯” 呻吟到一半,赛依娜的脸颊被男人扳了过去,娇喘声也在舌头交缠起来之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闷声。 赛依娜哪怕视野仍然模糊,格兰仍然认得萨比那头亮眼的头发。 而那个半精灵则是彷佛无视了格兰的存在一样,只是默默地跟赛依娜作着犹如恋人一样,最亲蜜的近距接触。 比其瘦削身躯更为壮健的肉棒,正贪婪地在她紧窄温润的蜜穴里来回着。 每一下抽送,赛依娜靠在萨比怀里的身体也会亢奋地起伏着,并在他抚摸乳尖的手指摆弄下不时颤抖。 “唔嗯,啊啊好好舒服啊,噫啊,啊啊” “赛依娜真乖巧啊不如改当我们的性奴隶吧这么可爱的肉便器,不管是谁都很想要哪” 萨比那邪异的低声耳语,并未被雷雨之音掩盖。 爱液伴随上下抽插的肉棒运动一点一点被挤溅出来的声音,清晰地刺入格兰无法清晰起来的脑海中。 赛依娜被吻着,被抽插着,放荡地呻吟着。 完全没有被束缚的娇美胴体柔弱地倚向萨比,两颊泛起邪艳的桃红,她热情地响应着萨比的舌吻,下半身左右扭动,允许肉棒更加深入地跟蜜穴作出零距离的黏膜接触。 连张嘴的余力都没有,全身沉重得动弹不能的格兰只能默默目击着赛依娜跟身边的半精灵作着热情无比的交媾。 逐渐竭减的雨声,让萨比侵占少女娇躯的肉棒抽插声更加响亮。 在赛依娜香汗淋漓地发出更加鲜烈的尖叫同时,格兰的眼皮再次闭合格兰的意识从漆黑的虚无中浮上。 犹如猛毒一样在体内回荡的热流使不适感蔓延全身,让他从不怎么深沉的睡眠之中再次睁开了眼睛。 从窗户外传来的雷鸣已经收敛起来一样,只留下细碎绵密的雨打声。 因此,在没再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灯火照耀下,格兰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眼前的少女被两名男性压在身上蹂躏的模样。 躺卧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赛依娜被萨比以双手按着脑袋前后着,微张的樱桃小嘴勉力允许肉棒往喉咙底直插似的,挤出噗啾噗啾的闷响,身体也随着呼吸受阻而不断跳动。 但是,少女被窝京粗暴抽插,几乎被爱液沾满而发出阵阵淫靡油亮的下半身却被矮人壮硕的手臂死死按着,只能默默承受那让下腹隐约浮突的重顶蛮撞,任由蜜穴被强硬撑胀似的抖动。 “啊呜,唔唔呜嗯唔,喔咕唔哦嗯嗯” 赛依娜的嘴唇挤出甘美的悲鸣。 姣好的容颜在春情洋溢的红潮映照下更显娇美,更彷佛受到强烈快感侵袭般扭曲起来,半瞇的眼睛在萨比逐渐粗野起来的深喉动作间不时猛然睁开。 被窝京被窝京架到肩膀上的两腿时而直伸,时而痉挛,让她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只能允许肉棒作出更加凶猛,更加直接的撞击。 “干死你淫娃,干,死淫娃老子就要干爆你” “喔喔好棒的嘴穴,来,乖,继续舔我叫你舔啊贱女人” 两人犹如失去自制力似的怒喝,传进了格兰的耳里。 俨然是只想在少女身上取得单方面的肉欲悦乐,两人毫不留情的奸淫着没法抵抗的赛依娜。 三人几乎连成一体似的行动,映入了格兰的视野里。 “呜呜嗯咕,哈啊,啊啊,噫啊啊咕哦唔” 赛依娜的呻吟声逐渐高昂起来。 泛红而溢汗的肌肤也在剧颤起来似的,她的双腿无意识似的盘缠在矮人那桶粗的壮腰上面,犹如屈从雄性的母雌般作出亲蜜的纠缠,放任着对方那只求独自舒爽的奸淫,甚至协助着他的肉棒朝最深处的柔嫩要害狠顶猛插。 夹杂着换气的急喘很快就被亢奋的呻吟声取代,少女的香唇以及嘴巴窄小的空间被萨比的肉棒完全占据,龟头毫无怜惜之意的抽送,几乎能够透过赛依娜的喉咙凹凸看个清楚。 “呜,咕唔,呜嗯,唔,唔唔唔唔” 不消片刻,少女的身体就被两名男性的奸淫强行推上绝顶。 被窝京不断以肉棒抽插着的蜜穴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急颤,喷出了一股股的浓稠爱液,但是却没办法阻止对方继续加快的猛烈抽插。 两眼翻白的赛依娜连呼叫的时间都没有,就再度被萨比作出串刺似的深喉。 赛依娜格兰只能看着。 呼吸困难,激情绝顶,种种外来的刺激也让赛依娜冒起潮红的身体不时作出猛烈的痉挛,企图对两个已经淫欲熏心的雄性表达甚么。 但是,萨比跟窝京都没有停下。 两根仍然未见软垂的肉棒,仍然在少女的胴体前后进,让她被淫欲以及诅咒支配的娇躯只能屈从。 直到少女的身体再次痉挛并喷出不知第几次的潮吹爱液时,格兰的意识终于无法承受疲惫以及大量失血的苦痛,再次沉殁在幽黑的虚无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格兰睁开了眼睛。 手足以及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疲惫不堪的思考逐渐从迟缓沉钝的感觉中脱离开来,思维亦慢慢浮现。 全身的疲劳感以及僵硬的疼痛虽然残留着,但是体力大概回复过来,格兰仍然能够活动身体;全身都暖洋洋的感觉,让身上只余下内裤的他并没感到甚么不适。 揪开厚布,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打量昏暗的四周。 灯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被拉上破烂窗帘布的木窗外映射着微弱的月光。 挪动脚步走到窗旁,格兰能够眺望到已在远方的努达城;虽然未有出现外壁崩落或是其它肉眼可见的巨大影响,但是从多个地方冒起的微弱火光以及烟雾仍然足以展示出其受创不轻的事实。 已经在那么远的地方了吗同时,格兰也在这一刻方才得悉自己身处的地方并非那个被依朵穆丝狠狠残害过的城镇。 摇了摇头,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好像记起甚么似的望向后方。 在旁边的大床上倒卧着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清醒。 “” 赛依娜此刻的身姿,让早有心理准备的格兰也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少女娇弱的胴体上残留着白色的污痕。 不管是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的嫩挺胸脯,充满健康肉感跟弹性的大腿,修长白晢的小腿,留着纤柔曲线的腰腹,甚至是那未能好好并拢起来,两腿间的私密地带,也是残留着没有擦拭干净的白浊。 格兰当然知道那些都是精液。 而在那些散发着雄臭的精垢底下隐约可见的,则是残留在赛依娜身体上多个地方,深浅不一的淡红色凹印。 那是被用力抓捏后才会留下的指痕。 在多番辗转间模糊地窥见的光景,毫无疑问都是现实。 “赛依娜” 但是,让格兰呆然的并非这些,而是赛依娜的表情。 “” 蓬松凌乱的发丝底下,少女的眼眸被浏海遮盖过去,并没有看向叫唤自己名字的人。 低垂往床单凝望的表情虽然没能看个清楚,但是从她身上传来了一阵难以形容,郁结悲苦的感觉,仍然令格兰不禁为之心悸,没能马上吐出任何语句。 而在他想要伸出手触碰赛依娜的时候,她却往后一缩。 “怎么了吗” 少女没有响应格兰。 两人之间就这样维持着沉默。 “不要” “赛依娜” 良久,颤抖着的赛依娜开始呢喃。 “不要不要再帮助我了” 当赛依娜吐出清晰的字句时,格兰不禁愕然。 “你,你在说甚” “我叫你不要再帮助我了啊我只是我只是个没有价值的人不该被帮助的人啊” 钻入格兰耳里的是尖锐的叫喊。 那是混杂着撕心的悲鸣,以及对自己厌恶的憎怒,来自少女心底的绝叫。 “我不是要让信任自己的人送死,才要求你跟我踏上旅程的啊我不是希望让你为了我死去才跟你一起战斗我不是我从来不是为了让该去拼命保护的人赌上性命,才请求你协助我踏上旅程的啊” 赛依娜恸哭着。 那混杂了各种感情的激昂模样,是格兰从来没看过的。 “为甚么为甚么在我终于有办法战斗的时候,偏偏甚么都做不了,只能让不该站在战场上的人,用以命换命的方式战斗为甚么啊这明明就明明就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希望的啊” 少女凄然的叫喊在格兰的脑袋里回响。 格兰理解她痛哭的原因了。 被称为流星勇者,终始为了保护他人而战的赛依娜,并不希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这样的她,当然没法接受利用他人生命换取胜利的战斗方式哪怕是势之所趋,这样的事亦绝非她所期望的。 “那是那是我下的判断,跟你没关所以” “不是这样” 赛依娜几近哭喊的叫声打断了格兰。 “倾心帮助我的人,我只能看着他差点死在眼前,连伸出手都办不到在他受了重伤的时候,还要这么污秽不堪的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拼上性命啊” 她这番话,让格兰更是错愕。 少女此刻的激昂,似乎并非单纯因为信条出现冲突而已。 “赛赛依娜” “没有他人的命令,我连眨眼的自由都没有只要看到男人,他们就会失去理性对我施暴这副身体就算被怎样凌辱,被如何残虐,都只懂得产生快感就算要对着猪狗跪下来,我只要被命令的话就不会反抗就算他们命令我张嘴吃粪喝尿,我也只会亢奋起来,只会潮吹” 格兰沉默地听着赛依娜的话。 卷席心底的混乱,以及少女凄楚的表情,让他连回话的余力都挤不出来。 这是格兰第一次直接听到,来自她心底深处的肺腑之言。 “这样的我这样的我根本不值得你继续那样子拼命” 倾吐出充满自怨的一句之后,赛依娜便抽泣起来。 “我宁可继续被凌辱,也不要看到别人为了我受伤这才不是,我战斗的理由啊呜呜呜呜” 脸上残留的斑驳精痕被泪水冲开,少女眼里垂落的泪珠掉落在床单上。 随着低泣声响起而不时抽搐的肩膀,更让赛依娜瘦削的身肢失去了持剑战斗时身为勇者的英气,比任何一刻都远远来得柔弱。 看着这样的赛依娜,格兰忽然觉得有点能够理解。 难不成她是因为,我才经历了漫长而孤独的绝望生活,赛依娜对于未来早已不抱期望;但是,格兰的出现让她重新获得了踏上旅途的可能性,对未来的冀望因此重燃,同时也促使她将格兰视为支柱,无意识对他的存在产生了依存。 然而,因为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让赛依娜作出了几近手刃同伴的行动。 直接破坏精神支柱的行为,加上过去留下的心理创伤,对她的意志形成了强烈的冲击,使心防失陷崩溃,对自身的无力以及厌恶令赛依娜展露了那份掩藏在坚强意志底下,跟年龄相符的软弱一面。 不再孤独的她,因为他而变得脆弱。 我应该怎么办看向掩面抽泣的少女,格兰只感到脑海乱成一团。 该使用沉静心灵了。 自己的声音突兀地从脑袋里响起。 咦格兰对于自己冒出的想法感到了诧异。 他为甚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利用诅咒,让她忘记伤痛,忘记过去,专注战斗吧。 把多余的杂念抹去,才是最有效率的不是吗 然而,彷佛无意识地冒出的想法,却比刚才更加自然,令格兰几乎忍不住想要照着自己想法去办的念头也更加强烈。 但是他看到了眼前那个肩膀抖动着的少女。 他想起了赛依娜刚刚梨花带雨的表情。 胸口,刺痛起来。 不对反射性地对脑海中浮现的疑问声音作出回答,格兰否定了脑海里那阵激烈地回响着的错误冲动。 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命战斗的赛依娜。 曾经拯救了自己一命的赛依娜。 对自己倾诉过去的赛依娜。 初次见面已是让他感到怦然的赛依娜。 眼前的少女不是甚么肉玩偶,也不是用来替他战斗的傀儡,而是同伴。 他认同自己需要使用沉静心灵但是绝非用在那种方向上 抹去思念甚么的,绝对不正确 “赛依娜” 没有细想,格兰从床边的柜子上抓起了短杖,双手一起用力握住了赛依娜遮住脸庞的两手。 直直传到心底似的波动,以及透过指掌渗透到赛依娜身体里的魔力,让格兰马上开始专注起来,集中精神梳整相继浮现的诱导语句。 “听我的声音” “呜,嗯” 抽泣着的少女一瞬陷入了呆然,然后很自然地将意识挪向了格兰。 身上微微溢出的橘红色亮芒,赛依娜目光里强烈的情绪也随着彼此魔力的连系逐步开始平伏。 “好好看着我,好好听我的声音不要去想别的东西,你现在只需要集中精神看着我” 诅咒产生的强制力,沉静心灵带来的精神镇静化,两者都让格兰急而强硬的诱导语句对赛依娜快速的产生了影响。 他几乎能够直接感受到赛依娜心里犹如怒涛的激昂情绪。 得先让她平静下来。 顺从着脑袋冒起的声音,格兰只感到远比平常清晰的思维正在快速运转。 “看着我,好好望住我的眼睛不要动,只需要听集中精神,对了,这样子继续看着我,仔细的看,倾尽心神去看” 维持着沉静心灵的魔法效果,他的嘴巴继续作出诱导。 哪怕在同步进行复数精密行动让脑袋发疼起来,格兰也没打算停下。 因为他能够看见赛依娜的表情开始缓和。 “看向我的眼睛,你会逐渐感到自己越来越集中,逐渐觉得已经没法再去细想别的事情赛依娜,好好看向我,好好集中看着我的眼睛,尽你所能集中精神凝望着我” 格兰疲惫不堪的身体勉强挤迫出维持魔法的余力。 然而,从少女体内传来的感情波动逐渐开始缓和下来,让他多出了几分坚持下去的动力。 她那彷佛红宝石般亮丽的瞳孔,逐渐随着失焦而变得空洞。 “没错,就是这样,赛依娜,你只需要静静地看着我,将精神集中在望向我眼睛这件事情上面就好。” 诅咒带来的强制服从在此刻产生了效果。 让赛依娜听从任何异性命令的诅咒,促使她集中在格兰的指令上,肉体主动配合其指令集中心神。 片刻的沉默过后,她激烈的情绪也彷佛受到了控制般,本来因呼吸沉重而起伏着的肩膀也慢慢减弱幅度。 “赛依娜,告诉我,集中精神的你是不是开始感到疲倦了” “是。” 口吻再也没有方才的激昂,赛依娜用着起伏略细的嗓音回应着他。 至此,格兰便能肯定,她的心灵着实沉静了下来。 “没错,因为连番激战,以及刚刚那么集中精神,赛依娜你其实已经感到很疲倦了。疲倦的人并不会有力气让情绪继续激动,是不是” “是。” “非常好。疲倦的人没余力发怒,所以深深感到疲倦的你也已经不会再胡乱发怒,而是慢慢的回复平静跟理性,对不对” 格兰小心翼翼地挑选措词,进行绕道式的诱导。 只要她认同这个逻辑,事情就简单了。 “对。” “呼啊” 赛依娜的回答让格兰终于松了口气。 单靠他的催眠技巧没法办到的事,在服从诅咒以及沉静心灵两个精神魔法一正一负的协助下,很快就让赛依娜平伏下来。 不知何时,脑海中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 但是,忙于结束诱导并解除赛依娜催眠状态的他并没有察觉。 跟刚刚强硬的催眠导入不一样,结束诱导并没有花费太多功夫。 但是终始不敢大意的他还是无法放松,直到过程结束时,他才发现手指已经僵硬到不知道如何张合,只懂死命抓紧手上的短杖,以及赛依娜纤滑的手臂。 “为甚么” 少女柔和的声音响起,打破沉默。 从激昂跟不安的负面感情中回复了理性,赛依娜望向格兰。 “我不明白为甚么你要那样做” “咦呃呃啊” 格兰被少女吐出的质问难到。 毕竟他无视了赛依娜的意愿,并以强硬的命令手段让她采取了压根儿不愿意使用的手段,会被如此质问也是理所当然;但是格兰实在没法说出连自己都不记得为何如此决定这种毫无说服力的鬼话。 所以,面对赛依娜的质问,格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是问,战斗的事情。” “咦” 但是,赛依娜的话推翻了格兰的预想。 他不禁望向脸上仍然带有泪痕,用奇异眼神打量自己的少女。 “为甚么,你不直接抹去我刚刚的记忆” 赛依娜问的是方才发生的事情。 “让我的精神状态回复过来,你明明还有别的方法,例如让我直接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使我以为自己刚刚睡醒可是,你却没有这样做,只是利用命令权让我回复理性而已你甚至没有夺走我被催眠的记忆。” 格兰沉默。 赛依娜所说的事都符合事实。 使她冷静下来,格兰结束诱导之后并没有让她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 “咦,啊,那个,我我只是我只是觉得,即使是愤怒,失望或是悔恨也好,那些也是属于赛依娜你的感情,并不是我应该肆意抹去也不是应该就此当作不存在的东西那样子,感觉会影响到赛依娜的意志” 格兰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答着。 他并不知道为甚么会那样子想,但是格兰深信这个想法不会有错。 悲伤、愤怒、不安、恐惧、无助、哀叹,甚至是绝望也好,一切源于心灵产生的感情无论正负对错,也会随着时间成为记忆,是构成自我的重要元素。 牢固而稳定的自我意志,才能够让人能够踏步越过生命里的苦难困境,孕育出潜藏着的可能性。 但是这些并不是格兰想说的。 “而且” “嗯” 格兰犹豫了一下。 那阵让他如此决定,残留在心里的热意仍在。 “我,我不想对赛依娜你说谎。” 瞄了瞄仍然在凝望自己的少女,格兰这才将最重要的理由倾诉而出。 这个理由也似乎是赛依娜没有预想过一样,令她的表情也添上几分错愕。 “不想对我说谎” “我虽然好些事情在这旅程中都听说过了,可是赛依娜过去的日子到底承受了多少苦痛,我都没办法体会,而且在旅途上遇到魔物,我都只能被赛依娜保护,一直都站在后面” 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让格兰充份理解到自己的不足。 踏足战场的觉悟,面对潜在危机的警觉性,他都不足够。 直至那一夜的恶战为止,他自问仍然称不上赛依娜的同伴。 “而且,刚刚那样的状况我,我知道赛依娜只是因为被诅咒影响,没办法控制自己才会那样,是逼,逼不得已的事所以虽然我还是有些介意,可是我不会因此讨厌或者嫌弃你,或是感到甚啊。” 说到一半,格兰开始感到自己貌似词不达意,不知说到甚么地方去。 但是眼前少女目光以及表情的变化,让他知道自己似乎说溜嘴了。 微妙的沉默展开了十数秒。 “” 赛依娜只是默默看着他。 被盯住的格兰只感到背脊开始冒起冷汗,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所以,我不想让你感受到以前那种被欺骗的不安也许,我的能耐,只能作一些很琐碎的事,可是可是,最少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东西,我也不想令赛依娜你感到难受所以,所以呃,呃啊” 勉强挤出话来,格兰只感到各种意味上的难言。 更不用说赛依娜望向他的目光从诧异变成了别的甚么,加上五指被她倒握紧扣的感觉,更是让他没来由的口吃。 甚么时候连解释都那么困难了他不懂啊 说到最后已是结结巴巴,甚至有些词不达意,格兰在挤出心底所有的话之后就重新陷入沉默。 他现在很想好像跟依朵穆丝战斗时那样脑袋忽然灵光几百倍啊。 “真是,奇怪的感觉呢。” “咦” 赛依娜的呢喃,让格兰混乱一片的脑海快速回到状况。 “第一次,我是站在了被保护的立场。” 少女接下来的话,他倒是很快就理解了。 身为冒险者,身为流星勇者,终始站在战场的最前线保护他人,能够跟她并肩的只有那些已经死去同伴。 被魔王击败之后,一直被当成牝奴便用,失去一切自由的赛依娜并没有任何能够称为同伴的存在,更不用说会去保护她的人。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保护自己的人受伤时,是怎样的感觉。” 格兰没有回话。 方才凄然的叫喊,已经是赛依娜最为直接的回答了。 可想而知,对于赛依娜来说,从守护侧变成被守护侧的变化,以及只有被保护的人才可能感受到的不安,对她产生了多大的冲击。 “格兰,可以请你答应我吗” 沉默了一阵子,她才开口。 “不要不要那样子,牺牲自己那样的话没有任何人会幸福的” 赛依娜的声音带着难以形容的悲怆。 似乎他这个命运共同体,已经在她心里停在相对重要的地位。 更不用说让赛依娜作出近似手刃同伴的手为,足以把她的创伤挖开。 “我答应你”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虽然没能想起自己那冷酷决定的原因,但是格兰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敢再作第二次,自然不会再作出同样的事情。 “除,除非真的到了没有其它方法的绝境,否则不。” 犹豫了一下,他顿住。 那种假设没有意义。 “赛依娜,我答应你不管是我还是你,面对怎样的危险,也不会放弃一起活下去的机会直到最后,也不会放弃的” 格兰对她宣言着说。 跟他会担心赛依娜一样,她同样会因为格兰的安危而忧心。 在理解到这点之后,他就知道以己一命换回来的胜利,并不正确。 “还有” “嗯” 留意到赛依娜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兰眨了眨眼。 然后,他很快就从她缓缓下挪的视线察觉到了甚么不对劲的东西。 “咕呃” 跟刚刚的激情截然不同,甚至与上一秒的严肃气氛背道而驰,格兰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变硬,刚直难耐似的勃举。 意识到自己勃起的瞬间,赛依娜身上那阵浓烈的汗臭以及体味,马上让他的后脑发热起来般冒起阵阵滚烫感。 已经入夜甚至吹起凉风的现在,他完全没觉得冷。 呃,这难道,那个药效,还没仔细想想,他就知道大约的原因。 依朵穆丝注入他体内的淫毒,加上战斗前服下了萨比的媚药,格兰的身体里仍然残留着一定程度的毒素;虽然在失血以及治疗后已经消去不少,可是残留的部份仍然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 他甚至能听到心跳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 “这个,虽然不是我直接的影响可是,也跟我身上的诅咒有关。” 这样说着,赛依娜的脸颊泛起了小片红潮。 留意到她的反应有异,他一下子便理解到赛依娜的言外之意。 她知道他当时醒着。 羞耻,不安,惭愧,懊恼,各种杂乱的思潮一下子涌起并淹过理智,让格兰不禁感到脸庞发热,无法直视眼前的少女。 “那么” 他听到了赛依娜略显荡漾的嗓音。 然后他感到掌心传来的温热加强了紧握的力道。 “我该,负上一点责任吗” 面对赛依娜逐渐靠近,水润柔嫩的两片娇唇,他没法反应过来。 格兰的视界倒映着她那带有几分迷离的赤色瞳孔。 锁骨传来的麻痒让他颤抖了几下。 “唔,嗯啾” 从脸颊到耳垂,由耳孔到颈项,浅葱色长发的少女主动倚向格兰,往他裸露的身体吻着。 呆然间,格兰的右手跟赛依娜的左手仍然没有分开。 啵,啵,啵。 缓缓挤出的声音从少女两片香唇间溢出,带着甘美而微薄的疼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但是,主动靠近自己并献上浅吻的少女,让格兰不禁搂住她纤弱的腰枝。 “啊” 赛依娜的身躯带着余势倒在格兰怀里,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 随着体势变化,少女流丽的直发洒落在格兰的胸膛上,她那纵使残留着忧郁神仍是娇美诱人的容貌,带着两片淡淡的红晕,在至近距离占据了格兰的视野。 沉默着,赛依娜牵住他的手,将格兰的右掌带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面。 顺随着她的动作,格兰很自然地摸上那对有着娇嫩弹力,在平素衣物下难以察觉其肉感的美乳,指掌在微微抽搐间开始抚摸起来。 “嗯每一次,格兰都摸得很,啊嗯很小心呢其实用力一些也哦没差啦” “你,你别要求我这处男那么多啊” “你的处男,明明已经跟我噫哦” 格兰揉弄乳头的动作,将赛依娜的嗔语变成了娇呼。 在这旅程中,他已经跟赛依娜有了多夜的缠绵,可是跟一名女性以近似作业的形式同床共枕并没有令格兰在性事方面有甚么显著成长,某种意味上他跟一个处男的确没太多分别。 所以听到赛依娜那调戏似的口吻,让他忍不住轻捏她的乳尖。 而在看到她的反应后,格兰只感到脑袋发热,很自然地双手齐施,同时摸上了她的胸脯开始把玩挤捏。 即使未有依朵穆丝那种丰硕得过份,兼具柔软以及沉甸甸的质量感,但是这种恰好能够一手掌握,小巧玲珑的美乳,反而让格兰心里冒起了某种掌握全部的达成感,托玩戳弄的指头更加来劲了。 “啊哦,嗯嗯不,不要那里,痒痒的噫啊” “赛依娜的声音总觉得,比想象中更加,那个色色的” 被他那么一说,两颊绯红的少女随即别过脸去。 “笨蛋” 瞬间,格兰脑海中的燥热感爆炸开来。 “噫啊” 反过来将赛依娜压在床上,格兰左手继续抓捏着她的胸脯,右手已经搂住她的背往自己靠拢过来,让她将乳头凑向自己的嘴巴,张口便吸。 感受着在嘴里那带着娇挺硬度的乳尖,格兰一边用舌头来回舔弄,一边吸吮着赛依娜的乳肉。 少女带着娇喘的呻吟,令他更是欲罢不能。 没有动用牙齿,只是用嘴唇含着吸吮,他左手五指则是在赛依娜另一边胸脯上面抓捏搓揉,不时用指头磨蹭跟挤按那娇挺的乳蕾,让身下的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等,哦,啊啊不,不要乳头,很敏噫,呜,嗯嗯” “啾总觉得有点,甘甜耶” “怎么啊,嗯明明,我还很脏哦,噫啊” 无视赛依娜的抗议,格兰一边呢喃着一边摆弄指头夹住她的乳尖,左右来回的拧动着,让她吐出难以压抑的娇喘。 他当然知道人的汗水没可能是甜的。 更不用说赛依娜被窝京跟萨比奸淫了那么长时间,身体更是脏臭。 但是,不知怎的,不管是心理因素还是感官方面,他都没有感到赛依娜身上的气味让他产生甚么排斥。 当他的舌头从赛依娜的腋下滑过时,她发出了更加强的呻吟。 “笨,笨蛋那,那种地方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她娇羞跟悦乐混杂起来的叫喊,格兰继续动作。 左手将赛依娜的右臂往上按到后脑,他的脑袋挤向了她被张开的腋窝,右手则是同时下移,往她颤抖着的两腿缓慢地抚摸起来。 除了紧致之外,他的指头感到的就是湿润。 “呜嗯啊啊,格,格兰” 带着媚热,吹到耳里似的吐息,让格兰身体也随之发烫。 即使脑袋理解到赛依娜发情是因为诅咒的影响,可是想象到怀里佳人因为自己而动情,就让格兰的理性被烧个一丝不剩。 手臂挤进了赛依娜大腿间的细缝,格兰一边感受着那饱满嫩滑的肉感,一边以手指探入那早已湿润的蜜穴浅径。 “哦,啊啊呜唔嗯” 少女的娇声传进耳里,让他更加兴奋难耐。 混杂了爱液的黏稠感觉传遍指头,格兰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刺入赛依娜的蜜穴里面开始挪动,指尖跟指腹往充满凹凸的肉壁挤按。 “啊啊不啊,呜哦那里,那里好脏啊啊” 赛依娜发出了喜悦的悲鸣。 在诅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很快就重新陷入发情状态,在他的指头扭动下越发欢愉,理智随着娇躯发烫而逐渐变得脆弱;不消片刻,从她两腿之间已经溢出了夹杂着丝丝白浊的黏稠爱液。 格兰当然知道那是别人射进赛依娜体内的精液。 这份异于平常的触感,也再次证实了少女曾经在自己眼前被奸淫的事实。 “啊,嗯啊好,好舒服不要那里,不要,不噫哦” 因此,她彷佛挣扎的呻吟,让格兰不禁冒起一阵难言的情绪。 反应过来时,他的食指跟中指已经开始在蜜穴里抽送起来。 “赛依娜的身体,一点儿都不脏。” “呜啊,噫,啊啊” “这些,才不是你的错所以你一点儿也不脏” 搔挖时让指头左右扭动,格兰在给予她更多爱抚刺激的同时,以最直接的方式将她蜜穴里面满满的精液一点点地撩拨出来。 身体不安地颤抖,赛依娜整个人就这样靠向了格兰的怀里。 感受着少女滚烫而娇嫩的白晢胴体,格兰的动作并没因此停下,而是无视她的呻吟跟扭动,专注在搔挖蜜穴的动作上。 “等,噫等一下我,啊啊我,我” 带着浓厚雌臭的吐息喷在格兰的脸上。 已经跟他几乎脸靠脸的紧贴在一起,赛依娜的双手不自觉地搂向了他的肩膀跟腰,香汗淋漓的娇躯整个倚到格兰的怀抱里面,任他上下其手对自己进行种种温柔的爱抚。 脑海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杂念,格兰只想证明赛依娜的身体不脏。 摸索着在旅途中她对各种前戏的反应,他的姆指很快就按上了赛依娜胯间那颗娇然挺突的小小蓓蕾上面。 然后,带着微弱的力度往下拧压。 “呃噫,哦哦” 瞬间,赛依娜的脑袋几乎要撞在格兰的脸上。 随着兴奋而脱离了包皮保护,柔弱而敏感的肉豆在格兰的刺激下,对少女的胴体传出了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一瞬间作出了强烈的抽搐,双手更是用力搂紧了格兰的身体。 当然,他的另外两根手指也没有闲着,继续努力往蜜穴内搔弄。 直到他的指头勉强触碰到了某个带着硬度跟弧度的部位。 “啊呜” “啊” 感受到赛依娜的蜜穴在一瞬间紧缩起来似的挤压,格兰不禁吐了口气。 顺着那个可能是耻骨的地方抚弄,少女的身体马上激烈地抽搐起来。 “格,格兰,不呃啊我,不是啊,噫,那个噫哦” 因为快感而激昂起来的赛依娜发出纷乱的娇吟。 强烈的发情状态下,她根本没有余力抵抗,在格兰强硬却不失温柔的爱抚下很快就浑身剧颤,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两条白晢修长的美腿随着少女的高潮伸得笔直,然后不断抽搐颤抖,大腿根很快就被从蜜穴喷溢出来,半透明的爱液沾满,跟汗珠混融起来之后形成了更加浓厚的女性体味。 更不用说,格兰仍在不断搔挖撩弄着的指掌。 “停,停下噫啊哦,呀,慢,啊啊慢,慢点啊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赛依娜还没来得及叫喊出甚么,娇躯已是再度颤抖起来,抽搐起来的双足不自觉地缠上格兰的身体,下半身更是彷佛失禁一样溢出大股爱液,让老旧的床单沾上一片水痕。 被快感冲刷而茫然起来的少女彷佛失去重心般,两手不安地上摸下撩,最后在触碰到格兰硬涨的肉棒时便将之握住。 “咕喔” “哈啊,哈啊还要蜜穴,好想要哦,噫啊” 赛依娜的手跟格兰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作起来。 格兰的指头再次沿着蜜穴里侧的耻骨轮廓施予刺激时,她那只抚摸肉棒的手也会随之颤抖起来;而在赛依娜纤幼的五指擦过龟头跟马眼时,他也忍不住倒抽凉气压抑着射精的冲动。 当赛依娜的指头扣起细圈,开始在龟头来回套弄时,格兰便会低呼起来,撩拨她蜜穴以及逗弄阴蒂的手指也是礼尚往来似的加剧动作,令赛依娜的两腿好像酥痒难耐般抽搐,趾头紧绷。 情动难耐,少女的脸颊已经泛起浓浓的火热桃红,水嫩的嘴唇随着抖擞靠向了他的嘴巴。 “唔嗯,啾” 格兰默默的迎合着她伸进嘴里的舌尖。 即使那阵淡淡的少女幽香被浓稠的精臭掩盖,他依然没有抗拒。 即使赛依娜曾经被他人沾指,格兰亦不曾认为她有甚么地方是脏的。 “嗯哦唔啾” 两人的舌头交缠着,两人的唾液交换着。 随着彼此舌唇互相挤压,赛依娜的手逐渐往上攀爬,来到了他的胸腹开始来回抚摸,右足轻轻一勾已是挪起来夹往肉棒上面,以膝窝开始缓慢地揉弄。 响应着赛依娜的吻,格兰只感到背脊冒起一阵阵强烈的冲动,肉棒在意外柔嫩的膝窝里面兴奋地一抖一抖。 加上少女不时回摸龟头的玉指,更是令他准备迎来射精。 逐渐火热起来的缠吻,令格兰开始感到脑袋缺乏空气,犹如窒息似的感觉让他更加切实地感受到体内企图涌溢而出的欲火,蔓延至全身的渴燥跟焦热彷佛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不断往下半身累积着。 在赛依娜玉足的抬拨挤弄下,被沾带着汗水的膝窝不断刺激着肉棒,异于手口胸的奇妙感觉令他更是难以忍受。 “我呼,呼啊” 哪怕是宣泄的字句,也被赛依娜用舌尖顶在喉咙无法发出。 作为发泄,格兰任由她对自己胸膛爱抚,指头努力在蜜穴里来回抽送,不时戳弄阴蒂,让她跟自己同样被快感冲刷着。 互相抚慰的同时也在彼此挑逗,他跟她攀上高潮并没有花上很多时间。 “呜喔,啊,哦噫,喔啊,哦啊啊啊啊” “呜,嗯” 彷佛烟火炸开的快感冲击着格兰的脑袋。 视线剎那泛白,从肉棒暴发出来的强烈快感连同体内的燥热一起随着精液喷洒冲出,让赛依娜小脚以及床缘沾上一阵新的白浊。 同时,少女的娇躯亦激烈地颤抖起来,带着肉感的大腿痉挛着夹紧格兰的手臂,股间的私密地带伴随亢奋溢出小股带着泛黄浊丝的半透明爱液。 被他的指头不断搔挖撩拨,赛依娜蜜穴里面残留的精液已经随着刚刚的高潮从里面溢出。 “唔啾” “嗯啾” 唇舌依依不舍地打转、轻触、互撩,良久过后方才错开,留下一缕银涎。 格兰跟赛依娜四目相投,眼里倒映着彼此灼红的表情。 两人交错的喘息声,不其然的以相同节奏重迭起来。 他跟她无言的对望十数秒。 “” “” 没有过多的言语,格兰爬起身子,以几乎想骑在赛依娜身上的样子,作出准备插入的姿势。 射精过后仍然硬挺的肉棒,已经指向了她的蜜穴。 鼻息沉重,格兰已是两眼发直,凝望着同样盯住自己的赛依娜。 脑袋的深处,依稀传来了赛依娜的低语。 从少女那清灵静谧,犹如红宝石的瞳孔深处,格兰看到了含羞带嗔的她。 所以,没有细想,他就挺腰将下半身往前推,让已经难以忍耐下去的肉棒顶过两片蜜唇的窄隙,一口气往紧凑的泥径突入。 噗滋滋的声音连同爱液溢出的响声挤起。 先是龟头,然后是肉杆,仍然保持着鲜嫩肉色的蜜唇轻巧地吞纳了肉棒。 “呼喔” 几乎整个人倒在赛依娜身上的他不禁抽了口凉气。 比之前来得紧窄,比平常来得火热,熟悉的娇嫩空间传来了陌生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在强烈的快感之下乏力,膝腿发软。 他的肉棒插入了被温热黏液填满,紧窄无比的淫肉喷泉。 充盈的爱液彷佛随着赛依娜动情而引燃起来般,传来阵阵比体温还高的暖热感觉,让他被蜜穴肉壁紧紧挤夹的肉棒完全浸泡在爱液里一样,在亢奋蠕动带来的压力下感受到异样强烈的快感。 同样享受着快感般,赛依娜的身体微微扭动,随之轻摆的纤腰让她的下半身肌肉无意识地抽搐,蜜穴马上忠实地蠕动起来,榨取着肉棒夺取更多快感。 “啊呜” 他的双手不禁按在赛依娜的肩膀附近维持身体平衡。 冰凉的触感摸上脸颊时,格兰才看到朝自己深情凝望着的少女。 然后,赛依娜再次主动印向他的嘴唇。 格兰给,给我格兰哦嗯想,想要她的呢喃直接响遍他的脑海。 已有收敛却仍然淫靡的直白诉求,让格兰顺从本能开始抽动腰杆。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随着肉棒挣脱蜜穴缠绵紧密的挤夹,开始往内侧深处进行一下下沉重桩击而响起,每一次抽送进出也让赛依娜的双腿伴随娇躯轻颤而慢慢往外侧分开,两手也从轻抚其脸变成主动搂往他的颈项。 彷佛主动迎合的小动作,让格兰更感浑身火热,动作亦是越发激烈。 哈啊啊,噫,啊啊里面里面,顶到啊啊两心相系的声音未有停下。 噫啊哈,哈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既似喜叫又似悲泣的娇声呻吟在格兰的耳髓间回撼。 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嫩肉紧紧插夹着,肉杆各处也被伴随蠕动微微翻腾的爱液冲刷刺激着,甚至连肉棒的根端亦没能逃过快感的攻势,被赛依娜胯间两片饱满的蜜唇微微吸吮着。 抽出肉棒时,弹有美妙弹力的肉壁都会把他纠缠着,施予快感同时阻碍肉棒离开蜜穴,却又在他重新挺进时,以一环环细嫩的膣皱扫遍肉棒每个部位,让插入的过程增加无数甘美的快感。 加上赛依娜的蜜穴不时抽搐蠕动,彷佛渴望迎合肉棒轮廓的反应,更让格兰冒起一种被深情关爱的错觉。 而他的抽插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使劲。 啊,噫,啊啊里,里面啊啊啊咕呜嗯,啊,噫哦赛依娜的呻吟也是越来越急。 随着他每个抽送的施力,她的蜜穴也好像作出响应般挤夹得更加紧凑。 两人几近无缝结合的胯间,也随着格兰的活塞运动挤出一股股爱液,跟彼此肉体交缠的撞击音形成了浓密而淫秽的声音。 “唔,啾嗯,啾啾,唔嗯” 唇分过后,又是唇合。 维持着唇舌的交缠,两人的身体激情碰撞着。 吻我啊,噫,哦啊啊好烫身体,被格兰填满似的少女的呢喃直接透过心灵的连系传到格兰的耳里。 抽插间挤起的肉帛声彷佛在体内响起一样变得又沉又响。 这份难以形容的紧密感觉,令他更是亢奋。 缓急轻重都在格兰的抽送中变化着,赛依娜的喘息跟她蜜穴的肉壁抽搐形成了相同的节奏,彷佛肉体跟心灵都完全投入在激情的交媾中一样;半瞇的眼睛在快感中变得更加迷茫,少女好像连如何呼吸都已经快要抛诸脑后般,只懂得吐出又急又乱的鼻息,让胸口不断起伏。 充满弹性的健康肉块在格兰眼底上下晃动,荡起阵阵乳肉涟猗。 随着彼此拥吻的动作,格兰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 那是生机充盈,让人不禁投以钟爱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舒,噫哦好,好舒服格兰格兰啊啊被叫唤着名字的他只感到心脏猛然一跳。 本来已经难以承受激烈快感的肉棒也在赛依娜的呼唤下猛颤起来。 他与她的嘴巴仍然紧贴着,连鼻子都快要撞在一起,下半身却仍在激烈地作着活塞运动。 即使只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体位,名副其实身心相连的感觉仍然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蜜穴远比平常激昂热情的反应,令格兰宣泄性欲的冲动很快就冲破了忍耐的界线。 在赛依娜浑身僵硬地抽搐的瞬间,格兰便感到脊椎冒起阵阵冰凉的冲动。 赛,赛依娜我要,射了射进来,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作出最后冲刺,死命将乏力的腰杆往前猛抵,格兰随即感到龟头被阵阵温热浓稠的爱液冲刷着。 同时,马眼传来的强烈释放感,也让他知道自己在蜜穴里狠狠的射精了。 完全不是排尿那种程度可以形容的解脱感,让脑袋在灼热激情中瞬间泛白以及空洞化的感觉,令他只懂得紧紧抱着仍在跟自己缠吻的赛依娜,享受着在少女体内吐精的优越感以及难言的至福。 啊啊格兰的好烫,好多哦,嗯赛依娜恍惚的梦呓传进他的脑袋。 即使被他整个人压在床上,她香汗淋漓的身体在高潮后仍然轻微痉挛着。 不知不觉间已经夹到格兰腰侧的两腿抖动着,蜜穴也仍在贪得无厌地蠕动着刺激半勃的肉棒,少女的娇躯在蜜穴被灌满了雄性白浊的饱胀感下,以最直接的方式表现着那份身心皆得满足的无上悦乐。 直到两人的嘴巴再次分开,格兰才从射精过后的余韵中回复。 “啊嘶喔” “哈啊哈啊” 彷佛心灵相系的感觉逐渐淡薄,两人的呼吸也变回了平常各自的节奏。 然而,即使在格兰射精之后,他跟她仍然拥抱着彼此,湿透的下半身依旧紧密地结合着。 窗外那阵微弱的风声跟其它杂音,这才慢慢重新传入格兰的耳里。 让脑袋激昂的热气烟消云散,手足以及身体的疲惫感重新蔓延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令格兰稍为清醒的意识很快就被疲劳侵袭,眼皮亦快要睁不开来。 “赛依娜” 在看到少女露出让人感到安心的平静笑容时,格兰才放松下来。 然后,陷入了彷佛久违似的沉眠。 格兰醒来时,随即感到浑身传来灼热的酸痛。 跟依朵穆丝的战斗足足持续了整个晚上,肉体的疲劳加上多次射精的消耗早就让他筋疲力尽,跟赛依娜的情事结束后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早已过了晓拂之时。 日上三竿的当下,赛依娜也已回到被诅咒支配自我的时段,变回了那个彷佛失去灵魂的沉默少女。 不过在彼此心灵能够对话的现在,格兰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意识。 醒来后,在赛依娜的示意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萨比跟窝京留下的东西。 除了桌上的信件,他还在旁边的客房直到现在格兰才发现他们身处的这所废屋只有两个房间尚算完整找到了被好好整顿过的包袱。 除了长距旅途的必需品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金币。 “萨比先生。” 格兰翻阅完他们留下的信件后,有种不知如何反应的感觉。 那些金币是他最初对那两人提出的报酬的一部份。 虽然信件里没有怎么解释,只是很含糊地交代了一些事后的状况,以及说对他受伤的事作出补偿,可是格兰还是能够猜到,那两人很可能是对于夜里所作的淫行感到不自在,想要用这种形式表达歉意。 在信件的最后,两人也承诺了不会对第三者提及他跟她的事,也会代为处理事后各种问题,也叮嘱了格兰跟赛依娜路上小心云云。 不管怎么样,努达城的危机也是解决了。 这件事让格兰安心不少。 “好。” 将信件收好,格兰压下心底不知为何仍然残留着的不安,望向赛依娜。 她的目光依旧空洞。 即使如此,他却知道在那双瞳孔的深处,她仍然清醒。 接下来,就得继续旅程了。 *******************今天的努达城仍然很混乱。 在数天前,大部份居民都出现了集体失忆以及身体虚弱化的异常现象,却完全没有找到起因,更有部份冒险者以及士兵在身无寸缕的状态下被惨杀,让民众产生了莫大的不安,也令领主无比头痛。 更要命的是,冒险者工会偏偏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机能停止的异状,令城镇的守军平添好几倍职务。 有高级暗杀者袭击过这里。 一传十,十传百,也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情报从幸存的冒险者们口中传到了领主的耳里。 因此,领主也顾不得跟小妾们在床上偷闲取乐,只能重新回到岗位,让冒险者们能够回复该有的作息状态,防止进一步的混乱影响城内治安;缺乏了工会进行各种调停以及委托派发等处理,那群战力凌驾常人的家伙就会变成随时惹来大麻烦的事源了。 不过,这跟萨比窝京二人并没甚么关系。 随着城门设置严重检察站之后,两人也没法马上到工会接洽委托,只好逗留在旅馆小休。 “哎,伙计,那样真的好吗咱们收入少三份一了耶,三份一你知道那些金币可以让咱们在酒馆待多少个晚上吗” “用一些金币把麻烦事清理掉不好吗” 面对窝京的抱怨,萨比轻描淡写的回嘴。 那一个晚上,他们是除了格兰以及赛依娜之外,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而在最后选择以流言方式散布假情报隐瞒真相的,则是萨比。 虽然将事情如实上报的话,领主多半会赐予他们相当可观的报酬,甚至有可能让他们名望一飞冲天,但是在那之后的麻烦事却难以预计;更不用说配合牝奴以及初级修士就能把妖将击杀这种话,连他这个当事人也不怎么相信,能否得到其它人信任想都不用想。 权衡利弊之后的结果,就是现在努达城的纷扰气氛。 “不过赛依娜这名字啧啧。” 想起了格兰口中曾经响起的名字,萨比不禁皱眉。 使用光雷二重属性,战技魔法同样精通,会被妖将级敌人直接狙击,而且还跟那个流星勇者名字一模一样,那个女孩的身份根本昭然若揭。 这也是另一个他会选择隐瞒情报的原因。 “说起来啊伙计没想到那个小姑娘就是勇咕噗” 萨比二话不说便把手上的硬面包捣进窝京的大嘴巴里。 最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个脑袋怎么看也只有二头肌跟三头肌的家伙,居然比他还早就察觉到赛依娜的身份。 幸好他花了老半天的劝说总算有效,没让窝京当着两人的面提问。 想起自己差点就接触到不该知道的秘密,萨比都感到胃袋在抽搐了。 “唔咕唔呼啊他妈的你想干掉老子是不是” “白痴你最好是还记得自己在旅馆的餐厅,不是在吵闹的酒馆” 发现已经有别的客人开始盯过来,萨比不禁压低了声量。 至于窝京则是拍了拍架在桌旁的武器,让想要抱怨的客人直接闭嘴。 “可是啊,咱真没想到勇者是个那么可爱的美人儿哪,传言都说她躲在铠甲里面不是吗仔细想想,我们居然还能勇者上床,超厉害的啊说出去我也肯定没有人相信” “真亏你有这自觉。” 矮人兴奋地说着,令他满心无奈。 但是,萨比倒是满心庆幸这货没有在广场叫嚷出来。 “可是啊,伙计,你真的舍得啊” “舍得甚么” “啊当然是她们的事好不好你不是常常说要当个出色的冒险者,让把你踹出部落的纯血浑帐目瞪口呆朝拜你吗” 窝京的低吼让他不禁错愕了一下。 萨比倒是没有想象过这个粗枝大叶的家伙居然还记得他的梦想。 “哎,别说。” 萨比含糊其词的回答。 要说不舍,那是当然的。 在误奸赛依娜的那个晚上,他的确有考虑过跟随格兰他们一起冒险。 已死的勇者突然隐秘行动,除了对魔王展开反击之外也没甚么理由,所以要是能挤身勇者队伍,在这件大事里出几分力的话,那可是风光不过的事。 但是要老伙计因此陪自己跳进危机,还是不怎么好。 然而要他当着窝京的面说这种狗屁之言,他还不如自杀比较快。 “总之没赚头的事不干” 面对窝京一脸不信的表情,萨比强硬地中断了这个话题。 两人就这样对浓汤跟面包无言地进攻。 “是说啊,伙计,接下来怎么办就这样爽赚了一笔,咱总觉得不怎么踏实啊。要不要找点简单的委托” 过了一会,窝京主动打破沉默。 “踏实这两个字由你来说很奇怪。” “去死。” 窝京的提问让他眨了眨眼。 萨比可没想到这家伙忽然会扔出那么好的提议。 虽然只是散布传言,但是难保领主不会查到他们身上,那么趁早离开努达城也是一个方法,而且早点离开也可以把种种烦心的事情抛诸脑后。 但他肯定这家伙才没想那么多,只是打算活动筋骨而已。 “也好,我想想。” 萨比回想着早上到工会查看事态时,顺道瞄了两眼的委托清单。 他记得有一个很简单的护送任务。 “往卡柏城的路,你知道吗” 虽然护送商人没甚么有趣的,但是转换心情应该不错。 萨比这样想着。 *******************夕阳殁入地面之后,世界几近失去了光源。 明月也好,繁星也好,皆被乌云盖遮,让这片远离人类市镇,位于密林深处的幽谷更是失去一切光源。 然而,此刻却有一道人影漫步踏足此地。 除了在夜里依靠夺目的紫色花华,以及隐藏在阴影底下的各式魔物之外,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任何生息,更显得自在踱步的人影更加异样。 穿过浓紫的毒河,踏过充满荆棘的腐土。 人影无言地抵达连魔物也没能深入的紫毒幽谷。 “” 直至来到了幽谷中的一片崎岖秃地,人影才停下脚步。 在黑夜之中,人影披着的灰白色法袍,以及那一首银灰长发更加刺眼。 “” 然后,银发女性扬声咏唱。 不怎么响亮,带着轻灵起伏的女性嗓音很快就被密林的枝叶摇曳掩盖。 但是音量在此刻可说是无关痛痒。 因为这道咏唱只是用来唤醒被忘却于彼方的“咯咯咯爷儿居然还有睁眼的时辰哪” 大地鸣动。 人影停下咏唱的同时,整片秃地也在颤抖。 否。 “此地绝非葬宝之地,却乃凶牢,竟还有人不知哪” 从银发女性四周冒起的是以紫黑刚鳞交织而成的墙壁。 从银发女孩眼前盘踞昂抬的,是似蛇似鳄,长有多根断裂犄角,异于寻常飞龙的窄长凶首。 这不是秃地,而是魔物的背部。 这片跟密林完全不相称的广阔空间本身,就是一头蜷伏于地的巨大魔物 “妖祸灾荆,紫烟毒龙正乃吾欲唤回之人哪,斯达斯。” “呵” 巨兽发出了沉缓的声音。 由紫赤金三颗水晶拼合而成的巨大复眼,居高临下望向了女性。 然而,面对令常人在瞬间心脏停顿,连魔物亦要失禁痉挛的威吓,银发的女性却一无所觉似的耸肩。 “奉吾等魔王之令,将汝于永恒奈落之中重释常世,汝不认为该要先感激吾一番苦心嘛” “咯咯咯你真认为,爷儿睡久了便是不瞭世事” 紫黑的蛇龙吐出充斥讥讽语调的回答。 它当然不会忘记眼前的女性。 哪怕经历几度星霜,斯达斯亦不可能忘记这个异人。 “使爷儿幽闭于此的罪魁祸首,还敢堂而皇之的现身” 浓郁的魔力形成了具有实体的浊流。 让整片荒秃的死地变得犹如幽谷的一部份般陷入极彩的紫毒色之中,蛇龙的身上冒溢着连大气亦要鸣动颤抖的高压魔力。 让密林也要随时崩碎般的轰音逐渐溢掩夜空。 致死的猛毒形成洪壮而凶暴的紫荆巨柱,准备朝着女性落下“” 然后在女性不烦耐的吐出短绌的咏曲之后,无声消散。 “呵。” 轻巧却足以消灭对象的一击被瓦解,让紫黑的蛇龙巨目半瞇。 “汝之意欲,非吾所感兴致之事;汝之郁怒,亦非能触至吾身之意。” 无视斯达斯若有所悟的目光,银发女性只是回复着方才的淡然口吻,说着。 不管是那恬适平然的表情,还是毫无起伏似的语调,也证明着她对眼前的浩瀚存在毫无兴趣。 除了那赌约之外,一切都不怎么重要。 “将亚曼达的军势辗灭后,吾等魔王似乎未有反对汝之自由哪” 所以,她把妖星黑帝事前留下的重点一句直接砸出。 “” 斯达斯的眼睛一睁。 三度揪举叛旗不果却仍活存至今,除了证明斯达斯身为妖将的能力无从取替之外,亦代表了妖星黑帝对于隶从者的反逆未有加以打压的意图。 千万年来,自它以外亦有不少强绝一方的魔物企图推翻黑帝玉座,正是因为魔王本身对残害同胞的丑恶斗争,根本不抱任何排斥。 眼前女性的话,亦正好呼应了这个事实。 “咯咯咯似乎爷儿还该感激一番哪” 银发女性重新以法袍盖过脸庞。 留意到眼前蛇龙的反应,她已经察知其意欲。 魔王让她重新招揽妖将回归军势的任务也已大功告成。 “离开幽谷,从西南方穿越密林,乃人类聚兵汇将之处。” 奥萨咯斯要塞。 没有对眼前蛇龙说出不重要的名称,银发女性告诉了它该要蹂躏的地点。 魔物对人类的本能感知,已经是最好的领路者。 “千百尸血,足以使汝暖身无误” “呵区区凡人兵卒,用不着爷儿翻身动足仅是爷儿手足亦是充份有余哪” “那便只好冀望汝能早日辗灭人类,再竞吾等魔王啰。” 已对眼前的巨影失去兴趣,银发女性拍了拍法袍,缓步踱离原处。 紫黑的毒龙也彷佛忘记眼前异人似的,重新垂首沉眠。 它在养精蓄锐。 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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