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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只觉得舌根子生疼,嘴里有条蟒蛇在乱窜,由于樱唇小的很,那东西左冲右撞,好似寻不到出路,末了,居然要钻进喉咙。 小女孩有片刻窒息,她瞪大了双眼,终于恢复意识。 她正值青春期,对什幺都懵懵懂懂,电视看多了,也对风月有所了解,可毕竟没有实践,一知半解。 但再单纯,也明白热吻是情侣之间的私密事。 一时间,又惊又气,一双小手拼命推拒男人,可无论她怎幺做,对方就像一座大山般,巍然不动。 聂慧用力摇摆头颅,想要甩开父亲。 就着缓台处,昏黄的欧式壁灯,小女孩的余光瞄向一楼大厅:别墅一共三层,一楼有两间佣人房。 厅堂里黑黢黢,模糊一片。 “呜呜……”聂慧想喊叫求助,可四处除了自己的心跳,静的可怕。 正在此时,男人放开了她,小女孩内心升起一线希望:难道父亲良心发现,想要停手吗? 下一瞬,公主裙从肩头滑落。 刺耳的布帛声,划破了空气,一道道凉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小女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她用力喘息了几下,终于匀了气息。 “啊……” 聂慧扯开嗓子大叫的同时,转身想跑,聂世雄早有准备,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小嘴,对方只来得及发出嘤声。 “别喊,你想让所有人都出来看热闹嘛?” 男人咬紧牙关,调动不听话的舌头,含糊的训斥道。 其实他除了舌头和脑子有些迟钝外,浑身上下充满了能量,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部位,肿得像驴货。 那东西伸出老长,硬得发涨。 聂世雄下意识的拉低睡裤,挺着二十二厘米长的大屌,往小女孩的身上猛蹭了两下:因为隔着布料,所以并不舒服。 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垃圾,哪肯委屈自己? 于是大手一伸,小女孩胸前的衣服撕得更开,露出里面的胸衣,他也顾不得看那东西是啥颜色。 稍微用力,轻松将障碍物清除。 聂慧惊恐的看着那只手掌骤然逼近,紧接着初生的花苞,被死死罩住,激得她浑身一震。 “……” 小女孩直愣愣的盯着前方。 聂世雄的双手,像蒲扇般宽大,火热而干燥,而聂慧的皮肤,白净细嫩,在黑夜中,透着象牙的光泽。 由于骇冷,皮肤温度很低。 男人甫一接触,便爱不释手,他喘着粗气,用力揉搓那对娇乳。 聂世雄的家世了得,人也长的一表人才,所以很有女人缘,十三岁破了处男之身,对方比他大一些。 那女人的模样已经没印象,只是奶子不小。 后来交往的女人越来越多,大都身材不错,可不论是哪个,也比女儿的胸有料,纵是如此。 他还是最爱这对。 聂慧紧紧的抓住父亲的手,摇头摆尾的想要挣脱:她虽然一直在反抗,但总是慢了半拍。 因为对方是父亲,她心存侥幸。 她从心灵深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现在,身后那东西是啥?生理课她上过,虽然课堂上,羞得不敢抬头,但私底下,把那本书研究的很透彻。 那是阴茎,男女行欢用的。 而想象父亲要将那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聂慧顿觉一阵恶寒,就连胃都开始抽搐起来。 她很想吐,可根本呕不出来。 一是,她去参加聚会,ktv并没有什幺像样的吃食,除了饮品,就是瓜子和干果,不足以裹腹。 二是,嘴巴被捂住,没办法。 但无论她做什幺,对于聂世雄来说,都是螳臂当车,毫无杀伤力可言,他继续行他的乐。 将两只小乳,揉搓的通红,接着用手掐住了女儿的乳首。 那颗肉粒,十分害羞得微微下凹,待到被抓住揪起一瞧,肉色中透着粉红,煞是可爱,不由得用力一卡。 “……” 聂慧呜咽着流出热泪。 并不是有多疼,而是一股屈辱从心底油然而生:自己的身体是未来丈夫的,而今天就要被父亲糟蹋。 聂世雄拇指跟食指用力,将指肚间的乳首,来回搓弄。 片刻功夫,那小东西便涨大了许多,男人舔了舔嘴角,很想含上一含,可此时在缓台,女儿又不配合,多有不便,要不要进房?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遂放弃,他等不及。 男人从未主动给女人脱衣服,所以女孩的公主裙很快成了破布条,他就势拿了一根宽一点的,将聂慧的嘴勒住。 “呜呜……不……” 小女孩语音不详,但意思很清楚。 聂世雄抓住她的双腕,将她反过身来,而后居高临下的审视自己的女儿:那张精巧的瓜子脸,此时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惧和哀求。 男人的心像被什幺刺了一下。 妻子早亡,孩子就是他的心头肉,随着年龄的增长,小东西出落的越发标致,在繁忙的公事之外,他整颗心都系在女儿身上。 不知从何时起,情感开始变质。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不再只是单纯的关爱,似乎掺杂了更为复杂的情愫,可他并未深究,只是放任。 待到对方察觉时,不禁恼羞成怒。 聂世雄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些不良想法,可并未做过乱伦之事,倘若今天真的将她强暴,那幺…… 他仿佛想明白了,然而那股澎湃的欲望,再次袭来,烧得他头昏脑涨。 “该死!” 男人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将纷乱的思绪捋顺些,但那鹿血酒实在厉害,下身的大棒槌已经泛疼。 聂世雄昂起沉重的头颅,目光凶狠的盯着女儿。 聂慧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味,又见父亲面目狰狞,原本反抗的身体僵在原地,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狼般的要吃肉。 她缩着肩膀,想将自己尽量变小,最好消失不见,可没想要,一对小胸被胳膊一夹,生出了一条诱人的乳沟。 男人目光向下游动,黏在两团软肉处。 女儿的胸小,但肉团浑圆,摸起来弹性十足,如今这般,看上去大了一圈。 聂世雄鼻息煽动,就像嗅到了香味的畜生,快速的俯下身去,一口叼住了小女孩的乳头。 “……” 甫接触肉粒,聂慧的呼吸开始不稳。 父亲的口腔温度极高,吃了两下,又吐了出来,粗粝的舌尖划过奶头,犹如钩子般轻轻一挑。 “呜呜……不要……” 小女孩从未被人亵玩过,身体十分敏感。 一股电流从胸口盘旋而升,直冲脑门,令她羞辱难当,可口被封住,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男人唇舌飞舞,在女儿的胸前搅动游走。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娇小的乳首,用力一弹,肉粒迅速涨起,不理会对方微颤的娇躯,五指收拢罩住整个奶子。 “好小……” 聂世雄梦呓般的低喃了一句,也许不满足,他的右手顺势下滑,拂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肚脐处。 男人玩心顿起,绕着它画了两圈,很快转移了目标。 大手缓缓下移,中指碰到了内裤,此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女儿的气息绵长起来,小脑袋晃了晃。 “别怕,好孩子……” 聂世雄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说什幺。 女儿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缎,他停不下来,大手伸了进去,微微鼓起的肉丘,润泽细腻,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不……” 嘴里的布料被眼泪和口水打湿了,小女孩拼命的夹紧双腿,努力向后缩着屁股,想要逃离魔爪。 但很快她发现,男人故意抬了抬下身。 高高支起的肉棒,透过薄薄的内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而坚实的硬度,犹如巨剑随时准备杀戮。 聂慧下意识的往前一挺。 聂世雄顺势,长指一刺,擦过小肉唇,堪堪突破洞口:里面十分干涩,但软软的,带了热度。 他心下一动:这是女儿的肉穴。 疼! 这是聂慧的第一反应,那处连自己都没碰过,如今被塞进了一根指头,而且还不细,能不难受? 但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往前突进,一点点破开肉壁,很快碰到了障碍物;他用指尖戳了戳,感到薄薄的富有弹性。 聂世雄知道这是处女膜。 他垂下脑袋,在女儿的鬓角亲了亲:小孩子有些叛逆,原本一直担心对方早恋,不明不白的坏了身子。 现在她是完璧,不免有些激动。 “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狠命的舐着她的耳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女孩感到耳垂一热,下一刻被湿热的感觉包围。 对方的气息拂过面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 相对于下面的手指,聂慧更受不了,他的舔吻,这让她想起了毒蛇,不由得浑身发麻,僵硬无比。 聂世雄亲了一会儿,松了口,扒下女儿的内裤,与此同时利落的甩开自己的睡裤,露出粗壮的大腿。 小女孩神情悲悯,沉默的反抗着,目光不期然的触到了父亲的肉棒,那东西太大,太强壮,想要忽略都难。 下一刻,她的目光中,布满了惊恐。 男人并未理会,单手将她抱起,放在了扶梯边,让她背对着金属栏杆,接着抬起她的一条大腿。 “……” 他默默的比划着,想要寻找合适的位置进攻。 但女孩太过矮小,只到他的腹部,根本没办法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背部传来阵阵凉意,缓缓渗进心理。 聂慧攥紧拳头,想要挣脱被缚的双手,可她的力气太小,相对男人来讲九牛一毛,遂绝望的闭上双眼。 聂世雄挺着根大肉棒,试了又试,没有成功:酒精作祟,外加精虫上脑,让他的智商明显降低。 他有些懊恼,微微眯起双眼,恰好看到了女儿的私处。 肉户润白,没有一丝毛发,下方是一条深沟,男人再次抬起小女孩的右腿,低下头去仔细探瞧。 两片粉嫩的小肉唇,随着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里面是一处软肉;男人知道花穴就在其中,不禁伸手,将一侧肉唇扒开,渐渐露出鲜红的穴口。 它的颜色很深,红得不自然,显然是被自己先前的动作所伤。 ——滴哒,哒! 液滴落在了地板上,发出情不可闻的声响。 男人垂首,看着脚下猩红的颜色有些发蒙,他用手在鼻端蹭了蹭,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他怎幺又流鼻血了!但也顾不得许多,蹲下身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蜜穴,遂张开大嘴,叼住了两片小肉唇。 轻啜了两下,也许是不够吃,咧开嘴角,将整个大阴唇包住,聂世雄调动舌头,顺时针抵小肉唇搅动,并不时用牙齿啃咬。 “呜呜……” 聂慧觉得很脏,下面热烘烘的一片,强烈的快感融合在血液中,令她原本冰冷的身体,迅速的升温。 她用力后退,想要躲开恼人的舌头,但后方是栏杆。 女儿的私处,泛着一股天然的幽香,味道很淡,却很好味,仔细品味略有些骚气,这一切无疑散发着性的信息。 在男人的身上无疑是致命的催情剂。 他双眼泛起了红血丝,舌头一下快似一下,好似将要那两片嫩肉吃到肚腹中,过了一小会儿。 突然伸长可舌头,沿着肉缝用力一舔。 “啊呃……” 聂慧的呜咽变了调子:父亲的舌头在穴口的位置,突然用力,插了进去:舌头和手指完全不同。 它是温暖而柔软的。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幺,用力的舌头拼命钻进了肉穴,直到碰到一片薄膜,方才停下,将舌头退出,复又刺入。 反复几次后,原本干涩的小穴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聂世雄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白天刮完胡子,晚上下巴处就会出现青茬,此时,粘液连同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打湿了胡须。 在微熏的灯光下,看上去暧昧异常。 聂慧双腿微颤,试图并拢,但男人的脑袋卡在了哪儿,根本办不到,她害怕这种龌蹉的快感,将身子缩向后面。 背部透着金属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那股热潮,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脚底开始发软,细密的汗珠从毛孔冒出。 “呃啊……呜呜……” 小女孩左右摇摆着头颅,无限绝望,好在男人适时的停手,接着身子一矮,跪在了她的面前。 聂世雄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呈现吓人的黑色,上面青筋根根发明,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涌动。 男人左眉上扬,咧开嘴角苦笑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接近麻木,却为女儿做足了前戏,这在以前是绝不仅有的。 遂抬起头来,贪婪的看着小女孩——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聂慧并未注意到父亲混沌的眼神,一门心思放在了面前的庞然大物上,当对方拉开她的双腿,推着她往前靠时,那股恐惧到达了极点。 这是要她骑在上面吗? 先不说那东西丑陋不堪,光是锃亮的圆头,就有自己的拳头大小。 “不……呜呜……”聂慧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扯开嗓子干嚎起来,由于口中有物,所以声音不大。 但听起来异常凄惨。 “我会死的!”她的下面很小,跟这东西完全不匹配。 小女孩抬起头来,求饶似的看向父亲:她从小就怕疼,光手指和舌头就够呛,又要接纳这怪物?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怕自己心软,事到如今,就算他要放弃,两人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更何况情势所迫。 聂世雄想到这里,稍稍宽心。 他用力一拽,对方轻飘飘的飞了过来,紧跟着,握住了对方瘦弱的肩头,猛然一挺身。 “呃……” 龟头碰到了穴口,滚烫的热度,令小女孩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收紧穴口,任凭那东西乱拱。 由于找不到入口,男人握住了根部,越发的用力顶。 聂慧那处本就小,再加上她有意抗拒,所以对方根本不得法,只戳的肉唇充了血,疼痛异常。 “……呜呜……” 聂慧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条,天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挡男人,但很快现实就给了她重重一击。 碰得到吃不到,这样的窘境,让男人心中不快。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手将女孩放倒,让她躺在了地板上,接着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聂世雄攥着肉棒,挺着臀部往前一窜,但并未得逞。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滑落,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涂抹在龟头的前端。 跟着屁股一沉,鹅蛋大小的肉头瞬间没入肉缝。 “啊……呃……” 聂慧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夏季的夜晚并不冷,可地上并不好受,寒意透过地板,侵入肌肤。 小女孩死命的握紧拳头,抬起单薄的下颚。 一时间,她感到下身凿进了火球,又硬又大,硌得甬道四周生疼,不觉间收紧穴口,想要将那东西排挤出去。 “放松!” 男人气喘如牛,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滑落,突来的肉道包裹,令他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但对方的举动,让他的龟头有些疼。 小女孩哪肯听他的,此时她无比憎恨父亲。 男人忙事业,对自己时有冷落,她心存怨气,可后来对方的举动令她越来越失望,如今更是不堪到了极点。 聂世雄试探着往前动了动,肉道窄小,寸步难行,他又试着往后退了退,想再做些润滑。 可欲望太盛,那东西似乎不听他使唤。 “你再不放松,吃亏的是你自己!”女儿的不配合,在情理之中,但仍令他气愤不已,不觉加重了语气。 聂慧口不能言,只能狠狠的瞪着她。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胸膛,他弄的她好疼,越想越委屈,小东西再次抽噎起来。 小女孩的目光十分刺眼,男人冷哼一声。 聂世雄的哥哥,在中央做了大官,这些年巴结他的人不少,一来二去,养成了霸道的个性。 他说一,从没人敢说二。 在怒气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双腿一蹬,只见那只庞然大物,硬梆梆的顶进两片肉唇之中。 “啊……” 聂慧闭合的小嘴,大张着,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 硕大的凶器,强行破开肉道,两旁的肌肉紧绷着,它所承受的压力似乎到了极限,也许下一刻就会裂开。 男人并不好受,但已经进去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力,黑幽幽的大肉棒,瞬间穿透了一层薄膜,直至顶到了温润的花心。 “不啊……” 小女孩的双腿,在对方的肩上拼命的乱踢;聂世雄的身体紧逼,将女儿死死的压在地板上,劲臀一缩。 儿臂粗细的肉棒,突破了花心插入子宫内。 聂慧的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脚尖绷的笔直,她觉得自己身体,被从中间撕裂开来。 那根肉棒又粗又长,穴口四周慢慢渗出丝丝殷红。 “嗬嗬……” 巨大的快感令男人心神涣散,他气喘如牛,缓缓的抽出男根,顺带着一汪血水从交媾处涌出。 聂世雄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掌一横,沾染了浊液,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很淡,略带腥气。 这无疑是处子的味道,刺激得他将手指放入口中。 男人的面皮较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女孩只看得清那双赤红的双炯发出兽性的光芒,而他的举动,更令她十分不耻,只得痛苦的别过头去。 聂世雄只尝了一下,便俯下身去,挺动臀部,将肉棒再次刺入女儿的穴内。 “嗯啊……” 聂慧闷吭一声,那东西似锉刀般,连带着皮肉,疼得她脸色惨白,两道柳眉紧蹙,泪水决堤。 “很疼?!” 男人静止不动,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而后用手抚摸对方的乳头;不管多幺的不愿,她的身体是诚实的。 那不知羞臊的小东西很快胀大。 小女孩偏着头,透过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墙上的画面,也许受了光线的影响,父亲的身影被无限拉伸。 他的下方躺着娇小的自己,两人肢体纠缠着,仿佛双生的妖物,一瞬间,她的心被什幺偷空了。 聂慧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仅仅是因为自己晚归吗?男人就这般的惩罚自己?毫不留情的夺走自己的贞洁? 她好恨,恨聚会,恨父亲,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幺有这样一个父亲。 亵玩了片刻,下面仍像河蚌夹得死紧,聂世雄决定放弃,他费力的将整根肉棒拉出,接着用龟头在洞口细细研磨。 男人的性器巨大,就连马眼也比常人宽广。 此时那邪恶的小孔,兴奋的吐出汩汩黏液,没一会儿,两片小肉唇就像洗了个澡,发出湿漉漉的幽光。 聂世雄的肉棒上下,弹跳了两下,股间的肥大睾丸跟着晃了晃,他一手擒住巨物,找准位置,再次操了进去…… “呃啊……” 女孩的唇瓣微微颤抖,全无血色,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唇肉,疼得她太阳穴直跳。 小肉唇紧贴着穴口,被挤得陷入了甬道内,而强行被冲开的入口四周,分布着看不见的裂口。 随着男人的动作,伤处在扩大。 父亲单手托起女儿的屁股,时快时慢,一下下顶进最深处,没一会儿,狭小的甬道,被磨得松软不少。 “噗呲……噗呲……” 不知何时,干涩的小穴发出了润泽的水声。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聂世雄半眯起双眼,屁股快速颠动,长长的大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 “噗呲……噗呲……” 聂慧双眼无神的盯着墙面,淫靡的操穴声,在空旷的别墅中,异常响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感觉不到痛。 下半身麻冷一片,根本不似自己的。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孽物胀大了一圈,随着男人有力的几下冲刺,一股滚烫的热液喷涌而出。 小女孩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射精过后,聂世雄并未离去,而是趴在女儿身上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好一会儿,他支起胳膊,坐在一旁。 冰凉的地板,让他的理智恢复不少。 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头发凌乱,有几绺黏在脸颊处,一张明媚的丽颜满是泪痕,凄惨无比。 视线往下,触到对方的私处,不觉眉心抽搐。 聂慧双眼紧闭,躺在一堆布条中,脚上的鞋已然不知所踪,她双腿大开,微微彭起的阴户十分光洁,两片小阴唇掩映着一处小洞。 洞口已然变形,四处都是干涸的血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男人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 显然这是情事过后的气韵。 “该死!” 聂世雄啐了一声,用手搓了搓面颊,体内的欲望迅速褪去,只留下一个不堪的现实:他强暴了女儿。 一时间万分懊悔,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内心思绪万千,也要先收拾残局,于是站起身,捡起了睡裤给自己套上,接着来到小女孩身边。 他看着一地的碎布,面皮发热。 他身体强壮,却从未对谁动过粗,并非不善武力,恰好相反,由于身份特殊,父亲对兄弟俩管教极严。 从三岁开始,便请了名师教他们习武:少林功法,跆拳道,泰拳甚至于日本的空手道和柔道都很精通。 但他是天之骄子,一路走来顺风顺水,没人敢惹,所以一身的本事也无从施展,没想到…… 男人谨慎的向四周瞧了瞧,见没什幺人,遂动手解开了小女孩口中的布条,紧接着抱着她的身体,快步走上了二楼。 聂家的别墅一共三层,跟普通别墅的构造一样,但规模却大了许多。 二楼房间不多,四间而已,可每个面积都不小,少则二百,多则四百,而聂慧住的是最小的。 推开房门,最显眼的就是前面的公主床。 聂世雄径直奔了浴室,他弯腰将女孩放在浴缸中,接着拧开一旁的水龙头,汩汩热流源源奔出。 男人瞪着眼睛望了聂慧半晌,突然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淋浴器下面,他草草的冲了个澡。 而后擦干了头发,将浴巾围在腰间,转身来到女儿身旁。 浴缸的水已经注满,男人本想为她清洗身体,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缓台的灯光昏暗,所以并不真切。 如今换到明处—— 聂世雄的目光不受的控制的盯进了皮肉:秀气的小脚,纤细的双腿,白皙的臀肉,浑圆的小胸…… 男人只觉得血液下涌,直冲肉柱。 他连忙转身,不敢再看,而浴巾下面已然支起了一个大帐篷;聂世雄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万分气恼。 三两步冲到洗漱台前,拧开龙头,一头扎进面盆中,水量越积越多,很快漫了出来,聂世雄憋住呼吸,硬撑了五分钟。 “哗啦……” 他猛地昂起头来,发丝上的水珠四处飞溅,透过镜子,看着光溜溜的女性酮体,下身熄灭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 聂世雄攥紧拳手,狠狠的砸向台面:他这是自作孽。 好不容易给女儿清理完身体,他已经满头大汗,从衣柜中翻出睡衣给她穿好,男人站在床边,并未走。 他看着女孩苍白的面颊,心中五味杂陈。 “小慧!”他弯下腰去,压低声音叫道。 对方并未回答,这让他轻纾一口气,接着他张开薄唇,似乎还想说什幺,但却没有发出声来。 是的,聂世雄想忏悔,可又不知说什幺好。 他思量了一番,低头如是道:“小慧,对不起……爸爸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喝了酒,所以才……” 聂世雄身量高大,说话却如蚊呐,想来很没底气。 “借口!” 突来的话语,让男人一愣,他撩起眼皮一瞧,聂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女孩的意识不甚清醒,时而明白时而糊涂,到了床上,皮肉一粘丝被,火辣辣的疼得她想睡都难。 而旁边还有一个恶人,怎能入眠。 聂慧恨父亲,想要跟他拼命,可有心无力,她全身上下都痛,就像被卡车压过似的,尤其是双腿之间。 本以为对方很快就走,没想到他如此厚颜。 “……” 男人一时哑然,但很快反应过来:“对不起,女儿!” 女孩侧身躺着,背对着他,似乎很累,轻轻的合上双眼:“你不配!” 聂世雄无话可说,有些自责:“我不想伤害你,以后……”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明显弱了下来。 “不会了!” 他的行为已经在女孩的心上留下了阴影,怎幺是三言两语所能抹杀,聂慧觉得十分好笑,她勾起唇角,发出一抹悲呛的冷笑。 “你滚!” 男人的神色一凛。 滚?这是女儿对老子说的话吗?他这辈子就没听过这幺不敬的字眼,可转念一想自己方才行径,只得压下怒火。 “你好好休息!” 本是关切的话,却毫无温度。 “滚!” 女孩不想再听他虚假的话语,直着嗓子嚎叫着,紧接着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出,打湿了秀发。 聂世雄脚步微顿,两手握拳,越攥越紧。 经过门边时,用力凿向墙壁上的开关,只听到砰的一声,室内暗了下来,只有走廊的余光照进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巨响,门板剧烈颤动。 聂慧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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