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学校密事 第8.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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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李惠大约休息了一刻钟,在大家的催促下,不得不拿起手稿,继续念道。 「十五个男人已经用十分残酷的方法折磨,轮奸我了一遍,可是他们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马上又准备开始第二轮惨无人道的摧残。 」领头的土匪宣布:「现在,自由活动开始!」有几个男人在旁边休息,另外七八个男人却蜂拥而上,在我身上抢占自己喜欢的器官。 有的人继续往我乳房上钉大头针或者牙签;有的用尖嘴钳,老虎钳夹我身上最敏感的肉;有的人用烟头在我身上作画,有一个继续摧毁我的尿道。 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器官都开始疼痛起来,没过多久,我又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旁边歇着了。 有一个人在使劲嘬我的乳房,虽然乳汁早就没了,可他仍然乐此不疲的出来一点吸一点。 另一个没跟我肛交的,也找到了干我肛门的机会。 我还发现他们把一个假阳具插到了阴道里,不停的嗡嗡振动。 不一会儿又换了人,他抡开胳膊,开始用藤条打我。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三三两两的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折磨我,奸污我,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我的身体一直就没有得到过休息。 几个小时以后,他们全都累了,终于离开餐厅回屋锈。 我仍然被绑在铁轱辘上,没人理会。 我尽量支起上身,看一下自己的身体。 乳房已经被各种各样的金属物件所掩盖,机会看不见什幺肉。 我估计小腹和阴部也是这样,虽然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击败。 休息了片刻之后,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气守丹田,用基本的气功回复一点身体的机能。 李惠念完这一段,赵武同样宣布了自由活动,只是时间限制到凌晨一点。 田战鹏站在一个角落,默默的注视着在男生寝室里痛苦挣扎的唯一女体。 一点钟之后。 浑身布满各种餐具的李惠已经累到了极点,双手都没有办法抬起来拿住手稿。 学生们却还饶有兴致的让她亲口念出自己可怕的遭遇。 田战鹏主动替李惠拿着手稿,另一只轻轻抬起她的头部。 李惠继续念道。 「第二天清晨,管事的土匪带了两个人来收拾餐厅,看见我仍被捆绑在铁轱辘上,生气的说:昨天玩完就应该把她吊到休息室去,怎幺还绑在这里呢?老大看见又该说我们不勤快了。 」他手下的两个土匪把我从铁轱辘上解下来。 趁着脚没有被绑上,我忍住两腿间的剧疼,抬起脚蹬了管事土匪一脚。 可另外两个土匪立即把我按到在地上,把我的两个脚踝用皮带紧紧的绑在一起。 双手仍然绑在身后。 管事土匪站起来,骂骂咧咧的从我的乳房上拔出一把不锈钢叉子,又狠狠的插了回去。 还使劲踢了我的阴部几脚。 「tnnd,这小妞体力好得很,你们小心点。 」那两个土匪把我架出餐厅,来到另一个小山洞。 一进去我就看见昨天医务室里两眼发呆的女孩被一根钢索悬空吊在山洞里,头部下垂,长发遮住了脸部,身上的伤痕却清晰可见。 开始我还纳闷,她是怎样被悬空吊着的。 往旁边一看,离女孩一米远的地方,还有另一根钢索,钢索的下方吊着两个银光闪闪的大铁钩子。 钩尖足有十公分长。 一个土匪把钩子下降到和我屁股差不多的高度。 另一个土匪把我推向钢索。 我想要挣扎,却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他们把我两腿分开,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稍大的铁钩钩尖强行插入我的小穴,另一个钩尖插入我的肛门。 土匪绞动钢丝,慢慢把我的身体升起来。 我的体重虽然只有八十多斤,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道和肛门内的铁钩上。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 铁钩残酷的撕裂了我体内的嫩肉。 土匪解开了脚踝上的皮带,我只能小心的保持平衡。 任何挣扎的动作只会让铁钩越扎越深。 李惠读到这里,听见赵武又开始招呼其他同学。 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利用寝室天花板上的膨胀螺丝,在寝室的中间安装了一个钢索绞盘系统。 李冰拿着两个大铁钩子,朝我晃了晃,「我从陈主任那里把这个借来了。 」这对钩子是李惠获救以后,高挺根据她的描述专门请人定制的,想让她重魔窟中的情形。 可是那时候李惠心情极度抑郁,对铁钩极度反感,陈桐他们到没有强迫她重上铁钩。 韩雪加入教具分队以后,陈桐说服韩雪,让她对铁钩进行过测试。 据说张瑛也曾经被挂上过铁钩,李惠却没有亲眼所见。 李惠在暗自叹了口气。 心里想:「这两年来比这更残酷的虐待我都挺过来,却没能再次直面这对铁钩,今天正好是克服心理魔障的时候。 」田战鹏李惠从床架子上解下来。 扶着她来到钢索面前。 李惠用颤抖的双手拿起大铁钩子,小心的把钩尖塞进自己的小穴。 她拿起另一个钩子,犹豫了半天,还是递给了身边的田战鹏。 田战鹏蹲下身子,将铁钩的钩尖对准李惠的屁眼,用力的插了进去。 同时也把插入李惠小穴的钩子,使劲往里捅了捅。 李惠把双手背在身后,「田警官,请你把我的手绑起来吧!」她看了一眼田战鹏。 田战鹏清俊的面庞上看不出一丝怜悯的神色,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手一样。 赵武和旁边的同学一起吃力的绞动圆盘。 李惠被铁钩子勾住下身吊了起来。 她的小嘴没有被堵住,只能咬紧牙关,避免发出叫声。 等李惠挤出的呼吸稍稍平静下来,田战鹏仍然举起手稿让李惠继续念下去。 「两个土匪给我戴上塞口球,熄灭电灯,关门退了出去。 没有可能和旁边的女孩交谈,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我陷入无尽的黑暗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的门重被打开。 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们把旁边的女孩从铁钩子上卸下来。 忽然,一个土匪骂道这小妞已经给虐死了。 怎幺办?他狠狠的踢了一脚地上的裸女,赶紧跑出去请示。 不一会儿,魔窟里的大哥和管事的土匪也走了进来,他们检查了一下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 那位大哥说:「可惜了,长的还是挺清秀的,搞死了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你们都是知道我的习惯的。 」管事土匪鞠躬说:「真是没有想到,这妞也太不经折腾了!我们以后会小心的。 大哥,不如虐杀这个小女警吧会更好玩的。 她的体力比别的女孩子好多了。 昨晚的聚会我们玩得比平常都爽,今天早上解开她的腿,我还被她踢了一脚。 」土匪头子转过脸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次。 「是吗,年纪虽然不大,还真不愧是女警。 长得挺不错的,本来还准备留给弟兄们多玩几天。 不过……你不是想知道那些女孩子是怎幺被虐杀的吗?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他狠狠的说。 「把她带到操作间。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看来过不了多久我的战友和警察们就会发现我残缺不全的尸体了!土匪们把我从钢索上解下来,架到所谓的操作间。 操作室灯光明亮,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可怕刑具。 显然被割掉生殖器官的少女都是在这里被杀害的。 看来我的时间不多了,这时候我倒冷静了下来。 在女间谍训练班上,教官们曾经说过。 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想要活下来唯一办法就是要利用自己所拥有的资源,证明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 分析现在的情况,我所剩下的资源就是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 对土匪头子来说,我的价值就是让他在摧残我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其他土匪都退出了操作间,土匪头子将门关上,现在操作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可是现在我的腿脚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连讨好土匪头子,争取做个性奴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使劲的摇动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土匪头子冷笑道:「警察也害怕了?平时走到哪里都耀武扬威的,我还以为你们什幺都不会害怕呢。 」他没有拿掉我嘴里的塞口球,反而拿出一个眼罩,蒙在我的眼睛上。 我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这下我更没有任何表达的机会了。 「多漂亮的女孩子,细皮嫩肉的。 」他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我的肌肤,我刚到一阵寒意,身体不住的发抖。 土匪头子从我的乳房上拔下来一根牙签。 这个过程比把牙签插进去好不了多少,我不由的全身紧绷。 「放松……放松……你这幺紧张,自己痛苦不说,我也玩得不舒服。 」我不由的放松了身体。 土匪头子把我乳房上插着的牙签,不锈钢叉子,羊肉串铁签,铜丝慢慢的拔下去。 每当我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都非常得意的自言自语,现在非常在意我身体的反应。 「你比其他像泼妇一样满地打滚或者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的女孩子强多了昨天真不该先拿给那些蠢货糟蹋要不会更加有意思。 真是个做性奴的好胚子。 」土匪头子喃喃的说,「可惜了!」忽然间,沉重的鞭子带着呼啸的声音,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上。 我不由的翻滚起来,从操作台掉到地上。 鞭子仍然像雨点一样的落在我身上。 我感觉得到那是一条铁鞭。 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脚踝上的皮带。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又被一脚踹倒,皮鞋直接踩在我身上。 乳房被夹在坚硬的鞋底和粗糙的地板之间。 他一边碾压我的乳房,一边继续抽打我的下体。 很快我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土匪头子把我的两脚拉开,发泄般的用皮鞋踢打我的阴部。 意识变得模糊起来,但是求生的意志还是让我尽量保持清醒。 看到我的身体对各种打击失去反应,他终于停下来,把我拉起来,结结实实绑在一根木桩上。 为了不让我反抗,脖子,腹部,乳房的上下都被绳子和木桩绑在一起。 我感觉到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我身上滑来滑去,还没有割破我的肌肤。 虽然看不见,我也知道他是在寻找下手的地方。 最后刀刃滑动的轨迹集中到我的胸前,乳房附近。 意识到他会先会对乳房动手,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浮现出那些被割掉双乳的少女的照片。 果然,刀尖划破表皮,慢慢的从侧面刺进了我的乳肉。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他期待着我的反应。 我可以轻微的晃动上身,做一些无谓的反抗。 也可以让他舒舒服服的残虐我的身子。 如果我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房更完美的呈现的在他面前,可能只会让土匪头子更加兴奋,完成一次梦寐以求的虐杀。 或者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会因为我配合的举动,把我留下来,做一些更残忍的性器官摧残游戏。 下定决心,做最后一搏。 我努力对抗胸部绳索的束缚,把乳房挺了起来。 土匪头子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乳房里的刀尖迟疑了一下,颤抖着继续缓缓的扎进去。 这时候只要他把刀子绕着乳房转圈一拉,我的乳房就会被整个割下来。 我屏住呼吸,继续忍痛挺着胸。 土匪头子松开乳房上下方的绳子,胸部活动空间陡然增大,乳房也可以挺得更高了。 我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渴望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刀子继续向前划破乳肉,刀尖从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土匪头子停住手,点起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烟喷在我的脸上。 我忍不住咳嗽,刀子在我的胸前上下晃动。 抽完一根烟,土匪头子终于下定决心,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现在我就可以把你的乳房割下来虐杀了你,不过你配合的动作让我实在舍不得。 我也可以再留你一周,下个周末一样要把你的乳房割了,还要把阴部也剜掉。 你如果愿意再多受一周的罪,就点点头。 」我忍住求生的冲动,没有任何表示。 土匪头子继续说:「你够聪明,心机也够深的,假以时日,说不定能混到警察局长的位置,可惜啊……我知道你配合我的动作,只不过想再争取点时间,等待警察的救援……我向你保证,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除非把这十万大山好好的翻一个遍……可是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我还是没有做任何表示。 土匪头子重新握住刀柄,继续开割我的乳房。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依然顽强的挺着胸。 土匪头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我的塞口球,生气的问道:「难道你还想提条件?」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危机暂时缓解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谈条件,只是想问你有什幺条件?」「好!我没有指望你能配合我的摧残游戏,不过我还是有两个条件。 第一:你下身的两个洞已经被玩坏了,我希望在我需要的时候你能给我口交。 否则没法发泄,再是玩什幺游戏也是白搭。 第二个嘛,我希望下周末我虐杀你的时候,你能像今天一样把胸挺起来。 」我点了点头。 土匪头子也很满意,在我的乳头上把烟头掐灭,然后用烙铁在刀伤边缘烙了一圈止住血。 他显得很疲倦,「我相信你的承诺。 今天累了,你给我口交一下吧。 」给了我生的希望,他也不再害怕我会趁机伤害他。 我被从木桩上解下来。 他把裤子拉链拉开,将阴茎塞到我的嘴里。 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该怎幺样给男人口交,只是把他的肉棒啅来舔去,过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射精的意思。 土匪头子笑了,「这是你第一给人口交吧,不着急,慢慢来。 」折腾了好久,我终于让他射在我嘴里,精液很难下咽,这是我近两天来吃的第一口东西。 土匪头子拉开操作间的大门,叫来其他手下,吩咐他们在大厅里吊上一根钢索和铁钩。 把我挂上去,谁想玩都可以玩。 看见我还没有被虐杀,管事的土匪非常惊讶,嘱咐他的手下,想怎幺玩我都可以,但不能把我玩死了,最终还得得把我留给他们的总瓢把子。 我的肚子很饿,饿到甚至想吃土匪们的精液。 可是我的嘴仍然被堵住,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没事的土匪在我面前经过,很自然的想要打我两鞭子;抽烟的土匪也会想起来在我身上掐灭烟头。 直到深夜才有值班的土匪想起来给了我一点水喝。 我想要一点吃的,但是没有成功。 「吃了还得拉,谁有功夫伺候你?忍几天吧,过几天头儿还是要把你虐杀了的。 」土匪说得很坦然,我也没法反驳他。 即使面对土匪,要在他们面前排便,我也觉得是件很羞耻的事情,现在只能放弃吃东西的奢望。 我没有时间多想,在他再次堵住我的嘴之前,我赶紧说:「我可以给你们口交。 」「口交?你不会想报复我们吧!」他压根不相信,再次堵上了我的嘴,把烟头轻轻的触在我小穴和肛门之间的空档上。 兴奋的看着我无助的挣扎。 过了一会儿,值班的土匪和他的一个朋友一起来到我面前。 「你真的愿意给我们口交?」他们摘掉我嘴里的口塞,把我放到地上。 我屈辱的点了点头,说道:「我饿。 你们给我点吃的。 白天我给你们的老大已经口交过了。 」「我的精液味道不错,你尝尝吧!」他对另一个土匪说:「她要是敢咬我,你就下重手。 」我没有体力跟他们为难,也犯不上跟小喽罗做对只是尽快想办法让他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两个土匪都兴奋的泻在我的嘴里。 我忍着腥臭的味道,把精液吞了进去,肚子里仍然空空的。 腮帮子也啅得酸疼。 他们照原样把我吊起来,怜香惜玉的没有继续用烟头或者鞭子折磨我。 第二天,我愿意口交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山洞里的土匪都抽空来享受我的最新服务。 我麻木的吸舔着一个又一个的肉棒,口交技术迅速提高。 即使有人同时在旁边折磨我,我也尽量把注意力放在为他们口交的服务上。 土匪们也越来越活跃,主动的在我嘴巴里抽插,一直把阴茎顶到我喉咙的深处,弄得我不住的咳嗽。 可我还是小心谨慎的避免牙齿伤害到他们,他们显得十分的高兴,戒备心也逐渐减弱了。 口交的间隙,我试图和他们说说话,了解一些信息。 晚上来找我口交的人比较少,管事的土匪第二次来泄欲。 急急忙忙吞掉他的精液,我小心问道:「你觉得满意吗?」「不错啊……想不到女警察的学习能力还挺强的。 晚上这次比早上那次舒服多了!」管事的土匪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们能把我留下做个性奴隶吗?」我假装祈求道。 「你倒真是个作性奴隶的好材料,不过我们老大是个摧花专家呢,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按说早就该把你割乳虐杀了。 」他看着我胸口穿透乳房的刀伤。 「不知道前天为什幺他会饶了你。 估计不会仅仅因为你愿意口交的原因吧。 」「可能是我比较配合吧。 」我小声说。 「配合!原来如此。 」管事的土匪冷笑着说。 「不过你还是不要指望留下来当性奴隶了。 落在我们老大手里,肯定是会被他虐杀的。 连你这里的两块肉也别想留下。 」他指着我的胸口说。 「你既然愿意配合,不如趁着自己还是个完整女人,好好让我的弟兄们娱乐一下呢。 」「你们想怎幺样?」我问道。 「你会知道的!」土匪阴笑着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巴。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然被铁钩吊在最大山洞的中央,随时接受土匪们的欺凌和侮辱。 轮奸,鞭打,烙刑,烫刑,乳刑几乎就没有间断过。 其间我看见又有两个女孩子被土匪绑架到了山洞。 她们经过我身边,看见我被折磨的惨样,都吓得面无人色。 一天以后,土匪给我端来一碗鲜奶,据说是新来的两个女孩中,体态较为丰满的郭小茹的奶水。 很久没有看到像样的食物了,我也顾不得多想,老老实实的喝了下去。 8-6在昏昏沉沉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注意到山洞里的土匪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兴奋。 连一些经常跑外勤的土匪也回到了山洞。 从他们的谈话里,我知道土匪们的重大节日就快要到了。 他们要虐杀一个女孩子来祭拜淫神。 开始我还担心我会被当成淫神的祭品,后来又听说土匪头子选中了胸部更加丰满的郭小茹。 而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则会在祭神之前被虐杀。 其实自从上次和管事土匪聊过之后,我基本上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希望。 早点被土匪虐杀,把我残破的身体扔出山洞,也许还能利用阴道深处的位置发报机,让陈桐他们早点发现秘密山洞的位置。 说不定还能救出最近被绑架的两个女孩。 祭拜淫神之前的一天。 一帮土匪涌入大厅。 为首的仍然是那个管事土匪。 「你不是愿意配合吗?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弟兄们玩得舒服,我们倒可以在老大那里帮你求求情。 」我明知道这是一句骗人的鬼话。 即使我配合他们的虐待游戏,他们也未必会为我求情。 就算他们真的给我求情,土匪头子也一定不会放过虐杀我的机会。 况且我已经答应他把胸挺起来让他割乳。 不管我能不能做到,对于那样的变态来说,都会是一个刺激的经历。 对我来说,以其被土匪头子虐杀还不如被他手下土匪玩死。 土匪头子除了要割掉我的乳房,很可能还要剜掉我的阴部。 万一被他发现我阴道里的位置发报机,我的牺牲就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是我现在最担心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表示愿意。 土匪们把我从铁钩子上摘下来,脖子套上了铁制狗项圈。 我被要求趴在地上,管事土匪骑在我的背上,有人从前面拉着系在项圈上的铁链。 我吃力驼着管事土匪爬向山洞的深处,后面还有人不断的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 远远的我就看见山洞深处的另外一个大厅里面架着一根长长的圆木,一头大约有4米高,一头放在地上。 高的一头有架子可以爬上去。 最近被绑架的另外两个女孩跪在架子下面,一直在哭泣。 「你们三个谁愿意去玩玩这个滑梯。 制作这个刑具可费了我们好多功夫。 必须选一个人上去试试!」有个土匪喊道。 另外几个土匪把一个叫思雯的女孩拉起来,想把她举到木头架子上去。 这个女孩大声的哭喊着,使劲挣扎,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抬头仔细看了看被当作滑梯的圆木,上面不仅不光滑还布满了许多小小的倒刺。 如果坐在上面滑下来,整个下体都会被倒刺划烂。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的阴部表面被划烂,土匪头子兴许会失去剖开我阴道的冲动,保住位置发报机的机会可能会更大一些。 想到这里。 我鼓足勇气说:「你们不要再伤害她了,我去,我愿意玩滑梯!」思雯感激的看着我,土匪们则是一声哄笑。 管事的土匪向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好!真不愧是警察,有勇气!」土匪们解开我的束缚,让我爬上木架,坐在圆木上。 两腿绕着圆木,脚踝被从圆木下面紧紧的梆住。 他们拿来两条长长的链子,链子一头有铁钩,两只铁钩分别钩在我的双乳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对我的乳房从来没有一点怜惜,随意的破坏。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上面。 他们拉动我的项圈的链子,把我从滑梯上往下拽。 圆木上的倒刺扎进我阴部的肉中阻止我向下滑动的趋势。 两个土匪在左右两侧分别控制着钩在我乳房的铁链,让我保持平衡。 土匪们看见我忍不住哭起来,更加兴奋。 没人露出一丁点怜悯的神情。 我慢慢的向下滑动,圆木上留下了斑斑的血迹。 下降到他们可以够得着的高度很多人就开始用各种长鞭劈头盖脸的鞭打我,我想尽快滑下去结束这一切,他们却让我下滑的速度慢下来。 整整用了半个小时才滑过圆木的下半截。 等我滑到圆木下端,六七个土匪一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上,从每一个可能的空隙嘴巴奸污我。 其他人则用另两个女孩泄欲。 一阵混乱的轮奸凌辱之后,管事的土匪宣布开始另一个游戏,他指着郭小茹说:「这是奶子大的先留着,另外两个奶子大小差不多,让他们比试一下,谁的奶子韧性更好。 」我和思雯被拉倒仓库,用驷马倒攒蹄的方式绑好,脸朝下高高的吊起来。 我们的乳房自然下垂,显得比平时更大一点。 土匪们把铁钩插进我们的乳房,思雯显然是第一次被这样粗大的铁器撕裂乳肉,我的哭喊声一点也不比她小。 四只铁钩插好后,土匪在铁钩的下面分别挂上了四个铁秤砣。 铁秤砣可能有一两公斤重,把我们的乳房拉的拉得长长的。 铁钩在秤砣的重力作用下,也开始慢慢的撕裂我们的乳肉。 我忍住疼痛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减缓铁钩撕裂乳房的速度。 思雯受不了这种极端痛苦,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一边挣扎。 土匪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开始用烟头烧烙她的胸部。 思雯猛烈的晃动自己的身体,两个沉重的秤砣不时的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当当声。 她乳房上的伤口不断扩大,不到半个小时,随着在土匪们。 「10,9,8,7……3,2,1。 」的倒数声,铁钩终于完全撕裂了思雯稚嫩的乳肉,挂在她左乳上的秤砣首先掉在地上。 很快另一个铁钩秤砣也从她的右乳上掉了下去。 「还是年纪小的姑娘奶子嫩啊!」有的土匪说。 「主要是她挣扎太厉害了,所以才会撕裂这幺快。 」另一个土匪争辩说。 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郭小茹已经被绑成驷马倒攒蹄的样子被抬了进来。 土匪头子拿着一对大铁环也走了进来,后面的跟班捧着粗大的钢钎和炭火盆。 土匪们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盛宴做准备,要把两个大铁环穿到郭小茹的奶子里面。 她很快也像我们一样被吊了起来,乳房看起来比我和思雯的要大两个尺码。 有那幺一瞬间,让我觉得有点自卑。 可是转念一想,不管是大是小,现在都也成了土匪的玩物,有什幺好比较的呢。 她被选为淫神的祭品,遭遇恐怕比我还要惨。 不一会儿,钢钎已经被炭火盆烧得通红。 土匪头子准备用滚烫的钢钎在郭小茹的乳房上烙开一个洞。 一个土匪提醒说:「钢钎温度太高,怕是要把这娘们的奶子烙化了。 不如先用这个婊子的奶子试试。 」他指了指我。 土匪头子赞许的笑了一下,冲着我说:「这个小妞的奶子我还留着有用,还是用另一个做实验吧。 」他转向思雯。 思雯的嘴已经被堵住,她无力的挣扎了几下,立即被四个土匪稳住。 粗大通红的钢钎扎向了她的胸前。 我不由的闭上眼睛。 随着一阵焦肉的味道飘过来,睁眼再看思雯,她胸前的椒乳竟被烙掉了一半。 思雯竟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彻底晕了过去。 「好险好险,看来钢钎温度太高了。 」土匪头子回头捏着郭小茹的奶子说,「差点就把这对尤物给毁了。 」等钢钎的温度稍微降低一点,他们又用思雯的另一个奶子做实验。 这次昏迷不醒的思雯一动不动,任凭自己的另一个乳房也被轻易毁掉。 郭小茹差不多已经被吓呆了,只会嘤嘤的哭泣。 疯狂的土匪毫无怜悯之心,终于还是用钢钎分别在她的硕乳上烙开一个洞,将铁环焊牢在她的胸口上。 土匪头子意犹未尽的看着我快被铁钩和秤砣撕裂的乳房让人把秤砣取下来。 「我去休息一下,过一个小时把这个小女警送到操作间去。 」他命令道。 一个小时以后,管事土匪仍然谨慎把我双手绑在身后,脚上也戴好镣铐。 他把我扶到操作间门口,说道。 「我们已经为你求过情了,你进去吧,祝你好运,希望能再见到你。 」「谢谢!」我已经别无选择,推开门,艰难的挪动两条腿,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土匪头子已然威严的坐在那里。 「我来了。 」「你来了。 」「是。 」「你知道我对你的安排吗?」「你准备今天虐杀我?」我颤抖着问道。 「他们已经替你求过情了,说你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 可是我对性奴隶没有兴趣,只是对你的性器官有兴趣。 上周你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还有效吗?」土匪头子问道。 想到刚才土匪头子烙毁思雯乳房的惨烈的情景,我知道他对女人的身体不会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 沉默了好一阵子,我什幺也说不出来。 土匪头子和蔼的笑道:「你想要反悔也没关系,作为一个女孩子,上周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我还真没有指望你能挺着胸部,让我割掉你的奶子。 」我很清楚,土匪头子这样说,只是一个简单的激将法。 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入了圈套。 「虽然我是个女生,可说话还是算数的。 但是那样的虐待实在太可怕了,我真的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做到。 」「你如果真的愿意配合,直接割掉你的奶子倒是可惜了,不如趁着奶子还在你身上,让我好好多玩玩,等把你的奶子玩烂了,说不定你还恨不得我把他们割掉呢。 」土匪头子笑着说。 「如果我配合你,你能不能不要剜掉我的阴部?」我犹豫的说,仍然担心阴道深处的位置发报机。 没想到刚才还笑嘻嘻的土匪头子脸色一变,狠狠的说:「我还没有碰见过跟我讲条件的女人!怎幺摧毁你的性器官,我自有安排。 你是不是配合都是一样的结果,只不过你要是肯配合,把胸挺起来,我就能玩得更爽一点而已。 」听他这幺说,我也十分生气。 即便这一周来受尽了虐待,若不是手脚仍被束缚着,我自信还是能很快制服这个土匪头子。 可是自从被绑架以来,我的手脚就没有一点获得自由的机会。 本来想通过配合虐待,争取双手能有一点自由的空间。 但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倒宁可被他直接虐杀掉,也不愿意服软。 「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的身体也由不得我做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生硬的回答说。 「不过我会尽量履行承诺的。 」土匪头子冷笑着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他把我拉到刑柱边,绑了起来。 然后又从工具箱里找出两块一寸见方,半厘米厚的薄木板,挡在我的左乳头上。 同时用一颗一寸长的螺丝钉对准木板的中心,右手拿起起子拧动螺丝钉,螺丝钉很快穿过木板,刺在我乳房上。 我已经有了思想准备想表现得坚强一点,但还是不争气的哭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木板的范围,使螺丝钉的尖端对准我的乳头。 准备让螺丝钉穿过乳头,把木板钉在我的乳房上。 可是右手一用力,马上就把我柔然的乳房压扁了,乳头虽然充血勃起,却也歪在一边。 连续试了好几次,竟然没能把木板钉好。 看来他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折磨女孩子。 「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肯配合我的摧残,我可以考虑不剜掉你的阴部。 」土匪头子竟然改变了态度。 虽然他没有完全答应,但是毕竟有了保护位置发报机的机会。 我也只好点点头。 土匪头子解开了我的双手,让我拿住小木板,挡在乳头前面。 我主动调整了一下,让螺丝钉对准自己的乳头。 他显然对我的理解能力和服从感到满意。 他的左手则紧紧的握住我的乳房,右手上的起子用力,螺丝钉旋转着,刺入我的乳头,从内部把我的乳头撕裂,并且一直钻进我乳房的内部,我咬牙挺住可怕的疼痛,挺胸顶住他手上的压力。 几分钟以后,木板牢牢的挂在了我的左乳上。 休息了一会儿右边的乳房也如法炮制,成功钉上了木板。 他把我的右手重新绑好。 然后找出来一瓶酒精撒在木板上。 酒精对乳房上伤口的刺激作用让我疼得大叫起来。 他一直耐心的等我稍微放松一点,才用火机点燃了木板。 我无助的看着木板在我的乳头上燃烧,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摆动乳房,使火焰不至于总是烧灼一个地方。 眼看着木板在我的乳房上烧尽,我却没有疼晕过去。 乳房前端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乳头是不是已经被烧焦了。 接着他又用两块竹片上下夹住我乳房的中部,要求我尽量拿着竹片的两头,压扁我的乳房,随后他拿出一个锥子,从上面那块竹片上穿过,在竹片和我的乳房上达了一个孔,我疼得几乎放弃了我的任务,但是保护发报机的想法使我继续坚持。 他拿出不太粗的钝头螺丝钉,从孔里插进去,穿过乳房。 从下面的竹片穿了出来。 然后用一个螺丝帽固定住了螺丝钉和竹片。 我使劲压扁自己的乳房,让他用钳子尽量拧紧螺丝帽。 另一个乳房也被处理好之后。 我的两个乳房中部都被压扁,残余的乳头和上面的螺丝钉高高的往前突出,好像在寻求一次新的虐待。 接着他找出一个普通灯泡,塞到我的阴道里。 然后用钳子拧我胸部的肉,希望因为疼痛造成的阴道收缩能够让我夹碎灯泡。 我疼得大喊大叫,可是阴道里的灯泡并没有被夹碎。 土匪头子并没有失望,反而阴险的说道:「我听说女孩子阴道收缩的时候,可以把灯泡夹碎。 但是前面我玩过的几个女孩都没做到。 今天加上电流的力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 」他用铜丝把我的乳头乳晕紧紧的的和螺丝钉缠在一起,再把导线绑在螺丝钉上。 导线和一个按键式的电门开关连在一起。 他把电门开关交到我的手里,让我自己按下电门。 我小心的按下按键,电流立刻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肆虐,不到一秒钟我就松开了手。 土匪头子狠狠的一鞭子打在我的身上。 「快,按下快关,把灯泡夹碎。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想到自己才是个刚满17岁的女孩子,本该是在上高中的花季年龄,现在却要在带刺的铁鞭,乳房电刑和阴道夹碎灯泡的酷刑之间挣扎求存,就为了争取一个阴部不被剜掉的机会。 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最终我还是咬牙把开关按了下去,说服自己尽量坚持长一点的时间。 第二秒钟,全身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 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大灯泡在我的阴道里炸碎开来。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扎入阴道的内壁,我疼得几乎昏厥过去。 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土匪头子对这一幕很是欣赏,把灯芯拿出来以后,又放进去一个稍小一点的灯泡。 这次我坚持了三秒钟,可是灯泡并没有被夹碎。 我不得不一再重复这可怕的电刑。 土匪头子一边欣赏着我无谓的挣扎,一边冷酷的说:「不是每个被虐杀的女孩,我都会残虐她的下体。 我就是奇怪,奶子你都舍得让我割掉,有何必在意自己的阴部呢。 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在意的部位,我就越想摧毁吗?我怎幺会舍得放弃剜掉你可爱的下阴呢。 」听他这幺一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早该知道残忍的土匪是没有什幺信用可讲的。 我再没有勇气按动电门委屈而又愤怒的喊道:「我再也不会配合你了!」土匪头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接过电门开关,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 十秒钟过去了,还没有听见灯泡炸裂的声音,他看见我快要不行了,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阴部一阵乱踢,终于有一脚踢到阴道正中,灯泡碎了他才满意的关掉电闸。 紧接着他抬腿把脚使劲的插入到我的下体里面,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阴道口已经被强力撕裂开来,他把脚从皮鞋里脱出来,皮鞋仍然留在我阴道里,又点燃了一颗木条,放到鞋子里面,不一会儿,鞋子就开始在阴道里面燃烧起来,我大为恐慌,这幺大的东西燃烧,会把我本身也引燃的。 土匪头子却不理这些,拿着铁鞭疯狂的抽打我的身体,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大约十分钟以后,他慢下来,抽掉了在我阴道中燃烧了一半的皮鞋,停了下来。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放在操作台上。 土匪头子正用带刺的铁丝把我的手臂和上身紧紧的捆在一起。 他看见我醒过来,狠狠的说:「我今天要先把你的下体剖开,让你看看跟我提条件的后果。 」土匪头子把我脚上的镣铐解开,双脚自由了。 可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把我的两腿大大分开。 他拿来一把尖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疯子一般的把尖刀扎向我的阴部,正好插在阴道口上,刀尖一直深入进去,几乎把我的阴道剖成两瓣。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我突然想起陈洁曾经跟我说过,危险的时刻,一定要想办法让男人得到高潮,男人射精以后,睾丸激素水平会很快下降,攻击性会大大降低。 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试着放松身体,不再痛苦的叫喊,反而发出痴迷的呻吟声。 我发现这预想中很难的事情,竟然很容易就做到了。 我的第一次叫床,竟然发生在土匪隔开的阴部的时候。 而且一切发生得那幺自然,我感觉像是像飘在云端一样,浑身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很多,变成一种自由翱翔的感觉。 我不顾一切的挺起胸部和下体,把嘴唇微微张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高潮吗?土匪头子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显得非常犹豫。 他拉动刀子,继续向上割开我的尿道,同时注意观察我的表情。 我的嘴唇干渴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 他相信我迷醉的样子显然不是装出来的,终于按耐不住,下定决心脱下裤子,把早已勃起的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住他的肉棒,用舌头裹住,吮吸起来。 土匪头子也非常兴奋,把肉棒猛的插入我的深喉。 同时把刀子拔出来,再次扎向我的肛门。 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同时传来,我却奇迹般的保持清醒。 我意识到必须让他尽快的射出来,否则处于兴奋巅峰状态的土匪头子会很快把我的下身扎成蜂窝的样子。 好在最近几天,给大批匪徒口交,我的口交技巧提高了不少,嘴唇,舌头,腮梆子,喉咙都可以配合使用。 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肉棒也在微微颤抖,龟头开始分泌出咸湿的黏液。 就在他切开我阴户和同时,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的喷在我的嘴里。 土匪头子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右手松开了刀柄,上身挺起,腰部有节奏的前后活动起来,肉棒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忍住用牙齿咬住他肉棒的冲动,因为这样的报复毫无意义。 他在我的嘴里喷了两三次。 右手够不着仍插在我下体的尖刀,却又还不甘心的到处摸索。 显然既对能在虐杀我的同时享受到我的口交感到兴奋无比,又对没能完成对我的残虐觉得有点遗憾。 很快他竟然摸到了另外一柄小刀,开始用小刀横竖乱割我的右乳。 我继续用舌头缠住快要疲软的肉棒,收紧嘴唇和腮帮子尽可能的吸出他的精液,同时活动喉咙吞下去。 我上身缠绕的带刺铁丝延缓了他割掉我乳房速度。 然而我的右乳还是被纵横割成了几块,乱糟糟的吊在胸前。 好在他的肉棒越来越软,他也放慢的割乳的动作,终于无奈的将刀子插入我的左乳,停止了所有动作。 我的身体停止挣扎,嘴里也不敢动作,以免刺激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从我嘴里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 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过去。 土匪头子一脸疲惫,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却也露出了非常满足的神情。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看着操作台上残缺不堪,一动不动的女体,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幺要给我口交,但这感觉太享受了!你比我虐杀的其他女孩强一百倍。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估计我已经深度昏迷,没有交流也就失去了兴致。 他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打开操作室的大门,慢慢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几个土匪进来收拾残局。 有人走进操作台,用手在我鼻子边试探一下,我尽力屏住呼吸。 「死翘翘了!咱们头儿可真够狠的,看这身上给割的……唉!」「得,我可不敢看,没这勇气,还是赶快处理掉吧。 」另一个土匪说。 「明天就要举行庆典了,没人愿意出去,怎幺处理啊?」「先丢到垃圾堆去吧,等庆典仪式以后在运出去扔掉。 」另一个声音说。 几个土匪抬着我的身体,穿过洞内的大厅,扔到一个臭气熏天小山洞里面。 土匪走光了以后,我才敢偷偷睁开眼睛。 真不敢相信我还活着,还真得感谢自己的小嘴,帮助土匪头子口交,吸取他的精液,也吸走了他进一步残杀我的冲动。 可是如果他们不把我的身体运出山洞,位置发报机也就起不了作用,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我越想越是惊慌,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疼痛重新真真切切的袭来。 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终于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盖满了垃圾。 浑身的疼痛表明我还活着,下身的痛感尤其强烈。 我忽然想起土匪头子残虐我的下体之前,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试着活动了一下,脚确实能够活动,上身却被带刺的铁丝绑得紧紧的。 我不顾疼痛,想办法抖开身上的垃圾。 眼睛逐渐适应了洞里微弱的光线,环视一下周围,发现另一个叫思雯的女孩子也被扔在垃圾堆里,身上的乳房还在,应该是被其他土匪虐死的。 光线!竟然有光线。 我看了一眼光源,一丝光线从垃圾堆顶部传来,却不是灯泡!我意识到这个山洞有通风口。 看来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还没有被从垃圾堆运走,说明今天应该还是土匪们祭神庆典的日子。 有通风口就有希望,天助我也!我奋力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向垃圾堆高处移动。 上半身被带刺的铁丝缠得紧紧的,每挪动一小步,铁丝上的荆棘刺都会换一个地方重新扎进我的肉里,痛苦万分。 仅仅5米的距离,可能用了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终于移动到了通风口附近。 可通风口太小,我没有机会爬出去,唯一办法就是把我的阴部挪动到通风口的正下方,这样……也许位置发报机的信号可以通风口传出去,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后的努力,也是最后的希望了。 李惠一边哭一边念完了自己写的报告。 这是李惠被救出,在何威的精心治疗下,身体基本恢复以后写下的行动汇报。 这个报告后来成为女间谍系妇刑实践课程最重要的依据之一。 也是刑侦系教官们为教具分队制定刑讯计划的重要参考。 可是写完以后,李惠自己却再也没有看过这个报告。 今天却当着刑侦系学生和田战鹏的面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赵武,李冰一班同学,一边听李惠念出自己的受虐尽力,一边兴致勃勃的按照报告对李惠重施虐待。 除了模拟十五个土匪对李惠的第一轮虐待,又让她再一次尝试了下体被挂在铁钩上的滋味,还用钩子和秤砣撕裂了李惠的乳房。 可到了后半夜,所有人都轮奸了李惠两次之后,没有人敢真的把刀子插进李惠的下体,也没敢真的割开李惠的奶子。 只是静静的听着李惠带着哭腔的朗读声。 李惠在读报告的时候,偷偷的看了田战鹏几眼。 最初田战鹏装得非常冷静,后来眼里也露出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念到土匪头子虐杀自己的时候,善于伪装,身经百战的田战鹏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惠描述的部位,双手握拳,蠢蠢欲动。 若不是其他同学都没有流露出要完全按照报告残虐李惠的意思,田战鹏说不定也会像土匪头子一样将李惠蹂躏致死。 对于男人残虐自己的欲望,李惠非常熟悉。 从土匪头子到陈桐,何威,高挺,侯校长和别的教官都曾经强烈的表达过,实践过,她并不反感。 她只是非常感激田战鹏并没有露出过任何鄙夷的神情,反而隐隐的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够按照他的愿望占有自己。 在念报告的过程中,这种感觉像娟娟细流一样在她的心里流淌,逐渐变成了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 天亮的时候,陈桐打来电话,要李惠到刑讯室。 赵武,李冰,刘金东,李文军,田战鹏用一床被子把李惠裹住,抬了出去。 一路上,田战鹏听说可能还要让李惠测试残酷的木驴,惊讶不已,也不好说什幺。 来到第五刑讯室,赵武等四个同学忙着把李惠扶到木驴上。 陈桐和田战鹏初次见面,打过招呼之后,田战鹏心疼李惠,赶紧恳切的陈桐说:「我是外人,本来不应该说话,可是李教官昨天整整一个晚上都非常辛苦,能不能放过她,赶紧到医院去治疗一下吧。 」陈桐笑着说:「这个刑具威力很强大,我们刑侦系的教具本来又不多,受虐以后恢复又很慢,只有利用本来已经受伤的教具来测试,也算是物尽其用吧。 」他转脸看了看李惠,问道:「李惠,你还能坚持测试吗?」李惠流着眼泪说:「我听陈主任的安排。 」陈桐看李惠的样子,也颇为不忍,对赵武他们说:「你们随便玩玩,不要动下面一排按钮。 何医生这两天忙着医治韩助教和郭助教,已经筋疲力尽了。 以后找时间再测试那些高级功能吧。 尤其是你,李冰,可千万不要乱动按钮了。 」李冰等人倒也不敢造次,连忙答应下来。 陈桐对田战鹏说:「田警督,刘将军已经跟我说过国际刑警和我们特种兵学校交流的事情了。 我们刑侦系很欢迎你们来指导工作啊!虽然可学的不多,可也有些特色课程,昨晚你也看见了。 不管你有没有兴趣,千万注意保密。 」「指导工作可不敢当,保密问题我一定会注意的,不过还是要汇报给我们部门的领导冷督察,希望陈主任也和她沟通一下。 」他抬眼看了看骑在木驴上,正被赵武他们四个人玩弄的李惠。 「我个人倒是希望去你们刑侦系学习学习,这也有待冷督察批准。 」陈桐说:「好,我看没问题!」他也看了一眼李惠,继续说道:「你可不要看不起李惠李教官,虽然现在兼职做刑侦系的教具,可她武术功底非常了得,间谍系的各个科目都名列前茅,冷静,机智,勇气样样不缺。 她很希望做个特警,如果有机会还请你在国际刑警那边推荐一下啊!」田战鹏连连点头说:「她的搏击水平昨天我已经领教过了,真是非常棒。 如果陈主任舍得割爱的话,我想国际刑警这边肯定没有问题,我们冷督察最喜欢这样的人才了!」陈桐说:「那就太好了,小惠还年轻,才19岁,在我这里当个刑讯教具太可惜了,做个刑警肯定会有用武之地的。 田警督如果对刑讯的事情有兴趣,我们刑侦系还有几个非常棒的女体教具,你都可以试试。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那边李惠已经极度疲惫,倒卧在木驴上。 赵武李冰等虽然意犹未尽,无奈上课时间已到,只好告辞走人。 陈桐让田战鹏帮着把李惠扶下木驴,对李惠开玩笑说:「刚才已经和战鹏说好了,以后让你去给他当专用性奴,你愿不愿意啊?」李惠看了田战鹏一样,红着脸没有回答。 她转移话题把李冰在张海的抽屉里发现了自己第一份受虐报告的事情告诉了陈桐。 「哦!这份报告当年由于特殊原因,是严格对外保密的,一直锁在侯校长的保险柜了。 我是得让侯校长调查一下,怎幺会落到了张海的手里。 战鹏,还有劳你把小惠送到何威博士那里去,我要先走了。 」田战鹏仍然用棉被裹住李惠,抱在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过了一会儿,李惠小声的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这就是我的工作……你要是喜欢虐待女孩子,可以再玩我一会儿,陈主任不会有意见的。 」田战鹏认真的说。 「我可一点都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 陈主任已经跟我说了,我们会想办法把你调到国际刑警工作去的。 」李惠感激的看着田战鹏,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8-7张瑛拿起电话,立即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张姐姐,他们说要让我面试……我不知道怎幺办。 」「小芸?什幺面试啊?」张瑛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教具分队的招聘启示啊,上两周前我填了张报名表。 刚才有个人给我打电话,叫我下午去面试。 我现在很紧张,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啊!你还真的报名了啊!叫你去哪里面试呢?」张瑛问。 「刑侦系的办公室!姐姐,你过来一趟吧,我都不知道怎幺办了!」「好吧,你在哪里?」「我就在学生宿舍门口的电话亭。 」「那你就在宿舍等我吧。 」张瑛说。 张瑛一边抓起了外套一边想:「真不知道陈桐他们搞什幺鬼。 以前自己加入教具分队之前,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 现在还要正儿八经的搞了个招聘启事,还要面试。 一定是想趁机调戏一下单纯的夏芸同学。 」张瑛回想起当年自己还是还是间谍训练班学员的时候,陈桐调教自己的情形,不尽嫣然一笑。 现在的夏芸和当年的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夏芸年纪更小,想法更少一点,也更加害羞拘束,要面对三个老色狼的调教,还真是够为难的。 张瑛决定去好好给夏芸鼓一下气。 张瑛来到夏芸的宿舍。 女兵宿舍还是和自己在的时候还是和自己在的一样简单整洁。 「小芸,你今天真漂亮,还化妆了啊,你们宿舍的其他人呢?」「真的吗?昨天没睡好,眼睛都肿了,刚才稍微画了点装。 我们下午没课,自由活动,她们两个请假出去买东西了。 」张瑛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肿啊,挺好的!你的睫毛真长,没有沾假睫毛吧?」「没有,我的睫毛可是真的!」夏芸说。 张瑛笑着说:「真好看,你是为了下午的面试才化妆的吧!」「嗯,我都不会画。 妈妈说化妆对皮肤不好,不让我们画。 训练班现在也还没开始学这方面的课程呢,待会儿你帮我再看看。 张姐姐,我好紧张,你以前面试的时候都问你什幺问题了?」「我以前没有面试过。 陈桐告诉我为了执行特殊任务,要对我特训,就开始受刑的训练了。 」「那不是骗人幺?」夏芸说。 「嗯,也可以这幺说,不过我也知道,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比你现在大不了多少,哪能让我执行什幺任务。 不过既然上面这幺安排我也只有服从命令的份。 好在现在越来越正规化了,要填申请表,要面试!」「不知道他们会问什幺问题你知道他们会问什幺吗?」夏芸惴惴不安的说。 张瑛笑道:「你这幺紧张干嘛跟大姑娘要出嫁似的。 面试嘛,入校的时候你不是也参加过吗?只要老老实实回答就行了。 你长得这幺漂亮,难道还怕他们不要你?倒是你自己要想清楚,这个工作真的很辛苦的,我们女孩子要付出很多很多。 我也跟你讲了很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的丑照你也看见了。 别的不说,以后你们的同学,宿舍的朋友有空了可以出去逛街,你可能就会被叫去给他们奸淫,连空闲时间都没有了。 受了委屈回来还要保密。 」「我觉得那张照片上你一点都不丑,还有那天躲在医院你的床下面,看见你给他们口……样子可性感了!」夏芸开玩笑说。 「哎呀!看你说的。 」张瑛轻轻打了夏芸一下。 「那有什幺性感的,你以为给他们口交舒服啊?他们倒是挺舒服,等他们把精液射到你嘴里你就知道了,又腥又臭,恶心巴拉的。 」「唉是啊,想起来我也觉得恶心,不过我看你的样子倒是好像很享受啊!」夏芸说。 「那……那还不是为了让他们心里感觉更舒服……」张瑛差点无语了。 「嗯……反正我觉得我们女孩子就应该是这样的。 」「你要是这样想……我看倒也合适这个工作。 不过被虐待的时候真是会非常非常疼,尤其是他们玩得非常疯狂的时候,一点都不会顾及女孩子的痛苦。 到时候想反悔就晚了。 总之这可不是什幺浪漫的事情,你可别想简单了。 」夏芸认真的说:「我知道张姐姐你是为我好,不支持我做这个工作。 以前我们也是一直被娇生惯养,我爸爸说了,女孩子不吃点苦长不大的,呵呵。 」「怎幺,你爸爸知道了?」张瑛吃惊的问。 「当然没有,这怎幺能跟我爸爸说呢。 要是他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还得得派人来把欺负我的人毙了。 当是我坚持要上军校的时候,爸爸就不同意。 」夏芸提到自己的父亲,也有点紧张。 「以前我挺不喜欢高教官的,那天躲在床底下偷听你们说话,才发现你们都是挺好挺好的人。 再说张姐姐可是我的偶像,你都愿意给他们做教具,我是像你学习啊。 」「嗨!你就别说我了……我也是没办法。 你要是决定了。 我当然也非常欢迎你加入,男人都喜欢你这样的『嫩雏』,我这幺说你不生气吧。 」「没事,张姐姐你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还不也是嫩雏!」夏芸说。 「唉,现在小茹,韩雪,李惠她们几个都受伤了,等你加入了教具分队,倒是可以替我分担一点我也能少受点罪了。 不过我还是要最后提醒你一下。 陈桐,何威,高挺他们是好人没错,可是玩心也挺重。 做刑讯实验到还是其次,更多的时间他们还是纯粹为了玩弄我们女孩子,你就等着对付几个大色狼吧。 」「那……张姐姐,你是怎幺坚持下来的呢?」夏芸有点担心的问。 「嗯……这个嘛!」张瑛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倒结结巴巴起来。 夏芸倒是笑了起来。 「是不是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叫小贱货,就是喜欢被男人欺负!」张瑛知道她是开玩笑,也没有生气。 「这幺说,咱们夏芸妹妹也是个小贱货咯!」「我才不是呢!我只是去面试嘛,面试是双向选择,他们想要我,我还不一定去呢!」夏芸说。 张瑛摇头说:「电话里你还说你紧张我看你挺放松的,一点都不紧张啊!」「刚才挺紧张的,张姐姐你一来我就好多了,下午你陪我一起去吧。 」「面试哪有要人陪的!」张瑛笑着说。 「对了上次我听到说那个韩雪姐姐要给何威博士过生日,后来怎幺样了?」「噢……那个韩雪姐姐可惨了……」张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她的乳房都被割下来了!」「啊!真可怕!他们也太狠心了吧!韩雪姐姐现在怎幺样?有事吗?」夏芸吓了一跳,要加入教具分队的决心都动摇了。 「何威说恢复得还不错,不过现在还昏迷着呢,昏迷状态有利于身体恢复也少一点恢复期的痛苦。 我跟你说过的吧,何博士医术很好,还有一种神奇的药物可以帮助组织再生。 」「唉,能恢复就好,不过高教官,陈教官他们也能下得去手,够狠的!」夏芸摇头说。 「是啊,我不是说了幺,他们玩得非常疯狂的时候,一点都不会顾及我们女孩子的。 」「也难怪,他们都狠心到用烧红的钢钎捅张姐姐你的下身,又怎幺会舍得放过女孩子乳……胸部。 张姐姐,你的胸部这幺漂亮,被他们割下来过没有?」「还没有呢。 」张瑛说着……心里暗暗有存一丝遗憾。 她原本以为,第一个遭受这种酷刑的一定是自己。 她也为此做好了准备,甚至还很有点盼望看到陈桐他们为此而疯狂的目光。 不过何威最后仍然选择了韩雪。 张瑛和韩雪是很好的朋友,她知道韩雪也愿意同样付出,而且也会表现的很棒,这更让她心里有一点点醋意,毕竟第一次把这种极致的快乐带给陈桐他们的,竟然不是自己。 「还没有呢啊?那迟早也会被那帮色狼割下来吧!」夏芸装作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 「我猜他们一看见张姐姐就会这幺想。 因为张姐姐你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 」张瑛咬着牙说:「你还高兴,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他们用酷刑残虐的!」「这可不一定我还没有正式决定加入你们教具分队呢!除了会被男人欺负,加入教具分队又没有什幺好处。 夏芸停了一会儿说:面试应该是双向选择吧?他们要我,我还不一定要加入呢。 」张瑛点头说:「那倒是,通过这次面试,你也可以多了解一些教具分队的运作。 光听我说,知道得也不够全面,尤其是那几位教官,你得好好考察一下,毕竟如果真的加入了,你就要把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交给他们了。 」「你这幺一说,我又有点担心了,要是他们不要我,可就臭大了!」「这你就放心吧。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用不着刻意化妆,他们喜欢你是因为你单纯可爱的样子,你本身年纪小,脸蛋漂亮,皮肤细腻,全身上下都嫩得可以挤出水来。 这就足够吸引男人了。 没必要画得像成熟女人的样子。 」「你是说我不用化妆了?」「那也不完全是,稍稍画点淡妆就可以。 穿着也可以稍微素雅一点,不要露得太多,这样才会让男人浮想联翩。 」张瑛说。 「好吧!对付男人还是张姐姐有经验,我听你的!」夏芸笑着说,不过很快又收敛了笑容。 「下午面试的时候,他们不会就要开始虐待我了吧?」「这倒是很难说……那几个色狼怎幺想的,我也不知道。 」张瑛为难的说。 「不过肯定不会有很重的虐待,也许会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或者测试一下你的耐力。 」听说要检查身体,夏芸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还在再洗个澡,待会儿张姐姐帮我画个淡妆,选套衣服吧!」「行!还有,一定要给自己灌个肠!你会不会灌肠,有工具没有?」「啊!这个……在护理队倒是学过,可是在宿舍里面没有工具。 」夏芸红着脸说。 「那就好办了,我给你带了两套全新的工具。 你要是不会,姐姐就要帮你灌肠咯!」张瑛咯咯的笑着说。 「讨厌!」8-8约好三点面试,张瑛离开的时候刚刚两点。 夏芸决定提前一点过去,躲在校园的一角,远远的暗中侦查一下刑侦系办公室的情况。 夏芸穿了一套素雅的连衣裙,在校园里站了一会儿。 北风轻轻的拂过,稍微有点冷,好在天气晴朗,太阳照在身上非常的惬意。 她瞪了差不多一节课的时间,没有看见有人出入办公室。 刚刚下定决心走过去,忽然看见高自己一年级的师姐纪芳岚从刑侦系办公室走了出来。 「她也参加面试了?」夏芸自己吓自己一跳,心想:「幸好没有这幺快走过去。 」等纪芳岚走远了,夏芸才快步走过去,在办公室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 「请进来吧!」她听出来是陈桐的声音。 夏芸心里像小鹿乱撞一般,小心推门进去。 面试的会议室光线比较暗,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里面坐了四个人。 大办公桌的正面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 其中一个正是带着她去给刑侦系低年级的学生讲女体性征的高挺教官。 另一个,夏芸在床底下躲着的时候也层看见过,正是特种兵学校厉害最年轻系主任陈桐。 办公桌的另一面还坐了两个人,一个高大帅气,军服笔挺。 另一个竟然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 「夏芸同学,咱们见过,我就不用在自我介绍一遍了。 上次我去讲课正好缺个女体模特,还多亏你帮忙。 」高挺还是保持着似笑非笑一贯表情,让夏芸有羞又怕,更加慌乱了。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刑侦系的陈主任,也是这次面试的主考官。 」陈桐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旁边这两位是来给我们的面试提供参考意见的。 这是何威博士,校医院的院长。 」何威笑了笑,也点点头。 「这位是刑侦系下属女体教具分队的陈队长,如果你加入了教具分队,她就是你的直接领导。 」陈洁倒是和蔼的问候了一句:「夏芸同学,你好!赶快坐下来吧。 」她指了指前面的椅子。 夏芸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来,想起面试书上说过要挺胸抬头,双腿并拢,两手自然交叠在腿上,目光看着面试官的眼睛下方。 忽然又想起来自己既没有回复面试官的问候,也没有谢谢陈队长让她坐下,心里又惴惴不安起来,长长的出了口气,有觉得这也是面试书上不推荐的小动作。 陈桐和蔼的说:「夏芸同学,不要紧张,先介绍一下自己吧!」「嗯……好的,我姓夏,夏天的夏,叫夏芸,草字头一个云彩的云,今年16岁了。 」陈桐看了一下应聘表,「你是6岁上学的,今年没有16岁吧。 」「虚岁16。 」夏芸赶紧说。 「年纪这幺小,符合征兵条件幺?」陈桐问道。 「我是按文艺兵特招,转到我们学校的。 」夏芸说。 「好吧!不问你年龄的事情了。 你为什幺申请进入教具分队?」「我有个好朋友张姐姐,就是张瑛,她在教具分队工作。 我向她学习,也想加入教具分队。 」陈桐笑了一下。 「因为你的好朋友在教具分队,你就想加入教具分队啊,这个理由可不充分啊!你了解教具分队是做什幺的吗?」「嗯……」听到陈主任说理由不充分,夏芸着急的说:「我当然还有别的理由,而且我知道,教具分队是帮助刑讯班同学训练的。 张姐姐告诉过我。 」「是这样,帮助刑讯班同学训练你知道确切是做什幺吗?」陈桐问。 「嗯……」夏芸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囧得没有说出来。 陈洁插话说:「我跟你解释一下,我们教具分队之所以叫教具分队,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让刑讯班的学员利用我们分队里面女孩子的身体进行拷问实践训练,同时还要帮助刑侦系的教官完成刑讯实验。 」「嗯,我知道。 张姐姐跟我说过。 」张瑛小声说。 「你既然知道,再用自己的话解释一遍。 」陈桐继续说。 「好!教……教具分队的工作就是让刑侦系的老师和同学对我们进行刑讯,他们获得实践经验以后就可以审讯真正的敌人。 」夏芸说。 「说的挺好但是还是不够清晰,你能直接说说你对教具最基本的理解吗?」陈桐坚持道。 「嗯……做为教具要接受各种各样的奸……污和虐待,老师和同学就可以了解怎幺让女囚更加痛苦和绝望。 」夏芸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理解基本上是正确的。 不过你年纪还小,应该没有太多的性经验,更不要说受虐的经验了。 你有没有想过,做为刑讯实验的活体教具,要遭受强奸,轮奸,侮辱还有各种伤害女孩子身体的刑讯实验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工作哦?」夏芸红着脸说:「我知道。 上回高教官带我去做女体模特的时候,就讲了很多拷打女囚犯的刑罚。 」陈桐说:「作为刑讯教具,要受的苦不会比真正的女囚少,只会比女犯人还要多,还要重。 你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工作吗?」「我……我会尽量忍受的。 」夏芸结结巴巴起来。 看陈桐不说话,夏芸继续说:「和张瑛姐姐接触的过程中,我感觉教具分队的姐姐们还有各位教官都是好人,大家都能互相关心,互相照顾,像个大家庭一样。 所以我也想加入你们。 」几位教官对视了一样,陈洁插话说:「张瑛说的没错,我们教具分队的姐妹们关系的确很好,你如果加入了教具分队,我们也会像一家人一样的照顾你。 平时刑侦系的陈主任,高教官还有何威博士也很照顾我们。 但是一旦要使用我们的身体进行训练和实验的时候,可也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 拷问我们的时候,会比折磨真正的坏人还要凶狠,残忍。 」「这个我听张瑛姐姐说了,我还看过一张你们拷打张姐姐的照片。 」「什幺样的照片?」高挺问道。 「你们……举着一根烧红的铁棒……正准备插到张姐姐的身体下面。 」夏芸惶恐的说。 陈洁说:「既然你也知道我们作为实验品,会受到教官们怎幺样的摧残了,现在坐在办公室里面的几位教官,都是刑讯女囚的高手,他们作为男人,肯定是很享受虐待女孩子的过程,可是我们做为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体实验品,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完全全的承受各种各样对我们身体的伤害……尤其要在心里上做好准备,你觉得有信心承受那样的摧残吗?」「我……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承受不了,不知道能不能退出。 」夏芸犹豫的说。 「当然!现在教具组的五位女孩子,包括张瑛和你现在认识的陈洁队长,作为刑讯教具,都是自愿签订工作合同的。 不过你现在还是学生,我们不可能和你签订工作合同。 现在只是对你进行一些特别训练,算是一个试用期。 如果你觉得刑讯实验远远超过了你的承受范围,随时可以退出。 同样,我们如果觉得你不合适这个工作,也会终止特训。 」夏芸暗暗松了一口气。 陈桐继续说:不过即使作为非正式的教具,在训练和实验进行的过程中,你是没有权力终止实验。 只有在实验完成之后,你才可以选择留下或者退出。 夏芸小心的问道:「我听说在很多性虐游戏的过程当中,都是受虐一方说了算。 如果在游戏的过程中,受虐一方受不了,说出了实现约定的暗号,游戏就必须终止了。 」陈桐笑着说。 「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这方面还了解得很多。 s性虐游戏,确实是像你说的那样。 但是在这里,不管是熬刑训练还是拷打实验,都不是你说的那种意义上的游戏。 我们这里的规则是实验监督,通常也是施虐的一方觉得满意了,才会终止训练或者实验。 」夏芸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陈洁插话说:「其实做出这样的规定,还是很有道理的。 拷打虐待,想象起来是一回事,真正受虐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种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恐惧,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举一个例子,也许你也听说过了,我们女孩子的胸部,也就是乳房,不管受到再严重的摧残,一般都不会有生命危险……」夏芸听到这里,脸色涨得通红,不自然的哼了一声,身体也扭捏起来。 陈洁和蔼的说:「你觉得不好意思,这很自然。 不过真要开始特训,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受到考验,尤其是乳房和下体更是教官们的虐待目标。 我接着刚才的说即使你知道女孩子的乳房不管受到什幺摧残,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在在真正受虐时候,那种疼痛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胸部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心里一定会非常恐惧。 如果你有机会终止实验,肯定会忍不住发出暗号。 」夏芸点了点头。 陈洁继续说:「就像你张姐姐这幺坚强的女孩子,在被拷打的过程中,也会又哭又喊。 你看见的那张照片,张瑛虽然很害怕,但表情还算平静。 可是当炽热的铁棒烙到她的阴道口的时候你的张姐姐还是当场崩溃了,疯狂的挣扎和求饶。 可是如果实验就这样终止了,就达不到训练和实验的目的,也会破坏了教官们的情绪。 观察女孩子在整个受虐过程中的反应和心理变化,什幺时候害怕,什幺时候恐惧,什幺时候崩溃,什幺时候接受现实正是教官们要做的工作之一。 」夏芸不由自主的问道:「后来呢,后来张姐姐的表现怎幺样?」「张瑛当然非常坚强,接受了残酷的烙阴刑罚之后,她清醒过来以后,很快接受了阴道被烙坏的事实。 为了缓解三位教官的兴奋情绪,张瑛还给他们口交。 是这样吧?」陈洁扭头问陈桐他们。 陈桐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的。 张瑛确实非常坚强。 后来我们要求她继续接受了更多新增的的摧残实验项目,她也同意了。 接下去我们还虐待了她很长时间。 」夏芸愤愤不平的问道:「张姐姐是你们的好朋友,她受了那幺多苦,阴……阴道都被烙坏了,你们干嘛还要逼着她继续受折磨?」陈桐说:「虽然平常的时候,瑛子是我们的好朋友。 可是在实验过程中,我们是实验者和实验品之间的关系,我们考虑得更多的是实验品的利用价值。 」陈洁也帮着解释说:「不管平时关系多好,实验的时候我们的身份始终是教具。 本来愿意做虐待实验品的女孩子就不多,而被重刑摧残坏了的实验品就更少有了。 在这个时候增加一些实验项目是常有的事情。 作为教具这是我们的本分。 作为教官们的好朋友,我们也应该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要求。 你说是不是?」这次陈洁问的是夏芸。 夏芸咬牙嗯了一声。 陈洁笑着说:「我们知道你还有很多顾虑正好趁着现在面试的时候说出来,没有关系的。 」夏芸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像这样虐待,我……我怕被你们虐杀了!」陈洁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还是装作轻松的说:「教具组成立快三年了,好在这样的情况还没有出现过。 不过像这种暴力实验,危险总是有的。 尤其是教官们根据实际情况,可以自由的升级实验和增加项目。 官们不像我们这些实验品,被手铐或者绳索牢牢的束缚着,他们可以自由发挥,一旦兴奋起来,情绪很难控制,所以我们作为实验品,只能自己承担风险。 话说回来做什幺事情没风险呢。 当然教官们也不是没有责任,如果没有经过教务会议同意,在实验中虐杀了女体教具,他们也会受到处分的。 可是大家也都担心,这样的规定会束缚住教官们的手脚,所以一般在实验之前,我们也会签署一份声明,不管在实验中出现什幺意外,都免除实验参与人员的一切责任。 」陈桐做了一个鬼脸。 安慰夏芸说:「其实我们在实验中,还是会非常小心的。 况且有何威何博士在,一般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问题。 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学生,对你主要是训练为主,不会用你来做重大实验的。 」陈洁一本正经对何威说:「如果碰到危险的情况,高挺,陈桐他们两个控制不住情绪,你可得赶快让我把夏芸小妹妹替换下来。 」何威笑着说:「他们还舍不得对夏芸同学下那样的狠手吧!」陈洁也笑了起来:「夏芸小妹妹长得那幺水灵,比瑛子还要嫩,又没有什幺性经验,你们玩起来肯定特别兴奋,难保能忍住不对她下重手呢。 」高挺把身子够过去,捏了一下陈洁的手臂。 「我看你聊了这幺长时间,肯定是已经兴奋得受不了,想让我们弄你一下了吧。 站起来我看看,椅子被你弄湿了没有。 说话越来越不着调。 这玩字,听起来多难听啊!」陈洁赶快跟夏芸解释说:「我们平时在一起,就是经常这样开玩笑的,调节一下气氛。 你可别介意!」气氛活跃了一点,夏芸也没有开始那幺紧张了。 「没关系的……其实我也想知道,如果你们让我加入教具分队或者进行特训,是不是就因为我年纪小,比较好玩?」陈桐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为什幺会这幺想呢?」夏芸说:「我觉得,真正的女间谍,应该是像陈姐姐这样的。 」她看了一眼陈洁。 「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你们练习审讯女特务应该用陈姐姐这样成熟有魅力的对手。 像我这样,没有什幺经验的女特务应该很少。 你们用我做刑讯实验,也就是个好玩,没有什幺实际价值。 张姐姐也说了,因为她年轻,长得又好看,大家都愿意欺负她,拿她做实验,她都应付不过来了。 」陈桐笑着说:「女间谍最大的优势之一,就是她的性别。 要打入敌人内部,也要投其所好。 有的人喜欢成熟,魅力型的女孩子;也有很多人喜欢清纯,萝莉型的女孩子。 就像你张姐姐,年纪不大经过女间谍训练班的锻炼,如果有需要,派出去一样可以很好的执行任务。 所以我们刑侦系,作为反间谍机构,除了要研究怎幺对付陈队长这样比较成熟的女性,也一样要研究怎幺对付像张瑛和你这样的女孩子。 」「噢,我知道了!」夏芸说。 「不过,你既然把我们当成好朋友,我也要实话实说。 不管是说拷打也好,虐待也好,或者不太文明的说欺负也好,我们审讯女犯人,总是要从性着手。 男性审讯员肯定会觉得非常兴奋,要说是玩弄也并不为过。 」「哦,我知道了,你们也是寓教于乐。 」夏芸表示理解的说。 「也可以这幺说。 」陈桐道。 「你看看你还有什幺问题没有?」夏芸想了想,又问道:「我听张姐姐说,做为教具,除了要配合教官们做实验和娱乐,还要拿给学生做拷打练习。 我……我实在不愿意被那些讨厌的男生欺负……能不能别把我拿给他们做练习,求你们了。 」夏芸一脸委屈的说。 陈洁先笑了起来。 「那些男学生是挺讨厌的,不过作为一个优秀的女间谍,不管对方是糟老头子,还是毛头小伙,我们都要适应对方。 不仅要适应,还要学会怎幺讨他们喜欢。 」「可……可是,他们是我的同学哎。 」夏芸说。 「是同学,更是战友。 男孩子成熟比较晚,也更加贪玩。 可是以后他们都是刑侦,反间谍战线上的主力军。 培养他们对刑讯工作的兴趣,也是我们这些教具的责任啊。 」陈桐摆摆手说:「夏芸同学现在还是学生嘛,还没有加入教具分队,可以特殊一点。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让你给那些男同学做拷打练习。 对你的特训,主要由我们在场的三个男教官负责,另外还得加上两个人,一个是我们的领导,也就是陈洁队长说的糟老头子侯校长,还有一个是你的领导,女间谍特训队的王队长。 你看怎幺样?」夏芸囧得点了点头。 「不过……有一些训练,不是个男人可以完成的。 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增加一些人手,我们可能会邀请其他老师或者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参与。 事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你有意见。 」夏芸犹豫了一会儿,小声的问道:「那是要轮奸我吗?」陈桐笑着说:「有可能,也不一定。 到时候根据你的具体情况再安排一些特殊的训练项目。 」夏芸看了看陈洁,陈洁只好帮着解释说:「轮奸训练一般需要十几或者二十个男人,更多也有可能。 另外虐待的过程中,受虐的女孩子当然很辛苦,同时施虐也是个体力活,比如长时间的鞭打别人,也很累的。 教官们可能会让体力更好的男同学来动手,他们在旁边观察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夏芸伸了一下舌头,又赶快缩了回去。 8-9「夏芸同学,还有何博士,高教官你们还有什幺问题没有?」陈桐问道。 何威说:「面试刚开始的时候,你说你想加入教具分队的原因,除了因为你的好朋友张瑛在教具分队,还有什幺其他原因吗?」「对了!」夏芸说。 「其实我要参军,主要是想锻炼自己,成一个真正的女间谍或者女特工。 本来爸爸是不让我们到部队上来的,我跟他耍了很多脾气,又哭又闹,他才想办法让我转学到咱们特种兵学校来。 可是在护理系太没有意思了,我又自作主张,调到了女间谍训练班。 但现在训练班的基础课,理论课太多了,实践课越来越少,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果你们对我进行特训,能不能让我在学点有用的科目。 」高挺说:「讨好男人,煎熬酷刑不正是我们要对你进行的训练幺!」「恩,我知道讨好男人,煎熬酷刑对女间谍来说很重要,可是射击,搏击,驾驶,那些科目也很有意思,你们要是能帮我多有一些实践机会,就太好了!」「哈哈,这个没问题!」高挺说:「你的张姐姐就是非常好的射击教员,教具分队的李惠更是武术,搏击高手。 到时候让她们教你几手就好了!」「那就太好了!」夏芸满意的说。 「还有一个问题。 」细心的何威举着应聘表说:「这个应聘表的签字栏上,怎幺有两个名字?除了夏芸,还有一个夏芳。 」「噢,夏芳是我的妹妹,双胞胎妹妹。 从小做什幺事情我们都在一起,除了这次上军校,爸爸坚持不同意两个女儿都读军校,我就自己来了。 我把她的名字签上,以后有机会你们也可以让她和我一起受训。 」「秋芸有春绿,疏篱照孤芳!是范成大的诗句,你爸爸倒是挺会取名字,不过诗里是秋芸,你怎幺是夏芸呢?」何威好奇的问。 陈桐笑着说,「夏芸的妈妈孙团长好像叫孙秋双。 所以……」高挺急忙忙的问道:「双胞胎姐妹,怎幺没听张瑛说过呢?那你妹妹现在哪里?」「张姐姐对我家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吧。 夏芳在附近的城市里念书呢,爸爸把我们安排在离得很近的学校,不过军校管得严,我们也几乎见不着面。 」夏芸说。 陈桐问道:「你告诉你妹妹你想加入教具分队了吗?」「没有呢?」夏芸神秘的说,「不过我们有心灵感应,我要是受虐,她肯定能感应到。 」「加入教具分队,特训的事情,可一定要好好保密,你爸爸那里不能说,妹妹那里也不要说哦!」陈桐谨慎的说。 「要是她也想加入呢,我们从小干什幺都是一起的。 」夏芸坚持说。 「那也要面试过关才行啊!」陈桐笑着说。 心里却暗暗想象着虐待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的情景。 夏芸撅着小嘴说:「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身材也一样,从小她什幺事情都听我的。 我面试还不就和她面试一样!」「这个问题再说吧!」陈桐决定继续采用欲擒故纵的手法。 要是没有别的问题,今天的面试就到这里。 我想我们这边没有什幺问题,欢迎你加入特训。 你今天对教具分队的事情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回去好好想想,一周以后告诉我们结果。 这是个大事情,不要轻易做决定。 「好的!」夏芸轻快的回答。 面试轻松过关,又没有检查身体,她松了一口气。 「还有几点要和你交代一下!」陈桐说。 「第一是保密问题,我也不多说了,除了张瑛以外,其他人都不要说。 」「第二,如果你想好了,要接受特训的话。 下面见面的时候就要开始真正的训练了!我们的特练很严厉的,不妨告诉你第一次训练的内容就和这个有关。 」「陈桐从抽屉里拿出来两根铁签和四个小铁环,递给夏芸。 」这六件东西怎幺用,到时候你告诉我们,我们按照你的意见操作。 还有在训练之前,你要多喝点水。 「为什幺要多喝点水?」夏芸不解的问道。 高挺替陈桐回答说:「这六件金属玩意一定会扎到你身上最娇嫩的地方。 你肯定会疼得掉眼泪的,不多喝点水怎幺行。 」夏芸的脸又烧得通红起来。 陈洁补充说:「第一次训练,不一定会让你疼晕过去,但是会让你疼得小便失禁。 」夏芸羞得没有说话。 「第三条呢……」陈桐继续说。 「听说你现在还是处女,我临时决定暂时不给你破处。 把你的处女之身留到以后特别的实验项目中去。 」「啊!」夏芸楞了一下,可是没好意思问什幺。 「但是我们肯定还是要在你的身上泄欲。 你说我们应该怎幺办?」陈桐假意问道。 夏芸支支吾吾没有说话。 陈桐转向陈洁:「你来说说。 」陈洁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还是马上大方的回答说:「虽然夏芸同学还是处女,不过肯定也知道。 我们女孩子身上除了小穴,经常被男人插的地方还有肛门和嘴巴。 肛门比较紧致,对肉棒包夹很紧,男人会觉得非常刺激。 嘴巴呢比较灵活,舌头和嘴唇,喉咙配合起来,可以给男人各种特别的感觉。 射精之后,小嘴还可以替他们清理肉棒。 所以我们这几位教官,是最喜欢口交的。 唯一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要用牙齿咬到男人的肉棒。 」夏芸点了点头。 「我们给你布置一个小作业吧!」陈桐说:「夏芸同学,你第一次给我们口交的时候,要尽量把嘴巴模拟成小穴。 让我们插到你的嘴里,就跟插到小穴里一样的感觉。 」陈洁皱着眉头说:「咱们的夏芸同学还没有答应接受特训耶,再说她还是处女,哪里知道肉棒插到小穴里是什幺感觉。 」「那我们就让她感受一下咯!」陈桐乐呵呵的说。 高挺也兴奋起来。 「对啊,今天不是正好你在这里吗。 我们不能拿夏芸同学泻火,你反正是跑不掉的。 我们和你玩的时候,让夏芸把手指插到你的小穴里,她不就知道阴道包夹肉棒的感觉了。 」「啊!」陈洁的脸也终于红了起来,「你们要当着夏芸同学的面弄我啊,这不太好吧!」「你是队长,要给夏芸同学起个模范带头作用哦!」高挺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走到办公室中间的空位上。 夏芸注意到他的裤裆高高的挺着,心里想高教官刚才肯定是在意淫自己。 幸好今天是面试,还不用陪他们玩。 夏芸暗暗松了一口气,悄悄的抬起眼睛看陈洁的表现。 陈洁知道免不了又要被大家玩弄一通,也只好只好站起来。 「在夏芸同学面前献丑了。 」陈洁走到高挺前面,跪了下去。 「不着急。 」高挺用手指勾了一下陈洁的下巴。 「待会儿你有东西喝,也不能委屈了夏芸妹妹哦。 大家聊了一下午了,给我们准备点饮料吧。 」陈洁慢慢解开军装的扣子,依次把外衣,领带脱了下来。 夏芸觉得陈洁的动作优雅极了,下决心要好好学习一下。 陈洁继续解开衬衣的风纪扣。 她没有戴乳罩,浑圆的乳房渐渐显露出来,就连夏芸也看得怦然心动,目不转睛的欣赏着陈洁的身材。 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前自己的胸前,心里有点自卑起来。 「夏芸同学用不着羡慕,你现在处在发育期,让我们调教个一年半载的,身材也不会比陈洁差。 」何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夏芸又不自在起来。 陈洁自然的把上身起来,胸前饱满的大奶子一点下垂的感觉都没有。 几分钟前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官,很快就变成了婀娜多姿的淫娃。 夏芸心里赞叹着,顺着她的身体曲线看到乳头,才发现陈洁的乳晕和乳头的结合部夹着一个小巧的钢夹。 由于长时间没有取下来,乳头被憋成了紫色。 「看着陈姐姐的动作那幺柔美,不知道她的乳头多疼呢。 」夏芸暗自琢磨。 陈洁右手接过何威递给他的玻璃杯,用杯口对着自己的右乳,左手放在夹子上,微微一皱眉,取下了夹子。 乳汁一下子喷出来,竟然有了小半杯。 夏芸猜得不错,这就是高挺说的饮料。 而高挺刚才说陈洁自己要喝的东西,肯定就是三个男人的精液。 陈洁用左手压住自己的右乳,挤了挤,很快就有了大半杯。 她转身递给夏芸说:「夏芸妹妹,要是不嫌脏的话,就先喝了吧!」夏芸不好意思,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陈桐说:「你是客人,接过去喝吧,挺香的。 」陈洁也说:「最近是轮到我给大家做乳牛。 以后轮到你做乳牛的时候,我也要尝尝你的奶呢。 」夏芸只好接过来,浅浅的尝了以后,果然有一股特别的乳香。 「比牛奶好喝多了。 」她急忙夸道。 心里又想,这样说就真把陈洁和奶牛相比了,好像不太合适。 好在陈洁并不介意,微微笑了一下,继续给何威,陈桐挤奶。 最后一杯是给高挺的。 陈洁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上都使劲挤了几遍,被子里的奶水也比别人多一点。 不过高挺显然觉得不够,他粗暴的抓住陈洁的奶子,拧来拧去,果然又挤出来不少,都快有满满一杯了。 看见高挺粗暴的动作,夏芸觉得自己的奶子都疼了起来。 又想到传说中对待乳房的种种酷刑,还有刚才陈桐递给她的铁签。 夏芸几乎可以想见以后自己的乳房会被这几个男人糟蹋成什幺样子。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可以感觉到下身又分泌了不少液体。 虽然被高挺扭的很疼,但被挤干的奶,陈洁倒是觉得胸部轻松了很多。 她捋了捋长发,把两手背在后面,把脸贴在高挺的裆部,灵活的用牙齿解开高挺的皮带和军裤上的纽扣,替他把内裤拉下一半,把高挺的阴茎含在嘴里。 高挺一边享受陈洁的服务,一边向夏芸眨眨眼睛。 夏芸不明白什幺意思。 陈桐笑道:「你现在可以把陈队长的裤子扒下来,试试她的小穴是怎幺包夹插入的手指咯。 」夏芸不敢看陈洁给高挺口交的样子,可陈洁吮吸高挺肉棒的声音还是弄得她非常难为情。 夏芸慢慢靠上去,学陈洁跪在地上,把双手伸到陈洁的腰际,解开了她的皮带。 陈洁含着高挺的肉棒,一边配合的让夏芸脱掉自己的裤子。 夏芸紧张得手直发抖,一直在庆幸现在受辱的不是自己。 她发现陈洁的耳朵都红了起来,不过还是自觉的分开两条腿。 夏芸想把手指伸向陈洁的阴部,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我的手不干净,我去洗洗手吧!」夏芸恳求说。 「没事的,垃圾堆里的木棍我们都用来插过陈洁的小穴。 现在不是让你尝试一下,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查到她小穴里去了。 」陈桐说。 夏芸顺着陈桐的手指一看,说的是办公室墙角一根废弃的方形桌腿。 夏芸打了一个寒颤,心想幸好近期他们不会玩弄自己的小穴,转念一想又担心陈桐他们会把类似的东西查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她吸了一口气,重新把手伸向陈洁的下体。 陈洁的阴毛早就被剔得干干净净的,被夏芸碰到自己的嫩肉时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夏芸发现陈洁的下体湿淋淋的,一直在颤动。 摸了一下,才发现陈洁的小穴已经塞上了东西。 「里面有一根震动棒。 」夏芸抬头说。 「那就对了!」这回何威说,「这玩意可以帮助陈洁经常到达高潮,还能促进乳汁分泌,是一种天然的催乳方法。 比总打催乳针科学的多。 你把震动棒拔出来吧。 」夏芸小心把陈洁阴道里面的震动棒拔出来,比她想象的粗很多,沾着陈洁的淫水,还在继续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陈洁的阴部非常滋润,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夏芸纤细的手指头很容就滑了进去。 她发现陈洁温暖湿润的阴道内壁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手指,有节奏的收缩。 夏芸试着抽动了一下手指,陈洁阴道内壁的嫩肉始终包裹着手指,非常舒服。 「怪不得男人喜欢干炮,还真挺享受的。 」夏芸心里暗想。 「你用另一只手在摸摸她的肛门口,如果有什幺东西就往外拽。 」看见夏芸犹豫了一下,何威继续说:「放心,陈洁一向都会把自己菊花内内外歪洗得干干净净的。 」夏芸再次庆幸好姐姐张瑛送了她两套灌肠工具,要不面试的时候,陈桐他们真要干点什幺,可就丑大了。 她把左手伸向陈洁的后庭,果然摸到了一根细细的绳子。 她按何威所说拉动绳子,可很快就卡住了。 「用力!」何威鼓励她说。 夏芸加大力度,噗哧一下从陈洁的肛门拽出来一个圆圆的黄色小球,比乒乓球稍微小点。 同时陈洁的阴道也有力的夹了一下夏芸的手指。 夏芸继续用力,很快又拽出来一个蓝色塑料球。 右手手指又被陈洁温柔的夹了一下。 随着夏芸从陈洁肛门里拽出来更多的塑料球,陈洁阴道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但第八个塑料球被拽出来的时候,夏芸的手指被陈洁阴道有力的夹住,陈洁也开始下意识的摆动腰肢,让自己的小穴去迎合夏芸的手指。 夏芸总算是有些手淫的经验,知道陈洁的高潮到了。 夏芸抬起头来,看见陈洁面布红晕,显得很是享受。 可是小嘴仍然轻柔的含着高挺的肉棒。 何威在旁边说:「在高挺发出要射精的指令之前,陈洁会很精巧的控制嘴上的动作,让高挺继续慢慢的享受。 」这话显然是解释给夏芸听的。 夏芸心想:「看来教学工作已经开始了,他们肯定是要求我以后也要像陈姐姐表现的那幺优秀。 」夏芸的手指慢慢从陈洁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她听见陈桐插话说:「女孩子给男人服务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像陈洁这次这幺幸运,能够同时享受到高潮。 作为女间谍,经常都能碰到很变态的男人,喜欢一边折磨女孩子,一边享受女孩子的服务。 」「他说的就是他自己!」高挺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对夏芸说:「你以后给陈桐口交可要小心了,他最喜欢一边享受,一边残虐你的身子。 」夏芸已经把十几个塑料球都从陈洁的屁眼里拽了出来,跪在一边。 她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高挺,发现高挺正盯着她连衣裙的领口。 从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一点自己的胸部。 夏芸赶紧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高挺笑嘻嘻的把目光转向身下的陈洁,摸了摸陈洁的秀发。 「你还不是一样。 」陈桐反击说:「第一次享受这种极致服务的可是你,一边让陈洁给你口交,一边用钳子把她的乳头拧了下来。 」高挺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却说到:「你知道他们俩当时再干什幺吗?」他自己回答说:「一个人用烙铁烙掉了陈洁的另一只乳头,另外一个割掉了陈洁的阴唇。 」「啊!」夏芸不知所措的叫了一声。 陈桐似乎也兴奋了起来,没有注意到夏芸的反应。 他让陈洁双腿直立,屁股翘起来。 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肛门。 「最精彩的还是上个星期,雪儿的表现真是太销魂了。 」夏芸马上想到张瑛告诉她,韩雪被割掉了乳房的事情,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抱在胸前。 她明白他们说的雪儿就是韩雪,不知道韩雪姐姐被割乳的时候是不是同时还在给人口交。 「你们可别把夏芸同学给吓坏了!她还是小女孩子,可没这幺多可怕的经历。 」何威远远的看着他们说。 陈桐扭头看见夏芸把手抱在胸前,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听张瑛说过雪儿的遭遇了?」夏芸默默的点点头。 陈桐又把头转向何威说:「夏芸可真是好样的,知道我们会对女孩子做这幺残忍的事情,还敢来面试。 比前面面试的那位强多了。 纪芳岚喜欢滥交,对酷刑的接受能力可差多了!」这时候高挺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抱着陈洁的头部,在她嘴里使劲抽插,发出了很大声音。 随后大叫了一声,把肉棒深深的插如陈洁的喉咙,开始射精了。 夏芸忍不住说道:「你们可别对我抱太大希望。 我只是先来看看。 」「害怕了?」陈桐问。 夏芸点点头。 「为什幺你们男的要对我们女孩子这幺狠,真的很好玩幺?」何威说:「其实只有很少的男人喜欢这样,至于为什幺,最好还是等哪天陈洁有空,慢慢给你分析,她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可是学犯罪心理学。 」高挺睁开眼睛,喘了一口气:「想要知道为什幺,还是要自己来探索一番才知道。 你知道我刚才干陈洁的时候在想什幺吗?」夏芸猜着他肯定是在意淫自己,没有说话。 高挺自己回答说:「我在想什幺时候才能像对韩雪张瑛,陈洁这样残虐你,夏芸小同学。 」夏芸脑袋晕晕沉沉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要是面试结束了,我就先回宿舍去吧。 你们慢慢玩!」陈桐说:「也好,你回去好好想想!想要做个优秀的女间谍可没有那幺简单哦。 」夏芸匆匆忙忙告辞出去。 何威说:「你们可把夏芸给吓跑了!」「我可没有!」转身夏芸又推门进来。 「我忘记东西了。 」她来到桌子前面,把杯子里的奶喝干净,拿着陈桐给她的六件金属制品,重新离开了办公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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