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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教授这才缓了缓,眯起来眼眸。 似信非信,看着钟商言。 直到钟商言拍着胸脯保证,“真没住一起,真没住一起,我发誓!” 他笑着勾了勾唇,“有我在,怎么可能让我妹妹被占便宜?” 钟教授这才咬了咬牙,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下。 周雅玲这会儿反应许久,才捏起来筷子,低头吃饭。 自己低头吃饭,还不忘催促钟教授,“赶紧吃,我俩吃完赶紧走。” 钟教授一怔,“你什么意思?” 相比较父亲对女儿的护短,周雅玲就宽容多了。 低着头眨了眨眼眸,温柔提醒:“年轻人的事,自己处理,我们在这里,别扭……” 钟教授脸色冷了冷,负气地转过去头,生闷气。 此刻别说吃饭,他气都要气饱了。 半晌敲敲桌子,“这个事我反对。” 周雅玲听罢噗嗤一声笑了,“离婚的时候,你不也反对,可还是离了。” 钟教授又说:“既然都分开了,那就没必要再在一起。” 周雅玲笑笑,“还不是你的好学生。” 钟教授被揭短,不自在地整了整衣领,端起来碗扒拉一口饭,稳了稳又放下。 他抬手催促钟商言,“你,赶紧把他们叫起来,吃饭!” 钟商言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悄声询问:“我听谁的?要不然,你俩先统一意见?” 钟教授:“……” 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如今的好男人,婚姻能维持这么久的,哪个不惧内。 钟教授再不愿意,也被周雅玲拉走。 钟商言叹了口气,也算看明白。 复婚这事,只要钟意同意,父母这边问题就不大 他想到这里,扫了一眼楼上。 在心里默默想,赖兄,你可要争气啊。 迎面相撞(一更) 早晨八点半上班, 钟意卡着八点起。 接连两日睡不好,于她来说实在疲惫。 慌手慌脚收拾一番,拉开房门出来, 恰好与隔壁房间, 听到动静, 紧随其后出来的赖司砚相遇。 两人打照面,赖司砚眼窝下, 泛着淡淡青黑,想必昨夜没怎么睡好。 钟意轻飘飘睨他一眼, 转身往旋转楼梯走。 赖司砚顿了顿,紧跟上她的脚步。 两人说话声不浅不重,顺着楼梯传到餐厅,被慢悠悠,还在吃早餐的钟商言听到—— “等下送你上班?” “你昨晚不是打车来的?” “我方才给司机打过电话,几分钟就到。” “嗯。” 两人一前一后下来, 钟意停下脚步, 眼神中略有顾虑,探着身子往餐厅瞧了一眼,只看到哥哥钟商言, 便松了口气。 步伐顿时轻盈,丢下赖司砚娉娉袅袅而至。 走到钟商言旁边,慢条斯理拉开椅子,坐下来。 捏了一片吐司面包,撕下来一小块丢进嘴里, 打量四周一圈, 侧头问哥哥:“爸爸妈妈去上班了?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 钟商言别有深意地目光, 从赖司砚身上一掠而过, “上班这么早的原因,你觉得呢?” 钟意闻言顿了一下,随机转了转眼珠子,微微垂了下颌,略带狐疑,“我不知道啊,为什么上班这么早?” 钟商言叹了口气,手中捏着的汤勺往瓷碗中一搁,随后站起来,“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的少了,不容易尴尬。” 这句话说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赖司砚走到钟意旁边坐下,本来在低着头挽袖子,动作就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扫了钟商言一眼。 两人浅浅对视,钟商言笑问:“陌生地方,昨晚没睡好?” 赖司砚扯了扯唇角,淡声应:“还好,这两年睡眠质量向来不好。” 钟商言撇了撇嘴,“睡眠不好就对了,睡眠好,那说明没心没肺。” 赖司砚嘴角勾着的弧度僵硬,撩起眼眸,瞥他几秒,又垂下头。 钟商言虽然嘴上吐槽,不过还是叹息一声站起来,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他二人盛粥。 这顿饭没有钟家二老在场,不光赖司砚吃的舒心,就连钟意都自在多了。 八点一刻结束早餐,司机也已在门外候着。 钟意近来总是迟到,昨天又方请假,是以出门的时候,有些慌张。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钟意忍了忍,钟意不耐烦地催促赖司砚,“大爷,你能不能走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 赖司砚背影挺阔,侧身扫她,“迟到就迟到,顾遂还能那你怎么样?” 钟意心想,是了,念在是你前妻的身份上,顾遂是不能拿她怎样。 可她总不能仗着是他前妻,就靠这个身份吃一辈 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公司职员,又不像他一样是个企业老板,怎能如怠慢? 于是瞥他一眼。 也实在懒得辩解。 钟意绕开他,径直夺门而出,匆匆拉开车门。 见他还在后面不急不缓,咬了咬牙,落下车窗,眼神不耐地望着他。 谁知这厮不仅不着急,反而从上衣口袋的内兜掏出手机。 随后点了点屏幕,也不跟钟意打招呼,直接一个电话拨到顾遂那里。 他走到车旁,手臂往车顶一搭,与顾遂的说话声,不轻不缓传入钟意耳中—— “顾总,在公司?” 顾遂正准备开会,也跟他客套,打哈哈式的客套,“在啊,赖总有事吩咐?” 赖司砚垂眸扫了钟意一眼,两人四目相对,浅浅交织。 他唇角微扯,语调散漫慵懒,“我跟钟意在一起,等下送她回公司,先前不是有一个项目你挺感兴趣,找你聊聊?” 顾遂闻言立马来了精神,“好啊好啊,还是赖总讲究,有好事总不会忘了我,如此大恩大德,让我怎么好意思……这样,你也不着急送钟意回公司,左右最近新人大赛,为了配合他们比赛,迟到几分钟也是没事的……” 赖司砚低头笑了,“那就好,那我先带她回赖氏一趟,拿了项目资料再去找你?” 顾遂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好的,不急不急。” 赖司砚三言两语打发了顾遂,这才慢条斯理从车后绕过去。 指尖勾住车门,一把拉开。 然后长身微屈,弯腰坐了进来。 钟意对他panpan不打招呼擅自做主的行为,颇有意见,手臂往车窗一搭,咬唇生了会儿闷气。 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奈何人家是赖氏总裁,到了哪里都给三分薄面,今儿这个电话别说是打给顾遂,哪怕就是别的企业老板,看在“赖司砚”三个字的面子上,都不能说什么。 钟意想到这里,唇线抿紧。 完全不接受这人好意,“你是不是也太霸道?我让你帮我请假了吗?以后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大牌,我还怎么在公司里呆?” 赖司砚捏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拿在手中把玩,他嘴角勾起浅浅弧度,凝着钟意看了许久。 然后才说:“老张,先开车回赖氏拿资料。” 等车子缓缓启动,这人才收起手机,往内兜轻轻一推。 然后上半身微俯,两臂撑在膝盖,修长的指尖交扣,沉吟半晌,侧头去看钟意。 笑着说:“没关系,待不下去就从星凝辞了,回赖式做老板娘,左右星凝没有赖氏集团大,在这里你可以学到更多东西……” 钟意蹙起来细眉,莫名其妙白他一眼,“谁稀罕,我才不要在你羽翼庇护下工作,我自己可以。” 赖司砚继续笑着,哄小孩似的安抚她,“我知道你可以,你一直都很棒。” 钟意继续挑剔他:“你就是我成功路上最大的阻碍,没有你,我今天也不会迟到。” 赖司砚温柔点头,像顺小野猫一样,完全顺着她说:“总是耽误你的事业,我压力也很大……我真是该死,挨打。” 钟意侧着头去看窗外,风景不断往后倒退,昨夜刚下过一场雨,油漆路被洗的干干净净,伴着湿露露的水光。 赖司砚顿了顿,又检讨一句:“要不是因为我,你现在早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大画家,不过你有才华和天赋,家喻户晓也是早晚的事……到时候,我请你签字,你可莫要说不认识我……” 这话越说越夸张,实在太含水分。 钟意就算再自信,也没自信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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