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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霓锦在家学规矩好好的, 突然宫里的太后下旨传召让她入宫, 说是要在大婚前见一见准太子妃, 顺便看看王嬷嬷这段时间的教习成果。 王嬷嬷得了旨意后简直如临大敌, 在苏霓锦更衣到上宫轿这段时间, 在苏霓锦耳边喋喋不休的强调觐见太后的规矩, 生怕苏霓锦忘记。 与王嬷嬷的紧张相比, 苏霓锦的感觉倒还算轻鬆。 太后是熙元帝的亲妈, 祁昶是她的亲孙子, 熙元帝苏霓锦是见过的, 跟祁昶的关係不错, 想来太后也该是个疼孙子的, 应该也不会与她多为难才是。 然而, 苏霓锦进了宫以后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自从进了寿康宫之后,太后便是一副标准晚娘脸看着苏霓锦, 甚至连个坐儿都不愿意给苏霓锦安排,就那么让她站在殿中回话。 事实上,太后冯氏确实不喜欢媚骨红颜的苏霓锦, 一心认定了太子是被她迷惑了去才贸贸然的选她做太子妃, 连太后一手带大的嘉和郡主都给比了下去。 「你叫苏霓锦?」 太后把苏霓锦晾了一盏茶的时间,手里的参茶都凉了以后才对她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回太后的话, 是。」 太后蔑了她一眼,又问:「听说你从前退过婚?」 苏霓锦鼻眼观心:「回太后,是。」 太后让人将参茶撤了,然后一边擦手一边对苏霓锦道:「如今你已是太子钦点的准太子妃人选, 从前的事情,哀家也不想与你多计较,只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哀家不喜欢招蜂引蝶,以貌自持的女人。若你将来果真得幸嫁与太子为妃,当克己本分,若有差池,哀家第一个绕不过你,可记下了?」 ……所以,今天太后召她进宫就是为了警告她?苏霓锦心中万二分不明白太后怎么会有这么多閒情逸致。 「是,记下了。」 不管怎么说,太后的面子要给,苏霓锦乖顺回答。 然后太后居然又不说话了,苏霓锦就那么站在殿中干等着,正在这时,只听宫墙内传来一声接一声的: 「皇上驾到。」 熙元帝一身常服出现在寿康宫内,宫内侍从皆跪地迎接,苏霓锦自然也旋身跪拜山呼万岁。 熙元帝给太后请了安,看见从地上起身的苏霓锦,愣了片刻,问道: 「咦,你不是……」 没说完,就听太后说:「苏家那个,我将她提来宫中训话。」 「训话?她是犯了什么错了吗?」熙元帝一派天真问。 太后瞥了一眼熙元帝:「她不犯错,哀家就不能提她入宫了?」 「不是不是。」熙元帝立刻回道。 太后轻哼一声:「哼,选太子妃这么大的事情,哀家一个过问不到,你们就办成了这样,太子胡闹,皇帝难道也由着他胡闹吗?一个正妃,两个侧妃,竟都落在她一人身上,如此偏颇,要让满朝文武怎么看?」 熙元帝是个好脾气,太后又是亲妈,知道怎么哄怎么顺毛: 「这不想着太子年岁到了,不能再拖了。朕今早听闻太后身子不爽利,当即便命太医院给太后送了补身汤来,太后可喝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太后哪会不知皇帝有心岔开话题,深吸一口气后,便就没再说什么了,熙元帝见她好些,便也能轻鬆一点,对殿外喊了声: 「朕都坐这么会儿了,怎么连个上茶的都没有?」 随着熙元帝的呼喊,殿外进来一个端着茶水的面生嬷嬷,在殿中看了看后,便将茶水递到苏霓锦面前,苏霓锦看着茶,又看看那嬷嬷,竭力给她使颜色,想告诉她不是她想喝茶。 可那嬷嬷把茶往她面前一送,就把託盘举的高高的,再把自己的头埋的低低的,完全没有看见苏霓锦的暗示。 熙元帝和太后也注意到这情况,太后抬眼看了看后,说了句:「这奉茶的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既然送到你面前,你还愣着干什么?懂不懂规矩?」 苏霓锦愣住了,她该懂什么规矩?目光瞥到茶杯上,苏霓锦恍然大悟,哦,敬茶。 这寿康宫的人也搞笑的,自己不敬茶,还要她这个站了老半天的人敬! 儘管不是很情愿,但茶都送到苏霓锦手边了,苏霓锦不得不敬。 端起茶杯,走到熙元帝面前,恭恭敬敬的敬茶:「陛下请喝茶。」 熙元帝近看了一眼苏霓锦,暗赞此女确实美貌,怪道让太子一见倾心,接过茶喝了一口,对苏霓锦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道:「先坐下歇着,朕还要跟太后说会儿话呢。」 「是,多谢陛下。」苏霓锦确实站的有点腿酸,儘管连半个小时都没有,但架不住精神高度紧张啊。 苏霓锦得了圣旨入座,太后也不能驳回皇帝的意思,等苏霓锦坐下之后,太后才跟熙元帝说: 「哀家记得皇帝曾经有个许美人,也是生的倾国倾城,皇帝那时几近专宠于她,只可惜,许美人福薄,不久就病死 了。皇帝为此茶不思饭不想了好几日,连着大半个月都不上朝呢。」 熙元帝转着拇指上扳指的动作顿了顿: 「哦,是啊,许美人的死对朕的打击挺大的。」哀伤了大半个月,连一次都没有召妃嫔侍寝,大半月后,才慢慢恢復。 「陛下那时伤心之余,还不忘将许美人的父亲官升三级,也算是全了许美人一番伺候了。」太后又说。 熙元帝眯眼凝想:「官升三级?有吗?」 啊,好像是,许美人的父亲是个七品小官,升三级也才四品。 「有。」太后笃定。 熙元帝不想跟太后分辨,转动扳指不动声色道:「这些事太后都替朕记着呢。」 「哀家可不都记着嘛。」太后说到这里,抬眼望苏霓锦的方向瞥去一眼,对熙元帝道:「咦,提起许美人,哀家倒觉得苏家那姑娘生的倒是与许美人有三四分相似。」 苏霓锦心口一窒息,脸上堆起笑容,道:「太,太后过奖了。」 然而太后却不理苏霓锦,不管她说了什么,只问熙元帝:「皇帝,你瞧瞧,哀家说的对不对。」 熙元帝顺着太后指的方向,往苏霓锦看了一眼,回道:「啊,大抵天下美人都有几分相似吧。」 太后听了熙元帝的话,但笑不语,熙元帝目光一动,对苏霓锦问: 「对了,朕之前瞧了你三选时的棋艺记录,觉得你下棋挺厉害的。朕也喜欢下棋,要不陪朕下两局?」 苏霓锦不知道该回答『陪』还是『不陪』,因为她不确定,熙元帝有没有看出太后的意图。苏霓锦现在心里后悔啊,本以为进宫转一圈就能回去,早知道要面对这么复杂的事情,苏霓锦进宫前就该派人去给祁昶传句话的。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 太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熙元帝一脸天真的看着她,他们好像全都在等着苏霓锦的回答。 此情此景,她哪有说『不』的权利,硬着头皮对熙元帝道: 「臣女棋艺一般,但若陛下有兴致的话,臣女愿相陪。」 熙元帝满意的点头,起身对太后说:「太后,朕便不陪您用午膳了。您多注意身体,若还有哪里不舒服,千万派人通传。」 太后敛眸一笑:「皇帝是要回宫与苏家女下棋吗?哀家这里也有棋盘的。」 熙元帝又往苏霓锦看去一眼,直言道:「不了,朕近来刚得了一副羊脂玉棋子,习惯用那棋盘下棋,便不叨扰太后清静了。」 「如此,哀家便不留你了。」太后一副老师傅打完全套广播体操般的轻鬆神情,大度的对熙元帝摆摆手,同意熙元帝把苏霓锦带回去下棋。 熙元帝行礼过后,对苏霓锦使了个眼色,苏霓锦立刻对太后行了告退里,跟在熙元帝身后去了。 两人离开之后,寿康宫的掌事姑姑上前扶太后从凤座上起身,问道: 「太后,苏小姐被陛下带走了,那陛下是那个意思吗?」 太后老谋深算笑道:「不是那个意思,他把人带去他宫里做什么?」他那个儿子啊,今生今世都别想从一个色字里走出来。 「可那到底是准太子妃。若是太子知道了……」 「哼。准太子妃还不是太子妃。皇帝自己爱美心切,把持不住,太子能怎么样?不过一个长得稍微漂亮些的女人,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太子难道要为了个女人与他的父皇翻脸吗?」太后把儿子的心思摸的很清楚:「再说了。也算给太子一个教训太子那边竟然宁愿选个狐媚子,也不选她,惹得嘉和那般伤心,哀家心疼。」 「太后果真疼爱嘉和郡主。」掌事姑姑说。但依旧有些担忧之色。 「到底是自己带大的,感情不一样。哀家见不得她伤心,能为她做的,也就儘量为她做了。只希望她能得偿所愿,过的好些吧。」 太后今日之所以召苏霓锦进宫觐见,其实有大半是因为嘉和郡主的缘故,嘉和郡主在太后面前哭诉了一番自己被苏霓锦欺负的事情,又哭着让太后想办法把苏霓锦从太子身边换掉,太后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嘉和郡主就提出让皇帝出面。 皇帝喜好美人,这是全宫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在嘉和郡主的想法中,只要皇帝看上了苏霓锦,那太子势必要退让,到时候她就有机会了。 太后爱嘉和郡主爱到骨子里,加上她也觉得太子妃不该由苏家女担任,同时又想给太子一个警醒,于是就如此做了。 掌事姑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先前皇帝和苏霓锦离开的殿门,忧心忡忡。 一个时辰后,祁昶收到寿康宫掌事姑姑派人送来的口信,得知今日太后突然召见苏霓锦入宫,这便罢了,在召见苏霓锦之后,又以身体不适将皇帝也请到寿康宫说话,然后苏霓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皇帝从寿康宫带走了。 皇帝素来喜好美人,苏霓锦又是那般绝色,他将苏霓锦带去自己的宫殿是想做什么?祁昶不敢想像,只得加快脚步往元阳殿去,一路近乎小跑着。 宫里 的人从来没见过太子殿下这般失态在宫中小跑,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祁昶来到元阳殿,只见殿门紧闭,金福公公立于门外守候,看见祁昶赶忙迎上: 「参见太子殿下。」 祁昶喘息问道: 「父皇呢?苏小姐呢?」 全福公公指了指殿门,意思是两个人都在里面。祁昶二话不说便要往里衝,全福公公赶忙阻拦: 「殿下您不能进去,陛下吩咐说谁也不能进。」 为什么吩咐谁也不能进?祁昶怒吼:「滚开——」 全福公公被祁昶的气势吓到了,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对愤怒中的太子殿下说不,就连熙元帝有时候在政见上与太子不和,两人争吵,大多也都是太子吵赢。 祁昶奋力推开元阳殿紧闭的殿门,掀开袍角,急不可耐的衝进去,大喊道:「苏霓锦,苏霓锦。」 外殿空无一人,祁昶心中不好的预感加倍,径直往熙元帝的寝殿衝去,一把掀开帘子,看到一张空荡荡的龙床。祁昶憋着的一口气,总算稍稍鬆了一点点,不过在他没有看见苏霓锦之前,这口气还不能全鬆。 「苏霓锦!」祁昶在殿中大叫,声音在大殿回荡盘旋。返身又往另一边找去,把整个元阳殿都找了一圈后,终于在书房一隅的清雅棋室中,看见两人对坐棋盘。 苏霓锦见他找来,对他咧嘴一笑,悄悄指了指熙元帝。 看见她,祁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托着发软的脚步进入踏上棋室。 只见熙元帝盘腿而坐,手里拿着几个棋子把玩,落下深思熟虑的一步棋子之后,才有时间看向脸色发白的儿子。 「为何不出声?」祁昶问。 他像个傻子似的在殿中跑来跑去,喊了那么多声,一声回应都没听见,凭的让他多担了几分心。 苏霓锦落下一子,往熙元帝看去一眼,熙元帝说:「朕让她不许出声的。」 说完便将目光再次落在棋盘上,大大的叹了口气,熙元帝将手中把玩的几个棋子抛入棋盒之中,爽快道: 「朕又输了。这局怎么解都是死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棋局。」 苏霓锦将棋子抛入棋盒,问道: 「还下吗?」问完了,苏霓锦便开始伸手收拾棋盘上的棋子。 熙元帝刚要开口,只见一隻大手按在了苏霓锦正收拾的棋盘上,大有切断两人对话,让两人主意他的意思。 堂堂大祁国的太子殿下被人无视的感觉已经非常不爽了。 「你这是做什么?都说了,是朕让她不许出声的。你要问为什么,自然是对你的惩罚。」熙元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仿佛盛怒中的祁昶,心中暗爽。 自从儿子长大以后,他就再没机会见过他如此情绪失控,平常儿子把自己包裹的像个铁蛋,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忒没意思。还是像现在这样,脸上带点人气儿好。 「知道什么惩罚吗?」熙元帝问,不等祁昶说话,他又接着道: 「你就是这么信任你父皇的?你父皇我好歹也是君子,君子爱美,取之有道,你把朕看成什么人了?」 熙元帝原本没打算让苏霓锦不说话,只是听到外面太子和全福的对话,太子似乎十分激动,连通传都等不及,直接自己推殿门而入,进来之后,不先找他这个父皇,而是先喊准太子妃的名字,可见是真着急了。 这一瞬间,熙元帝突然很想让儿子多感受感受着急的滋味,便按着与之下棋的苏霓锦,不许她回答,直到太子找到他们这里。 苏霓锦从棋盘前走开,来到祁昶身边,见他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心中略有愧疚,说道: 「你……」 谁料她才一开口,手腕就被祁昶一把扣住,祁昶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不由分说,拖着苏霓锦就往殿外去。 苏霓锦被他拖着,停不下来,只得回头对熙元帝道: 「皇上,您什么时候想下棋,便宣臣女入宫,先前最后一局的赌注,臣女下回入宫时再向您要。臣女告退——」 苏霓锦说出最后一句『臣女告退』的时候,基本上人已经被祁昶拖出了元阳殿。 祁昶也不知要把她拖到哪里去,他腿长步子大,苏霓锦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感觉祁昶好像带着她转了小半个皇宫那么远,苏霓锦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才使出耍赖的方法,直接蹲下。 「我跑不动了,不跑了不跑了。」 祁昶看着蹲在地上耍赖的苏霓锦,她手腕还被自己捏在掌中,因为跑了一路,她的髮髻微微有点鬆动,额前有碎发落下,红润润的唇一开一合,仿佛对祁昶诉说着诱惑。 祁昶先前只顾着往前走,并没有特定的目的地,此时环顾一圈,发现正在北面的御花园里,北面没什么宫殿,自然也就没什么人了,旁边有个假山,假山入口不小,别有洞天。 也不知怎么想的,祁昶忽的将苏霓锦拉起身,然后一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扛在 了肩上,往假山里侧带去。 苏霓锦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刚被拉起来,就一阵天旋地转,胃给结结实实的顶在了祁昶的肩膀上,差点没给她整吐了。 刚要挣扎,又觉眼前一黑,祁昶把她扛进了什么鬼地方? 「祁昶,你想干什……唔!」 苏霓锦的话还没问完,整个人就给祁昶抵在了黑漆漆的假山石上,不由分说,一股霸道的气息迎面袭来,在黑暗中,精准无比的找到了她柔软的唇瓣,将她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祁昶的唇很热,热的苏霓锦忍不住直冒汗,就连背脊抵在粗粝冰凉的假山石壁上,亦不能让她的身体降温分毫。 直觉告诉苏霓锦,她应该要反抗的,然而黑暗中的唇齿交锋和耳鬓厮磨将她的理智全然抹杀,空气似乎都跟着变热变甜,苏霓锦的心臟感觉快要跳出来似的,安静的环境里,除了她轰鸣的心跳声,剩下的便是那令人羞怯的唇齿相接的水声。 祁昶的吻从开始的霸道炽烈渐渐的变成了温柔,一点点的描绘着令他魂牵梦萦了好些时日的丰润双唇,无限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苏霓锦连眼睛都已经适应了黑暗,将拥着自己作恶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祁昶鬆开苏霓锦的唇,又像是不舍般,连着又蜻蜓点水般啄了好几下,苏霓锦在这强悍的攻势下四肢发软,像一滩水挂在他的胳膊上。 「还敢不敢作弄我了?」祁昶从苏霓锦的唇边一直描绘到她的耳廓,紧贴着苏霓锦的耳廓,祁昶问出这么一句。 苏霓锦强自镇定,暗骂自己没出息,给人亲一下就软成这样。 「我,我没作弄你……是你爹……」 苏霓锦的话没说完,就又给祁昶封住了唇,兀自亲了几下,祁昶道:「我爹让的也不行。」 苏霓锦哭笑不得,可自己如今小命抓在人家手里,哪里敢造次,软软回了句:「我知道了。你,你放开我吧。」 黑暗中,祁昶勾唇一笑:「想要我放开你啊?求我啊。」 苏霓锦:「……」 这人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实际上内里是幼稚的。 苏霓锦安静了一会儿后,终于摆脱了先前手脚发软的现象,暗中摸上了祁昶的腰,在祁昶万分期待中,两指相捏,意图掐上祁昶的腰间的痒痒肉,然而天不遂人愿,苏霓锦用尽全力掐了好几下,也没有在祁昶的腰间找到一块能够让她掐在手指间的痒痒肉,全都是硬邦邦的,极其柔韧有弹性的肌肉,掐的次数多了,她手指都有些酸疼,最后只能放弃。 祁昶将脑袋靠在苏霓锦的肩窝里闷笑:「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孤这个人,最是记仇。」 苏霓锦还没反应过来,祁昶说的『记仇』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腰间一痒,一块敏感的小肉肉就被祁昶掐住了,苏霓锦忍不住『啊』了一声。 刚要跟奋起反抗,从祁昶手中救下自己的小肉肉,只听假山外传来一声喝问: 「谁在里面?出来!」 苏霓锦如遭雷劈。 虽然她和祁昶是圣旨赐婚的正经未婚夫妻,可要给人当场撞见在假山里偷情,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怎么办?」苏霓锦问祁昶。 祁昶自然不会让她这幅刚刚被自己欺负了的模样出现在别人面前,假山外应该是御林军巡逻,不宜露面。 祁昶拉着苏霓锦往假山走,这座假山很大,盘旋而上有条山道,穿过山道上去之后,就可以从御花园绕开。 两人猫着腰,真的就像偷情一般,从假山肚子里盘旋上去,再从那背面山路下山,重见天日后,苏霓锦迅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裳,抬眼看了祁昶一眼,顿时笑开了。 祁昶的唇上沾着她的红色口脂,别有一番艳丽风情。 「别笑了,你以为自己好到哪里去。」祁昶拉着苏霓锦来到池塘边,池塘里映出两人的样子,嘴上,脸上皆是狼藉一片。 两人看着对方的样子,憋了一会儿后便双双笑开。 也不管脏与不脏,就着池塘水把自己拾掇干净,两人才装模作样从假山后的竹山悠然而下,彬彬有礼,相敬如宾,任谁见了这样的太子和准太子妃都只会觉得他们是刚从竹山上游玩下来,绝对想不到两人之前在假山中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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