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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欢x敬王【醉酒夜】 徐敬余买私人飞机的事还是个秘密, 应欢也不知道怎么跟钟薇薇她们说, 她总觉得这事特别装逼,装逼得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她很后悔当年随口胡掐的那句「我还喜欢私人飞机呢」,她应该说她喜欢跑车或者劳斯莱斯加长林肯什么的。 至少,便宜很多很多…… 周柏颢是十点以后才赶过来的,一起来还有上次跟徐敬余一起上过微博热搜的美人,现在是周柏颢女朋友, 单身近30年的黄金单身汉终于脱单了。 关于这件事, 周柏颢得感谢徐敬余那条骚操作的朋友圈。 周柏颢跟女朋友秦苏到的时候,石磊他们还在追问徐敬余怎么求的婚, 徐敬余说无可奉告,就真的一句也不肯透露。 石磊他们锲而不舍, 转问应欢。 应欢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周柏颢是知道徐敬余买私人飞机的事的, 他当初为了给女朋友惊喜租用过那架飞机,给了50万, 亲兄弟明算帐。因为徐敬余真的有点缺钱了,一点折扣也不给他打。 他看徐敬余一眼,拉着秦苏坐下, 轻笑出声:「你们别问了,敬王求婚的装逼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问了你们也学不了。」 这下, 大家更好奇了。 「到底怎么求的婚啊?我倒是想知道怎么装逼, 这年头不会装逼都追不到女朋友。」 「小医生, 分享一下呗。」 「越说我越好奇了。」 徐敬余慢悠悠地倒了杯酒, 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关你们屁事。」 应欢看向秦苏,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秦苏笑着跟她打招呼:「久闻不如一见,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小医生了。」 应欢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故意转移话题:「我也一样啊,你跟周总什么时候有好事?」 石磊一听,立即说:「啊对,周总,人敬王都求婚了,你是不是也差不多了啊?装逼输了,但结婚这事不能输。」 吴起笑笑:「周总30了吧?也差不多了。」 周柏颢:「……」 他最近被家里催婚催得厉害,本来想出来放鬆一下,没想到应欢把大家注意力引到他身上来了。他看了一眼秦苏淡然的脸色,咬了一下唇,咳了声:「我倒是想结婚,不过有人不打算负责啊。」 秦苏:「……」 她转头看周柏颢,微眯着眼。 周柏颢当做没看见她威胁的眼神,兀自笑笑:「我可是第一次谈恋爱,很认真,奔着结婚去的,只要她点头,明天就去民政局。」 秦苏难得有些尴尬,面上却保持平静,她淡淡地开口:「我就想白嫖,怎么着?」 周柏颢:「……」 靠了。 他靠过去,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秦苏,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 秦苏看他一眼:「你也没给我留面子。」 一群人大笑,看来大老闆已经被吃得死死的了。 还真他妈敢说,也不害臊! 一个个脸皮都比城墻还厚! 应欢成功把注意力引到周柏颢和秦苏身上,没人再追问徐敬余究竟怎么求婚的事了,她暗自鬆了口气。 徐敬余抬手捏捏她的耳垂,低声笑:「小金鱼,学坏了啊?」 应欢面不改色:「那总比说出来好,不是么?」 「是。」他低笑,把红酒杯递到她面前,「喝么?」 徐敬余是个运动员,生活很规律,也很自律,作息时间也很准。他很少喝酒,也很少抽烟,只有比完赛或者特别的日子才会放纵一下。 应欢看他一眼,低头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 吴起端着酒杯站起来,吆喝:「来,大家举杯庆祝一下我们敬王卫冕成功,明年继续加油,争取九连冠。你们这群小子都看看,努力点儿,下一个拳王就是你们了。」 众人跟着站起来,笑着看向徐敬余。 徐敬余端着酒杯,跟大家碰了碰,笑了下:「谢了,你们也加油。」 石磊哈哈大笑:「那肯定,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扛起大旗,对吧。」 众人脸上都挂着笑,只有陈森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时地看向应欢。 偶然一次,应欢撞上他的目光,陈森然抿紧唇,应欢想起来陈森然现在还在国家队,今年的奥运会他还会参加,过些天就要赶赴奥运赛场了。陈森然是75公斤级中最有可能拿冠军的选手,在某次采访中,记者问过他,有没有想过转职业,陈森然回答:「想过,但是想拿一块世界金牌再考虑。」 当年参加wsb比赛的一群人,很多都已经转职业了,有些因伤痛退役,比如应驰…… 留在国家拳击队的人已经不多了。 这一晚,大家把酒言欢,庆祝明天。 直到深夜才散场,离开的时候,石磊忽然笑笑:「小医生,再给我们加个油呗。」 杨?成忽然想起当年大家缠着应欢让她挨个给大家加油的场景,也忍不住笑:「对啊,有时候我想,敬王这么好运,实力是一部分,你给的运气也是一部分。」 赵靖忠挠挠头:「我也挺怀念的。」 不过,石磊挺识趣的,他看向徐敬余,笑嘻嘻地说:「点个赞就行,不用爱心,敬王同不同意啊?」 徐敬余挑眉,低头看应欢:「这你们得问她了。」 应欢看着他们,忽然有了回到当年当小队医的感觉,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动作了—— 两隻手竖起大拇指,衝着他们晃了晃,笑着挨个喊他们的名字,然后再说一句加油和祝福。 最后,看向站在最边上的陈森然。 少年…… 不,应该说男人吧,陈森然成熟了不少,毕竟已经将近24岁了,脱去了青涩和狂躁,多了一丝沉稳和内敛。 不变的是,他看她的眼神跟在奥运会上的眼神一样,有些……炽热? 应欢喝了不少酒,头有些晕,脸也泛着红润,她恍惚了几秒,很快把心底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猜测压下去,她微笑地衝他晃晃大拇指:「加油啊,陈森然,拿块金牌给吴教练脸上贴贴金。」 陈森然喉结滚动了几下,嘴唇抿成一条綫,定定地看着她:「好。」 为了这句话,他想拼尽身体里所有的热血。 徐敬余舌尖抵着腮,有些隐忍地在应欢腰上捏了捏,应欢疼了一下,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些茫然:怎么了? 「回家了,应小欢。」他低声。 「哦……」应欢笑,唇红齿白,「好。」 一群人离散而去,各奔东西,总有再相聚之日。 徐敬余揽着应欢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陈森然还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方向,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看应欢的背影。 不爽。 非常不爽。 极度的不爽。 徐敬余这种不爽延续了一路,但他表现得不明显,应欢也没发现,她有些醉了。她酒量本来就不太好,喝了几杯红酒就有些头晕,坐了一路车,酒劲儿上来后头更晕了。 小姑娘靠着车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 徐敬余停好车,直接把人从车里打横抱出来,应欢平时被他抱来抱去已经习惯了,但这会儿是在外面,她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不好……」 徐敬余抱着她不放,他力气大得不行,抱她跟拎隻猫似的,「大半夜的有谁看?」 应欢晃了一下脚,脑袋晕乎,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飞机,脑袋在他肩窝上蹭了蹭,贴在他耳边说:「徐敬余,我们把飞机卖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想要什么私人飞机,总觉得要是她爸妈知道徐敬余给她买了架私人飞机,可能要被吓晕过去,要么把她駡一顿,说她不懂事…… 徐敬余看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卖。」 应欢:「……」 她锲而不舍:「卖了吧,养护费那么贵,你都没钱了。」 徐敬余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垂眼看她:「谁跟你说我没钱了?」 应欢:「你自己说的呀。」 徐敬余笑了下:「娶你的钱还是有的,你还想要什么?」 应欢可是怕了,忙说:「不要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 「真不要?」 「不要!」 徐敬余笑了声,抱着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按开密码,门一打开就转身把人压在门背上,低头咬她的唇:「应小欢,以前喜欢过别的男生吗?上学的时候。」 应欢本来就头晕,被他大动静地一阵旋转,再吻住,头晕得快不能思考了,她含糊地小声道:「没有……」 徐敬余按着她的腰,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应欢颤了颤,听见他低声问:「真没有?」 「没有啊……真的没有……」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要翻她的情史吗? 徐敬余心情忽然大好,低头吻住她的唇,「那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他手摸进她衣服里,一轻一重地揉捏。 应欢喘了起来,小声嘤咛:「嗯……」 「徐敬余,我想睡觉了,头晕……」 「好。」 徐敬余把人抱起,走进浴室。 应欢忙挣扎,「不不不,我自己去洗……」 徐敬余垂眸,漫不经心地看她:「你醉了,会摔倒,还是我代劳比较放心。」 应欢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挣扎就头晕,一头晕就有些委屈,她转头就咬他。反正他现在也不比赛了,咬多少牙印,抓多少条抓痕,都不怕人看见,她咬完一口,抬头瞪他:「你骗人,你每次都不正经,说是代劳,最后都做了,不止一次!」 男朋友体力太棒,她一颗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 徐敬余把人放 在洗手臺上,直接忽略她的问题,打开热水,「头晕不要洗那么热的水。」 徐敬余平时都是洗冷水的,就算是冬天也是冷水,只有跟她一起的时候才会开热水。 小姑娘怕冷,夏天也要洗很热的水。 水温调好,徐敬余转过来,打算把人剥了。应欢按着衣角,死活不从,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她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不要,我今天就自己洗,我坚决不跟你一起洗了。」 徐敬余有些好笑地看她,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乖。」 应欢:「不乖!」 徐敬余笑出了声,捏捏她的耳垂,「应小欢,你是不是醉了?嗯?」 「不是!」 应欢滑下檯子,她今晚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在这个洗手臺上多待一秒,她抬头看他,指向洗手台:「徐敬余,我跟你说,今晚我要是还在洗手臺上被你这样那样,我就不姓应!」 「嗯。」徐敬余挑眉,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好玩,忍不住逗她,「跟我姓好不好?」 「不好!」 应欢四处看,她想找个东西把徐敬余赶出去,但是浴室真的什么都没有,连马桶刷都没有,拖把和清洁用品全部放在外面的洗手间,这里干净得不得了。 最后,她拿起臺上的水杯接了水,抬头看他,冷冰冰道:「你不出去,我就拿水泼你了。」 徐敬余斜靠在洗手臺上,洗手台高度刚好到他腰部,他手抄在裤兜,对她点点下巴,嘴角一勾:「泼。」 应欢:「……」 她咬着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徐敬余等了几秒,拉起她的手,抵着腹,哄着她:「泼啊。」 「……」 「我帮你?」 「……」 徐敬余按着她的手,直接把那杯水浇到自己的裤头上,他鬆开她的手,又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到她手里。想了想,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调查摄像头,架在格子柜上,对着应欢。 他低笑:「再泼一次。」 浴室里热气腾腾,应欢皱眉,脑袋越来越晕了,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瞬间,花洒洒下的热水浇到她头上,她闭上眼,「唔……」 徐敬余抵着腮笑了声,一步过去,抱住她的腰,转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应欢挣扎,脸上滴着水,白晰细嫩,泛着粉,眼神清澈迷茫,皱眉说:「徐敬余你放我下来。」 徐敬余把人放下,低头吻住她的唇,气息微沉:「应小欢,你怎么这么勾我?」 应欢喘息:「我没有!」 徐敬余压抑着心底的狂野欲望,咬她的唇,嗓子低哑:「你这样,可爱得让我想弄死你。」 应欢莫名打了个寒颤,但是她还是没求饶,她今晚特别刚。 「徐敬余,你敢弄死我,我就把戒指扔了。」 「我不嫁了。」 徐敬余:「……」 他往后撤了撤,低头看她:「你说什么?」 应欢当着他的面,把戒指脱下来,作势要扔。徐敬余咬紧腮,立即按住她的手,把戒指拿回来,转身放到柜子里,顺手把手机摄像关了。他一身衣服全部湿透了,他迅速脱掉,扔出去。 男人的身材好得像是一件艺术品,每一块肌肉,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 他转过来,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綫滑下…… 应欢看着男人健硕的身体,终于回想起某些画面了,她瑟缩地往后退,还不忘威胁:「徐敬余,你今晚不听话,我真的就……」 下一秒,唇就被人吻住了。 徐敬余咬牙切齿地说:「应欢,你再说那句话,我今晚把你操到天亮,信不信?」 应欢:「……」 信…… 徐敬余深吸了口气,低头看她,抿紧唇把她衣服脱了,她挣扎。 他嘆了口气:「洗澡,不动你。」 应欢不信:「真的?」 「再问一次就变成假的了。」 「……」 她不问了。 徐敬余迅速帮两人洗完澡,拿过浴巾在她湿漉漉的头髮上不轻不重地擦,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件浴袍。 两人穿上浴袍,徐敬余把人带到客厅,拿出吹风机。 应欢坐在沙发上,浴袍鬆鬆垮垮地系在她身上,胸前露出一点勾,看起来白嫩绵软,性感又慵懒。 她目光跟着他转,徐敬余一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咬了咬腮帮,克制地别开目光,弯腰插上插头,再帮她把衣服拉好。男人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过她的髮丝,动作很轻柔,应欢在暖风吹拂下,昏昏欲睡,她抱住他的腿,脑袋在上面蹭了蹭。 徐敬余低头看看像小猫似的小女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放下吹风机,勾勾她的下巴,低声:「困了?」 应欢眼睛都要睁不 开了,靠在他腿上,粘粘糊糊地:「嗯……」 徐敬余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应欢一沾枕头就往下缩了缩,抱过被子,闭上眼睛。 徐敬余碰碰她的脸颊,手感过好,他在上面刮了好几下,才不舍的挪开。转身回去收拾一片凌乱的浴室,把手机从格子柜里拿下来。 他掀开薄被,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 应欢不高兴地躲了一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指甲抓在他脸上,「别吵我……」 徐敬余:「……」 他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低笑出声:「小醉鬼。」 …… 第二天早上,应欢醒来头疼得不行,她低头看看自己,是穿着衣服的。记忆有些断片,不过她记得昨晚好像没做……做的话她肯定有感觉得,她动了动腿,是真的没做。 徐敬余从门口走进来,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小醉鬼,醒了?」 应欢:「……」 她抓了抓头髮,有些脸红:「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徐敬余摸出手机,漫不经心地笑,「你昨晚发酒疯了,我录了视频,要不要看看?」 应欢窘得不行,下意识拒绝:「不要!」 徐敬余笑出一声,已经点开视频,把声音开到最大—— 「再泼一次。」男人嗓音低沉带笑。 …… 徐敬余好心解释:「昨晚,你要拿水泼我。」 他把视频拿到她面前。 应欢脸红,想听,又怕昨晚自己真做了什么糗事,看了一眼,就急急地推开他的手:「你快关了!」 …… 「应小欢,你怎么这么勾我?」 「我没有!」 「你这样,可爱得让我想弄死你。」 …… 应欢脖子都红了,她爬起来,就要扑过去,徐敬余把手举高,笑得特别坏。 「你快关了!」 「再听听。」 「啊啊啊啊啊!你快点关了!」 她从床上站起来,就要扑过去抢。 忽然,手机里传出她冷冰冰的声音:「徐敬余,你敢弄死我,我……」 徐敬余脸色忽然一变,手速飞快地把视频关了。 靠了。 差点儿忘了还有这一段。 应欢抓着枕头站在床上,楞楞地看着他忽然把视频关了,手机塞进裤兜,直觉后面有反转,她站在床边,扑过去抢:「徐敬余,我要看,你给我看看。」 徐敬余抓住她的手,挑眉看她:「你确定要看?后面我们……」 应欢脸红,有些迟疑了,想想又说:「我不信,我要看。」 怎么可能。 让她看了,以后还不得翻天。 天天拿这个威胁他。 徐敬余抱住她,直接压进床里,低头看她,嘴角带笑:「应小欢,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勾了我一晚上,自己睡了。」 应欢:「……」 所以,要补回来吗? 应欢挣扎,她手去摸他的裤兜,想要掏手机,「徐敬余,你给我看完视频,我要看!你肯定做亏心事了!」 徐敬余按住她的手压过头顶,在她脖子上舔吻,「没有做亏心事,我对你什么样你不知道么?」 应欢身体轻颤,她推推他的脑袋,「那你给我看……」 徐敬余动作不停,嗓子低哑:「晚点给你看,嗯?」 「……」 一切结束后。 应欢又睡过去了,徐敬余把原始视频保存了,再剪辑了一份,留在手机里。应欢醒来后,如愿看见视频,视频播放到她冷冰冰地说:「徐敬余,你敢弄死我,我……」 戛然而止。 这女王般高冷的声綫…… 她咬着唇,转头看徐敬余:「后面是什么?徐敬余,我后面到底说了什么?」 徐敬余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閒:「宝贝儿,你可以想起来的。」 应欢:「……」 崩溃! 啊啊啊啊啊!她就是想不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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