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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怀孕的过程辛苦,但最后的结果总归是好的。 这年,夏秋之交,棠璃在预产期顺利分娩。 从景璋台到医院产房,秦攸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直在安慰她,实际比她还紧张。 等到终于用完最后一丝力气,棠璃浑身是汗地躺在产床上,虚弱又疲惫。 世界都虚幻了。 片刻后,产房内响起一声文静的啼哭。 “是女儿!” 陈倩也在旁边陪着,欢喜地尖叫起来。 棠璃也如释重负地笑了,忍不住热泪盈眶。 是她的孩子。 对了……为什么秦攸不说话?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男人一眼。 哦,原来他也掉眼泪了。 小宝宝的出生不仅是喜讯,也意味着全新的开始。 在秦攸准备好起什么名字以前,大家都用“小公主”来称呼这个软软糯糯的新生命。 连宋司都喜笑颜开的,趁着执勤的间隙要进来抱一抱小公主。 陈倩嫌他手笨,大呼小叫地指挥他应该怎么抱,惹得棠璃忍俊不禁,倚在床头笑得肚子疼。 话说回来,小宝宝在她肚子里的时候闹腾,出来以后倒是乖乖的,性子安静。 随她自己。 棠璃的目光有些许失神,再回过神来,想起来有个事要问宋司。 “对了,你们为什么都叫她小公主?” “哎哟嫂子,军座的千金可不就是小公主,”宋司乐呵呵的,说话也没边际,“军座可喜欢孩子了,为了陪嫂子你还有小公主,连今年的竞选都很早放弃了。” “竞选……?”棠璃疑惑。 “对啊,竞选。不过以军座的地位来讲,升职肯定比不上家庭美满咯,我们也都支持他。” 正巧一缕阳光照入房内,一切景象都是如此鲜活,熠熠生辉。 棠璃缓缓眨眼,眉眼间染着几分温柔。 宋司说的这些“付出”,秦攸从未跟她提过。 她忽然想起生产那日,某男人的“有泪不轻弹”。 哪有半分冷酷无情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位初为人父的男子。 如果他还要升职的话……该是什么呢。 大概,是元首之位吧。 棠璃默默地想。 生产后的一周,棠璃都住在医院休养,秦攸几乎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其余时间要不陪她要不陪孩子。 等到出院的时候,男人肉眼可见地累瘦了。 小宝宝的名字,他也起好了。 “秦棠……?” 棠璃初听之后琢磨着念了一遍,非常担忧他的精神状态。 “你该不会是累死了随便起的吧?太不靠谱了。” 两个字的姓名,他和她一人一半,真的好随意。 万一以后等宝宝上学了,老师问起名字的寓意,估计什么都答不上来。 棠璃撇撇嘴,准备让陈倩赶紧拿本字典过来,准备找一个适合女孩子的、有意义的名字。 “哪里随意了?” 他很认真地勾起她的下巴,深沉与她对视。 “秦攸的寓意,就是棠璃。” 夏秋的午后,起了风。 吹起他的披风一角。 那些身外之物,荣勋军衔,都是属于秦军座的。 真正属于他的生活里,她是唯一的寓意。 棠璃最终还是被这句话折服了。 这是秦攸说过最像人话的情话。 她不感动地一塌糊涂都对不起他。 “好,就叫秦棠。” 小宝宝一岁以前,秦攸几乎都没怎么出过景璋台,成天和棠璃黏在一起。 宝宝白天有阿姨带着,他就陪她逗她开心。 当然也免不了亲热。 棠璃本来是不太愿意的,她怕自己刚生完,样子不好看,就捂着衣服不给他瞧。 但是她涨奶的频率实在太快,经常是来不及去拿容器,衣服就被奶汁浸湿半片。 他“没办法”,只能扒了她的衣服,又急又重地给她舔奶。 棠璃“宁死不从”,经常被他舔得呜呜叫,还要骂他变态。 他随她骂,和颜悦色的从来不发火。 把她欺负狠了,他又流氓起来。 他会舔舔嘴角残留的奶汁,坏声坏气地衝她低语。 “秋秋,我什么都没做啊。” 棠璃简直能被他的无耻狡辩气死。 她不能报復他,小宝宝就替她做了这事。 一周岁之前的宝宝睡眠不稳定,晚上经常几个小时就醒一次,他想再跟她进一步亲热都没时间,往往是刚沾着床没多久就要再起来。 等到小宝宝总算不闹腾了,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十多个月。 刚好,又是一年的委员会晚宴。 在夫妻关系 里,棠璃显然是被宠爱的那个,美貌容光焕发,身材前凸后翘,没有任何生产的后遗症,以前的礼服都能穿得下,任选一套就能陪着秦攸出席。 好不容易把小宝宝交给叶莲带,尽管这晚是一场应酬,但秦攸兴奋地就跟过单身之夜似的,应酬宾客的时间不过半,便拉着她提前撤退。 说得好听点是撤退,露骨一点的,就是久违的性爱快活。 棠璃也能感觉到他的急色,娇娇笑笑地迎合他,勾得他还来不及回房,找了个没人的花园就摁着她干。 放肆至极。 她身上的抹胸礼服还来不及脱就被扯坏了,丰满的乳球半溢,有一种少妇的淫荡色情。 她还担心下面没有恢復好,先用纤手和小嘴把他弄出来一次,他才急不可耐地插进来。 鸡巴插进来的瞬间,他就粗暴着掐了一下她的肉臀。 “放心,紧得很。” “秋秋的小嫩逼快夹死老子了。” “嗯……呜呜……哪有啦……” 棠璃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神情娇媚幽怨。 听听,他又不说人话了。 得亏他有权有势,景璋台大得过分,即便多了个小宝宝也丝毫不影响夫妻生活,随便找个地方偷偷躲起来就能做。 有了孩子以后,她也放开不少,依着他试了好多刺激的地方。 他甚至把以前的私牢改成了储藏室车库,命其名曰为了她和孩子积德所以收手不见血,但实际上,他们也在那里苟合过好多次。 甚至还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连着玩了好几天囚禁游戏。 最后是宝宝哭着喊要粑粑麻麻,囚禁游戏才不得不结束。 那会儿,棠璃的菊穴里还含着肛塞呢,就腰酸腿软地被秦攸抱走了。 他也不好受,下半身也硬得跟粗铁棍子似的,还要装“慈父”。 不过,棠璃是隐约觉得他的性格变了很多,有一回试探着问他,他为什么不竞选元首。 在她面前,男人总是有几分傲慢的雄性自尊。 “当元首多麻烦,我不喜欢要露脸的公务,成天演讲接见的,烦。” 棠璃很乖巧地点点头。 到了时候回房,她就告诉秦棠,她的爸爸是个社恐。 秦棠已经是牙牙学语的年纪,学着音调念了好几次词语,有模有样的。 棠璃笑得乐不可支,秦攸站在一旁无奈扶额。 不过么,等小宝宝再大一些以后,涉及到启蒙学习的事情都是棠璃操心得多,反而是秦攸,隻管陪着女儿玩,被棠璃数落好几次这是溺爱。 他聪明,所以不知道笨鸟先飞的意义在哪里。 她怕女儿随了自己,学习差,学不会,以后也要被同学欺负。 可是,谁又敢欺负秦军座的宝贝女儿呢。 春去秋来,景璋台里的日子如水般温柔流过时光。 小宝宝一岁岁地长大,等渐渐地没有那么折腾了,棠璃还是想让秦攸出去工作参加竞选。 毕竟,他总不能一直留在景璋台里当“家庭主夫”吧。 这几年他都没什么公务,闲云野鹤似的放权给底下人,她都觉得不太好意思继续霸占他。 他是生来就要登上王座的男人啊。 “秋秋,你惯会差遣我。” 秦攸说笑着和她打趣,不过,也把她的建议听进心里去了。 她的话,他都听的。 然而政界一天一个样,想要坐上最高权力的那个位置,也需要慢慢筹谋规划,重新收敛人心。 若要细算,天涯海角想要给军座大人添堵的角色,数不清有多少呢。 时间一久,连秦棠这个还没认全字的小丫头,都能掰着手指头说出她的“老父亲”有哪些一生之敌了。 棠璃从来没觉得小孩子能这么好玩,坐在主楼的台阶上,懒懒地晒着太阳,听着小丫头在院子里撒欢。 岁月静好。 不过呢,没被念到名讳的一生之敌,也要来刷刷存在感。 某日,景璋台的传达室收到一件封有鲨鱼尾巴的包裹。 唔,那就是一个新的故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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