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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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这天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他们说贺乔迁之喜,实际算不上“乔迁”这么隆重,只是住进来了而已。 程濡洱带芝华看他小时候住过的地方,程荔离世以后他再未踏足的山庄。他不喜欢独自住在太大的房子里,这时常让他想起他的童年,像个留守儿童,却关在宫殿般的房子里。 “这里很漂亮。”芝华站在窗台边,随意感慨了一句。 “那我们住进来吧。”程濡洱说。 这里常年没有主人,但日日有人打扫,园林景观修建得很漂亮,完全看不出已经空置八年之久。 搬进来当晚,周熠带着黎牧两口子蹭饭,口头说是庆贺,没带任何贺礼,饭倒越吃越热闹,喊了相熟的朋友来。 再回过神,厅堂里支起几张牌桌,搓牌的声音像遥远的雷声轰鸣。 周熠坐的这桌三缺一,执意让程濡洱上桌,铁心要赢他一把。 屋里吵吵闹闹,芝华不觉得烦,只是很难参与进去。她压根不会打麻将,几张牌都认不全。程濡洱本想让她打,煞有介事拿纸笔给她列了胡牌公式。 一轮结束,芝华还是没算明白,怎么说也不肯留在桌上,便换程濡洱接她的手。 看牌也看不明白,芝华很快感到索然无味,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点开手机游戏玩。 游戏是剧院几个年轻小孩带她玩的,这会儿时间不早不晚,好友列表一串整齐的灰头像,没人带着她玩。 “芝华姐,你玩这个?”裕生探过来,他正准备从茶几拿杯果汁喝。 麻将声哗啦啦,密密麻麻把说话声盖着,芝华想跟裕生说话,怕他听不清,倾身凑近他耳侧,而裕生也很配合地偏头听。 “才玩没几天,不太熟,你会吗?”芝华说得有些大声,在轰响的摸牌声里,又显得无济于事。 “我会啊,我这个赛季都毕业了。”裕生拿出手机登陆,“我带你吧。” 程濡洱坐在他们正对面,漫不经心摸牌,抬头便看见,裕生和芝华的头靠得很近。他们在说话,但程濡洱一个字也听不见,这间房子实在吵得不行。 又摸了几张牌,再晃一眼看过去,程濡洱发现他们俩并排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挨着,距离不近不远,但他们神色一致,反应也同频,总是同时沉默或同时惊讶。 什么破牌。程濡洱皱眉,将手里的八筒扔出去,磕在桌上翻了几圈。 后来连着三轮,他打得一塌糊涂,几乎把牌都喂到周熠嘴里,抬眼一看,那两人还闷着头打游戏,好像靠得近了几厘米。 “不打了,你接我。”程濡洱随便指了桌边一个看牌的人,起身离开牌桌。 他往沙发去,碰牌声落在后面,像掀开一道无形的帘,终于能听清芝华说话的声音。 也没说什么特别的,无非是偶尔沟通位置,裕生提醒她隐蔽或者起身跑。 程濡洱一言不发,在芝华身侧坐下,揽住她的腰,芝华便乖乖倒进他怀里。 “好玩吗?”他很平常地问,听不出情绪。 “还在学呢。”芝华盯着屏幕,抽不出一秒看他。 游戏音效剧烈响了一阵,芝华忽然从程濡洱怀里直起身,低声惊呼:“哇,裕生你好厉害!” 程濡洱看向屏幕,应该是赢了,芝华正在兴头上,拉着裕生又开一局。 然后耳边陆续传来芝华的声音。 “裕生,快来这边救我。” “裕生裕生,我这里有人。” “你都击杀了?你真的好厉害啊裕生!” 没有一句话是衝着程濡洱的,他听得烦躁,重新回到牌桌上。 芝华没玩几局,就开始犯困,收了手机上楼洗漱,楼下动静传不上来,但灯火通明,她想估计要闹到凌晨,自己钻进被窝睡了。 过了很久,朦胧中察觉到程濡洱躺下的动静,芝华翻了身,往他怀里钻。程濡洱的手却不是一如既往放在她腰上,而是往她腿心探去。 手指挤进双腿之间,撩开睡裙松散的下摆,找到那处闭合的肉缝,还没有湿意。 程濡洱没有脱她的衣服,把芝华按在怀里,勾起内裤布料拨弄到一旁,喂了一根手指进去。 软肉挤得朝两边散开,阴阜仍在沉睡中,温热而无意识地吞纳着,程濡洱隻进了一根手指,却格外艰难。 “嗯……老公,好困……”芝华被弄醒,扭着不肯。 以往程濡洱或许忍一忍,便暂时放过她,但今天不行。 他把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挂了少许湿意。 “一边说困,一边流水?”程濡洱低声说,“不诚实。” 他往下去,分开芝华的双腿,脸贴在逐渐湿润的腿心,半夜长出的胡茬刮着她大腿嫩肉,芝华本能一夹。 却听见他说,“腿打开。” 语气不温柔,也说不上冷漠,只是听着莫名怪异。 芝华又清醒了几分,乖乖分开双腿,被胡茬蹭得轻哼几声,把腿心 往他那里凑,想让他舔。 那双唇几乎已经压着她的穴口,却往后撤了一些。 “用手打开你的穴。”程濡洱接着说,语气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喂给我吃。” 他今天真的不太一样。芝华心口一颤,两隻手哆嗦着,掰开两瓣阴唇,蜜液潺潺吐出来。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他冷淡的语气里,湿得更快了。 滚烫鼻息一丝丝扑上去,在程濡洱眼前,她身下完全打开,粉嫩的软肉一缩一缩,分不清是紧张或害怕。 程濡洱喉结滑动,唇贴上去,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在她颤抖的低呼声里,把舌头探进去,真像吃着什么食物般,不断有吞咽声传来。 “老公……没力气了……”芝华被吸得浑身脱力,双手滑下去。 她已经完全软在他口中,是一团没有形状的棉花,只知道包裹住他。 程濡洱拖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像小猫或小狗那样趴跪着,饱满的乳肉被睡裙兜着,撑起两粒圆圆的点,悬在空中晃。 阴茎蹭着她的腿侧,芝华以为他马上要插进来,但程濡洱只是在外面蹭,两隻手抓着她乱晃的胸,时轻时重地揉。 “老公,插进来……”芝华没领悟到他反常的,只是本能地向他索求。 在她身后,程濡洱坚硬的大腿肌压着她,腹肌碾着她的臀肉,更坚硬的阴茎偶尔戳进去一个头,把她勾得失魂落魄。 “用你的手,自己喂进去。”程濡洱再次命令。 相较于芝华,他好像完全没被情欲支配。 芝华已经被磨得不行,伸手去摸那根肉棒子,被那温度和硬度吓了一跳。 明明已经硬得翘起,还在她手中跳了跳,声音却冷静得不像在做爱。 她轻轻撸动,一隻手打开自己的穴口,握着肉棒缓缓送进去。 让她自己去吞,插入的过程变得极其缓慢。芝华感觉程濡洱忽然腹肌缩紧,在她才吞进一半时,猛地挺腰插进去。 没有任何缓衝时间,程濡洱直撞到底,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 芝华几乎失语,满心满口呻吟声也喊不出来,脸埋进枕头里,趴跪的身子被撞得一点点倒下去,最后程濡洱索性把她双腿拉直,让她完全趴在床上,趴在他身下。 他健硕的身子压上去,完全罩住她,阴茎挤在她肏红的腿间,不知疲倦地进出。 “嗯……不行,被插肿了……”芝华扭头求他。 “肿了还咬得这么紧?”程濡洱轻轻扇她的屁股,声音很大,但并不算痛。 “轻点插,别那么深……”芝华夹着臀,呜咽着说。 “谁轻点插?”程濡洱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气声。 “老公轻点插。”芝华乖乖答。 “宝贝,你的老公是谁?”他声音更哑,终于听出几分情欲。 芝华此刻才发现,这是程濡洱今夜第一次喊她“宝贝”,不像以往,抱着她就开始宝贝宝贝地哄。 “老公是,程濡洱……”她喊他的名字,感觉他力度更重,又似乎温柔了几分。 于是,芝华继续喊,“程濡洱……嗯,轻点插……” 于是,换取更来势汹汹的掠夺。 程濡洱几乎是塞,在她越来越紧的身体里,把自己的阴茎用力塞进她的甬道深处,确认他完全的占有。 床架晃动,床单湿得像承接了涌来的潮水,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按着芝华软塌的后腰,直起身掰开她红透的臀肉,看着自己如何深埋进去,如何像一根棍子粗鲁地侵占她,眼底猩红着把滚烫精液全数喂进去。 直到最后,芝华也不知道,程濡洱这一晚突如其来的情绪,究竟为了什么,她累得隻想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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