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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再次睁开眼时,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除了腰间因枪伤所绑上的绷带,自己被大字形的绑在一张雪白的床上。
该死的,那个变态老头到底想干嘛。
祈允熙努力冷静下来,仔细的环顾整间房。
这是间以欧式復古装潢而成的卧室,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闪耀的让人无法忽视,暗红色的壁纸低调而不失典雅,桌子上还摆放着新鲜的水果,窗户被大片红布幕遮盖,唯一突兀的是床旁的木製橱柜里,摆放许多刀具及各种容器。
突然,一旁的门打开,顾绍洋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醒了阿。」顾绍洋脱下西装外套,掛在橱柜旁的架上,然后把袖子推到手肘,打开了橱柜。
顾绍洋拿了一把小刀,及一罐小瓶子,和针筒。
祈允熙见状,不停的摆动四肢,试图挣脱绳子,但只是白费力气。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收藏东西吗?」顾绍洋套上白色塑胶手套,「因为我看到美丽的东西就想一看再看,不想错过。」
「而且要打造地狱,那些画面可不能用假的道具来呈现。」
看顾绍洋拿的器具及他说的话,他该不会是在收集器官来打造他所谓的地狱吧。
祈允熙赫然想起最近新闻上一直播报的多起失踪案,对象不分男女,但女性居多,不管警方如何搜查,就是找不到线索或是犯人的踪跡。
「你就是那个犯人。」祈允熙愤怒的瞪着顾绍洋。
顾绍洋笑了笑,接着把针头戳到小瓶子里,把液体装进针筒中。
「他们都是自愿的来我身边的,就像你一样。」
祈允熙看顾绍洋的准备动作已经快完成,可是偏偏此时耳机却没有任何指令,她甚至不知道牧丞知不知晓她的所在地,她也无法向他传达讯息。
可恶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吗
可是自己目前四肢都被绑住,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部而已,身上连个武器都没有,要怎么对付顾绍洋。
「好好地睡一觉吧,睡着就不会痛了。」顾绍洋做到床沿,轻抚着她的脖子。
就在顾绍洋要替她注射麻醉药时,祈允熙忽然开口道:「我可以问,你是想要收藏我的什么?」
顾绍洋对于祈允熙的问题感到有兴趣,停下了手边的动作,说道:「你觉得是什么呢?」
「不知道,我只是个平凡人。」祈允熙边回答的同时,观察着周边的一切,她脑海中只想着怎么逃离这里,她拖不了太久时间。
「哈哈哈哈,你太小看自己了,」顾绍洋突然大笑起来,让祈允熙打了个颤,「你那双眼睛是宝藏阿,那份单纯难得一见,比起我上一副收集的那双眼睛相比,你是极品中的极品阿。」
「且如果你的眼睛放在我地狱的作品中,一定特别出眾。」
「那,我想看看上一副眼睛!」祈允熙突然表现出极有兴趣的模样,「我想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有多珍贵。」
顾绍洋听到祈允熙的请求,明显犹豫了。
该死,她真的没办法再拖了。
「好,就当作你死前的小礼物吧。」顾绍洋看起来颇高兴的,因为他平时只有一个人欣赏,能分享他的收藏,他当然很愿意。
顾绍洋把针筒放在床边,便走出了房间。
祈允熙看向针筒,彷彿看到一线希望,她努力伸长手臂,但都只能碰到一点点,祈允熙努力晃动身体,试图让床產生震动,终于针筒向她靠近了些。
门外传来顾绍洋的脚步声,祈允熙咬紧下唇,用全身力气向针筒伸手。
就在顾绍洋打开门的剎那,她拿到了针筒。
祈允熙努力平息呼吸,刚刚用太多力气,让她呼吸不顺。
顾绍洋因为太兴奋,没有注意到祈允熙手中的针筒。
「看,就是这个。」顾绍洋坐到床边,拿着泡着福马林的眼睛玻璃罐,表情非常享受的说道。
祈允熙看着那双无神的眼珠,只感到一阵噁心。
「她是我在某次饭局上遇到的女士,一看到她时」顾绍洋开始谈起他是如何被这收藏品所吸引的,祈允熙看向针筒与顾绍洋的距离,还是有点远。
「那个,能在近一点吗,我想看仔细一点。」祈允熙说道。
「当然!」顾绍洋毫无顾虑的往祈允熙坐近了点。
就是现在!祈允熙用力地朝顾绍洋的右手臂刺去,并注射麻醉剂。
「阿阿阿阿!」顾绍洋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祈允熙注射到一半,顾绍洋便打掉她的手,拔出了针。
该死。
「你这个贱人!」顾绍洋举起针筒就要往祈允熙刺去,祈允熙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就在祈允熙以为自己要死时,自己的脸和胸口突然被洒了大量温热的液体,祈允熙睁开眼,只见顾绍洋用双手摀着不停流出鲜血的喉间,脸色苍白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喷在自己身上的是顾绍洋的血。
突然,有人跩住顾绍洋的头,往一旁推去。
是牧丞。
祈允熙看到牧丞的瞬间,松口气的同时,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眼眶好像转着泪水。
祈允熙憋着脸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在这男人面前哭,对她来讲太丢脸了。
儘管她现在很想对牧丞胡乱吼一番,但她还是忍住了。
牧丞甚么话都没说,只是帮祈允熙解开绳子,表情跟平常一样冷酷,似乎对方才惊险的画面没有任何感觉。
「你怎么找到我的?」祈允熙刻意的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的问道。
「耳机有定位。」
祈允熙听到牧丞的回答,心中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明明知道她在哪,为甚么不早点来救她。
「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杀了他!」祈允熙朝正在检查顾绍洋尸体的牧丞吼道。
牧丞从口袋拿出一堆照片,丢到床上,道:「去蒐集东西,耽误了一点时间。」
祈允熙拿起照片,照片上是泡在罐子中的各种器官,以及被垂吊在天花板上残缺的受害者尸体。
这些器官跟这些尸体,肯定是顾绍洋要来装饰他所谓的地狱而留着的。
且那些尸体都很瘦弱,就如同地狱画中受折磨的人,像骷髏般随时都会被折断的感觉。
「我刚刚也差点变这些人之一。」
祈允熙默默的看着照片中的尸体说道。
「要杀也是我来杀。」
牧丞抽走照片,放在顾绍洋尸体旁。
这男人根本把她当作玩具在使用,要杀要剐都任由他处置。
不过自己的确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是了。
突然,牧丞丢给她一件黑色风衣,祈允熙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
就在祈允熙穿衣服的同时,牧丞快速的清理掉她在现场的物证。
祈允熙看了眼顾绍洋狰狞的死样,又想到他方才脖子喷血的场景。
自己如果逃走了,大概也会被牧丞用各种杀法杀死吧。
割喉就是其中一种。
「走了,警察要来了。」牧丞拉开红布幕,打开窗户,把腰间上的绳子用掛勾卡在窗沟。
「你是要跳下去?」祈允熙走到牧丞旁,朝窗户外往下看,这高度至少有五层楼。
牧丞皱眉,拉了拉绳子确认鉤子,说:「还是你比较喜欢死?」
祈允熙表情本来就因方才的遭遇显得厌世,听完牧丞的话,表情更加阴暗。
真的是疯子。
不过她好像有点习惯了,虽然才相处几小时而已,她居然意外的当他的乐趣当的这么自然。
突然,牧丞在祈允熙恍神的同时,把她横抱起来,祈允熙脚一下子离开了地板,失去重心的她双手很自然的绕在牧丞脖子上,两人面面相覷。
「你——」
祈允熙还没说完话,牧丞就跳下窗户,一蹬一蹬的踩着墙壁往下跳。
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听声音似乎有四、五辆。
所以他是专门做好事的坏人吗?
祈允熙看向牧丞,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他双眸现在是淡淡的灰褐色,好像不那么像个冰冷的雕像了。
祈允熙不自觉的用食指戳了下牧丞的脸颊,等到她回过神来,牧丞已经停下动作且眉头轻皱的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要碰你脸的」祈允熙有些尷尬的移开眼睛。
「再碰一次,我就砍断你的手。」
「」
我祈允熙收回我方才愚蠢的想法。
经过几分鐘的沉默,两人终于踏到陆地。
祈允熙本想问牧丞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见牧丞从腰间掏出一把银色的枪。
「接下来就不需要你了。」
牧丞毫不犹豫地向她开枪。
祈允熙完全没反应的时间,只知道自己心脏处中了一枪,失去重心的自己向后面的草皮倒去。
视线周围变得模糊,牧丞那张脸出现在她眼前。
果然我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他想要我死在他手里也只是佔有欲吧。
毕竟自己的猎物怎能送给别人呢,这么简单的道理,祈允熙你怎么能因为他救了你而忽略了。
头脑好沉,她好像看到牧丞笑了,就像当初望着她濒临死亡的笑容一样,多么的残忍且冷血。
最后
没有最后了。
「允熙啊允熙啊」
人在死亡之时,会听到家人的声音吗?
可是我怎么完全不留恋这些呢?
或许是他们把爱都投入给了哥哥。
我只是个复製品,要像哥哥一样让你们骄傲。
那我又是谁呢?
好像闻到了消毒水味,还有家里人的味道。
耳边似乎有仪器在规律的发出声音,还有妈妈的啜泣声。
死的时候会听到这些吗?
不,随着自主呼吸的起伏,感受到腰间那伤口在上下撕扯的痛。
我没死。
但为什么?
祈允熙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见妈妈满脸泪痕的捧着她的脸,嘴里嚷嚷着什么,但她没反应过来。
医生跟护士们急忙跑进病房,对自己做了很多检查。
看着大家为她担心的样子,祈允熙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不是因为被关心而流泪。
而是她发现自己在看着这些人时,心里想的不是感激,是牧丞。
经过了几个礼拜的休养,祈允熙终于是恢復了健康。
期间也有警察来对她做笔录,但她只说了自己中了一枪后,就一直昏迷到医院,什么也不记得。
据他们说,她失踪得那四天,案情搜查完全没有进展,甚至连失踪地点都没找到。
那天下雨的缘故,把她的血全洗尽了。
而顾绍洋的案子也落幕了,警方搜索到他在暗室中收藏的被害人器官,以及他自己绘画出来的地狱景象图,全部的杀害都是已经计画好了。
对于杀害顾绍洋的人,各家媒体眾说纷紜,有人说是与受害人相关人,也有人说是仇家,但不管如何调查,除了窗户上掛鉤痕跡,追查到草皮后,便毫无线索。
那个人就像鬼一般,根本没存在过。
原来牧丞这么厉害啊,祈允熙看着电视,默默的想着。
「这么晚了,去睡吧。」妈妈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
自从她失踪后,爸妈的态度变得很不一样,变得很关心她,甚至还亲自送她上下学。
好不习惯,她好想叫他们停止这多馀的关爱。
虽然这一直是自己渴望的,但他们应该更早行动才是,而不是等到她受到这么惊险的遭遇后,才开始发觉她的存在。
太可笑了。
「允熙」就在祈允熙准备上楼时,妈妈叫住了她。
「怎么了?」
妈妈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接着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我跟爸爸都太晚了但允熙你能不能原谅爸爸妈妈」
祈允熙看着妈妈留下泪痕的双颊,心里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要原谅什么?
原谅他们迟来的关爱吗?还是原谅他们无法让我做自己?
祈允熙没有回答,逕自走上楼,只留下妈妈一人在客厅哭泣。
回到房间,祈允熙没有开灯,而是让自己像隻人偶般陷在棉被里头。
深夜静悄悄的,房间里只有时鐘滴答的声响,及她缓慢的心跳声。
当初牧丞在她心脏开的那一枪,并不是子弹,而是麻醉针。
这段时间,祈允熙想了很多牧丞不杀她的理由,但想到最后,她觉得没必要再去思考,依照牧丞的个性,他或许只是心情好而选择不杀她。
明明只有相处几个小时,一开始对他发狂似的状态吓得差点昏过去,他甚至随时威胁她会杀了自己。
但为什么
自己闭上眼,看到的却是他温和的侧顏和那双冷褐色的双眸。
祈允熙,你该不会是个被虐狂吧。
回到校园的生活很不容易,眾人大部分都对她的遭遇投以同情的眼光。
有些人则认为她受过枪伤还没死这件事很酷炫,像是「中枪的感觉如何?」这类的问题层出不穷。
但祈允熙的回应始终冷淡,她只想等这股热潮过了,安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喔不,是爸妈想要她过的生活。
今天又下起了大雨,祈允熙望着窗户上的水珠,不禁想起跟牧丞第一次见面的那条小巷。
牧丞当时发疯似的大笑,及那双不知是因嗜血而转黑的双眸,和他粗鲁亲吻自己的模样。
儘管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些记忆都鲜明地在她脑海里不停播映。
他似乎很享受做这件事,跟自己不同。
或许自己是因为牧丞的世界充满着刺激和未知,才会常常想起他。
他的世界对她而言,只是梦而已。
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鐘声响起,祈允熙快速的收拾完东西,也没跟朋友道别,匆匆忙忙的跑下楼。
她必须趁妈妈还没来之前离开。
外头的雨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但祈允熙连伞都没撑,像是着急的要去哪里般往校门外跑去。
白色的制服被雨淋湿,微微露出衬衫底下的肌肤。
豆大的雨滴打在脸上让她看不清前方,但祈允熙却毫不犹豫的继续跑着。
就像在脑中练习了几百次般熟悉。
渐渐的,祈允熙缓下脚步,气喘吁吁的望着阴暗的巷子,和那盏昏黄的路灯。
她往里走了些,来到牧丞对她开枪的地方。
祈允熙慢慢蹲了下来,她看着地上,雨水在柏油上形成了小型的细河,往低洼处流去。
她的血就是这样被冲淡的吧。
祈允熙闭上眼抬头,任由雨滴打在自己的脸上,自己肯定会被当作疯子。
到底谁回来被枪杀的地点,只因为自己很嚮往兇手的一切。
真是疯了。
突然,感觉有一片东西挡住了光线,雨水也没有肆意的打在身上。
祈允熙睁开眼,与他对上了眼。
「古子轩?」祈允熙起身,狐疑的看着她从没想过会遇见的人。
虽然她也不觉得自己会遇见牧丞。
古子轩从口袋拿出手帕,递给祈允熙说:「擦一擦吧,感冒就不——」
「你为什么在这里?」祈允熙没有接过古子轩的手帕。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淋雨!」古子轩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害我匆匆忙忙的跟过来阿说溜嘴了。」
听完古子轩的话,祈允熙更加怀疑的看着他。
「你在跟踪我?」
「哎呀,不是!」古子轩急忙解释道:「就某人叫我最近多看着你」
「牧丞?」
「呃」
看古子轩欲言又止的模样,看来是被她猜对了。
古子轩被祈允熙那双大眼瞪到受不了,只好从实招来。
「就牧丞叫我追踪你的状态及去向几个月嘛」
「当初我还以为你是委託人指定的目标呢,没想到是牧丞衝动下错杀的人」古子轩嘟着嘴嚷嚷着。
「等等,你说清楚。」祈允熙向古子轩往前靠近一步,她一定要把事情问的彻底。
古子轩有些为难的往后退了些,尷尬的笑着说:「这位妹妹,有些事情还是少问些啊啊啊!痛痛痛!」
祈允熙耐不住脾气,用力的朝古子轩的要害踢了下去。
真的不要挑战她的耐性。
只见古子轩一脸狰狞的,呈现半蹲姿势的哀号着。
「什么叫我是错杀的人?」祈允熙捧起古子轩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
「就牧丞有时做事会太进入状况,而没办法控制自己」古子轩边痛苦的压着下体边说着,「平常可能只是伤到一些动物,没想到他这次伤到了人」
所以她当初看到他如此大胆且狂妄的模样,是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吗?
「我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古子轩好不容易恢復了正常,清了清喉咙道:「那我先走了,请照顾好自己。」
古子轩把伞交给祈允熙,接着用认真的表情对着她说了几句话,转身便消失在巷子拐弯处。
就在祈允熙还没反应过来时,另外一边传来妈妈着急的声音。
「允熙啊!」妈妈撑着伞,一脸慌张的跑到她身边,「你在这里干嘛呢!到时候你你又被绑架怎么办」
妈妈自从她失踪后,变得很爱哭,哭的比她出生到现在还多。
祈允熙看着妈妈伤心的脸,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下次不会这样了,回家吧。」
「没事就好」妈妈擦了擦眼泪,牵起祈允熙的手便往巷口走去。
祈允熙回头看向她遇见牧丞的地方,心里响起方才古子轩对自己说的话。
「把一切都忘了,继续往前走。」
但她连自己要走向何处都不晓得,要她怎能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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