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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摩克利斯之剑 不过尚不眠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白毛求的也不过是精血和精气,现在咬他的频率也慢了下来。 尚不眠起身,到客厅去吃了些药,要是没有补药,指不定哪天他就暴毙而亡了。 要得到常人得不到的快乐,总要付出点什么。 进了厨房忙活晚饭,尚不眠没有注意到卧室里的白毛已经不见踪影。 等饭菜做好,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白毛走出房间,嗅了嗅灵植的味道。 他坐到餐桌边,捻起一块人参,放到嘴里咀嚼。 尚不眠如常进食,吃到七分饱,放下了筷子。 今晚周家的人在食府请客吃饭,我会进去敬酒打个招呼,你在包厢外等着,周家的人出来,我制造机会让你们独处。 白毛喝汤的动作一顿,他还是保持坐在餐桌边的姿势,忽然低下头去吻他。 舌与舌贴合交缠,换气声起伏,尚不眠一把将白毛抱起,放到自己腿上,二人贴得更紧密,吻还没有停,白毛想索取更多,尚不眠死死按着。 别来了,你想我死在你身上吗? 白毛没了动静,带着哭腔说了句,硬。 尚不眠又换了口气,将白毛身后的碗盏推到一边,将他抱到桌上坐着。 裤腰很轻易地滑落,白毛不喜欢被束缚,裤子也宽宽松松的,尚不眠一口含着白毛下身。 白毛向后仰去,前腰挺送,后腰下折,弯出一个美得惊心的弧度来。 呃昂呃嗯尚呃啊 白毛的呻吟断断续续,每个字都咬在尚不眠耳根,勾起澎湃的情欲。 白浊里混着血,射了尚不眠一脸 他淡定地拿纸擦干净。 白毛泄过身,无力地垂靠在尚不眠身上。 尚不眠低头看着他,不知不觉又和他缠吻起来。 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他身上。 如是没出息地想着,又搂紧了白毛的腰。 尚不眠带着白毛进了卧龙眠时,周拓已经带着墨家父子进了包厢,推杯换盏好一会儿了。 这次主要是为了感谢墨家在撤周巽被偷拍上了新闻词条的事情。 周巽当然也陪着父亲一起,毕竟事情因他而起。 墨家父子坐右侧,周家父子坐左侧。 当然长辈挨坐在一起,叙旧聊天。 端方啊,你这个儿子不得了,已经有别家的来和我打听了,定亲了没有?墨无垢举着酒杯,有些玩笑的语气看着周拓。 泽安他才接手家里的生意,婚姻之事慢慢来,不着急。其实是周家出了名的克妻,没有个命格硬的,媒人都不敢上门说亲。 嗯,也是,我儿子他也不着急,无尘啊,你和泽安同龄,你们俩也加个微信聊聊天,相互认识一下。 墨无尘闻言,朝周巽看去,默默递了自己的手机过去。 周巽扫过之后,礼貌地将手机给他推了回去。 墨家在新闻行业遮天蔽日,少不了政界里自家人的扶持,墨无尘年纪轻轻,已经是政界里有名的政治家,认识他,对周巽没有坏处。 在墨无尘看来,周巽倒是他这二十来年见到的头一个这么特立独行的人。 有经商头脑,又继承家里的道法衣钵,算得上是世家里的翘楚之一了。 因着是出来和长辈吃饭,周巽穿着一身灰色唐装,头发也规规矩矩用木簪束着,顺滑的马尾随着身子微晃垂落在背上。 额前的两边刘海形成一个好看的八字弧度,衬得脸型立体。 这个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墨无尘如实在心里评价,对周巽的第一印象很好。 周巽对墨无尘是不陌生的,他也是拍卖行下三层的常客,经手的玩意都是稀罕的珍品。 政界里边最不缺的,就是稀罕玩意,越稀罕,他们越感兴趣。 人也是,物也是。 正吃着,门敲响了。 推门进来的正是尚不眠。 周伯父,墨伯父,周少,墨少,不眠没有及时在门口接风,实在是抱歉,过来给诸位赔个不是。 尚不眠上来就赔不是,周拓和墨无垢也立刻反应过来。 尚二公子言重了,就是吃个家常便饭而已。 尚二少公子要管这么大一座食府,忙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尚不眠让身后的人把酒和菜送到桌上。 不眠特地去挑的陈酿,诸位尝尝看,这菜是不眠亲手做的,希望诸位不要嫌弃。 尚不眠端得是处处周到,礼节满分,周拓和墨无垢自然要同他喝上两杯。 周巽在尚不眠落座时嗅到他身上浓重的情欲和血腥味,面上没有改变,等酒过三巡,他自然地起身,泽安失陪一下。 看起来就是寻常的尿遁。 墨无尘也没有多想,尚不眠笑着目送他离开,转头又和周墨二人聊起来。 期间和墨无尘也互加了微信。 周巽循着味,果然在走廊尽头见到白毛。 周巽开门进了厕所隔间,白毛也跟着进去。 周巽侧着身子,脸朝外。 白毛则完完全全站在门后。 两个人对视着,也对峙着。 周巽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尚不眠的安排。 可那一身浓重的情欲和血气,很难不脑补白毛为了见他一面都和尚不眠做了什么。 白毛和周巽对峙着,时不时咽着口水。 唐逍。 周巽很正经地喊白毛的名字。 嗯? 白毛应了,同时也回应他,叫他做甚。 他们之间,其实纯靠眼神就可以完成交流。 好玩吗? 好玩。 白毛如实回答。 下一个目标是谁? 白毛眨巴眨巴眼睛。 这个人真的很擅长打直球耶。 可是告诉他,就不好玩了呀。 不说? 周巽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毛,凉气逼人。 白毛立刻欢喜地搂抱着周巽的腰,踮脚要亲他。 周巽的无动于衷和不配合让白毛很快败下阵来。 我想不起来,我见到了才想得起来。 很好,很无懈可击的理由,无从反驳。 周巽收起凉飕飕的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尚不眠和你,做了。是肯定的语气。 白毛立刻摇头,我硬得难受,他就替我口了。 周巽摸了摸白毛的头,记住你是义父的初拥。 白毛立刻点头如捣蒜。 周巽搬出唐周来,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出去。 周巽下了逐客令,白毛点点头,消失在原地。 周巽藏在身体右侧,死死攥着无事牌的手终于松开。 是啊,他是义父的二代初拥,不是义父。 这句话也该悬在他心头,如达摩克利斯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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