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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生“啊”了一声,在心里算了下她把他拉进来的时间,约摸已经有二十分钟了。 才二十分钟而已啊?! 连生惊诧地看向白晴方,随后那眼神变成了厌恶。 她用火焰把他扣在了不远处的石壁上,又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似乎想把他当场拆开检查他的成分。 “要不搜魂看看?可你这家伙的神魂,我连碰一下都嫌脏啊。” “”他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连生一脸苦恼地想了想,然后不情愿地给向清茗发了一段话。 莫急莫急,许是掉到空间裂缝里了,为师帮你去寻寻看! 她叹了口气,再看他不爽也得差不多放人了,徒弟都找上门了。 “唉。唉。”她把寻呼盘丢到一旁的空中,双手抱臂,无趣地打量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算了,你是什么物种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裂痕也已经修好了。”可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仍没有半分要放他走的征兆。 白晴方又吐了口自己的本体,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随心所欲的人——不对,她这样子看起来也绝不像是有心,亦不一定是人。 “但、是、呢——”&9389;oんuwu6&9387;(rohuwu) 没等他开口说话,连生就瞬间取出一条冒着火光的鞭子,猛地往他身上一抽。 “啊啊啊啊啊——!!” “白晴方,我还要感谢你教会我一件事呢。——感情确实是没有道理可循的。” “你说说你到底对向清茗用了什么迷魂药?她前些年可完全没有对你这么挂心呢。怎么才过了这点时日,她就突然和你如此亲近了?” 白晴方那张已经烧毁了大半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残破不堪的笑容。 “道尊,请容我反驳。在你说的那些年间她只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而已。” “咳她的爱,可不是骤然爆发的啊”是在暗处一点一滴积累起来,再在某个时间点破土而出的。 “她才不是突然就和我亲近她和我本来就该是如此!”他激动地喊道。 连生的脸上露出来了一个像是被胡言乱语骇到了的扭曲表情。 她真是恨死这些情情爱爱了!它能把原本理智的人变成傻逼,还能把她的好徒弟变成好吧。不管怎样,向清茗都是向清茗,也是她唯一的好徒弟,她会永远护着她。 她不想搜他的魂,但她又想知道他到底对向清茗做了些什么,才会让那样情感稀薄的她和他亲近了起来,亦或是爱上了他。 于是连生便开始翻找自己的记忆,从向清茗的身上推算他会做些什么事。 一开始的向清茗是怎样的,她在金丹期以前一个人历练时的表现,她那不稳定的灵脉,她在“那天”之后于修炼一事上的改变 啊,明白了。 “白晴方。你好大的胆子。”连生隔着火焰,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能将他分成两半。 “你知道向清茗的精神状态不好,然后便从这点下了手。” “你在不知不觉间侵蚀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神魂,让她习惯了你的一切。” “你以这种恶心的方式控制了她,最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她生命中本不需要的一部分。” “你怎么敢?”连生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金红色,她憎恶地盯着他的笑脸,仿若下一秒就要冒出火焰,将这团物质烧成灰烬。 “道尊,说话不要这么难听。”白晴方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些。 “不论如何,茗茗都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不是吗?您刚才收到的消息,是她发来的吧,她很关心我,对吗?哈哈哈哈哈——咳啊!” 他的“手臂”,被烧断了一支。 “啊——呀——不好意思,今天手有点抖呢。”她一脚踩在了他的断肢上,然后将其烧为了一堆齑粉。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到底也还是会留给你一条命和一具可以复原的躯体,不然没法给她一个交待?” 连生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狭长的眼睛弯了起来。 “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火焰,不仅仅能够用来“灼烧”,它还有一个极少发挥得上用途的特性。” “生机。赋予生物浴火重生的生机,明白吗?只要我乐意——你就算是被烧得只剩下一块儿了,也能全须全尾地重新长回去。” 白晴方的瞳孔剧烈收缩。 “所以给你一场刻骨铭心的教训,我还是做得到的。啊,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有骨头呢那就看看你的心长什么样?” “放心啦,会把你拼好后再还给我的好徒儿的,这些符器也是。” “向小友,宗内负责看守命牌的弟子说,他的命牌没有碎,但是文字黯淡了。”祁天承转过身对向清茗说。 “明白了,叨扰祁宗主了。”她稳稳地向他行了一礼,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调,都没有任何慌乱的痕迹。 “无妨,毕竟他也是我的亲传之一。”他又看了她一眼,斟酌了下而后道:“他或许只是掉入了某个环境特殊的秘境中。” 秘境中 她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叁个字,站在她对面祁天承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心情十分复杂——虽然向清茗看起来还算冷静,可她的灵气气场却已经紊乱了。 他那罪孽深重的孽徒啊! 向清茗告别了祁天承后,在正要往下一处地点进发时,收到了来自连生的讯息。 师尊:我找到他了!果然掉到空间裂缝里了,许是在界膜裂痕愈合时受到了波及吧。还好时间不长没飞多远哎呀,这原理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总之我们在这里等你哦! (地标投影) 向清茗:! 那是她不久之前路过的一片悬崖,只要往回飞一小会儿就能到了! 她就要濒临溃散的理智,于此刻被这一条讯息又缝合了起来。 她现在就要去往他的身边。立刻! 某个小孩指着天空,问身旁的母亲:“妈妈,我们大陆现在白天也有流星展演了吗?” 女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天际,观察了一会儿后,道:“或许只是长老们为了庆祝这次天灾结束,而临时举办的吧。” “哦——” ——并非是流星展演,而是向清茗因为过于急切,直接暴殄天物地放出了一件原本用于大范围杀伤的符器,借它的反作用力以达到令自身快速移动的目的。 金色的流星群划过天际,坠落到静海大陆的海岸一角。 “咳咳咳咳咳!!”向清茗灰头土脸地从烟雾中跑出来,完全没有身为这件武器创作者的形象可言,她随便抹了把脸,便又朝那海角上飞了过去。 “白晴方——师尊——!!!”她远远地就喊了起来。 终于泄完徒弟被拱之愤,现在正坐在小板凳上放火烤棉花糖吃的连生小声道:“亲爱的,你人设崩了。” 站在一旁的白晴方面带微笑地在心里逼逼:我还见过她更多崩掉的时候,而你不行。 至少你的肉身强度还可以,给我当好她的护盾。连生乜了他一眼,用传音警告道。 多谢道尊的认可。我一定 闭嘴,滚吧。 几句话的功夫,向清茗就赶到了他的面前。她看着眼前面容有些苍白,却仍然对她缱绻地笑着的白晴方,先是后知后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给了他一个十分克制的拥抱。 连生:“我觉得这里已经很不妙了,我应该离开这里去打麻将。” 声如洪钟,字正腔圆。 向清茗赶紧松开他——但又拉上了他有些发凉的手,转身看向自己的师尊,然后对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师尊谢谢您一切都多亏了您”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连生简直不忍直视这一幕,她低估了亲眼目睹向清茗和他在一起时对她会造成的冲击力。 她木着脸,一只手上拿着啃了一朵的棉花糖串,另一只手则是把刚坐热乎的板凳扔回了空间里,没有感情地说:“没啥,举手之劳。都化神期了啊,不错。祝你们俩早日去上界。” 没有再多看一眼,她挥手打开了空间裂缝,大步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只留下几朵转瞬即逝的火花。 一身黑的男子站在沙滩上,在看到连生标志性的火环后,他冲她挥了挥手。 “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的徒弟可是才突破了化神境,不多指导她两句?” 她咬了一口棉花糖,对莫待曦摇了摇头。 “算了,她自己就能把握住一切。” 莫待曦看到了她脸上的落寞,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走上来和她缓缓地并肩前行。 连生的棉花糖没过多久就吃完了。她把签子一烧,看着天边漫不经心地说: “这次事情解决得快,反而没事可做了。不如我们” 莫待曦的袍角在他的身后扑腾了一下。 “不如我们去找巫安打斗地主吧!” 他:为什么要有期待,明明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毫无道理可言的人。 “走走走,她前两天还在发动态,我看出来是苑芝大陆,那可是个好地方啊!”连生又恢复了她平日没心没肺的状态。 她大步走到了沙滩的边缘,朝云雾缭绕的下方投去了视线——那是正在静静倒流着的一望无际的大海。 好久没有体验过从高空坠落的感觉了啊,连生想。 在她于地球上渡过的那段短暂时光中,当过一阵子的跳伞运动员。她很喜欢这种自由落体的感觉,那是一种挣脱了所有束缚,仿佛能够回归于天地之间的自由感。 连生笑嘻嘻地转过头,对杵在地上当地标的莫待曦招了招手,“小黑蛇,来啦,好久没跟你一起玩这个了。” 莫待曦叹了口气,然后任劳任怨地化为了原型的缩小版,飞过去缠在了她的手臂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身红裙的女子,独独在光洁的胳膊上纹了一道螺旋状的黑色纹身。 “跳了!” 狂风呼啸,一道张扬的女声自半空中响起。 “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这样最适合我——” 本质是水陆两栖爬行生物的莫待曦: 算了,他觉得自己的感情生涯能走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反正蛇妖活得久,连生也不是正常人,在他们酉阴大陆四大恶人(?)之中,肯定是他们两个熬到最后。 蛇嘛,差不多就行了,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被连生觉得“能自己把握住一切”的向清茗,正在失去对自己的把握。 紧绷的神经在见到他以后又恢复了往日放松的状态,可是之前被她压下去的那些极端的情绪也一并被释放了出来。 在目送完自己的老母亲师尊“潇洒”离去后,她又将视线移回了白晴方的身上。 他转过头和她四目交接。 几乎是同时,向清茗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落下来了。可她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嘴唇都没有动,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却又无法抑制地流着泪。 这次没有海风来扰乱了。 白晴方立刻低头吻上了她,可他刚要撬开她的齿关,她便自己张开了嘴,舌头和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仿若是要将他吞掉一样。 他虽然乐得如此,可心中还是泛起了酸意,她那么离不开他,当她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之时,她会有多么痛苦? 连生当真是个没有长心的,要对他下手,为什么不挑个别的时候? 识海中的栀子花正在疯狂地抽条生长,将岛中央的土地挤得只剩下了一尺的空隙。 向清茗红着眼眶,痴痴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他闭上了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抖动着。 他又回来了,在经过了一场令她几乎发狂的短暂离别之后。 她被自己激烈的情绪扎得鲜血直流,摇摇欲坠的神智正警示着她——只要再经历一次这样与所爱之人分别的情况,她就会立刻不复存在。 她可是要和她的半身一起走到生命尽头啊,她怎么能够让自己先他一步地不复存在?如此,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最优解。 她仍然信任着他,但她再也不会让他离开自己,或离开他半步了——只要是任何有一丝危险因子在的地方,她都要和他一起行动,和他死死地捆在一起。 “唔”白晴方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吟。 鲜血的味道,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紧张的情绪,可是那胳膊刚一抬起,就被她用藤蔓缠了回去。 他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向她——而后被她眼中那堪称疯魔的爱意所慑,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毫无反抗地被她的藤蔓越捆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逐渐染上夕色了,她才离开他的嘴唇。 白晴方自然已经明白她现在的状况了,在他的心中,除了对她心疼得无以复加之外,还充盈着莫大的幸福感。 向清茗对他露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十分精神不稳定的笑容,然后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往城内飞去,力道大得他都觉得疼——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才不会因为这些肉体上的小痛苦而感到困扰,不如说他简直乐在其中。 白晴方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她把他带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客栈前。 他:啊小鹿乱撞了道侣太爱我了怎么办 ———— 回头看这章,真的有够乱的orz但是已经改不了了!!就,凑合看下吧(心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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