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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儿,娘累了,想回雪院注意力集中,你不如就陪乐华姑娘在府里到处走走吧!” 屋外,陪着乐华聊天的雪衣又冲着屋内嚷道。 闻言,白丘才松开了阚羽萱,回应道: “知道了,娘!” 然后又低头扶起阚羽萱泛红地脸道: “一起去?” “你就不怕我又耍手段,破坏了你们的约会?!” 阚羽萱嘟嘴生气道。 白丘对此却是丝毫不在意地坏笑道: “我还真不怕! 你这么笨手笨脚的,能破坏得了什么?! 但是,你若不去,就不怕她和我发生点什么?” “谁说我不去了?!我去!” 阚羽萱被白丘一激,斗志再燃,说罢就一把推开了白丘,率先跑了出去。 “呵呵……这女人,怎的如此可爱!” 白丘笑笑地摇摇头,随即也跟了出去。 如此,雪衣每日都刻意制造乐华与白丘相处的机会,撮合他们两的意图再明显不过,白丘为了让雪衣开心,只得应付乐华,但他又总要拉上阚羽萱,他很享受看到阚羽萱为他争风吃醋时各种笨手笨脚的样子。 虽然每每雪衣挑阚羽萱刺的时候,白丘总会站出来维护阚羽萱,但她每日都要顶着雪衣的压力,与乐华争抢风头,这样的日子多了,难免使她身心俱疲。 一连七日,阚羽萱总算看出来了那乐华是真的难缠,不论她怎么表现得和白丘十分亲热,那乐华都能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着自己的步调接近白丘,且白丘每日都和乐华弹琴对弈,阚羽萱看着他们配合得越发默契,心里就越发难过。 这日,白丘与乐华又在院中对弹,阚羽萱这回主动借口泡茶,离开了后院。 但她却没有立刻去厨房,而且爬上墙头,坐在墙上眺望风景,虽然是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不在焉地眺望。 “弹琴!弹琴!弹琴! 天天就知道弹琴!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勤快!” 阚羽萱随手拽着树叶,不停地往院外丢,嘴里还不停嘟喃着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这又是准备用树叶泡茶?” 白泽走到墙根下,微微抬头,淡淡问道。 “谁还给他们泡茶! 他们琴弹得那么有滋有味儿的,喝白水就行了!” 阚羽萱瞧了一眼墙下的白泽,又没好气地回头骂着后院的琴声。 “白丘的琴艺一向高超,那位乐华姑娘的琴艺也是这几百年来在这城中赫赫有名的,他们可以说是高山流水,知音相逢。 雪夫人为白丘寻这一位佳人,可见确实是费了一番心思!” 白泽客观事实地为阚羽萱分析道。 “会弹琴怎么了?! 我要是学个几百年,不!几十年,我肯定比她好!” 阚羽萱闻言却是更加气急败坏了。 “可眼下,你确不如她。 其实如今的局面只要你愿意退出,白丘势必会与乐华走在一起,你就此回人间寻一方好人家,安度余生。 这般三方皆圆满的结果,不是更好? 妖与人相恋,不说过程多辛苦,据我所知,下场皆是惨不忍睹。 相爱时,情不得已,但如今他既已经脱离苦海,你又何苦非要拉他再次受不能圆的苦情折磨? 你不如也趁此放手,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 白泽难得为了开导别人而说了这么多的话,但阚羽萱一句话就让他刚才辛苦所说的话都白费了: “你是不是也被白丘的娘收买了?!” “收买我? 你觉得可能吗? 我只是看你年少无知,才想帮你选择一条正确的路罢了!” 白泽汗颜地冷哼道。 “你要是真想帮我,别老说那些没用的屁话!不如你帮我找一找解那个什么忘情药的办法呗?!” 阚羽萱挑眉讨好地笑道。 “为何要我帮你找?” 阚羽萱先说了他的话是没用的屁话,之后居然还敢叫他帮忙! 他实在是好奇,她与人交往的逻辑到底是怎样的! “你不是白家的大少主嘛!白叔叔、白爷爷又那么喜欢你,这个府里的人就没有几个是不听你的话的,你肯定人脉特别广,权力特别大,本事特牛b! 我相信你要是想了解一件事,肯定能了解得清清楚楚的! 对不对?!” 阚羽萱不停地挑动眉毛,明摆着就是故作殷勤地说好话。 “就算你说的不错,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帮你? 你要知道,人脉虽广,但托人办事,就会欠下人情! 我为何要为了帮助你们重修旧好而欠别人人情?” 白泽忍笑反问道。 “话不是这么说啊! 一个人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让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嘛! 白丘是你弟弟,我是你弟媳,我们就是你的亲人啊! 至亲之人应当互相帮助,要是把利益计较得那么清,那多伤感情啊?! 兄弟手足团结友爱,这样一家人在一起才会和和美美、快快乐乐、皆大欢喜嘛! 而且,你若是帮了我们,将来要是你需要我们帮助的时候,我们肯定也会无条件帮你的呀!” 阚羽萱急忙辩驳起来。 “你说的基本不错,但有一点,你还不是我的弟媳,所以我没必要非得助你与白丘和好! 另外,我劝你放手,也正是在帮助自己手足! 你非要与白丘在一起,只会逼得他与白家反目,逼得他与雪夫人决裂,你的出现是在拆散白家的骨肉亲情,是在破坏白家的团结和睦。 如此,你还觉得我可能帮你吗?” 白泽以阚羽萱的话又反驳了回去。 “你……不帮就不帮,干嘛把我说得跟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一样! 哼!不跟你说了!再见!” 阚羽萱被白泽驳得哑口无言,只能是吃瘪地转回院内,跳下墙去。 阚羽萱走后,白泽还立在墙下,低头淡淡地笑着,一想到她刚才郁闷地落跑的样子,就忍不住摇一摇头。 “其实主子分明已经调查过了忘情的解法,为何不告诉她?” 谷申见状,又是故意点破道。 “我为何要说?” 白泽冷下脸来反问一句。 “主子,您一向不愿多管别人的事,更不喜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人、无聊的事上,可是为何近日却……” 谷申躬身大胆指出白泽最近的问题,却是被白泽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瞪后,立马吓得闭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面对其他人,白泽一如往常地保持不多解释、惜字如金的风格,说罢,就扬长而去。 谷申无法理解白泽这一系列行为背后的意图,被这般一喝令,也不敢再多问,只是默默跟上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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