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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纪年手贴着她裤子的腰缝握住她胯骨的时候,盛夏浑身有种过电的感觉。 闹腾的手忽然安静了下来,屏着呼吸,心跳如擂鼓。 睁着一双眼看他,眼睛是湿漉漉的光泽。 她吞了下唾沫,声音很小地问他,「来真的啊?」 他半伏在她身上,另一隻手臂撑在她脑侧的位置,低着头觑她,嗓音沉哑,「不是要肉偿?」那语调里带着几分恶劣的调侃。 盛夏从来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闻言眯了眯眼,摸着他的腰去解他皮带。 沈纪年短促地笑了下。 空调製冷缓慢,汗倏忽冒了出来,盛夏觉得周身布了一层薄汗,贴着他肌肤的地方被火烫了一样。 热。 还有微妙的悸动,盛夏翻动的时候不小心把灯的开关按了,沈纪年起身要开,被盛夏挡了下来。 她探着身子把另外的小灯也关了。 「害羞?」沈纪年语气里带着几分笑意,是沉沉的醉人一般的温和低哑,夹杂着些许调笑,撩拨着盛夏,她只觉得耳朵里像是有人用棉絮轻轻地扫着挠着,痒痒的一直钻到心口去。 窗帘拉的紧实,三层遮光的帘布把屋里罩得像是黑夜一样,昏暗的光綫里,盛夏沉默地「嗯」了声,尾音微微颤着。 不仅害羞了,还有点儿害怕。 她那豹子一般强悍的神经和胆量,在这种事上完全发挥不了正常水平。他的膝盖卡在她两腿之间,若有似无的触感衝撞着她的神经,她逞凶解了他的皮带,之后就不知道做什么了,两手攀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劲瘦的腰身,和男人偏硬的肌肉,身上有他的重量,沉甸甸一直压到她心口。 光綫暧昧,沈纪年眼底逐渐变红,盛夏难得的害羞脸红让他不自觉放轻了动作。 视线不清晰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异常敏锐。 她身上出了汗,肌肤滑腻而温软,他揉捏她的时候,她会微微瑟缩,然后故作胆大似的,再悄悄挪回来,甚至更贴近他,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的紧张似的。 她心跳跳得很快,胸腔起伏着,呼吸声清晰可闻。 明明紧张得不行,还勾着他的衬衫,一颗一颗地解他扣子。 沈纪年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着,整个人覆身过去,沉沉压在她身上。 盛夏睁着眼,看着他慢慢靠近的身体和脸,心跳似乎停止了,继而强烈地跳动着,噗通、噗通…… 盛夏吞了口唾沫,嗓子干涩。 她听见他近在咫尺的笑声,然后耳垂被他咬住了。 电流从他含住的那一片小小的耳垂一直蔓延到全身去。 盛夏脑海里轰的一声,炸了。 从前两个人也闹,摸过,亲过,抱过,最失控的一次,沈纪年把她抵在浴室里,衣服整个推上去,他火热的欲望就抵在她腰腹的位置,仿佛一隻蛰伏的野兽,虎视眈眈。 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盛夏浑身发软,有种在劫难逃的强烈感觉。 呼吸发紧,心跳狂烈,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战栗。 他的唇舌从耳垂滑过,沿着下巴和脖颈的肌肤细细密密地啃噬过来,盛夏舔了舔越来越干涩的嘴唇,头被迫后仰,叫了声,「沈纪年……」 他用一种沉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 盛夏吞了口唾沫,轻声说:「我前段时间听了一个讲座。」 他动作未停,埋首在她锁骨的位置,轻轻啃咬着,舔舐着,含糊地「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盛夏微微喘着,战栗感让她浑身发软,声音也细微地透着颤抖,她努力压着,才能让声音显得稍微正常些,「关于大学生性健康的。」 他这时似乎觉得不够,手自然而然地覆在她的胸上,用力揉捏了下,舌尖扫过她的锁骨,牙齿轻咬上去。 盛夏倒吸了一口气,耳边传来他喑哑的声调,「然后呢?」 那不经意的语气,好像只是随口附和她一样,盛夏却觉得自己心被他架起来在空中盪着,忽上忽下忽远忽近忽快忽慢…… 「那个讲师说,第一次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 「……嗯?」 「如果要是不顺利的话,你不要气馁,我不会笑话你的。」 事实上那个讲师是这样说的:你们不要被电视还有小说毒害了,什么一夜七次,虽然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事实是很难的,如果你对你的男朋友要求过高,是很容易失望的。和谐的两性关係,是可以通过互相磨合达到互相满足的。第一次的时候,男同学要尽量对女生体贴,一般这时候女孩子是比较紧张和害怕。女生就尽量鼓励对方吧!如果他找不准位置,或者草草收场,都很正常,不要忙着责怪他…… 盛夏觉得沈纪年当惯了学霸,什么都力求精准和完美,如果第一次不是很顺利,应该会觉得懊恼,所以忍不住剖白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沈纪年听完,楞了片刻,然后 倏忽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封住她的唇舌,肆意吞吃,带着几分警告和惩罚意味。 盛夏脚尖綳紧,腰背挺直,神思飘忽着,略微扬着头迎合他,汗一层一层地叠上去,空调冷风都吹不散。 在这之前,盛夏从来不觉得一个吻可以如此的绵长和情·色,大脑眩晕着,仿佛孤舟飘荡,在水面沉沉浮浮,呼吸越来越重,身上每一寸骨头和肌肤都被他揉捏过,又软又麻。 漫长的前戏和安抚,他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动作,盛夏还神思飘忽着,陡然被他手指游走的方位惊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她顿时眼泪汪汪,迷离着眼神嗔怪看他,他眸色暗沉地垂下头咬着她的耳垂,手上的动作幷不停,喑哑着声音说:「鬆开,嗯?听话。」低低地,带着诱哄的意味,盛夏缓缓摇头,眼泪似乎眨眼就要落下来了。 她这会儿心臟已经快要破体而出,太紧张了,抓着他背的手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去了。 沈纪年无奈又好笑,亲了亲她的眼睛,警告她,「不配合,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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