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后含道具跑操医务室摸屄肏屁穴生按摩棒满肚精液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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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了很久,又被林遥压在客厅换着姿势肏,第二天陈洲连正常走路都很困难,怕被老师看出端倪,只好谎称崴了脚,连着半个月都没去上体育课。不过在认知修改之下,他觉得是林遥实在太过淫荡,欲求不满将他榨干,非常符合本子里女主被催眠后开发出不为人知的强烈性欲的特征。因而对于后续林遥在学校或家里频繁的肏弄,他都乐于接受,认为对她的催眠成功加深,用不了多久林遥就会成为自己的专属性奴。 天气逐渐转热了,学生们纷纷换上更为轻薄的校服。这个学期校长参观了隔壁市升学率最高的中学,大为感慨,总结了一套教育心得,决定抓起学生的“素质教育”,要求每天必须保证充足的体育锻炼,在学习之外养成健康体魄。于是原本要么被各科老师占据要么拿来写作业的体育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班级专门排列了跑操队形,每堂体育课都要跑步二十分钟。 陈洲因为身形瘦长,站在倒数第二排外侧。他穿着白衫长裤,看上去因为运动有点热,额上出了层细汗,仿佛与其他人没有差别。但只有陈洲自己才清楚,衣物下的身躯是怎样的色情。今天早晨林遥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家门口,把一根假阳具插进他的女穴里,甚至后面未被涉足的肛门也没放过,涂上润滑后推入一个肛塞。一切完成时她对着他被插满的下体拍了张照片,让他就这样去上学。 当然这件事在陈洲的脑海里变成了他要求林遥给自己塞道具,他觉得这样非常正常。一开始道具的负担他还能承受,只有走到学校的那段路比较漫长,假阳被内裤勒着底部,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屄里撞击翻搅,在即将走到校门时陈洲忍不住扶着电线杆并起腿根高潮了一次。到了班级之后,他始终在座位上不动,加之道具的尺寸比较小,偶尔碰到敏感点让他流点水之外没有别的苦恼。 但是体育课就不是可以轻松应付得了,跑步时的剧烈运动让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好似活了过来,尽管长度短,但道具表面布满了凸起的小颗粒,不断地碾压过穴肉里的骚点。只是跑了半圈,陈洲就气喘吁吁,浑身都被欲望蒸腾得燥热。 内裤底部已经全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浇透了,潮湿黏腻的触感从下面传来,让他跑步的姿势有点别扭。在转弯时,为了跟上队伍的速度,他快跑了几步,却因为突然的提速将女穴里的棒子推得更往里,步子顿时踉跄了几下。 “陈洲,你没事吧?”跟他一排的同桌回头看了一眼,见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没事。”陈洲神情疏离,攥着手心,咬牙跟上去。 不过折磨了他一上午的东西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他,本来就是被大鸡巴肏熟了的小屄,却只得了这么一根短小的东西,肉穴越捅越空虚,穴眼也跟着麻痒起来。陈洲头脑混乱两眼发直,完全凭本能跟着班级跑操,心里想的全是林遥的肉棒什么时候能再肏到自己的阴道里。如果不是被这么多人看着,他都想揉一揉自己硬了的小阴蒂。 小屄存不住这么多的淫水,就快要从腿根往下淌了,那根作乱的假阳具乍然振动起来,被吊了许久的花穴像得了恩赦,疯狂抽搐起来。这下陈洲完全失去行动力,捂着小腹弯下腰,拼命咬紧牙关,把那声呻吟堵在喉咙。 操场边的体育老师见他停下来,神色状似痛苦,以为他生了病,随手招呼了班上另外一位同学,让对方把陈洲架到医务室休息。 过来的人正是林遥,她扶住陈洲的手臂,关切地询问:“陈洲同学,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务室。” 穴里的震动已经停了,陈洲张着嘴呼吸,没有说话,半边身子靠着林遥往外走。隔开众人的视线,林遥摸了一把这人的身体,衬衫下的腰腹都在微微发抖。 她表面上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生病的同学,贴着陈洲耳朵的嘴唇却在悄声说:“在全班同学面前高潮,爽吗?” 陈洲喘了一口气,觉得塞着道具的前后两穴都在收缩:“我想吃,你的鸡巴。” “现在还不是时候,下午好好喂饱你。”林遥面色淡定,跟他一起走进医务室。 医务室老师早就认识了这个三天两头请病假的陈洲,如果是别的同学,她还会怀疑是借机逃学,但陈洲长得一副弱不禁风贫弱过头的样子,让她反而生出一点恻隐心。 “又是你啊陈洲,你得好好注意身体。”测过体温发现并没什么大碍,医务老师判断他只是缺乏锻炼导致的头晕恶心,让他在医务室里休息。 林遥搀扶着走路不稳的陈洲走到里间,躺到角落的一张床上。经常有不舒服的同学在此休息,每张床之间都挂了放打扰的白色帘子,拉起来便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医务室老师忙着给同学开病假条拿药,时不时被别人叫出去,顾不上陈洲她们,也忘记了好意送生病同学过来的林遥根本没离开。屋外人来人往嘈杂一片,完全掩盖了帘幕里轻微的呻吟喘息。 林遥坐在床边的木椅上,一只手探进了陈洲的校服裤子,内里已经被一波接一波的淫水淋湿了。她拎起湿漉漉的内裤边——这条还是今早她亲 手给陈洲穿上的,拉下一半,在过于宽松的长裤遮掩下,外表没露出什么端倪。 里面的两套性器官也水淋淋的,手指掂量了一下软着的小肉棒,龟头流着粘粘的液体。 “不要碰这里!”陈洲面上一僵,本能地抗拒,自从林遥把他对阴茎与阴道的认知交换之后,将女性器官的厌恶转移到前面,他对阴茎的反感就与日俱增。不仅不允许林遥触碰,连自己上厕所时都觉得很恶心,要不是他还学不会用女穴排泄,恐怕这根阴茎就要被他完全废弃,成为只能在肏屄时晃动吐精的无用器官。 “好吧,我不碰,你腿张大点。”尽管有意开发他的阴茎,但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林遥妥协地将陈洲的情绪平抚下来。对方这才满意,哼哼两声,躺在床上放松肌肉,让她的手指深入。 原本隐藏在睾丸与阴唇下面的小巧阴蒂,因为被玩得次数太多,每天都肿胀膨大,几乎没有不兴奋的时候,很容易就被找到。修长微凉的手指拨弄着变大一圈的花核,长腿条件反射地并拢,将她的手紧紧夹在湿热的腿心,闷哼一声。 “这里很舒服,对不对?”林遥的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借着分泌的淫水润滑,揉出细微的水声,“早知道应该在这上面贴个跳蛋,这样你大概会在全校面前不停高潮了。” 陈洲对她描绘的场景感到既恐惧又期待,怕被别人发现,但又想体验接连不断的高潮:“呃啊” “想喷了?”林遥摸到抽动的鼠蹊部,又往下探了探,底下屄口被里面的假阳具撑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不会弄脏、衣服,被看到”陈洲蹙着眉头,艰辛地忍着体内快要倾泄的冲动,又保留一线理智,苦苦挣扎。 “别担心,你忘记自己里面还塞着东西吗?不会弄湿裤子的。”林遥边说边顺着他空荡荡的衬衫下摆摸到胸口细腻的皮肤,两指揉搓亵玩着小乳头。如果在以前,这把玩女性胸部的姿势必然会引起陈洲的恼火,但此时想要潮喷而不能的困境已经攫取了他全部的心神,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口,往林遥的掌心送。 得到承诺的陈洲放下心,攀着林遥的胳膊,整个人扭动如虾子,催促着那只在他下半身点火作乱的手:“那你快点” 林遥把剩余的手指插进他滑腻的女穴中,飞速地揉着阴蒂,同时手指在浅处肏干着小屄:“不要叫出来,门外可是有很多同学老师哦。” 陈洲眼里含泪,闪过一丝害怕,嘴唇被牙齿咬得通红,用手使劲地捂着自己的口鼻,把尖叫呻吟全都吞回去,全身无声地抽搐起来。 拇指从极度敏感的阴蒂移开,食指与中指从屄口插进里面,仅仅摸到了假阳具的底座,由于阴道肌肉的蠕动痉挛,把按摩棒推到了花穴的深处。 林遥试着轻轻抽了抽这根陷在穴肉里卡得很紧的东西,却被陈洲突然用力地捏住手腕:“唔别抽出来,里面的水会流出来的。” “可以不动。”她转而确认了肛门还被好好地塞着,“那之后要靠你自己生出来。” 靠着在医务室的纾解,陈洲勉强挨到下午,期间躲在课桌里夹腿得了一次小高潮,反而引得穴内空虚感更盛,有时候林遥走过他的位置,闻到对方的味道都觉得瘙痒难耐。 临近周末,同学们都无心学习,交头接耳地聊天询问放假安排,无人在意一向沉默寡言的陈洲身上不寻常的异动。上完最后一节英语课,只剩下社团活动课,众人欢呼着奔出教室,说是“课程”,其实相当于自由活动时间。 林遥挂着艺术特长生的名头进校,有使用琴房的权限,钥匙圈在她指尖旋转着,她脚步轻盈地朝着音乐楼里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 “哈呃”只见陈洲光着下身趴在钢琴上,双腿中间的花穴被淫水打湿,在空气里抖着,他一只手臂绕在背后,将手指捅进阴道里搅弄,然而只能填补一小部分的空虚。 听到林遥关门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地扭头,满面欲色:“快肏我。” 可是林遥动也不动,反而坐在了离他稍远的地方,支起下巴:“你忘记了吗?你答应我要把屄里的按摩棒生出来,我才能肏你呀。” 闻言陈洲只能哀怨地看她,见她无动于衷,含着嗔怪撇过眼,两只手把阴唇掰开,企图把埋在穴肉里的假阳具推出来。在林遥的视角看到他熟烂的花穴内里奋力蠕动着,尽管用了浑身的力气,那淫穴里只不过吐出点水液,按摩棒的影子半点没见到。 “生不出来”陈洲的身体渴求了一天的肉棒,眼看着近在咫尺却因为被该死的棒子堵着穴眼得不到抚慰,小屄偏偏不争气,用力半天也不见那根假阳具有动静,连汗都流了出来,气得他带上哭腔。 林遥故作为难的神色:“那这下可不好办了,按摩棒出不来,你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做爱了。” 听闻可能再也吃不到大鸡巴,陈洲立刻急了起来,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甚至伸手指 进去试图把棒子取出来,都行不通,焦渴又无措,眼泪便淌了出来:“那怎么办?林遥,你帮帮我嘛,呜穴里好痒,我不想肉棒插不进来” 见他哭得凄惨,林遥好似很没有办法,沉吟片刻说:“那这样吧,你的屁眼还可以插,我从后面进去,把屁股肏爽了之后,肌肉松弛,阴道里的按摩棒说不定就滑出来了。” 陈洲已是六神无主,听到林遥的建议,当即跪趴在琴凳上撅起屁股:“那你快点进来。” 不像青春期的女生,因为发育和久坐,腰臀总或多或少囤积了一点脂肪,带着抹年轻的丰腴。那处几乎称得上贫瘠,除了构成身体必要的穴肉,剩下的便是嶙峋的骨头,若不是皮肤尚且青春,富有弹性,臀肉便要完全地干瘪下去。 林遥将肛门里黑色的塞子拔出来,因为放了太久,脱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这里还没被开垦过,但肛口得到了足够的扩张,失去合拢的力度,松松打开的一个小洞。她把两根手指戳进去,肠道里的润滑液已经融化成了水油状的稀薄形态,她缓缓翻转指尖,感觉在翻搅一大坨奶油那样。 很容易找到,在肛口不到三个指节的位置,她笃定着按下去,身下细瘦的影子立刻辗转着呻吟起来。说到底,双性人的身体构造就是更轻松地得到快感,也索求着更为频繁激烈的交欢。 不再继续前戏,林遥握着自己的性器,将灼热的硬物强行从括约肌挤进,陈洲脊骨突出的后背颤抖起来,哀哀痛吟。她毫不在乎,说到底这场淫乱关系的起因与爱并无牵涉,她又怎么会生出多余的怜悯呢? 肠道被打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其收紧,按摩着肉棒的茎身,带来密不透风的欢愉,林遥感受着肠穴里传来的吸力,为了得到更多的舒爽而挺动起来。 那是一种比女穴开苞更骇人的饱涨,陈洲觉得浑身所有可以出气的孔洞全部被塞住,他只能拼命地往肺里吸气,却呼不出来,像被泵满气快要爆炸的气球。半径惊人的柱体在填满肠道的同时,也隔着一层肉壁碰到了掩埋在阴道内的按摩棒,前面甬道的空间被压缩,棒上的颗粒随着后方的每次深入触感愈加明显,每次都挤到敏感的地方。 第一次体会到双穴被同时插入的滋味,陈洲抖得如同一张破纸,摇摇欲坠。在肉棒肏进肠道时,小屄也不甘地溅出一点淫液。林遥双手按在他的腰上,下身动作凶狠,脸上波澜不惊,看着这张苍白的纸在她的笔下泼染上绯红的色彩。 性爱的冲刷之下,肛门的不适逐渐消退,陈洲又在后穴品味出另一种乐趣。每次从入口缓缓插入时被填满的认知使他头皮发麻,而龟头在向内推进时摩擦过浅处的那一点也会让他不自觉吟叫。 林遥变换着角度猛烈撞击,女穴里的假阳具也在肠道里的捣弄带得微微松动,碰到宫口,他没去抚摸自己的阴蒂,因为现在的快感已经过于充盈,再多一滴,他就要失控地满溢出来。 陈洲匍匐着,在数次交媾的浇灌之下,纤瘦的腰身已经会很柔韧地扭动。林遥在屁穴里已经射了一次,他也前列腺高潮过两次,喷了精的阴茎垂在身前被肏得甩动。可女穴还没有攀上顶峰,他只好让林遥继续插进已经变得湿粘松懈的肛门,虽然他也乐在其中。 他不知道的是,这本是林遥刻意而为,因为陈洲在潜意识里十分害怕被内射,为了消除他对内射的畏惧,她挑选了这临近周末的大段时间,反复中出他的两穴,直到陈洲不再对内射这件事产生任何质疑。 “还不喷吗?是因为没玩前面的阴蒂所以不够爽?”林遥发现频繁高潮之下,他的腰腹已经有抽搐的迹象,可湿润的小屄仍没高潮。于是一边对准肛穴里的微微凸出的腺体肏弄,另一只手则摸到胀大如红豆的花蒂,捏着小肉球动作。 陈洲如同被拉断的琴弦,发出痛苦而甜美的高亢叫声。 她感到自己被绞得紧紧的,积攒的精水再次泄在腔内,陈洲不停地弹动,面上却几近昏厥。终于,屄穴深处全然敞开了,被卡在宫口附近的按摩棒随着潮喷被推动,滑出穴道,而堵在里面的大量淫水如涨潮之水,从体内涌到外界,凳子与地面全部被打湿了。 林遥看着在傍晚才好不容易空置下来的小屄,把还没有软下的阴茎从屁股抽出,捅了进去,烂熟的穴肉如果实再度把她包裹。但陈洲却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哭喊,无力地摆着手臂要推拒抽打她:“不、不要了唔,不行了,呜呜呜混蛋,我还在喷” “是你一直想被肏屄的,怎么现在还要骂我?”林遥无辜极了,肉棒在他香甜诱人的花穴里毫无顾忌地进出,感受到温热的水流依旧在一小股一小股地浇在龟头上。 下课铃打响了,社团课结束的众人背起书包,急不可待地离开校园,享受难得的周末。 按摩棒取出来之后,林遥就交替地肏弄着陈洲身上的两口小穴,直到小屄与肛门都灌满了精液。被中出到麻木的陈洲,躺在自己喷溅的污浊里,哽咽地抽泣着。但他有什么好怪的呢?毕竟这一切是他自己命令林遥做的。 盛不下的体液丝丝缕缕地流出穴口,林遥拿起一旁的道具,再度堵上,被射满精水的小腹已是微微隆起。 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林遥又变成了学校里那个阳光善良的好学生:“下周见,陈洲。” 他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窄门开了又合上,又躺了一会儿,才揉着酸痛的腰腹起身,木然地收拾好自己身上的痕迹,和地下乱七八糟的液体,等到校园沉寂下来,才慢吞吞地离开。 回到家时,陈洲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他的母亲。 瘦小女人长着和他相似的眉眼,但衣着却比往日讲究了一些,甚至花了淡妆,她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看陈洲:“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陈洲看着母亲,心里想的却是,前不久他和林遥在这张沙发上做过爱,面上冷淡地说:“你过来干吗?” 母亲的眉心有一道明显的竖纹:“我过来还用告诉你原因?”说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审视着这个让她蒙羞的儿子,莫名觉得几月不见,对方不起眼的清淡五官多了一种说不上来的秾艳。 陈洲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腹部,那里存满了精液,忽地笑了一下,走上前近身拍了一下女人的肩膀,看到她眼神慢慢空洞起来。 “你以后每个月定期给我打两千块钱生活费。” “好的。” “现在就给我转账。” “好的。” 掌下的小腹被满涨的液体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挤压着屄穴和肠道,陈洲夹紧了按摩棒与肛塞。 “还有,把家门钥匙还给我,没事不要过来,来之前也要打电话。”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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