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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朝化作人形的那一刻,秦竺哭了。
小小的婴孩儿赤裸着躺在他的床铺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啃着小手懵懂地看着他。
秦竺颤抖着手将婴儿紧紧抱在怀中,泣不成声。
厉朝没有记忆,屈易早就提醒过他,因为神魂受损,记忆不一定能恢复,相当于这个孩子再也不是厉朝。
然而秦竺不在乎,厉朝能活着就好,即使忘了自己又如何,他会守着他,将他养大,重新与他相识。
厉朝复活后,四长老和五长老来过一次。
两人欣慰地直点头,轮流把厉朝抱起来逗了逗。
小孩子身子软软小小的,长得白嫩可爱,惹得两个大男人心里那叫一个软。
稀罕了好一会儿,才将奶娃娃还给站在一旁盯得紧的秦竺。
对于秦竺和厉朝的事,他们两个长辈就算早年不知情,出了事之后通过秦竺的表现也猜到了。
两人并未阻止,虽说同为男子相恋有违天地阴阳之道,但他们也是看着两个孩子一路走到今天的,深知他们有多坎坷,又怎么忍心拆散。
四长老见到秦竺后便打消了将厉朝带回去的想法。
秦竺对厉朝太好了,事无巨细安排得格外细致,看得出他是将厉朝当做心头宝来养的。
一来若是带回去四长老也心知自己做不到秦竺这般周到,二来将厉朝从秦竺身边带走他也于心不忍。
两位长辈走后,秦竺正式开始了养孩子的日子。
小孩子是很难带的,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哭闹基本就是饿了或拉尿了。
秦竺本想找了个乳娘给厉朝,但谁知乳娘喂奶的时候厉朝死活不喝,硬让他喝就哭,哭得一抽一抽的,嗓子都哑了。
秦竺看得心疼,紧忙把厉朝抱到怀里哄,好半晌才哄好。
见他排斥乳娘喂奶,秦竺只好让乳娘把奶水挤在碗中试试。
这次厉朝没有排斥,秦竺顺利地用勺子将奶喂了进去,终于松了口气。
许是南涯宗灵气浓郁养人,厉朝八个月的时候就会说话了。
他第一次开口的时候秦竺正在给他缝衣服,厉朝的衣服都是他亲手学着缝制的,最初还七扭八歪,不是袖子一长一短就是衣服不够大,好在熟能生巧,缝了几十套后也就越发熟练了。
“猪、猪猪!”
软糯的童音从身后的床上传来,坐在桌前的秦竺身子一僵,猛地回过头。
“猪猪、猪猪!”
可爱的孩童趴在床上伸出一只手往他所在的方向抓着,仿佛是要抓住他。
精致雪白的小脸儿上挂着天真懵懂,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眼底有些湿,秦竺眨了眨眼睛,轻声一笑。
放下手中缝了一半的衣服,秦竺起身走向大床将他抱起。
“笨蛋,是秦竺。”
————————————————
“猪猪,快来!”
两岁的幼童在院中大声呼喊,秦竺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毛笔走了出去。
“何事?”
院中正蹲在树下的厉朝转头冲他招了招手,催促着他快点过来。
小厉朝自从会走后简直像是挣脱了绳索的猴子,上蹿下跳一刻不停,那叫一个闹腾。
小厉朝平时说话很清楚,条条是道口齿伶俐,就是对秦竺的称呼上一直喊猪猪,任凭秦竺强调纠正了多次依旧屡教不改。
走到幼童身边,秦竺俯下身子看向树根处。
“猪猪你看,这些蚂蚁好有意思,居然能搬动这么大的东西。”
一队蚂蚁搬着比身体大很多倍的东西排着队往巢穴里走,莫名带着一股子庄严。
“蝼蚁虽小,却在努力活着。”
秦竺的声音如弹奏的古琴般优雅动听。
厉朝喜欢听他说话,也喜欢和他说话。
“他们好厉害,我以后绝不会轻视任何一个人!”
稚童的童言童语取悦了秦竺,拍了怕厉朝的小脑袋,秦竺起身去了灶房。
“想吃什么?”
“蒸蛋!”
“去玩吧,好了叫你。”
————————————————
厉朝十岁的时候就筑基了,比上一辈子还要早十几年。
筑基后要辟谷,当天秦竺就没给他做饭。
这下好了,混世小魔王不高兴了,又作又闹不管秦竺怎么说都没用,最后秦竺妥协了,用一碗桂花蒸将他喂饱后哄去睡了觉。
厉朝虽是个男孩子却格外粘人,秦竺在他八岁的时候就明确说过他长大了不能挤在一张床上睡,必须要分房。
但是厉朝死活不同意,插科打诨、撒娇打滚手段全用上了,才哄得心软的秦竺无奈地又收留他住了几年。
直到厉朝十四岁那年。
两人睡在同一个被窝,厉朝习惯窝在秦竺怀里闻着他身上的
香气入睡。
他睡姿不好,总是踢被子,要么就是抢被子,抢了又不盖,气得秦竺都没脾气了,只能夜夜起床次给他盖被子。
这夜厉朝的梦有些不同。
眼前雾蒙蒙的,一个体态纤长的人侧卧在不远处的床榻上,周围飘着雪青色的薄纱,随风舞动。
那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带着缥缈的朦胧。
似是被吸引,厉朝情不自禁地缓步走了过去,撩开薄纱看向踏上之人。
最先入目的是那白皙的脚踝,莹白色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高洁无暇。
视线顺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上,滑过那纤细的腰肢来到了敞开的胸膛处。
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看起来格外性感,厉朝喉结滚动,神色迷离地摸了上去。
手下的肌肤细嫩光滑,令人爱不释手。
厉朝摸上了瘾,见主人不曾阻止便越发放肆,摸上了两侧的粉色乳豆,轻轻揉捏。
“嗯”
似是被他触碰得十分舒爽,身子的主人猛地战栗,轻吟出声。
听到他如珠玉相击的声音后,厉朝的下身缓缓抬头。
欲望被撩起,厉朝以两指夹住可爱的乳豆轻轻拉扯。
“哈、别”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厉朝咽了下口水,顺着声音抬头。
只见面冠如玉的男子眼眸微眯红唇微张,正一脸媚态地看着他。
看到他的脸后,厉朝有一瞬的惊讶,随后身下的欲望越发肿胀险些冲破亵裤。
“猪猪”
侧卧的男子勾唇一笑,妩媚动人。
男子伸手一拉将他拽上了塌,而后骑在他腰间轻轻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啪’
脑袋有些疼,厉朝一脸茫然地醒来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怎、怎么了?”
秦竺捂着腰上濡湿的那块布料,黑着脸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所有的话化作了一道叹息。
罢了,孩子长大了而已。
厉朝后知后觉地坐起来,忽然察觉到了异常。
他快速地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亵裤湿透了,刚毅的俊脸瞬间涨红。
“我、我、我”
平日里能言善辩巧合如簧的半大小子第一次磕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他如此惊慌又羞涩的样子,秦竺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必介怀,这只是证明你长大了而已,即日起便是男子汉了。”
厉朝见他没责怪自己,捂着被子傻呵呵地乐了,只是他还没笑两下便僵住了。
“既然你长大了,那明日起分房睡吧。”
之前厉朝都以自己年纪小说事儿,吃零嘴、不断饭、不分房等等,逼着秦竺妥协,如今他的保命绝技不见了,厉朝终于慌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因为以后没有优待了,还是因为分房睡而惊慌,总之就是很难受。
厉朝急切地反驳,只是这次秦竺似乎铁了心要分房,不论他如何哀求都没有心软。
第二日,秦竺将他的房间准备好,然后把他赶了过去。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
厉朝哭了一夜,秦竺听着他压抑在被子里的抽噎在窗边坐了一夜。
秦竺不是没有心软,只是他忽然意识到必须要分房了。
当厉朝用硬挺的性器蹭着他的腰肢时,秦竺硬了。
厉朝刚十四岁,少年的声音青涩动人,尤其是窝在他怀中轻声哼哼的时候,听得秦竺险些当场射出来。
躁动的情潮汹涌而至,直到厉朝口中呢喃地唤着‘猪猪’下身喷射而出后,秦竺再也绷不住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厉朝没了记忆什么都不懂,况且他还小,自己不能因为近水楼台而影响他。
秦竺的心都是厉朝的,他视厉朝比什么都重要,但他想要的是有记忆与他两情相悦的那个男人,而不是这个从小被他当孩子养大,天真无邪的少年。
秦竺做不到就这么占有他,他深知是因为自己陪伴厉朝的时间最长,所以厉朝和他亲近,久而久之变成了两人相依为伴的情况。
但厉朝不爱他,他十分清楚。
这个厉朝太单纯了,他就像一张白纸,纸上的色彩都是自己染上去的,当然会被自己影响。
秦竺不想要这样的厉朝,因为他怕。
他怕有朝一日厉朝走了出去,发现了更精彩的世界会毫不犹豫地抛下他。
他怕厉朝会发现原来外面有更好的人,原来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与他接触最久而已。
他怕厉朝某一天会领回一个美丽的女子或俊俏的男子,对着他说:秦竺,这是我唯一的道侣,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年,养育之恩永生难忘。
————————————————
厉朝发现秦竺变了,自那天起他变得疏离了许多。
虽然对自己依旧照顾地事无巨细,可是他就是变了。
他不再与自己发生肢体上的触碰,有时候自己故意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都会被他自然而然地躲开。
厉朝很疑惑,他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一日他终于受够了,冲进了秦竺的房里找他对峙,然而秦竺只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打发了。
“你长大了,应该避嫌。”
长大了?避嫌?
厉朝嗤之以鼻,心想:我会相信这些鬼话?
之后的几年里,厉朝锲而不舍对着秦竺持续攻击,变得越发粘人,秦竺不在身边就不行。
四长老没少教训他,只不过他顽固得很,屡教不改。
等到了二十岁这年,厉朝终于爆发了。
他发现有一个女修总是给秦竺送东西,被他撞见过几次,厉朝看着心里又酸又难受。
好在秦竺每次都拒绝,令他好受了一些,他觉得自己赢了,那个女修再美又如何,秦竺还是他的。
然而他一切的自傲都在那一天被碾碎。
练剑归来的厉朝走到了秦竺屋内找他,一打眼便看到了桌上的糕点。
一向随意的他拿起一块尝了尝,皱了皱眉。
“哪买的桂花糕,味道真难吃。”
坐在案牍前画画的秦竺头也不抬地回道:“栾微送的,不喜欢吃放下。”
厉朝闻言身子一顿,怔怔地看着他。
手中的糕点被他捏碎紧紧握在掌心。
他死死地盯着秦竺,冷声道:“你答应她了。”
秦竺眉头一簇,抬头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什么?”
厉朝看着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模样心中涌上一股愤懑,酸涩的情绪充斥着他整颗心,仿佛有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将他的心割成了一块一块的。
“呵。”
厉朝强忍着眼中的酸胀,扯唇嗤笑,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大步离去。
秦竺不知所谓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怒从心起,摔了手里的笔。
两人这是第一次闹别扭,足足三年没有互相说话。
厉朝虽然没有搬走却见了秦竺就走,仿佛看到他就生厌。
秦竺心中难受,他想过主动找他谈一谈,毕竟自己是大人,而他只是个没有从前记忆的孩子而已。
但他终究也只是想想而已,每次走到厉朝门前时他抬起手却敲不下去,只能默默地转身离去。
门内的人带着渴盼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脚步离去后,他也垮终于垮下了脸。
其实厉朝早就后悔了,但这么多年他活得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秦竺太迁就他了,惯得他臭毛病一堆,导致他自尊心太强,连句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
厉朝盼着秦竺能先开口,这样他就可以顺着台阶卖他个面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原谅他了。
只是他终究要失望了,三年里秦竺从未找他说过话。
厉朝心情不好,对别人的态度也差,见谁都是黑着脸。
秦竺没再和那个对他有意的女修来往,他有些累了,身心疲惫,没多久便带起了宗门新一届的小辈,在弟子峰上教习。
秦竺去了弟子峰,只有年节才会回来,小院里只剩厉朝一个人了。
秦竺走的时候厉朝不知情,夜晚见他迟迟未归,厉朝慌了。
他找遍了整个宗门,就是没去弟子峰,直到遇到了同样在弟子峰教习的一个男修才得知了秦竺的去向。
当晚厉朝以为自己会跑到弟子峰质问,然而没有,他只是默默地回了那个两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院,坐在屋顶看了一夜的星星。
这一夜,他想了很多。
他知道自己是四长老的首徒,知道自己曾经死过一次,也知道自己曾经和秦竺是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据说当年还是秦竺把他的尸体抱回来的。
可以说他最亲近的人就是秦竺,毕竟这二十多年都是秦竺在照顾他。
但有时候厉朝有些分不清自己对秦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说友情似乎还不太严谨,说亲情又有些过了。
他喜欢秦竺对他的好,喜欢看秦竺为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但他似乎占有欲也很强,不喜欢有人靠近秦竺,在他心里秦竺就只能是他的。
厉朝很困惑,这些复杂的情绪就像一团缠在一起的线,屡不清解不开,所以只能将它们压在心底的深处,不去触碰。
秦竺走后的第五天,厉朝受不了了。
他们两个即使冷战了三年也不曾分开过,如今世界里忽然少了最重要的那个人,厉朝快崩溃了。
万一秦竺喜欢上别的小孩子怎么办?他那么喜欢孩子,见到哪个粉玉雕琢的弟子心一动收为弟子怎么办,那自己要怎么办?秦竺收了徒弟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么?万一他把曾经对我的好给了别的小孩儿怎么办?
不好的想法越来越多,厉朝越想越心惊,越想越难受。
再也控制不
住心中与日俱增的思念,厉朝御剑去了弟子峰。
说来也是巧,刚一落地便看到了秦竺。
厉朝的笑意刚出现一半便卡住了。
只见秦竺怀里抱着一个年纪尚小粉玉雕琢的幼童,看模样也就四五岁,秦竺正抱着他坐在树下慢声细语地给他读故事。
这一幕在厉朝看来何其刺眼!
曾经秦竺也是这样抱着他用温柔的声音给他读话本的。
一股委屈忽然涌上心头,眼睛又酸又涩,心口一阵钝痛,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
秦竺似是有所察觉地抬头往这边一看,登时愣住了。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容貌俊朗的男子手握长剑眼泪巴巴地看着他,脸上一片湿润。
秦竺心中一阵抽痛,紧忙将怀中的小孩儿放在地上起身走了过去。
视线模糊不清,但厉朝知道他过来了。
秦竺神色略微慌张,快步走到他面前用指尖抹掉了他脸上的泪。
“怎么了这是?”
除了厉朝身死那次,秦竺还是第一次这么慌乱。
厉朝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秦竺愣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从哪得出的结论。
见他迟迟不开口,厉朝哭得更凶了。
“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所以才会不理我,甚至都搬出去了,你走吧,不要就不要,我再也不会难受了,嗝!”
秦竺本来被他哭得很心痛,结果他最后一个哭嗝一出,反倒将他逗笑了。
秦竺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厉朝一呆连哭都忘了。
“你、你”
刚想控诉他无情冷血,自己哭了还笑,是不是甩掉自己很开心,然而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秦竺一把扯过抱住了。
厉朝呆呆地任他抱着,脑子像是锈住了一般。
怀里的人带着淡淡的雅香,没有分房之前他就是闻着这味道入睡的。
两人相拥而立站了许久,直到那阵笑意消退秦竺才退后一步从他怀中走出。
骤然失去这股清雅香气,厉朝手指微动。
“走吧,我送你回玄阳峰。”
厉朝心一突,以为自己真的被抛弃了,微红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厉,一把将秦竺拉进怀里,朝着那张惹他心痛的薄唇吻了上去。
“唔”
男人的吻强横霸道,带着无所畏惧的血气方刚。
直到此时秦竺才深切地意识到,这个长得比他高比他壮的男人终于长大了。
秦竺沉浸在他的激吻中,任他毫无章法地啃咬舔舐。
树下拿着书的男童呆呆地看着他们拥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你先回去吧,有事晚上等我回去说,我要去授课了。”
秦竺以指尖抹掉唇瓣上的血珠。
厉朝撇了撇嘴,用低哑的声音反驳道:“我不,我就在这陪你上完课然后一起回去。”
秦竺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逗笑了,唤出本命玉扇拍在了他脑袋上。
“怎么,怕我跑啊!”
厉朝捂着脑袋,被打痛了也叫嚣个不停。
“嘶,本来就是!你总想甩掉我,不看紧一点你再消失我上哪找去!”
懒得与他斗嘴,秦竺警告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抱起树下呆滞的孩童回了授课学堂。
秦竺在屋内给弟子授课,厉朝就坐在窗外的树上看着授课的秦竺,看着看着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竺听到后瞥了他一眼。
厉朝发现秦竺长得真的很好,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常言道君子如玉,秦竺就是那块无瑕的白玉。
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便有一种满足感,曾经空荡荡的心被填满,这几年深埋于心的委屈、难过、心酸通通消失了,只剩一股甜蜜的暖流萦绕于心头,温暖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晚上回去后两人没有什么彻夜长谈,秦竺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邀他对月共饮。
时隔三年再一次吃到他做的饭菜,厉朝几乎热泪盈眶,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快速地将所有美食吃进肚子里才满足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竺自斟自饮地看着,脸上挂着一抹淡笑。
厉朝酒量不好,上辈子就不好,这辈子换了个身体更差,只不过一杯便醉了。
只见厉朝端着酒杯醉眼迷离地盯着秦竺嘿嘿傻笑,看起来就像一条傻狗。
秦竺被他逗得不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没想到厉朝反而享受得眯起了眼,任他抚摸。
“厉朝?”
秦竺试探地唤他。
厉朝不自觉地应着,打了个酒嗝。
见他彻底醉了,秦竺满意地起身走到他面前以手指抬起他的俊脸。
“蠢货,接吻都不会。”
说罢便低头吻了上去。
说不清是谁先挑起得情欲,秦竺被他扔到床上后便放松肢体,任由他扑上来胡乱亲着他的身体,剥光了他的衣衫。
这一夜厉朝将秦竺按在身下肏弄到天明方才停歇。
一身汗湿的秦竺懒洋洋地看了眼青红斑驳的身子,挑了挑眉,而后勾唇一笑,像只猫一样窝在了男人强壮温热的胸膛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午时,厉朝才醒。
他先是闭着眼用大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柔软的身体,还用坚挺精神的下身磨蹭了许久。
待到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后,厉朝睁开眼一看,仿佛被天劫劈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怀中这具赤裸的身体,躯体僵硬,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轻轻将怀中的人放到一旁,然后坐在床边想要穿鞋。
“怎么,吃干抹净打算溜?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拔屌无情?”
身后传来慵懒的声音,厉朝猛地一僵,不敢再动。
秦竺揉了揉腰坐起身将垂在胸前的墨发撩到身后。
“转过来。”
男人的命令就像圣旨一样,厉朝立马转身跪在床上,低头不敢看他。
“呵,你胆子不是挺肥的么?抬起头!”
秦竺慢悠悠地披上外袍,敞开的衣襟露出了斑驳的胸膛。
厉朝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高雅如兰的男人慵懒地坐着,淡淡的眉目间满是偶然流转着一丝极致魅惑的风情。
厉朝看痴了,刚刚被吓软的大兄弟再一次昂首挺胸。
秦竺面上似笑非笑地瞥了他身下一眼,心中却极为愉悦。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厉朝的脸顿时爆红,跪在那僵得像块石头。
“好了,别在这跪着,碍眼!既然行了成人礼你也就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滚下去做午膳吧,我要喝莲藕汤。”
厉朝格外听话,立马抱着衣服趿拉着鞋跑了出去。
秦竺笑着倒在了锦被中,嗅着他还未散去的味道。
两人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就像凡间普通的小两口一般,平淡且温馨。
后来宗主和巫离飞升了,大长老也飞升了,其他几个长老相继陨落,偌大的宗门多了许多慕名而来的弟子,而他们两个成了新晋的长老,辅佐着新任宗主卞鸿熙管理南涯宗。
两人也时常出去游玩,这些年在大江南北四海八荒留下了不少足迹。
厉朝的记忆在他第一百岁生辰那日恢复了,他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个爱秦竺如命的男人。
本来秦竺并未发现他恢复了记忆,只是那晚厉朝在床上格外温柔,将他从头吻到脚趾,仿佛终于找到了失去的至宝。
秦竺懂了,眼中含着泪,与他拥吻缠绵。
那一夜太过漫长,直到红烛烧干,晃动的大床都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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