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别样安慰（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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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欢爱，萧信然很快离开了封止的身体。
封止仰面躺在床上，穴里流出大股大股的精液，被褥之上一片狼藉。
“我知道这附近有温泉，凝之想不想沐浴？”萧信然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音色很低，有七分像莫真。
封止的心跳得更快了，刚刚做过的地方又一次空虚，他下意识伸出手臂，萧信然便会意地俯下身，任他攀上自己的脖颈。
两人就着那个姿势抱了好一会儿，封止才缓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信然，你觉得累么？我很重吧。”
“不会。”萧信然轻吻封止的耳朵。
毫无疑问的，比起一人跪趴一人凌驾式的做爱，他和他都喜欢这样抱着。
一个人支撑，一个人依附，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为了不掉下来，他们必须搂得紧紧的，谁也不能放开谁。
“不累，我喜欢这样抱你。”这话说得一语双关，封止被萧信然的气音撩得一阵心悸，依然煞风景地多提了一句。
“可是，你的病……”
“马上就会好了，不妨碍什么。”萧信然说着，把手探入他湿漉漉的穴里。
他们还是去了温泉。
外面很冷，那汪水却暖，暖得叫人觉得燥。
萧信然抱着他又一次做爱，穴里不光有萧信然的精液，还有热得快要让他融化的温泉水。
结束之时，封止意犹未尽。
毒已经解完了，只剩下心里的欲。无尽的欲带来寂寞与空虚，如同头顶上那轮皎洁而清冷的月，很久才能圆一次，更多时候都是缺憾。
“凝之，你怎么了？”萧信然觉出他的沉默，低声询问着。
封止摇了摇头，在他的怀里仰头望月亮。
“信然，我在想，月亮如此美丽，为何每天都在变？”
萧信然没能理解他的话。“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遗憾，要是月亮每天都是圆的就好了。信然，你能再放进来么？”
“放进来什么？”
封止抿着嘴没说话，只是看月亮。
萧信然想了想，将自己软下来的阴茎撸得半硬，手指探开穴口，复又顶了进去。
“啊！”封止闷哼一声，在萧信然怀里不住喘息，萧信然没有动，被充盈的一瞬间，封止心中的寂寞也被填满了。
他叉开腿坐在萧信然的大腿上，坏抱着萧信然的窄腰，把头埋在萧信然的脖颈处，用额头一下又一下蹭。
“信然，能把我抱紧一点么？”封止小声地问。
萧信然便将他抱得紧紧的。
静默中，谁也没有说话，萧信然感觉着怀中的温暖躯体，抬头望月亮。
今天是初十，月虽美，尤有缺。
这样有缺的月亮未必不好，初一到十五，十五至三十，一月之中只有中间几日是圆的。圆月难得，却不见得其他时候不好。
可他的心上人觉得不好。
萧信然感觉到封止在哭，炙热的眼泪大颗大颗落在他肩膀上，如同泉水在涌。
萧信然没有出言安慰，开始操他。
他将手放在剑客的两瓣屁股肉上，力气之大，将雪白的臀肉捏得通红。他开始时动得很慢，待到阴茎从半硬变得全硬，毫无预兆地重重撞上那个点，撞得剑客惊喘连连。
“信然！唔！慢一点！信然！”封止的脆弱终于有了出口，他抱着萧信然啊啊地叫着，一边哭泣一边痉挛。
在性事中鲜少温柔的友人又一次开始了狂风暴雨似的性爱，他一点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每一下都重重操上那个点。
封止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夜色很深，月光皎洁，他抱着萧信然的背肌在温泉水里浮沉着，终于不需要再掩饰什么。
“哈啊……别弄了！信然，我感觉好奇怪，信然！”过于频繁的刺激带来绵长的欢乐，也带来长久的惶恐，他在惶恐不安中攀附面前的友人，如同他在泣冥山攀附莫真一样。
身体好难受，心里却不再空虚了。
他在这样的“承受”中被“填满”了。
“信然！信然……哈啊……好奇怪，别弄了，我……我要尿了！”他浑身酸软的伏在萧信然身上，声音沙哑而尖锐。
萧信然没有停，下身剑拔弩张，恶狠狠得快要把他操死，目光却温柔。
“没关系，别害怕，你想尿就尿吧。”萧信然又一次亲吻他的耳朵，如同抚慰似的。
封止真的被操尿了出来。
他的阳具抽搐般射出几股尿液，他啊啊地叫着，随即趴在萧信然肩膀上哭。萧信然还没有射，但他不再动了，他把剑客揽在怀里，从上往下抚摸他的头发。
“好些了吗？”
剑客趴在他怀里不说话，似乎觉得羞愧，轻轻咬了一下萧信然的肩膀。
“那就好。”萧信然又缓缓地动了起来，轻柔得好似一个安慰。
不远处有马鸣嘶叫之声渐近，封止依然紧抱萧
信然的背，萧信然操他，封止挨操，两人充耳不闻。
直至有人翻身下马，从树林中往这边走。
“师父走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那本秘籍真那么重要？我这几天腿都要跑断了，哎，要是大师兄在……”
“能不能别再提大师兄！我不是说过，他已经死了！”少年的声音有些气恼。
“你胡说！大师兄剑术超群，即便遇到了魔道也定能斩妖除魔、逢凶化吉！大师兄他……”少女说着说着声音渐轻，呜呜哭了起来。
“我跟你说不着！”
“小师妹！”
她哭着盲目地往前走，少年在身后盲目地往前追，一个哭着不肯原谅，另一个哄着亦步亦趋，不多时，他们就走近了那汪温泉水。
今晚是初十，月亮不圆，却很美。
温泉静谧，自叠叠涟漪推成的月亮中长出一个红衣黑发的男妖精。妖精肩宽背阔，俊逸非凡，怀里抱着一具月光般圣洁矫健的躯体。
他们拥得很紧很紧，紧到没有缝隙。
宣晴本来在哭，见到这样的情形忽然止住了脚步。
她站在树林里愣了愣，涨红了脸，又风驰电掣地往回走。
“师……师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轩与用手背碰她的额头，开始被躲了一下，再伸手时得了逞。
不过那只手也很快被打了下来，宣晴的脸还红着，却没忘了生气。
“要你管！枉大师兄平日里对你那么好，没心肝！”
轩与的脸开始发白，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旋即又舒展开。“小师妹……”
一路上两人再没说话，周围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直至快要进城，二人翻身下马，轩与终是挨不住，过去拉了拉宣晴的袖子。
“小师妹，我知道你喜欢大师兄，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伤心的，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如果大师兄打不过那些魔道，比起受人折辱的活着，他可以堂堂正正的死。”
在前面走路的宣晴没说话，她的肩膀微微颤动，似是哽咽几声，点了点头，没去拽回轩与手中自己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