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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师”三个大字,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萧歧脑内爆破开来,唤醒了尘封的记忆。 眼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副媚态逐渐到惊愕,最后变成恐惧和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贱奴做错了,求您,求您惩罚贱奴……” 这下轮到顾盼懵了,她就是寒暄一下,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每每摧残得最狠的都是他曾经的仇家,一边蹂躏他一边羞辱他,不喊他骚奴贱狗,而是喊他萧律师。 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非人折磨的预备式。 萧歧跪在浴缸里,下体泥泞不堪也顾不上,狼狈慌张地向顾盼求饶。声音发着抖,还带了点哭腔,如同一只犯了错的大狗狗。 顾盼摸摸他的头,象征性地安慰他,然而并没有用。他颤抖得更激烈了,头埋得更低,哆哆嗦嗦宛若筛糠。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该死……” 顾盼犹豫了一下,将他拥进怀里,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笨拙地轻声哄他。 “我,你没错呀,我惩罚你干嘛。没事了,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重复好几遍,边说边注意他的反应,终于起到了一些效果。 萧歧不抖了,下意识抓着她衣角的手也松开了。 见他逐渐情绪稳定,顾盼暗暗松了口气。本想着和他叙叙旧,结果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智力有没有损伤。 “主人,脏。” 怀中人开始轻轻挣扎,顾盼这才放开他。他垂着头,紧抿着唇,手指虚搭在浴缸边缘,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啊,洗洗就干净了。” 萧歧不由得苦笑,如此肮脏的自己,真的洗得干净吗? 顾盼却毫不在意,拿起花洒:“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萧歧抬手接过,手腕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不受控制地脱力,花洒“啪嗒”一声摔落到地上。 他一怔,咬着唇想要捡起来。 “哦,我忘了。”顾盼拦住他,懊恼地说,“你的手腕轻微骨裂,可能需要恢复一阵子。” 清洗的过程十分顺利,萧歧全程一声不吭地配合,温顺得像一只玩具。 很快就洗好了,顾盼找来浴巾给他擦身子,萧歧垂着眸子,十分听话。 明明很乖呀。顾盼心说,看不出哪里性子烈。 “可以自己走路吗?” 萧歧沉默,记不得已经多久没站起来过了。 长久以来,自己要不就是被绑着,要不就是跪着趴着被人操得天翻地覆的,双腿都快要退化了。 果不其然,刚爬起来就腿软。若不是顾盼馋着,以他现在这脆弱的身板,至少摔成二级伤残。 真是没用。萧歧眸色暗了暗。 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人,顾盼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道不问他了,现在倒像是自己故意要他难堪一样。 “我扶你起来。” 萧歧没动,嘴唇颤了颤。 “主人,贱奴是条狗,是不会直立行走的。”语气平淡,吐出的话倒挺狠,一点也不给自己留情面,“只配趴在地上,让主人玩弄。” 顾盼被他说得一愣:“我要带你去穿衣服,上药,然后上床睡觉。” “骚狗就是用来操的,主人,不必在我身上浪费资源,骚奴现在就可以伺候您。” 顾盼忽然有种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到床上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 蹲下来捧起他的脸,两人对视了一瞬,萧歧连忙移开目光,鸦羽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我叫顾盼。萧律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萧歧沉默,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实在想不出是哪个。 他甚至不敢直视少女希冀的目光,怕自己令她失望。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萧歧了,如今的他,狗都能上来冲两发。 “我相当感激你,萧歧,你对我的人生影响很大。” 顾盼喃喃道,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考虑到他对那三个字的应激反应,她不着痕迹地改了口。 萧歧默不作声,任由她将自己抱上床,然后套上了她的浴袍。 浴袍是白色的,真丝冰冰凉凉的触感,隐约飘出清冷的香气,如同她本人一样。 就是长度不太够,才堪堪盖住下体。 这个房子位置偏僻,一直空着没有人住。顾盼刚回国没几天,断断续续添置了好多东西,但还是不太够用。 “你先凑合一晚,明天我让人给你买些衣服。” 顾盼忙活了半天,提着零零散散的药坐到床边,牵起他的手腕开始上药。 萧歧安安静静地靠着床头,任她摆弄。 这样乖乖的多可爱。顾盼心说。 萧歧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已经被 完全打湿了,而且渗了不少血。心中愧疚蔓延。 “主人,贱奴可以自己来。” “什么贱奴,在我这里你就是你。”顾盼笑了一下,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那我先出去。” “好好休息,晚安。” 萧歧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干脆利落地关上了。 床被香香软软的,床头柜上还插着充电器,这明显是她的房间。 身体已经被调教成随时方便挨操的模式,此时身下两个肉穴隐隐开始濡湿。 萧歧叹了口气,他真是恨透了这副下贱的身子。 身上只有一件浴袍,下面也是真空的,为了不弄脏她的床,他默默爬了下去。 以往都是跪着睡的,冷不丁自由了,还有些不适应。 目光锁定在顾盼带来的一众药膏上。 用手指沾了些药,粗暴地捅进花穴深处,随便捣弄了几下便抽出来。 “哈啊……” 疼痛中又带着一丝快感,惹得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又用同样的手法抹了后穴。彼时整个人精疲力尽,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萧歧眸光暗了暗,想到顾盼,那个女孩子。 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不真实。 这倒也可以理解。女孩子偶尔会母性泛滥,喜欢玩些救助小动物的游戏。 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玩具罢了,迟早会被丢掉的。 就像上次那样。 最终还是会被扔到幽暗无边的地狱中,做别人的肉便器,日复一日地,用身上的三个肉洞伺候主人,直到他死。 顾盼站在二楼阳台,悠闲地欣赏着后院的景色。 小花园里漆黑一片,土里光秃秃的,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手机一阵振动,是国外朋友打来的视频。 有些日子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顾盼点开绿键,一串英语劈头盖脸地窜出来。 “喂我说你,你回家就回家,怎么连狗都不要了?”朋友气喘吁吁的,好像在开车。 “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去你家取东西,thea就要被饿死了你知不知道?” 镜头给到副驾驶,白色的狗子倒在座位上,大头朝下,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哦,我知道。”顾盼轻描淡写,“我不小心忘记了。” “你别开玩笑了,这么大一只狗,你养了整整五年,比咱俩认识的时间还长,怎么会说忘就忘?” “确实。”顾盼赞同。 “其实是我不想要了,你帮我处理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是喜欢就带走,不喜欢的话就把它扔掉好了。”顾盼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就是单纯地发布任务。 “送给别人或者卖给狗肉馆,都可以。你决定,钱都算你的。” 朋友明显愣了一下,骂了一句“神经病”,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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