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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是我大学里的死党,我们一个班。大学里没有固定的座位,学习积极的同
学喜欢早早的去前排占坐。楠却喜欢在最后排的角落里占两个座。迟到是我坚定
不移的习惯,每当我溜进班级后楠总会压低嗓音冲我招手「大熊,过来~」我便
溜过去坐在她身边,这家伙很喜欢和我在课堂上胡侃,当然我也的确挺能侃,上
致天文地理、军国大事,下至男欢女爱、芝麻绿豆,侃起来滔滔不绝,不亦乐乎。
虽然我在外语系有我的女友,楠在体大也有他的男友,但这毫不妨碍我和楠
成天嘻哈逗趣,像哥们儿一样打闹。
「你个猪头,都10点了你才来,上节课把我闷死了。」楠当胸擂了我一拳,
愤愤的说。
「操,我正做春梦呢,刚梦到把刘亦菲裤子脱了,班主任怒吼一声就把我被
子给掀了,吓得我差点没射吊灯上去……」
「哈哈,你天天做春秋大梦,是不是茉茉不让你碰给你憋的啊?」
「当然不是,我从7岁就天天做春梦,港澳台历届女星都让我轮过好几遍呢。」
「哈哈,那你怎么不去轮欧美女星呢,是不是武器太小自知不行啊?」
「放屁,你摸摸」我瞪着眼睛,指着裤裆对楠怒道。
「好啊,我摸摸」楠嘻哈着真的把手按上来。
「我操,别t乱动,一会桌子顶翻了,老师又骂咱俩。」我丢开楠的小手
笑骂。
「哎,我跟你说,有天晚上我让我男朋友去开房,然后我用舌头在他全身漫
游,还时不时给他口几下,但就是不让她上我,直到天亮,我也没让他上,憋的
他发疯,我看他那样子就高兴得不行。哈哈~」楠鬼笑着和我说。
「鬼信,他怎么不qj你啊?」
「他敢,你以为qj人那么容易呢,你试试去?」
「我试你啊?」
「滚边儿去,我给你掰断它。」
「哈哈,不怕手腕粉碎性骨折你就来吧。」
…………
聊着聊着我俩又把已入土千年的柳下惠给扯出来了。
……
楠:「哎,你说柳下惠是不是阳痿啊,他抱着个美女睡觉竟然不乱。」
我:「非也!非也!柳大哥饱读四书五经,尊崇礼义道德,那种精神境界尔
等俗人岂能理解。」
楠:「你就扯蛋吧,我还看你读什么《明札记》呢,你咋还那么色?」
我:「操,我是大色若空,其实我的定力比那高僧老道也差不了多少呢。」
楠:「屁!那我给你做套「漫游」,你要是不硬我请你吃kfc,硬了就请
我吃3顿kfc。」
我注视着她,大义凛然的道:「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美得你冒泡,哈哈~」楠笑得花枝乱颤。
我伸手拉起楠露在低腰仔裤外边的内裤皮筋,「啪」的崩了她pp一下「胆
敢戏弄熊哥!」楠也巾帼不让须眉的在我pp上狠拧了一把。
我和楠在课堂上总是这样嬉闹,我也从不把她的鬼话当真。
有一天晚上我在自习,楠拽着我说「走,陪我出去转转,心烦。」
「又月经不调了?」
「去死!赶紧走!」
我被楠拉着出了教室,我点上一根红梅,被楠夺下来叼上抽了起来,我无奈
的又点了一根。我俩散步到球场的看台上,并肩坐下。
那夜的月色很好,夜空中闪烁着点点的星光,清凉的晚风拂过肌肤,很是惬
意,我把背心撩起在肩头,靠在石阶上。
「我和他分手了」楠有点忧伤的说。
「没事,有我在呢!」我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心想你丫儿一学期
都分了俩了还玩什么煽情啊。
「妈的,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楠长长吐出一口烟,擂了我一拳,骂道。
「好,恰逢这月黑风高偷情夜,我就颂一首李白的淫诗给你提提神儿。」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我抑扬顿挫的念道,念罢又无限感慨的说「此诗甚妙,反映了李兄早在一千
两百多年前就热衷玩一夜情了,令我等叹服啊!」
楠把烟弹掉,嗤嗤笑道「你就td扯蛋吧。」
「走,请我吃kfc去」楠霸道的说。
「那你得先给我漫个游一决雌雄,输了洒家便从
了你。」我信口胡扯到。
楠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哼,就让你输个心服口服!」
说完蹲到我两腿间,抚摸起我的裸露的胸肌,「手感不错哦!」楠挑衅的说
道。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还真有点慌,那时候我是色心远大于色胆,况且我更多
是把楠当哥们儿。但转念又一想「操,我怕个鸟,大不了就请你吃啃德鸡,先让
你啃啃我的鸡也不亏!」
楠柔滑的小舌头贴着我的耳根儿一路滋润下游,游到我的乳头上停下来,啜
吸咄弄,一只手去抚弄另一个乳头。一阵酥麻之感绵绵传来,我不禁咬紧了牙关
一哼不吭,我可不想这么容易就输掉!我开始努力的想离散数学,想逻辑电路,
想passcal语言,想马哲邓论。楠看我一副老僧入定状,甚是不甘心,更
加卖力的啜吸起我的乳头,小手在我胸前腹上游走如蛇,我也忍着快感继续努力
空想。咱小弟还真争气,果然没硬。楠折腾了半天有点愠怒,滋的一声拉开我的
裤链,径直掏出我虽然没硬但已经庞大了不少的小弟含入杏口。
「我操」一股爽彻七魂六魄的快感直冲天灵,我忍不住骂道。
楠把头发撩到肩后,含住我的肉棒上下口了起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
女人口,虽然和我后来在桑拿,楼凤处享受的口技比起来要逊色很多,但那次的
快感却是永生难忘的。
我去你娘的a克思!滚他妈的d小平!随着楠温润紧窒的吞吐,我再也难
以抵挡这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小弟弟立刻怒涨而起。楠哈哈淫笑一声,吐出我的
小弟,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你输了哦!」
我闭着眼享受得正爽,小弟突然被吐出,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冷战,那感
觉真是前一刻天堂后一刻地狱啊。
「我操,你这不是杀人吗,快给我口出来啊」我急道。
「晚上回去让茉茉给你口去,现在跟我去kfc」楠坏坏的笑道。
「靠,茉茉最多才让我摸摸小穴啊,你要不给我口我就憋死了」
「你真要憋死了我保证给你再口得活过来,走吧,一会来人了」
这一会我小弟也被凉风吹的欲火渐熄,我把枪收起来,悻悻的爬了起来。
在kfc,我盯着楠大快朵颐的小嘴,忽然发现楠也蛮有风情的。那晚我俩
神侃到打烊才各自归寝。
可能是我和楠在一起过于密切,流言蜚语终于传到了茉茉的耳朵里。一天晚
上,怒火中烧的茉茉冲到楠的寝室,先吵后骂,再上演全武行,搞得整个女宿舍
楼沸沸扬扬。我也第一次领教了茉茉这个平素看似柔弱的南方小女人的威力。其
实自那晚球场亲密过后,我俩依然是一对无话不谈的交心「哥们儿」,再未越类
池半步。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泡她,虽然不可否认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此后的日子,楠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上课,我每每看到后排角落里那两个个
空着的座位,总感到心里也空落落的。后来楠来上课的时候也是坐到前排的女孩
堆里,我知道,她是在有意远离我。我想找楠谈谈,但却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去解
释什么。
很快,我们都毕业了,昔日同窗各奔东西,我和茉茉也无声无息的分手了。
我听同学说楠去了苏州工作,找了一个澳大利亚籍华裔男人,但快结婚的时
候又分手了,然后便没了她的任何消息。我也在北京慢慢展开了狼游的生涯,随
着工作的忙碌和女伴的变换,那些往事也像尘埃一样静落到心底。
2。金风雨露又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欢。
既然是尘,便注定要随风纷舞。楠这粒纤尘,便是在上个月我不经意间登入
校友录的那一刻纷扬而起。
屏幕上一行小字映入眼帘「有新同学[楠]加入了您的班级」
我握着鼠标的手触电般的抖了一下,点开楠的资料,迅速py楠的手机
号到手机号码查询网站点查询。归属地-北京;卡类型:联通cda卡。她就
在北京?我愕然的看着那行信息,竟然有点不敢相信。
掐掉烟,我给楠发了条短信:「明月当空照」,这是我和楠曾用的暗号。
过了一会我收到了熟悉的回复「清泉地上流」。说明对方没有敌情,由于激
动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的颤抖。拨过去响了两声后,楠接了,却不说话,听着她
的呼吸,我也沉默着,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
过了大概半分钟,我说:「楠,你还好吗?」
「你竟然还记得我。」楠幽幽的
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对不起,楠,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怪我当时选择了沉默,是我不好。」
「算了,别再提了,过去那么久的事情我早忘掉了。」楠说…………
「想熊哥了吗?」我想让气氛轻松些。
「不想。」
「呵呵,口是心非吧,小嘴还是那么厉害!」我笑道。
「你也还是那么臭p。」楠笑了。
那天下午我和楠聊了近1个小时,我们似乎又回到了那曾经的友情岁月。楠
说她去年辞掉了昆山的工作,来到北京,在一家着名传媒公司做策划。去年年底
和一个飞行员结婚了,两人在4环买了套房子。
明天是周末了,我们约好了下班后一起吃顿晚饭。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楠
的电话。
「下班了么?」楠问道「嗯,正在收拾东西,马上过去接你。」我看了看时
间。
「我已经在你对面广场的东侧出口等待抓捕你了。」楠调皮的说。
「呵呵,那我立刻下去投案自首。」
挂了电话不由有点踌躇,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仔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
衣服,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会,心里觉得有点忐忑。
穿过马路,我不住的向广场出口张望着,远远的看到一辆银灰色的206打
开了车门,楠钻了出来。栗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起,一袭米色风衣衬出那欣长的身
影,精致的皮靴踏着缓缓的步子向我走来。这是那个曾经古灵精怪的楠么?看着
眼前这个风姿卓美的女人,我有点恍惚。为什么女人的变化总是这么大。
我忘了我是怎么走过去的,我只记得我张手便把楠抱在了怀里,楠毫不反对,
闻着楠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有点意乱情迷。
「喔,更丰满了,手感不错。」我故作爽态的说。
「你个淫棍!」楠在我pp上经典的拧了一把,推开我骂道。
「上车吧,让你们同事看到你就惨了。」楠说。
「怕毛,让他们羡慕去吧。」我嘴上说着但还是和楠上了车。
我俩去了肥猫麻辣香锅,因为楠爱吃辣,一见如故的我们不需要任何的客套
和形式。
楠胃口不错,我也吃不少,因为还要开车,我不让楠喝酒,但她非要陪我喝
两杯,我俩喝了4瓶啤酒,无限感怀。
楠说我醉了,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楠把车钥匙丢给了我,我埋了单扶起她到副驾驶上,楠秀发微乱,红唇轻启,
看着他微醺的样子我不由想起了那个夏夜楠为我口交的场景,借着酒意腾起一阵
燥热,我忍者邪念关上副驾的门,钻进驾驶位发动了车子,那点酒对我没有任何
影响。
午夜的四环路已不再拥挤,206开起来也很合拍,我却不想开得太快。随
手打开了cd,《朋友别哭》的旋律缓缓的响起,吕方用他那沧桑而灵透的嗓音
诠释着人生的感悟。
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
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
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
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归宿
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那温暖悠杨的旋律让我为之心颤,眼睛有点朦胧,我这头狼这是怎么了?我
不由问自己。楠靠在那闭着眼睛似乎睡去,但我却看到她眼角有晶莹闪动。
我转过头,不再看她。车窗外华灯流火、霓虹闪烁,两旁鳞次栉比的高楼相
错而过,我望着夜空,第一次感到这繁华背后的落寞。
3。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
车子很快到了楠住的小区,按照楠的指引,我把车泊到车位上,熄了火关掉
照明。我和楠默默的对视着,似乎要从对方的眸子里寻找些什么。少顷,我探过
身去,楠闭上了眼睛,挽着楠的肩,我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便不再动作。
「我上去了。」楠睁开眼睛说。
「嗯。」我应着。
楠把小手从我掌中抽出去钻出了车子,我目送着楠的身影消失在那灯火通明
的单元门后面,返身步向归路。
昏黄的路灯把路人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好像努力着要留下每一个
从他身边经
过的人。于是我停驻在一个路灯旁边,静静地看着过往的车辆和行人。蹲下点了
支烟,深深的吸入了一口。
「上来吧,我知道你回去睡不着的。他今天飞了。」楠发来的短信彻底击碎
了我最后的犹豫。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烟,烟蒂在夜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低下头,我自嘲
的笑了,刚才为什么不主动点。按着楠说的房间号,我下意识的多按了两层电梯,
然后又走楼梯下去,一路忍不住左顾右盼的寻找摄像头,「td是不是得楼凤
综合症了」我心里暗骂。
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两居的屋子装修的很漂亮,楠斜倚在沙发上看着
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走远。」
「呵呵,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反正早晚都得被你吃掉。」
关上门,我转身抱起楠,楠问我「大熊,咱俩在学校傻闹的时候,你想到过
会有今天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那时候我当你是兄弟啊,所以我现在还觉得有点不真
实。」
楠:「那……那你怎么还老吃我豆腐。」
我:「你也没少掏我的小鸟啊。」
楠:「呵呵,我那次没给你口出来,你回去咋办了?」
我:「靠,一手挠墙一手持枪呗。」
楠:「那你的虚拟射击对象是谁?」
我:「……」
楠:「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着茉茉打手枪。」
我:「呵呵,我想的是咱们英语老师。」
楠:「靠,你td真是没救了」,楠笑着在我pp上又拧了一把。
…………
楠:「我先去洗个澡。」
我:「我给你洗吧」
楠:「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我:「诚然,知我者楠也!」
楠打开浴霸,卫生间内的温度很快热了起来,楠解着我的纽扣,我脱着楠的
裤子。很快,我俩就赤裸相对了,我抱着楠,双唇交叠,唇如火烫,舌如棉软,
津如泉涌。楠也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着我。我们像沙漠里干渴的人,贪婪
的索取着对方的唇津。激吻过后,我们大口的喘息着,我迷醉的看着楠美丽的胴
体,胸前的丰乳浑圆白皙,在蓝色的蕾丝胸罩的束缚下越发显得高耸诱人,黑色
的薄莎袛裤衬得那浑圆的美臀更加白嫩。
我将文胸摘下,握住楠的双乳揉搓着,楠扬起头,我吻着她的耳根儿,雪颈,
她伸手爱抚着我怒涨的小弟和蛋蛋,在我耳边轻轻的喘息,我涨的更厉害了。我
蹲下去褪下楠的小内裤,黑亮的一小丛阴毛整齐的排成倒三角形,分开楠修长的
双腿,白嫩的两瓣美臀中间现出一只肥美的蛤穴,两瓣暗红色大阴有一点肥厚,
粉红色的小阴唇隐隐约约露出一小片在穴口,满涨凸起的阴蒂透着诱人的粉红光
泽,形状很美。穴穴的缝口流出一点莹润的玉津,我把手盖在楠的蛤穴上,轻柔
的摸着,慢慢的拨开阴唇,中指没入到肉缝里面,她的两瓣唇肉也被分开到两边,
楠嗯了一声并起双腿,娇嗔道「你别猴急猴急的,洗澡先。」
我给楠浑身涂满了浴液,一双手在楠丰润的身上上下游走,弄得楠瘙痒不禁,
转过来咯吱我,楠蹲下去给我仔细的洗着弟弟,她用涂满浴液的手轻轻的套弄着
我的小弟,揉搓着我的蛋蛋,非常舒爽,楠坏笑着媚眼如丝的瞄着我说:「你这
黑家伙这些年肯定没少南征北战吧。」
「呵呵,北伐大业尚未完成,还未顾得上去南征呢,你那张小嘴也遍尝天下
了吧?」
「放屁,我才不像你呢。」楠用力捏了我弟弟一把。
我们冲掉身上的泡沫,擦干身子,我抱起楠到卧室的床上。
床头大幅的结婚照上,那个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人温情的注视着
我,我不由腾起一股偷情的兴奋感。
「你老公对你好吗?」话一出口我不由有点后悔。
「他比我大6岁,所以挺宠着我的。」楠淡淡的说。
「那你和我之后,会不会感到愧疚?」我忍不住又问道。
「我早看开了,他在外面也少不了偷吃,有时候一走就7。8天,那些小空
姐个个儿骚蹄子。再说我又不需要他养。」
「那也要小心点,以后还是去我那吧。」我还是有点替楠担心。
「以后?你怎么那么美啊?」楠故作吃惊、貌似不屑的说。
「哈哈,一会儿把你伺弄爽了,你以后自己就去我那挠门了。」
…………
「大熊,我要是和我老公离婚了,你会娶我么?」楠认真的说。
「嗯,一定娶!!!……如果你不怕我在外面偷吃的话。」我看着楠的眼睛
说。
「那你把我喂饱了我就不管你。」楠漂亮的眼睛里露出欢喜的目光。
「呵呵,保证完成任务。」
「傻瓜,逗你的,我不会缠着你的。」楠一脸温柔。
我把楠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逗弄起楠的蛤穴,揉摸着那软软的乳房,我
和楠再一次长长的热吻。
让楠横躺在床,我跪在地板的靠垫上将头俯进楠修长的大腿之间,分开楠的
两瓣大阴唇,拨动着小阴蒂和粉红的穴肉,看着那一团花簇分合,穴口流津。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
楠让我撩拨得低吟起来,却见我还在参观肉洞,急急的骂到「你没看过女人
吗,死东西。」说着一双温热的小脚盖住我的眼睛。
「不给你看!」楠说。
「第一次看到你的穴穴,好美。」
我笑着握起她的脚踝,分开搭在我肩头,俯下头去用鼻尖拨动着那粉涨的阴
蒂,舌尖沿着大阴唇的内壁在肉缝上游走,楠发出难耐的娇吟。小脚丫开始用力
的勾着我压向她玉股间那一涧柔泉,我的舌在那花间啜吸灵动,宛若游龙,探向
花径深处,舔舐着两侧滑嫩的穴壁,手指揉弄着楠挺立的阴蒂,楠的身子瑟瑟的
微抖,我抬起头,将两根手指插入楠的小穴,欢快的弹拨,扣弄着那传说中的g
点和深处的花柱,涧涧的泉水顺着指缝流到了手背上。楠用力的喘息着,发着听
似痛苦的呻吟,伴着我飞快的弹拨涌起了一波湍急的云潮。
我躺到床上,楠抱着我说:「早知道你弄得这么舒服,上学的时候就不该让
你闲着。」
「呵呵,那时候我还没练成二指禅呢,关键是没有"训练基地"啊~」
我和楠嬉笑着在床上缠绵,我躺在下面,楠趴在我胯间,含住我的肉枪,香
舌在龟头的冠状沟里温柔的缠绕舔舐,螓首颤动,一只小手抚摸着我的蛋蛋另一
只手配合着口中吞吐的节奏套弄着肉枪,时不时还来几下深喉。楠那呻吟的鼻音
伴着口交的啧啧声分外撩人心弦,一双媚眼含笑上望着,挑逗着我。我顿时快感
如潮,如上云霄。
「光看你那媚样儿我都忍不住要射了,你这小狐狸精,吹箫竟如此厉害。」
我喘着粗气说。
楠吹的很动情,我的肉枪似乎是一根美味无比的棒棒糖。坚持了大约五分钟,
我终于淹没一阵极度的快感中,热精在楠的口中喷薄而出。楠鼓着小嘴跑到洗手
间吐掉,漱了漱口说「你怎么射那么多,害我差点咽下去。」
「咽下去也不错,天然纯鲜高蛋白,营养丰富,美容养颜,呵呵。」
「滚蛋吧你,我可咽不下去,早知道我都吐回到你嘴里给你咽。」
「哈哈,给我杯冰水」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说。
楠转身去厨房用微波炉热了杯鲜奶端回来「还是喝杯热奶吧,冷水伤身。」
「呵,真会疼人儿。」我接过热奶。
4。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片刻的休息过后,我和楠又缠绕在一起,楠的蛤穴温热湿滑,曲径通幽,包
裹着我的肉枪,酥麻阵阵,快感连连。由于是梅开二度,这一次我很持久,变换
着老汉推车,玉树盘根,观音坐莲等姿势,和楠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看到楠暗红色的后菊上那一圈紧簇细密的褶皱,,我忽然想走楠的后门。
「楠,让我走后门好不好。」
「不行!」楠娇哼了一声坚决的说。
「呵呵,没有人进去过吗。」我拍着楠雪白的圆臀问道。
「当然没有,我不喜欢。」
「那就让我给你开发一下吧,很舒服的,我们试试?」
…………
哄了半天,楠终于应允了,「轻点啊你,要是弄疼了我就不和你玩了。」楠
说。我带上套,抵着楠紫红色的菊花,菊花洞口很干涩,插入的很费力,楠往前
爬着,我在后面举枪紧追不舍。
「不许动,否则我开枪了!」我笑着在楠的翘臀拍了一巴掌。
「你个混蛋,弄得我好难受,感觉像要拉巴巴了。」楠笑骂着我说没有润滑
液的帮助,实在是难以顺利进入楠紧窒的菊花,试了几次后,在楠的痛呼下我不
得不放弃了,暗暗决定下次一定要带瓶润滑液。
我换了个套,握着楠的腰身,重新插入楠的粉穴,抱着楠高高撅起的圆臀大
力而快速的抽送起来,伴着楠大声的浪叫,我在楠的暖穴中激情爆发,飞上云端。
楠也已经高潮了两次,一身香汗涟涟。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抱着楠光滑的脊背,彼此感受着对方澎湃的心跳。和楠
去洗了一下身子后又躺回床上,纵欲过后的平静温馨的让人心醉,我搂着楠,温
柔的聊着夜话。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相拥着沉沉的睡去了。
这几个月来,楠给我带来许多的欢乐与激情。我不喜欢去楠的家里,我给楠
了一把钥匙,楠会来我这里,偶尔我们也会去开房。
朱颜易老,青春易逝。我想即便有一天我和楠都不再贪恋对方的身体,我们
依然是无话不谈的知己。感谢上苍眷顾,让我得此红颜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将我从冥想中带回现实,主人来了。我赶紧从地
板上爬起,静静的跪在那里。
「昨晚休息得如何?」主人问我。
我不敢抬头,眼睛盯着主人三寸高的鞋跟,诚惶诚恐的回答:「还好,主人」
主人不置可否的轻轻哼了一声,伸手向我腹下的笼子摸去。
「啊,竟然还是这么湿。你那无用的小肉棒还会时常试图勃起么?」主人的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向我求证一件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的,主人。」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一想到在每个晚上,锁住我的小
弟弟的笼子里,都会被灌满主人的尿液,我就兴奋得难以忍受,我的欲望就会让
我疯狂。我真的太想射精了。」
「不要再自寻烦恼了,更不要总是奢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主人打断
了我,「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根本不配享有男人的快乐。禁锢你的生殖器官,并
不是为了折磨你,而是你应得的待遇。」
「可是,可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哀求道,「求求您,就让我释放一次
吧。」
「哦?说说看,现在你到底有多想射精。」
「我每时每刻都感觉到自己处在无法解脱的欲火中,我的蛋里总是感到火烧
火燎,」我几乎是匍匐在地,拼命的哀求着:「我求求你,求求你主人,我太想
要了。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解脱吧!」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主人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愤怒,「没想到经过
这么长的时间,你竟然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竟然还会向我提出如此放肆的请求。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真正意识到,对于你来说,射精是多么荒谬。」
说着,主人俯下身来,卸下锁在肉棒上的笼子,然后弯腰褪下腿上的浅灰色
长统袜,将袜尖对着龟头,用整条丝袜套住肉棒和睾丸,接着用贞操带的环扣固
定住丝袜根部。就这样,我的整个下体被丝袜紧紧裹住,被释放的肉棒瞬间膨胀,
抵住丝袜的袜尖,龟头流出的粘液很快将丝袜浸湿。勃起的肉棒昂然挺立,兴奋
得一颤一颤。
主人在一旁坐了下来,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会儿她的杰作之后,悠然的
命令我:「俯下身体,趴好。用你的龟头抵住地板。」
我茫然的按照主人的吩咐照做,完全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什么。
「扭动你的胯部,就像做爱一样,用你的龟头摩擦地板。」
按照主人的命令,我顺从的用包着丝袜的龟头摩擦冰凉的地板,一阵阵刺激
和快感从下体传来,在我体内引起了一阵颤抖,沿着脊梁传播,直到我那麻木的
大脑。
「很舒服么?」主人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仿佛对这一切充满兴趣。
「嗯……主人,太舒服了……嗯……谢谢您允许我这么做……」我微闭着眼
睛,忘情的扭动身体,完全沉浸于美妙的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伴随着久违的
强烈兴奋,龟头还在分泌着的大量粘液,这些液体润滑了丝袜和地板,一阵阵酥
麻从肉棒传遍全身,高潮似乎已经近在咫尺。
正当我感觉就要冲上云端,迎接两年来的第一次射精时,忽然感觉背后有人
狠狠一脚踢在我的胯上。我的睾丸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疼得我喘不上气来,我趴
倒在地,耳边传来主人肆意的笑声。
我艰难的挣开双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主人已经站在我的背后。她边笑边说:
「这一脚仅仅是热身而已。现在重新趴好,继续用你的龟头蹭地板。」
我的大脑一片木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两年来的禁欲使我的下体极为敏感,
没有用多
久,我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像一头发情的公兽,喘息着,扭动着。
但就在我将要冲向高潮的时候,主人那性感美丽的右脚又一次狠狠踢向我的裆胯,
随着我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冒金星,小肉棒也再次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
兴奋的感觉。
「爬起来,继续摩擦地板。」
…………
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两年的彻底禁欲,今天这种兴奋和疼痛交织的游戏使
我的肉棒和睾丸饱受蹂躏,小肉棒透过紧裹着的丝袜,射精似的不断淌出不稀不
稠的粘液,叭嗒叭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还是那么想射精么,」主人的脸上挂着残酷而邪恶的笑容,「如果是的话,
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我们甚至可以每天都像今天这样,直到你不再想射精这件
蠢事为止。」
「不,不了,主人,」我喘息着轻声说道,「我再也不想射精了。」
「很好。」主人直视着我的眼睛,「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如果答案让我满意,
我可以考虑停止这个游戏。当然你知道,我内心是十分不情愿停下来的。」
「你的小肉棒为什么会被我锁起来?」
「因为我根本不配享有男人的快乐。」
「你还会再幻想达到高潮,幻想射精么?」
「不会了,射精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愚蠢而可笑的事情。」
「你的小肉棒以后还会时常兴奋,总想试图勃起么?」
「……不会了,也许……不会了。」
「真遗憾,最后一个问题你答错了。」主人微笑着说,「一根被锁住两年的
肉棒,片刻没有获得过释放的肉棒,怎么会不再试图勃起了呢。你刚才或许在想,
什么样的答案才是我最想听到的。现在我告诉你,只有诚实的答案才会让我满意。」
说着主人站起身来,说:「现在伸出你的舌头,仔细亲吻我的脚。就是这只
脚刚才狠狠踢了你那无用的睾丸和肉棒,亲吻它,膜拜它,因为正是它阻止了你
的高潮,使你无法射精。用最卑贱的方式表达你对它的热爱,或许这样能让你意
识到,你的欲望是多么的淫荡和下流。」
主人的话充满了羞辱和嘲弄,如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我内心的欲火。我忘情
的亲吻着主人的高跟鞋,仔细舔去上面的每一粒尘埃,眼前这乌黑发亮的皮革,
在我心中就如主人的肌肤那样珍贵。
主人一边看着我在她的脚上热吻,一边悠然说道:「正是这只脚,刚才无数
次踢向你的下体,让你痛不欲生,让你在被强制禁欲长达两年后,仍然无法获得
片刻释放。也正是这只脚,在给你带来无限疼痛之后,我还命令你要怀着无比的
敬畏去亲吻它。对于这一切,你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和抗拒,反而逆来顺受。
这说明你实在不能算是一个欲望正常的男人,一个没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就不配
享有正常的释放。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是的……主人……」我一边吻着主人的脚,一边呜咽着回答:「……我不
应该像正常男人那样射精……」
「很好。或许你现在能够更加深刻的领会你的命运。」主人继续用催眠般的
语调对我说,「你的欲望实在过于变态,任何试图纠正这种欲望的努力都是徒劳,
而让你沉迷于各种正常的性爱更无异于饮鸩止渴。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贞操带将你
那淫贱的下体彻底禁锢起来,在禁止你毫无意义的正常勃起和射精的同时,这么
做能够完全释放你内心深处真正的、变态的欲望。所以你要明白一点,射精和高
潮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刚才渴望高潮的想法不过是可笑的错觉。」
「命令你亲吻我的脚,其实具有深刻的象征意义和仪式性质。」主人停了一
会儿,接着说:「你要学会发自内心的热爱和崇拜所有一切摧残你、折磨你、禁
锢你、挑逗你的东西。正是冰冷的贞操带、透着体味的丝袜和内裤、温热湿润的
尿液释放了你的真正欲望。这些东西充满了性的暗示,淫荡而下流。你整日被它
们所包围,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激发你的性欲,而你却连最起码的勃起和兴奋都无
法做到,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
主人的话让我如痴如醉,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忽然间,我发现腮边已淌满泪
水,却不知这些泪水因何而来,是痛苦,哀伤,感动,还是幸福。
「好了,现在让我们盘算一下今后的安排。」主人出神的望着我,似笑非笑,
缓缓说道:「为了让你的欲望得以彻底释放,我决定在未
来的三个月里,我们每
天都重复今天的游戏。」
二、迷
我是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人,欲望强烈,喜欢fedo游戏,
喜欢暴露性感的服装。幸运的是,我拥有一个奴性深重且忠诚老实的男性奴隶。
两年前,我开始豢养它。从那时起,我用一副叫做cb3000的贞操带锁
住了它的生殖器。两年间,除了必要的清洗和消毒,这副贞操带从来没有从它的
肉棒上摘下过。在此期间,我一直坚持用各种淫亵、变态甚至肮脏的方式挑逗、
激发它的性欲,损伤它的正常生理机能和人格,但绝不让它达到高潮,因此它一
直处于欲求不满的极度饥渴和痛苦之中。通过我的成功诱导,与其他男人相比,
它的性欲距离正常状态偏离得越来越远,羞耻感大大降低,人格与尊严等意识也
越发模糊。
最近一年以来,我经常用穿过的丝袜套着它的小肉棒,命令它在地板上拼命
的摩擦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接着,在它将要射精的时候,向它的裆胯狠狠的踢上
几脚,然后如此反复。这种游戏每次都要持续四五个小时,我很喜欢这么干,简
直到了乐此不疲的程度,而它却痛苦不堪。当然最重要的是,通过这种恶作剧式
的折磨,现在我的奴隶已经能够接受并认可非常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它是一个
变态得无可救药的蠢货,它的小肉棒只能被永远的锁起来,只有保持欲求不满和
无法射精的状态,它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先前反复使用的那些羞辱和折磨方式依然保持着,比如每晚入睡前用我的尿
液和粪便涂满它的下体,用沾满我的体液的内裤和丝袜套住它的脑袋,定期给它
服用大剂量的催情药品,用我的尿液代替它平时的饮用水等等。在最近这一年,
为了让我的奴隶更加全面、更加深入的堕入畜生道,我采用了一些更加激进的方
法。
首先,我的排泄物将获得更大的用途。我每天都会用我的尿液,或者尿液和
粪便的混合物给它灌肠,有时也会将这些物质用导尿管输入它的膀胱。而它自己
的排泄物则毫无疑问的被灌入它的嘴里。我常常开导它,作为一只毫无用处,连
释放本能的权利都没有的畜物,肠道和膀胱被灌满主人的排泄物是再自然不过的
事情了。至于食用自己的排泄物,那正是低等生物的专利,更何况这些肮脏的东
西中还包含着来自主人的高贵气息。
在我的悉心教育下,我的奴隶完全接受了以上令人作呕的待遇。由于它整日
欲火中烧,只要有一点性的暗示,它就会兴奋不已。它时常会想起自己的身体被
灌满了性感主人的排泄物,想起自己每天被迫食用自己排泄出来的粪便和尿液,
想起可怜的小肉棒整日被浸泡在主人的尿液里,这些变态至极的折磨反而让它更
加饥渴,更加兴奋。
最近我还给它做了一次隆胸,当然,用于隆胸的材料并不是硅胶,那太缺乏
想象力了,而是我存放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尿液。但手术后医生多次警告我,说这
样做很危险,如果装尿液的袋子不慎破损,很可能诱发大面积感染,会有生命危
险。于是,我只好带着它去做了摘除手术。为此我十分沮丧。当然对于我的奴隶
来说,摘掉自己胸部那两个高耸的肉团肯定会好受些,至少不会整日想象着里面
竟然装满了我排泄出来的液体。但我想这并没有关系,能够勾起它变态淫欲的东
西实在太多,毕竟它身体里所存放的我的排泄物已经不少了。
其次,我要更深入的激发它的恋物欲望。我要求它每天亲吻我穿过的内衣的
时间不少于两个小时,直到它的舌头发麻发软为止。亲吻的重点当然是这些内衣
上气味最浓郁、分泌物最多的部分,如连裤丝袜的裆底和袜尖、内裤的裆衩、文
胸的罩杯等等。我的奴隶最喜欢舔舐的,自然是内裤的裆衩处,因为这一带与我
身体最性感的部分紧密相连,留有诸多诱人的东西。每次它都会一边喃喃作语,
一边颤抖着舔舐着上面发黄的尿渍、干结的粪便和淫液,毫无疑问,这时候它股
间的小肉棒也会紧紧的涨满整个笼子,龟头不时流淌出透明的粘液。
用来给我的奴隶「受用」的内衣,一般都在我身上呆了不下两周的时间,带
有浓重的体味,因此仅仅经过口舌清理是绝对不够的。接下来,这些物件将留在
它的嘴里,伴随它度过一个或数个夜晚。有几次我发现,当这些气味浓郁的丝袜、
内裤、文胸掠过它的鼻尖,塞入它的口腔的时候,我的奴隶会情不自禁的浑身颤
抖,无法自持。我明白,女性最贴身的衣物上沾满了雌性的气息,充满淫靡的诱
惑,每天生活在这种气息中,肯定会让我的奴隶充满对异性的渴望。
毫无疑问,我自己肯定不会再使用这些经过上述步骤的衣物了,这些内衣大
部分都会被我扔掉,一部分尺寸极小且弹性很好的内裤和丝袜,将留给我的奴隶
穿戴。我喜欢看着它的下身被各种尺寸与它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内裤和丝袜紧紧
包裹。当它的睾丸和肛门在紧小的丝质内裤或丝袜里滑动摩擦的时候,它一定会
非常难受,小肉棒一定会兴奋并试图勃起,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当我不在它身边
的时候,这种感受可以让它一直品味自己的悲惨处境。
最后,我必须让奴隶的性饥渴程度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
里,我一直坚持定期给我的奴隶服用各类催情药品,经过反复比较,我不得不承
认在所有的男用春药中,伟哥的效果的确是最好的。在服用了一粒这种蓝色药丸
之后,它的小肉棒一般可以保持十几个小时的勃起状态,当然确切的说,是「试
图」勃起的状态。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饶有兴味的坐在一边,看着它由于肉棒
的胀痛而坐卧不安,甚至疼得满地翻滚。
过去我一般每周给我的奴隶服用一次伟哥,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样的频率实在
太低太低了。从今年开始,我尝试每天给它服用一次伟哥,每次的剂量大约是一
至两粒。在这个问题上,医生与我又一次发生了严重的分歧,医生警告我说,如
此大剂量而且频繁的给一个生理机能完全正常的男人服用伟哥,将会严重损伤他
的肝肾功能,会加速他衰老并导致他过早死亡。说实话,我对我的私人医生非常
反感和轻蔑,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这种无用且愚蠢的职业责任感。我直接询问我
的医生,按照现在的服用频率和剂量,我的奴隶是否能够活过四十岁。他犹豫了
很久,无奈的说应该没有问题。我笑着对他说,这就足够了。
虽然我运用了上述诸多手段,试图让我的奴隶过得更加悲惨些,但我明白,
无论是排泄物、内衣还是伟哥,都只能让它在越发旺盛的欲火中更加痛苦的挣扎。
这的确是我希望看到的情景,但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觉得我和我的奴隶完全
可以走得更远一些。
为此,我设计并实施了一个小小的计谋。
就在三个月前,我开始停止给我的奴隶使用催情药品,改为让它服用同等剂
量和形状的抑制勃起的药物。当然,我的奴隶对这一变化毫不知情。一个月过去
了,笼子里的小肉棒老实了很多,各种各样淫荡下流的挑逗和折磨都难以让它勃
起。看得出来,我的奴隶对此非常困惑,同时显得焦躁不安。每次它试图让自己
的小弟弟勃起却最终总是失败的时候,都会用惶恐的眼神望着我,这时我就会用
温柔的语调安慰它,别着急,慢慢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它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和迷惑,终于张口问我:「主人,为什
么我的小弟弟变成了这幅样子?」
「你的小弟弟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它硬不起来了。」我的奴隶略带哭腔的说,「原来它每一秒钟都试图勃起,
可是现在,任凭我有多么肮脏的性幻想,它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眉头紧锁,俯下身去,隔着笼子检查它的小肉棒,仔细拨弄了一番之后,
说:「真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问题有些严重。不过不要紧,明天我去咨询一下
医生。」
第二天晚上,我高兴的告诉它,医生听了我的描述后表示,这种情况不会有
什么大问题,这是男性长期禁欲后的正常反应,就像高潮后的不应期一样。只需
要把小肉棒放出来,再来几次热烈的射精,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我的奴隶听了之后显得十分激动,眼里充满了欣喜和期望。
「主人,可以么,您能允许我释放一次么,就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好吧,看来只能这样了。」我满脸失望的说,「明天我去找个妓女,让你
重温一下作男人的感觉。但是记住,当你的生理机能恢复正常后,你的小弟弟还
是要被牢牢锁起来。」
「是的,主人。」我的奴隶两眼射出激动的光芒,浑身颤栗。
第二天,我打电话叫了一个应召女郎,让她来到我的住处。我把我的奴隶带
进了一间装有隐蔽
摄像装备的房间,然后将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应召女郎,并简
单叮嘱了几句。一切安排停当之后,我来到另一间屋子,坐在电脑前,显示器里
的应召女郎已经走进房间,我点了颗烟,静静的等待着一出好戏的上演。
我找的这个妓女非常妖艳。她身材十分高挑,大概有175左右,波浪
形长发披在肩上,黑色超短裙几乎遮不住镂花的t型底裤,过膝的漆皮长靴紧紧
裹在闪亮的肉色珠光丝袜上。我的奴隶贪婪的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欲
火。
女郎盯着我的奴隶,脸上露出浪荡的笑容,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对它说:「先
生,刚才那位女士告诉我,您需要先把衣服脱掉。」
它犹豫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一条明显不合身的丝
质女士内裤,锁住下体的贞操带露了出来,笼子上的透明粘液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女郎对她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平静却又充满挑逗的问:「先生,
请问您的小弟弟上戴的是什么啊?」
「呃……这是一条男用贞操带,用来锁住小弟弟,不让它兴奋和射精。」我
的奴隶老实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女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按照我先前的嘱咐,继续作
弄它:「那您为什么戴着这个变态的东西呢?」
「因为……因为我是个变态的男人,我的主人用这个笼子锁住了我的下体,
她说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待遇。」它满脸涨红,显然已经窘迫到了极点。
「据说这把钥匙能打开这个下流的笼子,」女郎挥了挥手中的钥匙,一边调
笑,一边走近它,用她鼓胀丰满的胸部紧紧抵住它的肩膀,附在它的耳边轻声说
道:「但那位女士要求我,在打开这个笼子之前,得让你完全兴奋起来。」
说着,女郎握住它的手腕,将这只手引向她的下体,「好好摸摸它,感受一
下它有多么温暖湿润。」女郎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挑逗:「等一会儿,你的小
弟弟将会在这里进进出出,暖暖的粘液将包裹着它,而不再是冰冷的笼子。」
我的奴隶大口喘着粗气,两眼迷离,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胯部一挺一挺。看
着它痛苦的样子,电脑前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多月以来,它都在服用大剂
量的抑制勃起的药物,就在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命令它又服下了两粒平抑性欲
的药丸。我十分清楚,它这是在试图勃起,但我敢肯定,这种努力一定是徒劳的。
女郎还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挑逗它。它显然有些着急,手指伸进女郎的下体
使劲抽送,淫液顺着指尖留下手臂,不时传来噗叽噗叽的声音。但这淫荡的情景
并没有带来小肉棒的勃起,笼子里的小东西就像并没有长在它的身上一样,呆在
那里缩成一团,看起来毫无知觉。
在这种挑逗下,女郎也渐渐亢奋起来,她如发情的雌兽,将它扑到在床上,
飞速脱下丝袜和内裤,骑在他的胯上使劲扭动。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贴在自己
股间的肉棒还如拇指般大小,软塌塌的垂在那里。女郎大声喘息着,脸上露出懊
恼的神情,极不情愿的从它的胯部下来,跪在床边,张口将它的小弟弟含在嘴中,
用极夸张的幅度吸啜着疲软的肉棒。女郎像是在品尝绝世美味,微闭双眼,脸颊
泛起欲望勃发的潮红,口中不停响起啧啧的声音,一副诱人的痴态。
而那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正在饱受阳痿痛苦的男人,此刻双手紧紧攥住床
单,全身肌肉紧绷,胯部时不时努力向上拱起,就像试图跃出水面的小鱼一样。
它表情痛苦,双眉紧锁,嘴唇紧闭,鼻腔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忍受难以
想象的酷刑。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女郎终于放弃了努力。她站了起来,
漂亮的脸蛋时青时白,她愤怒的望着那个还在床上扭动的家伙,双眼几乎要喷出
火来。
「你这个没用的蠢货,把你的小东西锁起来真是明智的选择。」女郎恨恨的
说,「你根本就不配和女人做爱,你的那根肉棒完全没用,只配呆在笼子里。」
「你这个假男人,现在给我滚起来,」女郎的怒火显然还没有平息,「站在
床边,站好了。」
说着,女郎抬起性感的大腿,用膝盖狠狠的顶向它的裆部。
我的电脑屏幕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它翻倒在床上,痛苦的在上面打着滚,
女郎轻蔑的看了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给应召女郎结完账后
,我回到房间,站在床边,满眼怜悯的望着它。
「不用那么难过,也许这次你不在状态,也许这么久禁锢之后,你还不太适
应。我们回头还可以再试试。」我温柔的对它说。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为它又找了几个妓女。毫无疑问,事情正如我设计
的那样,每次在妓女的挑逗下它都无法勃起,那些粗鲁下作的奚落和嘲讽让它越
发沮丧、怀疑,直至绝望。渐渐的,它不再认为自己还能够正常勃起,它开始相
信自己已经失掉了这种能力,这种念头反过来改变了它的身体。最近几次招妓时,
我已经不再让它服用抑制勃起的药物了,甚至最后一次我还给它服用了真正的伟
哥,有趣的是,它最终还是失败了。
就在昨天,在被一个欲火中烧,愤怒至极的妓女狠狠扇了二十个耳光之后,
它低垂着脑袋,沙哑着嗓子对我说:「主人,请不要再试了。」
「不要灰心,也许下一次就好了呢。」我温柔的安慰它。
「我已经不相信下一次了。」它悲哀的说,「连伟哥都没有作用,说明这不
是心理问题,看来我在生理上确实无法勃起了。」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以前服用的并不是伟哥,虽然它们从形态上酷似伟
哥,但功能却与催情药物恰恰相反?」我微笑着问它。
听了这话,它触电般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我。
我将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它,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它的脸,看它对
这一切会作何反应。
我的奴隶像雕塑般呆坐了一会儿,接着难过的抽泣起来。它越哭越伤心,很
像是冷不防被抢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个人坐在大房子里伤心抹泪的小女孩。泪
水沾满了它的脸颊,嘴里呜咽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好啦,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挽回的,不要为这种事情难过。」看到它哭得
这样伤心,我非常兴奋,「为了让你彻底失去勃起的能力,这三个月来我花了很
多心思,现在终于做到了。我需要开一瓶香槟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
我站起身来,用鞋跟轻轻敲了一下锁在它下体上的笼子,轻快的说:「过一
会儿你就会有很多东西要喝。你应该庆幸,在未来你不能勃起的漫长岁月里,还
会有无数的尿液、粪便、内裤、丝袜继续包围着你,它们会试图唤醒你的小弟弟,
虽然我觉得这种努力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了。」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奴
隶彻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这些无聊的事情。这种遗忘,不是被迫的,无奈的,
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下意识的。我的奴隶终于成功的彻底忽略掉了两腿间那个
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视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获得快感和高
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认为,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假男人,它不应
该达到高潮,也不可能达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备这种生理机能。
[此贴被tbx> 三、恨
我的下体已被贞操带锁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没有一次射精,没有一次高
潮。就在前几个月,我的主人还通过近似欺骗的方式,使我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
力。现在我不再因为肉棒无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实上,这个冰冷的笼子对
于彻底萎顿的小肉棒而言,显得太大了。
主人的欺骗让我深受打击。我没有想到在强迫我长期禁欲的基础上,她竟然
从心理上彻底阉割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这一事实彻
底击毁了我的意志和思想,从那时起,我整日处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谓的状态中。
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着撒尿,我都会毫无感觉的按照她的命令照做,
而不会觉得有一丝不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做
着种种肮脏变态的事情,承受着各式各样淫荡下流的作贱。
我的记忆力已经严重衰退,我完全不记得在被主人禁锢之前的生活,也渐渐
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我可能生来就是主人的奴隶,
我的小肉棒从一开始就是被锁住的,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性高潮,我的身体本来
就没有射精这项功能。
这种混沌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彻底改变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大雪,我正望着雪花发呆,主人
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笑盈盈的问我:「这么美的雪景,没让你想起什么?」
我用尽力气,试图在锈迹斑斑的大脑里搜出点什么来,但终归无济于事,我
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你记不记得,有个人的名字里,好像有个雪字。」主人依然微笑着,望着
我的眼睛。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凉意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你还是记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丝哀伤,轻轻叹了口气。
「分别三年多了,是该让你们见见面了。」
说着,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双眼,牵着我离开了房间。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房间,也不知走了多少级台阶,当
眼罩被摘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宽阔的地下室里,头顶闪着微弱的灯光,
四周阴暗潮湿。眼前横着一道玻璃幕墙,将空旷的屋子隔成两截,幕墙对面也是
灯光幽暗,显得十分诡异。
没过多久,眼睛适应了光线,我这才发现透明玻璃幕墙的另一面,只摆着一
张床,床边放着几把椅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戴着皮革头罩,仰面躺在床上,
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她的身边围着五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其中一个男人正
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抽送着。
这个女人的皮肤光洁白皙,浑身挂满了汗水,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透射出
闪亮的光芒,她的身材十分丰满,肥硕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抽送一颤一颤,不时有
乳汁从高耸的乳头流淌出来。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肚脐处依稀可以看到几条淡青
色的血管,显然是一副即将分娩的样子。伴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阵阵哀鸣透过
面罩回荡在幽暗的地下室里。
旁边的四个男人有的懒散站着,有的坐在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股间的阳具
低垂,上面沾满了粘液。他们的脸上挂着淫亵的笑容,一边聊天,一边望着躺在
床上的女人指指点点。
「很久没有见到这种场面了吧。」主人扭过头来问我,笑得十分灿烂。她弯
下腰,看了看我的下体,然后继续笑着说:「小东西有反应了么?是不是想看得
更清楚些?」
没等我回过神来,主人就牵着我走出地下室,绕了一个大圈,进了另外一个
门。进门后我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刚才看到的幕墙的另一边。
「嗨,我的这位朋友喜欢看现场。」主人笑着向那五个男人打着招呼,好像
和他们很熟悉了似的,「他可有三年多没射了,一直被我锁着。今天带他来看看
现场a片。」
四个男人盯着我下体上的贞操带看了一会儿,接着爆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
走了过来,牵着我爬到那个女人身边,一边笑一边对我说:「跪在这里好好看着,
看看真正的鸡吧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希望你在被锁了这么久之后,还记得天底
下还有操b这回事。」
说完,四个男人和我的主人又一次大声哄笑起来。
刺耳的笑声好半天才停了下来。主人不再搭理跪在一旁的我,开始与那四个
男人闲聊。聊天的内容渐渐变得下流不堪,没过多久,其中有个男人便将粗糙的
手指伸进了主人窄小的内裤,在里面搅动扣弄,还有人握住开始变得粗硕的阳具,
在主人的乳头上、大腿上揉搓。主人双眼微闭,发出娇弱的呻吟,整个地下室充
满了淫靡的味道。
我爬跪在女人的腿边,茫然看着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将阳具一遍一遍刺入女
人的阴户。他斜着眼看了看我,嘴角一挑,满是鄙夷的冲我笑了笑,然后猛然加
大了抽送的力度。随之女人发出一声哀号,阴户汩汩流出淡黄色的液体。
「这个贱货竟然尿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依然痴痴的望着女人那湿滑粘腻的蜜窝,那是一个被弄得一塌糊涂、惨不
忍睹的地方。整个阴部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而且由于塞了个大家伙显得鼓鼓胀胀,
红彤彤的阴户就像鲤鱼的嘴巴一张一翕,两片小阴唇因为充血而凸现在大阴唇之
上,紧紧包裹住肉棒的根部,肥厚的阴唇随着肉棒的进出前后翻飞。
那个健硕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努力抽插着,女人显然已经处于极度的
亢奋状态,但并不像是达到了高潮,她全身紧绷,无助的扭动,喉咙里发出野兽
般的低鸣,两股乳汁像泉水一样从乳头涌出,顺着身体流了下来。
「你竟然还没有认出老相识,」不知何时,主人已经站在我身前。她
漠然的
说:「看来你的脑子的确锈住了。」
说着,主人伸手将那女人的乳头向上拉起,整个乳房呈现出不可思议的长度,
我出神望着肥硕得有些病态的乳房,忽然发现上面有一颗褐色的痣。
我的大脑轰然作响,这颗痣就像一粒烈性炸药,炸开了我脑中冰封已久的记
忆。无数往事如奔驰的列车一般,在我眼前飞速掠过。我的脑袋炸裂般的疼痛起
来。
「她……她竟然是……」我的口舌已经僵住,几乎说不出话来:「她……她
是……」
「她是你分别三年多的爱妻啊。」主人一边冲着我笑,一边撕开戴在女人头
上的面罩,「这么多年没见了,不该打个招呼么?」
五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身旁放肆的大笑着。
这是一副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面庞,她的口、鼻、舌、眉上全都被穿上了环,
两侧面颊纹着两根血脉贲张的阴茎图案。虽然在眉眼之间还能依稀看出当年熟悉
的容貌,但此刻的她,两颊潮红,双眼迷离,透出勃勃春情,俨然是一副病态的
欲求不满神情。
我凑到她的面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还记得我么?」
她美丽的双眸出神的望着我,眼角挂满了泪水,胸脯一起一伏,痴看了我一
会儿,然后仿佛用尽全身的力量,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操我,使劲的操
我。」
「我……我是你的丈夫……爱你的丈夫,你……你仔细看看我……」
「操我,求求你……使劲的操我。」
「你到底怎么了……他们……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我像疯了一样,拼
命摇着她的肩膀。
「操我……操我……我好痒……」
我扭头愤怒的望着主人,这个邪恶的女人把我变成了这幅模样,竟然也没有
放过我的妻子!
「你一定很愤怒。」主人似乎对我眼中的怒火并不吃惊,她叹了口气,摇了
摇头,语调中充满了轻蔑。「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痛心疾首,心碎欲绝,
你在经过三年禁欲之后,变成了不能正常勃起的废物,而你的妻子却变成了彻头
彻尾的荡妇。我喜欢这样,真的非常喜欢。」
「至于这三年我们是怎样对待你的妻子的,」她顿了顿,继续用无所谓的语
调说道:「概括的说,她和你的待遇恰恰相反。这三年里你的欲望每时每刻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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