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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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后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 成痴痴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 做不出来了,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后就给 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 觉忽又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 的张开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牠好像 是妄作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于胡霸,他也 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逼于碰碰运氟,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后,他 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于他碰着牙齿拔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泄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像所压 制,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只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钻石,甚 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 手,那是很危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喊,接看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三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裹面有些家私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钱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 片刻也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 赌气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 眼,才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 到外边去!只有一个人坐看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 看看!发觉那问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 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 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 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干 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干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饼干供给她们, 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干分惠给 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间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 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 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 些人在客厅里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 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于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 校花!鼻音比 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 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 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 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 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 算得甚么,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于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像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 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 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澴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 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 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 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于贞操方面, 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牠给人弄穿,她显然 是损失了一些甚么,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 的,还有甚么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 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 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么 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 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 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 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 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 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 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牠!所舐的就是二索。 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 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 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他 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 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 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后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 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 甚么这样说,因为当时从 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 辩她们说些甚么。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 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 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 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 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 只狗!事后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么﹗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 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 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 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骛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 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 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 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 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 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 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 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 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 狗。至于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 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只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 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 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 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 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只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 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 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 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于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 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 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干净,她 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 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么﹖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 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 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 怎样知道那么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 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 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里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 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后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后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后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 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参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 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 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 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里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 一个人喝酒,后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 后,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 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后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 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 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么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 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后,因为这样,他需要 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 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于是一切蒙查查。不 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后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后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噼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后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 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 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玉庄 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里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于中 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于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 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 照理只有一条棍,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后活动,等于前后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 可是,这种东西只是适宜于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适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 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么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么一句,他就忍受不 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 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裹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 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 走过去,说: 「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 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 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 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 躲看窃听,甚么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骛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 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 着,他愈加有兴致。 他带来了两件东酉,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木耳」, 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后,放轻的脚步行近她,说:「让我 看看那条贞操带。」 她听了充耳不闻,祗是发抖。 他不理会她,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把她拉起来, 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她向背后倒下来,旗袍自动飘开,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 西,他吃吃地窃笑,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后,祗用左手捉紧了,再把右手伸到 她的三角地带,摸了摸,接着低头细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 一声:「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后没有关门,这家伙毫 无阻拦的闯进来!他再喊一声,指了指风灯,这家伙就会意,立刻把那盏悬挂起 来的风灯解卸下来!送到他的前面。 凭着灯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比雪还洁白,更加耀目的却 是那一块贞操带,它真的是金光闪闪,但很庸俗,有一把锁锁住宅的上端,至于 下边,另有几十个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哈哈大笑,说:「 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另外准备一盆水。」 阿三连声答应,又过一会,剪刀送来了,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 她骛吓到脸无人色,濩胡子大声说,「小花,你千万不要闪缩,如果你闪闪缩缩!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后!还剪破你的皮肤,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吓窒了,果然一声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样剪就怎样剪。 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挥动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见!无怪 客厅后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给贞 操带遮蔽的东西了,是光光熘熘!恍如一个梨子。 玉庄瞥眼看见,冲口而出的说:「好一个白虎!」 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说:「玉庄,她是剃干净的,不能够称做白虎。至于 你,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现时不想再干了,但却希望你帮忙,把 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进胶囊,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说懂,胡乱的点了点头,立刻走开。浓胡子趁这 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它皮光润滑,他的胡子又长又硬,使她觉得剌 痛,左右摇摆着,使劲的挣扎。他哪裹肯罢手呢﹖她挣扎了一会,他竟然把她整 个抱起来,跟着,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 浓胡子不理会她,把她抱着走,旁若无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盏风灯悬挂 起来,走近那张台的时候,还从玉庄手中拿过那条浸了水的胶囊,在小花的眼前 晃动,笑着说道:「我会得使用这种东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 虏了两个女人,她俩都是三十岁过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胶里,另外一些有 木耳。 初时我毫不领悟,以为那种木耳浸透了可以煮斋吃,我绝不怀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来,后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较用海绵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发大,塞满胶囊,稍为动动就有索索的声音发生,更加有劲。我只知道它是某种女人患了同性恋所必须的工具,现时我才明白它有许多种用途的,特别是吃夹棍。」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那种痛 苦真是难于形客,小花大哭大叫,声泪俱下。 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她浑身发抖,说:「做做好事吧,我会死在你的手上 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颤声哀求!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仍然抱住她,说:「小花,这些女人当 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究竟见藏在甚么地方呢﹖快点说!」 「我……我不知道。」她的语声很是微弱。 那三个少女当中,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有十八岁了,她刚才已经在游艇裹 面受到骛吓,恨透浓胡子!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 见抬上横放看一柄剪刀,竟然冲过去,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 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后,并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 伏的姿态所吸引,不舍得行开!忽然看见刀光一闪,立刻伸手挡格!把贝茵的右 手拨开了一点儿,她连人带刀仆倒!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 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险些丧生,怒不可遏,立刻罢手,把小花放 下来,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 在吊灯的光辉下,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带看一片血腥的气昧,他怒视一眼,说:「胡三,把那个贱货带走,绑在杀人架上面。」 稍停,他还补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 丧生。 那几个人先后行开了,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叫她离开那间客厅, 同到别个房间坐坐。 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东西,不管是她身 上那一部份,总是充满了诱惑的,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看,然后觉 得安心,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想拒绝 他,却又办不到,没法可想,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隔开了一张桌子,和她交谈,那个地方的灯 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她略为放心。 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像,向她望了望,说:「玉庄,今晚你只有一些饼干吃,料想你不够饱,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你就会进一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你们不过偶然捱饿,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难得截住一批钻石,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 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龙耳那边,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们不合作,不然的话,你们决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为甚底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庄无语可说,张开了嘴吧,动了几下,却又把它闭合,没有半点声响放出 来。 浓胡子愤然说:「玉庄!我透过了咪高峰躲着窃听,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听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甚么地方, 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像不到的痛苦。」 从浓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来他的情绪变化,玉庄知道杀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 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扰,恍惚空气裹面有些东西压下来,把她压到喘不过气。 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过懂得一点点而已,也许 我一时冲动,说得太过份,不然的话,可能是小花把我说得太过丑恶,我口不择 言,总之,我会说得出小花一定知这钻石的秘密,只有一种原因!那是……」 她显然是有所顾忌,不敢说下去。 浓胡子催促了一声,她赶快鼓足勇气说出那么一句:「龙耳曾经秘密跟小花 偷欢!我知道的只是这些。」 「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揽出来的﹖」 「是龙耳。因为他希望小花煽动肥陈投资给他,经营走私邦生意。」 玉庄只是说出那短短一句,浓胡子就满意了,他没有再侵犯她,把她送还那 个大客厅,然后走到楼下。 再过一会,他己经走出草地,置身在杀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纵一堆木料燃起来,有十个壮男在那里坐着喝酒,恍惚是野火会,他们的目光倾注在杀人架,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少女被缚在那个木架之下,她的一双手给绳子扯起来,以致双脚悬空,她使劲挣扎,那是没用的!她偶然很凄厉的叫喊,也更加没用。 小花给三个健儿捉住!她的贞操带已剪开,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 是一个剃了毛的小猪,准备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满了恐怖的感觉,没有挣扎。 她看见浓胡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见他站定脚步,对小花痴痴的发芙,她预 感就快有紧张凶险的镜头发生,却又摸不透它怎样发生,茫然的碍视看贝茵。 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齐整,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端恶劣,但是,谁 也没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了,一会,她觉得有一对手捉住了她的脚, 把她下边的长裤剥下来,跟看内裤也被剥掉了。 她预期中的袭击终于发生了,可是,同她展开攻势的东西只是指头,她勉强 能够接受。挣扎是免不了,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紧,高高的举在头上,即使她 挣扎,无非踢起一双脚,她以为选择了这个就会摆脱一些甚么,怎料浓胡子乘虚 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条腿就发觉它给人捉住,托高了一点,跟着后面发生剧痛。 浓胡子还有一双指头留 在前而呢! 她前后受袭,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特别是背后,简直是火烧一样。 她不自觉的喊叫,发抖着,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可是,浓胡子始终争取 主动地位,不让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声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里,泪下如雨,裒哀的恳求浓胡子,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 残,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 事实上,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即使她说话的时侯,仍有几双手在她上 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这样说,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 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 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后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后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她就死于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么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 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后,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 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唿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 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 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 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后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后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 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后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么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 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么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 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么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 :「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后,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 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于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 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 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里面,让她们同 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么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后,忽 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 游艇,胡霸早在那里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 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骛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 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 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 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 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后,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 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 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 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么﹖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 后,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 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只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后听到较远的一 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 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看来确是想像申的一艘游艇了。 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容,背后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于驶近了,最后,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 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么称唿的游艇,快点说!」 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们这艘游艇是 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播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诡:「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 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后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东,望去有如一头黑猫。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 脸上露微笑,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 的樱桃小嘴,更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 笑耆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回 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后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 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里,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后变成怎样子,他的舌头也干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着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像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 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里,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 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 后发出来,喝令他箪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拔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他的一双手已经高高的举到头上来,腰间的短枪也给那个人缴去,这才听到 一阵脚步声响,又再听到马太太的语声,继而她叫那个人走开,把那一柄左轮手 枪交沓给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马太太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称做胡先生,她介绍船舱里面的几个女人 给他认识。他的记忆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们有六个人是太太,另外一个是小姐,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看手枪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 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 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么恶意,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 ,它怎能够从吸菅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 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后把它的核 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冶我们将马铃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 女人扫射,不自觉昀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 看,萤火号还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外喊了一声:「有鬼!」 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 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 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拔枪射击,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淬不反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人,至于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里,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赐进海里,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后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里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 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 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于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 后,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里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里面软禁起来,然后, 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 没有人知情,事后,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么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 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 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 允合作,怒形于色,突捻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 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里!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 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 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么用呢。 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拔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赶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 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 接触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 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后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 使它露出直径二寸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 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酸,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 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 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痒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 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于是他的舌头 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 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 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 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 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 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 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 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 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 余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 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 一眼,说:「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 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只有一个体型细小的 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后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征笑,将二索 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 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么,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后。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 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 身没法动弹,然后走到背后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 分别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 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 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么巨型就惊 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么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 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后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 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 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 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 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 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 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 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 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 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 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后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 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 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后,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里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里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 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 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 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 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么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 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 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于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唿吸,她那个樱 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耆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 极凶,她险些没法唿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 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只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勐 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极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 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么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 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 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后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 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他祗是说到这里,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 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 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 ﹖大概 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很软弱的说:「是的,是不想活了,杀了我吧!」 他哼了一声,说:「月贞,你虽然痛苦,还没有晕倒呢!其实你应该诈晕才 对,现时我想你回答一个问题!是否收藏钻石的纤箱会爆炸呢﹖」 「它是会爆炸的。」 「怎样可以把钻石拿出来,它仍不至于爆炸呢﹖」浓胡子再问。 「我不知道。」 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撕裂了一部份!随即俯头吻它。 有一股难以形客的芳香气息,钻进脑袋,她浑身发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复活 力。他乘机推进,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无法达到目的,突然发觉得她的头脸 低垂下来,唿吸变细,他把她摇了几摇,却仍是那么软弱。 看来她恐怕是晕倒了,究竟她是真晕抑或诈晕呢﹖他十分怀疑。 他对于这种行径早有经验,看在眼里,立刻走开,在火堆那边把几根燃烧着 的木块拿出来,放在她的下边,再又加火。 她的躯体已经是紧紧的缚在木柱上而,没法移动,那两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 上的,她整他手脚分开,如同x型,下边放置一些碎木,还再加火,并使那块软 肉发烫。 她大叫一声,已自觉的睁开一双眼。 浓胡子立刻移开火焰,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诈晕的,给我一试就试出 来了,真有趣!」 说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继缤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后直捣黄龙。 她的诡计给他看穿了,不觉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袭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 仅浑身发抖,还弄到额角流汗,忽然之间,下边抽搐了一下,她整个颓然倒下来,就像是一根烧溶了的蜡烛。 浓胡子的二索雌无孤军深入,仍是有感觉的,他凭看那种感觉,即时获悉牠 发生变化,用不看采用「火烧软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晕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 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侵犯她。 胡三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 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历大的满足,仍是郁 郁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了触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 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 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 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 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 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 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 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钱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残立刻转移,昂然的跑 进玉满搂裹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 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 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 摸弄之噤,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地 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宝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 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旬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川舌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他抱进另外一 个房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 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 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恩索,难道她澴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 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 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勐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 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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