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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樾深入两根手指开始在里面搅动,小穴发出了“嗤嗤”的水声,引得佩儿又羞又兴奋,腿一阵发软,瘫倒在吴樾的怀里。 “啧,光是舔舔阳物,就流出这么多水了。” “别爷别说了”佩儿羞得想死,可是身体却渴望更多,渴望那个手腕般的粗大,狠狠贯穿自己,顶入自己那一阵阵痒麻难耐的小穴深处。 “不是吗?不然你下面的小嘴为什么死死咬着爷的手?舍不得让它出来?” “嗯爷嗯” “小东西,小穴里面是不是痒得厉害?是不是想要极了?” “是,爷嗯爷给奴罢。”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佩儿依言转过身去,高高翘起两片雪臀,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自己用手掰开。”男人命令道,只是冷冷的语调里含着一丝情动的颤抖。 佩儿虽然觉得羞,却还是照做了,感觉被掰开的那处有湿润的液体沁出,一阵阵凉意,可同时又能感觉到男人热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让她觉得羞耻的同时内里更是痒的难耐了。小穴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紧缩,好似这样能稍稍止痒。 “它一张一合的,好像很期待爷的进入。” 吴樾说的如此露骨,让佩儿小穴又是几下紧缩,花汁一股股沁了出来。 “想要吗?” “想” “想要什么?” 佩儿自然知道吴樾喜欢听什么,情欲难耐,再也忍不住开口道:“求爷,插进来,奴想要爷,想要爷干奴的小穴啊” 佩儿话还没说完,吴樾早已按捺不住,直接长驱直入,一下冲入最里面,“小东西,你倒知道怎么讨好爷,爷今天要干死你。” 吴樾已经在她嘴里发泄了一次,比之前更坚硬,一次次插到最深处,都快顶到了子宫口,宫口的紧致如同喉管一样,压迫着硕大的香蕈头,带来一次次极致的刺激。 吴樾低头看到雪白的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很是显眼,想起是自己刚刚抽打的,突然一阵兴奋冲上头部,伸手一巴掌抽在佩儿的雪臀上,打的臀肉一抖,引得小穴一阵收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带着哭腔,引得男人更加疯狂,只想狠狠干她,干到她求饶,干到她大哭。 “啪”又是一巴掌,佩儿本就害怕挨打,这是从前在绮云楼留下的阴影,但是这种害怕在情事中,却又带着不一样的感觉,害怕中带着期待和刺激,没几下,便小穴一阵抽搐,轻哼出声:“啊嗯” 吴樾抽出硕大的巨物,将高潮余韵中颤抖不止的佩儿翻过身来,就着床榻柜上的幽暗烛光,仔细欣赏着身下的女人。 佩儿紧闭着双眼,眼睫毛上挂着泪珠轻轻颤动着,双颊一片绯红,轻咬着下唇,露出的贝齿白皙光泽,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如同大学时候醉酒的那晚,一样迷人。 吴樾伸手拉下了床帏边的垂下的帷幔,拉过来将佩儿的双手紧紧缠绕住固定在头顶,在扔到床尾的一堆衣物中找到自己的腰带,覆在佩儿紧闭的眼眸上,佩儿心里一阵期待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会怎么折腾自己,同时也期待着那种极致的快乐。 佩儿虽然被遮住了双眼,但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巡视,引得佩儿一阵颤抖,刚刚被狠狠干弄的小穴空虚地难受,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安静了良久,佩儿几乎都想开口求欢了,突然左边的乳尖被濡湿的舌头包裹住,因为看不到,触感更是灵敏,这让她的身体更兴奋了。乳尖时而被湿润温热的舌尖轻轻挑动,时而被牙齿轻轻噬咬。 “啊别” “不喜欢吗?”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邪恶的意味。 “喜欢啊”佩儿没办法抵制这种诱惑,又可怕又快乐的情欲。 胸前的敏感点又被含入那个温暖的嘴里,吮吸舔舐,从一侧移动到另一侧,随着胸前传来的快感,下体的空虚更甚,更是难耐,佩儿轻声哼哼,似是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体,两腿来回磨蹭,欲语还休。 吴樾似是没看到,只埋头含弄胸前,直到两颗粉色的小豆子变得深红,带着水光,挺立起来,他的亲吻舔舐才一路向下,移至腹部。有力的舌尖围着小巧的肚脐打圈,再猛然用嘴唇包裹用力一吸,引得佩儿惊呼。吴樾更是兴奋了,开始在小腹上或轻或重地噬咬,连大腿内侧也没放过,留一下一个个吻痕和齿痕,和或青或紫的指痕,让男人有了很甚的施虐欲。 可就是这样哪里都碰了,偏偏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久久得不到爱抚,这让刚刚被干的死去活来、塞得满满的小穴如何受得了。佩儿靠着腰部和双腿,一次次轻轻抬起臀部,希望吸引身上男人的注意,快点疼爱自己。 可是身上一凉,压在身上的男人离开了。看不见的佩儿,不知道男人究竟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多久。正想着,感觉眼前亮了许多,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到乳尖一阵灼热的刺痛,忍不住“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那是什么?好痛 吴樾玩弄了佩儿许久的身体,见她情欲难耐一直用身体最诚实的举动求欢,一时间遗憾可惜身处古代,没有什么玩具可以玩玩。玩具?吴樾的目光移到了一边的烛台上,便伸手将烛台拿了过来,一手高举并倾斜烛台,任由烛台上的烛泪一滴滴落在佩儿挺立的乳尖上。 “啊疼不不要” 佩儿的尖叫让吴樾更加兴奋,烛台下移,烛泪滚过腹部,大腿,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是佩儿的敏感之处。引得佩儿一阵阵尖叫:“别,别放过我疼啊放过我爷求求爷” “就只是疼吗?”邪恶的声音响起,佩儿双手被缚,双腿被狠狠压着,只能轻轻挣扎,苦苦哀求。 说着,烛台下移,一股蜡油滴滴答答浇在了下体凸起的阴核上,由于倒得太多,凝结了一大块蜡油。佩儿全身开始猛烈挣扎,尖叫起来:“啊疼啊饶饶了我求求你” “不舒服吗?” “爷放过我啊要死了”佩儿嘴里喊着疼,可是疼过之后,下体深处的渴求仿佛变得更多。 白皙的胴体,红色的蜡油,扭动挣扎的身体,哭喊的求饶,都让吴樾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吴樾放下烛台,再也忍不住了,胀的发疼的分身狠狠地埋进温软湿润的甬道,一下到达最深处。一手猛地揭去乳尖早已冷却的蜡油,身下压着的人,又是一阵惊呼。 “啊哈啊”佩儿被缚着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幔,双脚胡乱蹬着,已经说不清是疼还是爽了。 男人仿佛拥有摄魂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拂过凝结的蜡油,拂过被咬过还隐隐作痛的肌肤,带着诱惑的意味,点燃她的每一寸肌肤,下身的冲击更是如同巨浪,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意识,早已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不要顶了要要坏了” 男人稍稍放慢了力度和速度,用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在甬道内的敏感点轻轻碾动,突然的慢节奏又让刚刚飘忽在云端的佩儿仿佛又被人骤然拉了下来。 “嗯不用力”用力顶,像刚刚那样。不,想要比刚刚更多这样想着,佩儿早已缠上了吴樾的腰,扭动着雪臀,迎合着,索求着。 吴樾轻笑:“你还真难伺候。用力是吗?” “是用力用力肏我” “如你所愿,我的小骚货。”佩儿的话语取悦了男人,男人再也不控制自己,疯狂撞击,猛烈索求。 沉浸在欲海中的佩儿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无意识的喊叫,哭喊着求饶,或是浪叫着索求。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顶到你最痒最骚的那一点了?” “嗯还要,快点快点” “不啊受不了了饶了我求饶了我” “小东西屁股摇的跟小母狗一样真会扭夹得爷真舒服” “啊要死了肏死我吧啊求求你” 吴樾将佩儿抱起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自然可以进的最深,只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啊痛太深了不要太大了啊” “小东西,这会喊不要一会又要求着爷肏你爷不会放过你了”说着又是狠狠几下,感觉自己已经快顶入子宫口了。便也不管她如何哭叫求饶,只越发狠狠的顶入那里。 吴樾伸手猛地揭掉佩儿阴核上早已凝结的蜡油,同时圆润硕大的香蕈头完全冲入子宫颈口,被子宫口的紧致压迫到达了顶点,一阵滚烫的精水冲击到柔嫩的子宫壁上,几重快感刺激地佩儿身体僵直后仰,腰线仿佛要折断般呈现一个夸张的弧度,甬道内抽搐不已,身体也是剧烈跳动,高喊着:“啊烫死我了射死我了我被爷射死了啊”随即全身一软,晕倒在吴樾怀里。 吴樾很久之后才从高潮中缓过神,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晕过去的人,扯下了覆在她眼上的腰带,细细盯着那张脸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将佩儿扔在床脚,自己瘫倒在枕上,心里脑海里都在叫嚣着得不到林芷的疯狂。 这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每次干起来生理上都仿佛很满足,可是发泄完了,心里却是空的发疼。这个原因让吴樾每次干她的时候,只想狠狠的发泄,施虐也好,怎么都好,好像要把自己得不到林芷的怨气,全都在这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上找回来,而这具身体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当然是小穴的紧致触感)确实让他疯狂着迷。 自己大约是真的疯了,完全沉迷在这具身体里对其他女人竟半点也提不起兴趣了是因为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满足过的欲望在这个小女人身上找到了? 吴樾自己也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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