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过渡剧情没有肉/但是我觉得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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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妖产下的后代在人界是极少的。 无人知道那一出生便是异类的胎儿究竟会是什么模样,早年人妖混居时有卷轴流落,上面描述的人妖产下的胎儿多显妖性,不被人喜。 我并不讨厌柳儿怀中那只未出世的小妖,只是略微有些惶恐罢了。 我与柳儿将要成亲,而柳儿怀孕这事也瞒不过我的阿爹与阿娘,这并不是未婚先育那般简单,往简单方向想,如若柳儿怀的是妖胎,那么全县城的人都知道柳儿是妖了。 在这般芝麻粒一般大小的地方,总归有些人也是厌恶妖精的。 我自己倒还好,说不定他们来驱逐柳儿,我抱着柳儿隐居便罢了,但是我的爹娘总会受到侵扰的。 再者,我爹娘虽总和我说,人与妖并无二致,可若是他们知道柳儿其实是妖,也实在不好说后果。 我害怕柳儿被我爹娘嫌弃,又怕他腹中的胎儿未出世就遭人厌弃,更怕我护不了柳儿周全。 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从根源上护住柳儿。 胎儿出世需要名分,那就我和我爹娘澄清,柳儿临盆需要接生的阿婆,那就必须找个守口如瓶的接生婆,再到后来我与柳儿的孩子长大也需要照顾到方方面面。 我不能告诉小孩他与其它孩童是不一样的,更不能让其他人发现,需要劳心劳力的事情太多,我现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安抚柳儿。 我问柳儿发现自己怀胎多久了,他看我一眼,细数着时间,我的手捂着他的腹部,缓缓的揉动着,他现下身子极其敏感,窝在我的怀中细细的喘息着,可我升腾不起欲望,看着柳儿那一张俏脸只觉得怜惜。 我以前总觉得以亲吻来表达感情太过幼稚,可现在对于娇弱的窝在我怀中的美人却是恨不得把他宠上了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柳儿脸颊上,想给他多些的安全感。 在得知他怀了我的孩子,又为我奔波了几月之后,心中更是复杂。 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都捧给他,教他不要这般伤心。 这痴缠的小妖,只晓得将所有事情都憋在心中,连撒娇卖乖也那般笨拙,而我竟是还负了他一次。 柳儿怀胎已五月有余,算下来是在柳儿渡劫之后那一月内,那时柳儿总和我保持着距离,我总为他担心,最后实在受不了了要逃,那时候的柳儿将我抓回来,分明是柔弱面相的美人,却是头一次那么粗暴的将我压在了身下,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着,最后压着我做了三次,次次都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果真是吸食人精气的妖精,半点儿不见疲倦。 我偶然想起妖精是能凭气息寻人,那时我才发觉出柳儿为何总能那么快找到我。 我当时对于他满怀愧疚,压着我欢爱的妖精哭着喊我相公,我怜惜有,心疼有,更多的还是愧疚。 之后便是我筹备许久,夺了妖精的玉佩逃了。 我不知道柳儿是如何在没有玉佩的情况下找到我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抱着怀中的妖精,安抚着柳儿,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怕我知道他怀了我的胎儿之后我会嫌弃他。 毕竟人类都很讨厌半妖。 可他却不想想,我如今这般爱他,又怎会嫌弃我们两共同孕育出来的生命。 终究是这笨蛋妖精想事情太过片面。 只晓得为我思虑,却不晓得考虑自己,太过笨拙。 和爹娘坦白之后我吃了一顿板子——好吧,本来是鞭子的,结果柳儿出来劝架,于是鞭子又变成了板子。 我家本是平民之家,没那么多规矩,那一顿板子打得其实也不疼不痒的,小厮顾虑我的身子,没下多大狠手,反而是柳儿在一边急的将要掉眼泪。 我知晓他这是不舍得我疼,小妖精可稀罕我了。 柳儿的肚子并不显怀,说是五月,实际上那鼓起的弧度也就和我刚吃完饭差不多吧。 压根看不出来。 我与柳儿都不知道妖怪孕期多长。 我爹娘先时知道柳儿是妖精时也未说什么,只是一遍遍问我与柳儿是否能顶住世俗压力我爹娘那番话说的我心头很不是滋味。 我与他们探讨一下午,从我与柳儿为切点出发,最后说到若是真被人发现柳儿是妖怪,我爹娘必定会受到牵连。 最后我才道,他们更应该先考虑自己才对,而不是这般纵容我。 说完我又被我娘揍了一拳。 按我爹娘的意思,他们总觉得自己将老,子女开心才是正理,那一番话说的我心中酸胀。 而后我话锋一转,小心翼翼的在我娘的道德底线反复试探,看她脸色下菜碟,最后才敢说我将柳儿肚子搞大了。 虽说我与柳儿多是我在下位,但是我哪晓得男妖精也能怀孕。 我刚说完我娘脸色一凝,而后就是我被我爹抽出鞭子要抽我个不孝子,登徒子,被柳儿一拦,我娘气的喊了小厮棍棒板子一起伺候。 柳儿被她扶远了看我挨揍。 人生啊,太过艰难。 基础问题解决的速度快的简直和做梦一般,我从前只晓得我爹娘开明不知道他们这么开明。 我挨了一顿板子之后几天不能下床,柳儿想用灵力帮我修复伤口我告诉他倒也不必。 不然被我爹娘知道了我只会挨揍挨得更惨。 柳儿便抿着唇,睁着通红的兔子眼看我,那副小可怜的模样,你要和我说他是妖精我定是不信的。 臀部的伤我养了也不过几日,之后又能蹦蹦跶跶的跟在柳儿身边算上来我回到家也好几月了,我也并非什么都不用干的。 平常总是去我爹开的酒水铺子帮忙算账,他们总说我读过书的人脑瓜子要灵光可实际上我算盘噼里啪啦打着,脑子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飘忽忽。 是了,我压根不会算数。 对不起,我是个废物,我辜负了我爹娘二十年的教导。 从酒水铺子出来已是月光高悬,外头还是人头涌动,柳儿戴了斗笠站在对面的商铺看首饰。 我第一眼便发现了他,也没喊他,悄悄的走过去,小心的搂住了他的腰,他诧异的回头看我,我一句:“小娘子在这干什么”卡在喉中 这压根就不是柳儿! 他的背影和柳儿太过相像,我连忙与他道歉,他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好眼熟的动作。 被我搂住的人面相被斗笠挡住,我看不清他的脸,又是夜间,我道完歉就想走,他又拉住了我的手,伸手去摸我的腰侧。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强摸民男?? 我不乐意想甩开他的手,结果发现我的力气根本没他大,我心中有些许怒气了,这时一片阴影拢下来。 我还没细想是什么,就见一高大男子硬生生的将抓了我的手的人抱进了怀中。 嚯,好一出狗血大剧。 那男子低下头俯视我对,俯视。 我堂堂八尺男儿,比他矮了大半个头。 被拉入男子怀中的人挣扎着锤他的胸口,那咚咚的声响。 笑死,根本砸不动。 很快我又乐不出来了,因为那男子看了我一眼。开口。 “泻火的?” ???? 他在说什么狗屁话? 我被他那一声激的要起鸡皮疙瘩。 无他,实在是,太低沉,太有磁性了。 和卡了木屐似的。 但是,泻火的是什么鬼。 我往后稍稍推了一步,站在原地打量男子,他也低头看我,在他怀中挣扎的人发现自己根本挣不开的时候干脆上手摸他的他的呃,说不出口。 他本人没什么反应,只挑眉看我,我在脑中细细思索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最后脑中一闪而过洁白的头盖骨。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一个头盖骨说起。 我瞬间懂了,转身要走。 结果就是他和被我错认的人同时拉住了我的手。 “你要走去哪?”在我昏迷之前,我听到那人这么说。 我淦,什么妖啊,光天化日强摸民男就算了,还敢晕了我。 昏迷时的我是没有意识的。 本该这样,但是我脑中好像出现了什么破碎的画面。 而我站在一帧帧画面之间,最后一头闯入其中。 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什么妖精的幻境里面。 我看见长相与我相仿的男子被柳儿抱入怀中。 那是我只在梦中见过的柳儿,比我高了有半个头,冷白的肌肤上覆盖这细密的鳞片,从两颊蜿蜒而下,最后隐入身躯之中。 长长的蛇尾拖在地上,抱着“我”坦荡的笑着。 那是柳儿,又不像是柳儿。 我分不清他是谁。 他怀中抱着的人眉眼与我至少有七分像,可他的眼睛灰蒙蒙的,脸颊消瘦下去,身子也如同扶柳一般,宽大的衣服拢在他的身上,俊朗的脸颊染了红,苍白的手抚上柳儿的脸颊。 看得我心中酸胀。 我好似在偷窥柳儿与另一人的恩爱场景,看着柳儿与那人互动,是我与柳儿从未有过的。 柳儿从不对我这般笑,他总是娇羞的,羞涩的看着我。 也从未如此坦荡过。 我眼睁睁的看着柳儿低下头去吻“我”,心脏绞痛着。 即使我知道或许这就是一场梦境。 可是梦境中触感又怎么会这么真实。 看着面前两人的互动,我的手能触摸到他们的肌肤,可他们看不见我,抱在一起恩恩爱爱,最后“我”又被柳儿抱进了屋内。 我感觉我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身侧的世 界变得模糊,场景转换。 闪过我眼前的全是柳儿与“我”的恩爱姿态,或是凑在一起呢喃轻语。 他果真是柳儿。 可他怀中抱着的人叫“谢晔”。 乐了,我也叫谢晔。 我并不觉得柳儿怀中抱着的会是我。 我没有那么弱柳扶风,更不会那么依赖其他人。 在脑中搜索许久,脑中纷杂的念头闪过,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在揪心什么,悲伤什么。 眼中泛起热气,我知晓我现在模样狼狈,蹲在偏隅一角落泪。 连我自己也不明白 我怎么可能会为不知真假的场景落泪。 可我又真实的感受到了那悲痛的情绪,将我包裹着,不露一丝缝隙。 我逃不出去,宛如溺毙在湖水之中。 四肢被冰凉的湖水包裹着,呼吸被堵在咽喉,内心涌出的绝望让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不见周身的世界了。 被虚无的世界包裹着,耳中响起柳儿一句句夫君,亦或是梦中柳儿叫的谢晔。 柳儿从来不叫我谢晔。 我最终还是挣扎出了昏沉的梦境,一觉醒来脸上满是泪痕,将我掳来的妖精挠着脑袋看我。 可我没心思理会他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心中会有这样的想法。 或许柳儿只是将我当成“谢晔”的替代品罢了。 七分像的长相,连名字也一样,他与那人那般恩爱,在我这儿却是频频碰了钉子。 我不晓得梦境从何而来,亦不知道我现在该从何而去。 心中空空荡荡的,像是被什么扎了一般。 千疮百孔。 我只是柳儿的爱人的替代品罢了。 一个高仿的,鲜活的替代品。 这样也能说得通了,为何我甩开柳儿几次他都愿意找回来。 他根本不爱我,他只是爱我这身皮相。 至于我爱不爱他,那又有什么可去想的呢? 我的脑中还是昏沉的,梦中的打击对我来说实在太大。 我不敢去找柳儿对峙。 更不知道是哪个妖精如此“好心”让我看完柳儿与他恋人的一生。 但是,我真是谢谢他了,他成功的让我晓得,什么爱不爱的,果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这么烂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人爱着。 读过的各种狗血话本,为我扩展思路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虽说我自己也觉得这猜测荒唐,可世间连妖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荒唐的呢? 甚至自以为是的以为柳儿爱我爱到了极点简直是笑话。 他连本来的相貌也只是在梦中让我瞧了一遭罢了。 我像个只会拈酸吃醋的妇人,一遍遍在脑中对比比着柳儿与“谢晔”,或者与我相处时的场景,最后心中越想越凉。 他从不肯叫我的名字,不对我笑,不敢对我强势,连撒娇也是小心翼翼的,他把“谢晔”当成珍宝捧在手心,而被当做代替品的我,我从柳儿那儿得到了什么呢? 包容,谅解,小心翼翼的回复。 他总看我脸色,连同我亲近都不敢。 可他对“谢晔”又是截然不同的模样,潇洒坦荡的。 想到最后我又泄了气。 只是一个梦境罢了,我又在计较什么呢? 或许那个梦境只是妖精捏造出来的假象,柳儿并没有其它恋人,而我也不是他的替代品。 所有的场景都是我肖想出来的。 而我只是一个拈酸吃醋的妒妇,轻易的入了妖精的圈套。 也说不定呢。 站在床前的妖精贼眉鼠眼的看着我,道:“你家柳儿来找你了。” 我倦怠的抬起头,果真看见了柳儿。 他与那个被我错认的妖精站在一边,那妖精比手画脚的不知在和柳儿说什么,柳儿又温柔的回了他什么。 我脑中又响彻起了梦境中柳儿与“谢晔”的对话。 那一幕幕太自然,我不信妖精能捏造出这么真实的梦境。 站在不远处的柳儿抬眸与我的目光对上,他同妖精说了什么又向我走来。 软软的叫我夫君。 我脑中痛感更甚。 尖锐的叫声充斥我的脑海,我的神色开始恍惚,面前的人变得模糊。 我牵住他的手,疯魔了一般。 我对他道:“你能叫我谢晔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有什么执念。 凭什么梦境中的柳儿能坦荡的叫他谢晔,而我只有一个口头称呼。 我与柳儿相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被叫姓名呢? 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在和谁计较,又是计着什么。 我 终究没听到柳儿那一句谢晔。 我又晕了过去。 我又进入了梦境之中。 可这次变成了幼童形态的柳儿,还有少年的“谢晔”,我已经清楚明了的知道了。 那只是“谢晔”,不是我。 而柳儿还是那个柳儿。 在看见五岁幼童形态的时候我脑中就一片眩晕。 桃林中一闪而过的脸与面前的人对上了。 可我记忆中根本没见过这人。 我从遇见柳儿开始他便是现在娇弱的美人样,我又哪儿见过这样的柳儿。 也就“谢晔”能看见罢了。 我的心又被自己加了一道枷锁。 满脑子都是柳儿对“谢晔”如何,对我如何。 看着两人互动,心中酸胀难忍。 这压根不是梦境,而是柳儿的回忆。 他的往昔里充斥着谢晔的身影。 柳儿和两个妖精是互相认识的。 高大些的是同族的蛇妖,名字叫鱼,个子娇小的,男童似的小妖是柳儿偶然救下的,鱼自顾自的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刺”。 虽本身与他完全不相符。 这小妖嗓子被人类折腾哑了,偏又极爱说话,总爱跟着鱼或者柳儿,比手画脚的说着两妖听不懂的话。 三只妖怪同行了两百多年,在柳儿看见谢晔时分道扬镳。 鱼和刺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妖怪脑中也弯绕不起来。 就像是鱼看见谢晔的第一眼,觉得这人气味熟悉,把人掳回去泄欲。 再或者刺被修士追杀,寻着熟悉的气味躲进了谢晔的厢房。 不过环环相扣,要说是冥冥之中天注定那倒也不是不可。 可再往下说也牵强了些。 柳儿又再次进了谢晔的识海里面。 可这一次他被弹了出去。 谢晔抗拒他进他的识海。 在不知名的梦境里头,我跟着柳儿和“谢晔”,走完了他们的一生。 我看见了娇纵的,暴戾的,恣意的,柳儿。 五岁大的小妖抡着粉嫩的小拳头,为“谢晔”驱走了多少妖精,最后拍拍胸脯,一身血迹都未来得及擦拭,扑进“谢晔”怀中,喊着疼。 我的心脏又揪了起来。 柳儿根本不会这般同我撒娇。 越对比便越心凉了一分。 又有谁会对替身撒娇呢? 或许柳儿平日里的娇言软语也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着和我长了七分相似的脸的“谢晔”说的。 他在透过我去看那个人。 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人。 多荒唐。 可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猜想。 而现在的我需要面对的是怀了孕的柳儿,以及我们往后的光阴。 我对柳儿亲口许下诺言,我不会再做一个叛逃的懦夫。 况且,我也确实不该这般,以小人之心去度柳儿之腹。 更不该凭借一场不知真假的梦境去责问柳儿。 错还是我错。 我在心中这般想着,缓缓的从蹲着的地儿站起。 梦境碎裂开来。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着了艳红衣裳的男子。 或许不该叫男子,他是妖。 脸上蔓延着赤红色的曼陀罗的妖。 我认出了他是那个扮做柳儿来骗我的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手中拿着长杆的烟管,艳红的唇凑过去深吸一口,又徐徐吐出烟雾。 将他半张脸藏于其中。 原本温馨的梦境蔓延着血迹,妖精挑着眉看我,声音粗哑,带了不屑。 “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赤着足的妖精脚尖悬于血泊之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口中的话我听不懂。 我只晓得我被妖精困在了梦境里头,血泊中伸出无数赤红的手扯着我的身体四肢,我的身子稳稳的站着。 那妖精又恼羞的看我一眼,我无动于衷的低下头,伸手出扒拉那些血手。 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是没有半点用的。 对于妖魔鬼怪这一类,只要本心不动摇,对方不管如果迷惑你的心智,你该潇洒还是潇洒。 或许早先的梦境就是面前的妖精幻化出来给我看的,我确实险些崩溃,可等我理好思绪,妖精又按不住直接现了身形。 我初时确实有被吓到,但是我因为那一遭梦境也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在梦中。 他除了蚕食我的灵魂,其它什么都做不到。 而蚕食我的灵魂的前提就是我本人受了惊或者是情绪崩溃松懈时—— 可我现在两样都不占。 我只想出去找柳儿。 不管梦境是否是真实的,我现下只想和柳儿在一起。 去你妈的前世替身,那又和老子何干。 我他妈就喜欢柳儿。 而我为什么知道妖精在梦中对我所有恐吓都是无用功呢,一切的一切,都得从我的那个喜欢看灵异鬼怪,玄门幻术的卷轴的爹说起。 我不知该如何脱身。 虽然一副淡定的模样站在血泊中,实际上还会担忧自己究竟能不能出去。 那妖精的身体缠上我的身子,冰凉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在我耳边念叨。 不好意思,他念叨什么我听不见。 我爹说过,被妖精迷惑心智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去想眼下,而是回忆以往的,最让你幸福的时刻。 我在脑海中搜寻片刻,回忆起来确实蛮幸福的。 被我娘追着打跑了三条街的幸福,嚯,舒爽。 我感觉有什么呛人的气体充斥我的鼻腔,回过神来却是妖精在我身侧抽烟。 他的身体攀附在我的身体上,像一条阴冷毒郁的蛇给缠上了等等,他本来就是蛇,那没事了。 我脑海中东想西想,就是不去关注妖精,他许是恼了,将他那几寸长的指甲缓缓的戳进我的身体里。 好他妈疼。 我瞪他一眼,他又将指节没入我的身体内几寸口中道:“怎么?”他许是想嘲讽我,但是话被我堵住了。 我又一脚踢上他的下面那根,跑了。 傻逼,就这段位还想魅惑我?你他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屌样。 骂完又想起他还顶着柳儿的脸,赶紧改口。 妖精制造的血泊漫无边际,我其实逃不了。 但是我就是想运动运动嘛,不然看妖精捂着下体嗷嗷叫那也太煞风景了。 我还不如看我裆底下那些乱摸我的腿子的血手呢。 我跑时那些血手也跟着我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是听到了呼啸的风声,在我耳畔向我袭来。 而我还没来得及停下脚步,就感觉我被什么抱了起来,拦住妖抱在怀里那种。 在漫天飘舞的血手里,我又看见了算了,这个格式我已经用腻了。 我看见了柳儿。 他在梦中的样子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太过俊美。 将我抱入怀中时带来了极强的安全感。 我靠在他的怀中,枕着他的胸肌边去摸摸他的腰,他的脸,或者再往下一点,摸摸他的蛇尾。 而后我发现柳儿的脸红了,他蹙着眉,局促的看着我,小声叫我:“相公” 啧,真软。 他道:“不要这样。” 他会痒。 我轻咳一声收了手。 不知为何心中和撒了霜糖似的甜。 许是因为柳儿变成了梦境里的那副样子,而我也和梦境中的谢晔一般,被他抱入了怀中。 他口中还叫着我相公。 我知道我和“谢晔”是不一样的。 或许妖精编造的梦境是真实发生的事件,而我也确实是“谢晔”的替代品,可哪又怎么样呢? 柳儿现在喜欢的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他会对我撒娇,肯为我怀孕,我一有危险最先赶到的也是柳儿。 我不该和逝世的人相比较。 我都懂的。 柳儿没带我出梦境。 变为蛇人形态的柳儿肚子鼓起一个滚圆的弧度,我好奇的伸手去触碰,他又躲开了。 “会痒的。”他道。 明明声音低沉沙哑的,可我总能品出一股娇羞的味。 我问他和妖精斗法会不会动了胎气,他摇摇头,我松了口气。 身后妖精追来,在看见柳儿时又要溜之大吉。 原本安立在我身前的柳儿“唰”一下冲了出去,带起了一阵狂风。 我口中惊呼声还没发出来,就见那妖精被柳儿踩在了蛇尾下。 好眼熟的场景。 好炫酷的蛇尾。 不消片刻,血泊散去了。 蔫了吧唧的黑蛇被柳儿拎在手中,被柳儿献宝似的递给我。 扬着明媚笑脸的美人娇滴滴的问我:“相公,妖精被我抓到了,你是想把他煎炸炒煮还是先吃我?” 嗯?这剧本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没来得及回答,又见柳儿一张素白的脸涨红他哪儿学来的花里胡哨的话语,看看,我还没害羞他先羞起来了。 我去摸他的长发,比我高了半个头的美人乖巧的倚靠在我怀中,双手搂住我的腰,蛇尾悄悄缠上我的小腿。 真是好一副渡劫之后郎情妾意的名场面。 只是那条黑蛇还蔫巴巴的盘在血泊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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