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女主视角」,同谋,金何夕,龙腾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我差点以为于桓要一路跟着我去上班。 他每次纠结的时候,就会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说话,好像搭载的运行内存过于有限,使他的四肢换到了后台运行。 把这种笨蛋留给别人来糟蹋,真是觉得亏大了。 可最后他还是选择留在门的另一侧,小声问我:“有冷静期吗?” 离婚冷静期,我记得当初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说那就是个智商税,该离的还是会离。 我侧过脸,他摔得肯定不轻,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可怜地看着我:“能不能先别拉黑我?” “你今天还去上班?”我避而不答,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呐喊着「有有有能能能,宝贝都依你」,可我也信奉长痛不如短痛。 “我打算申请在家办公……”他的话没有说完,像是被无声打开的电梯门吓到了,紧紧盯着它。 “你是想用意念让它故障吗?”我看了眼手机,“我要迟到了。” 我踏进电梯,用眼睛捕捉电梯门在32秒内彻底合上的轨迹,想起影视剧里那些有关于电梯的经典情节。 以于桓的运动神经,真的要从门口跑过来,电梯也早就合上了。 我把背靠在身后发亮的广告牌上,抬头看见左上角有一个监控摄像头。 不知道它是不是个应付检查的摆设,如果是的话,真想在这里操他,让他对着摄像头张开双腿玩到射精,然后骗他说:“有人在看你呢。” 但我居然在这里决定把他交给别的女人……或者男人,这世界上比我玩得花的多了去了,因为这个把他拱手相让,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电梯本来已经降到底楼,门开过又合上,现在是5:42,并不是普通打工人出没的时间,我在关着门的电梯里一个人站了三分钟。 我按下八楼,在电梯向上运行的时间里迅速草拟方案,走出电梯的时候,我没想到于桓还站在那里。 我们两个愣头青一样在楼道里大眼瞪小眼,我先开口说:“你怎么还在这?” 他接着问我:“你忘拿东西了吗?” 没关系,问题不大,虽然没能按照流程走,但是把准了大方向,总不会错到哪里去。 这是沈校长常挂在嘴边的。 “忘记把你带走了。”我走过去把包放下,神色如常,“我请好假了,早上给你做三明治好吗?然后陪你去趟医院,最好还是检查一下,起码软组织挫伤跑不了。” 他眨了下眼,又软又细的睫毛扫得人心痒:“你不生气了吗?” 他说话习惯拖长音,用问句的时候更加显得无助又可怜。 刚在一起的时候带他见朋友,话题聊到情侣吵架,他说他是个佛系的人,如果我生气了,他就说“不要生气啦”。 那尾音软得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操”,发自肺腑地感慨:“用这样的语气哄我,那我确实拿你没有办法。” 要是换个人站在这里,敢这么说话,他早就被操烂了。 我拽着他的领子让他低头,他大概误会我想揍他,紧绷着身体,用力闭紧眼睛,甚至挤出了鱼尾纹。 于桓在一月出生,虽然出生年只早我四年,名义上却比我大五岁,明年就要过三十岁生日了。 他这样观念传统的人,总是觉得大的就要谦让小的,不像我生性恶劣,最喜欢以下犯上。 本来只想蜻蜓点水地亲他一下,现在心底发烫,戾气上脑,干脆把他推在了墙上搂住腰,扶着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本来应该浅尝辄止的吻。 他那么瘦弱,腰肢比我更软,揉在怀里,像要随时融化的舒芙蕾。 我在他房间看见过很多连我都嫌麻烦懒得用的护肤品,原来这就是那些东西养出来的温香软玉,我居然没有早一点拆开来动手,真是枉费了他的努力。 于桓的身体比我想象中敏感,只是亲吻和抚摸,下面就有了反应,他用手没什么说服力地推了推我,双腿绞在一起,仰着头往后躲,腰却在往我怀里送,真是欲拒还迎。 我追过去亲他脖颈到锁骨露出的肌肤,左手把他的衣服卷到腋下,膝盖去顶开他的腿,右手则探进了他的股缝。 “不要……别伸进去……” 我这么忙,他一点也不知道配合,把屁股夹得那么紧使劲往墙上蹭,把我的手都蹭疼了。 “你没看到我写的东西吗?我就是喜欢把手伸进去操你,你到底给不给我操,不给就别夹着我的腿像叫床一样叫个不停。” 我是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我脖子后面的皮肤滑进衣领里,才意识到我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闹成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 我想把手收回来,于桓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脸埋在我身上,声音闷闷的:“我和你做……等我洗个澡好吗?” 操他妈的,做到一半去洗澡都是做不了不想做的,他去洗澡,我现在有第二个肛门能操吗? 表里不一大概是我娘胎里带出 来的技能,我顺着指缝扣住他的手指,温存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膝盖从他的双腿间退出来,又去找他的嘴唇。 亲的时候他在发抖,把我的五根手指绞得死紧,真他妈的绝了,他那么瘦,指骨分明,夹这么紧无异于给我上刑。 平常一场电影下来,只是十指相扣而已,我的手指上也全是他骨头硌出来的痕迹,他在乎过吗!没有!他只在乎电影好不好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我语气平和,不动声色地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问得很天真:“那你还会跟我分手吗?” 在这种问题上我习惯诚实:“这我不知道。” “都见过我爸妈了……” “结婚了都能再离婚,你想表达什么?” 于桓说不出话,把我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真的需要表情包来代替语言表达他的心情,比如那个拿着电话机的凶恶熊猫头,下面写着三个字:坏女人。 他第一次发的时候,我笑了很久。 心情好的话,我很愿意让着他:“就算现在骗你,将来也可以随时变卦,你问这问题没意思,反正我现在是舍不得和你分手的,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 于桓脖子上刚褪去的颜色又涌了回来,几乎与窗外映在白墙上的朝霞一色:“我也喜欢你。”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他的皮肤总是凉凉的,侧头在我的掌心顺从地蹭了下,用上目线看我。 又不给操,还勾引我,有什么意思? 心里一边骂,一边又想,奇怪的是我不是他,于桓从来没有主观上地勾引我,是我主观上地想强暴他。 搁在社会热点里,由于加害者是女性身份,关系又是男女朋友,被骂的概率可能一半一半。 吃过饭以后,我陪着于桓先去配了眼镜,再去医院。 我是第一次确切地感受到他有多忙,看他弓着背在那皱着眉打代码,好像一下就原谅了他平时对我消息的敷衍和不理不睬。 虽然我本来也没和他生气过。 难怪佟遐总说于桓和我是摩羯男克白羊女,一物降一物。 我为他写的辩护词罄竹难书。 他敲起代码来如入无人之境,我跑上跑下地去挂号排队缴费,回来时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屁孩在抓他的头发。 于桓一开始只是抬起手臂拨开他捣乱的手,熊孩子越抓越用力,他把那只手控制住,对旁边的妇女说:“请你管好自己的孩子。” 我早说过他的指骨硬得要给人上刑,熊孩子“哇”地就哭了,妇女用力推了他一把,说:“你跟小孩子也计较,娘娘腔!坐得像个女人一样!” 于桓第一反应是抱紧了他的笔记本,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满脸的不理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那妇女根本也没看着他,只是一直拍着她的小孩说“哦哦,不哭不哭”。 他最后无话可说,抱着acpro站起来,游魂似地晃来晃去,想再找个空位,一直也没有找到,连先前那个也被占了,第三次折返时才看见了我。 “凌玥!”他腾出手打招呼,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抱着笔记本左腾右挪,像做闯关游戏一样排除千难万险来我面前。 而我仿佛双脚被钉在了地上,难动分毫。 见到薛医生的时候,我只说了医院里的那段故事,略去了自己那些破格的欲望博弈。 那张肖似我的朋友纪晴雨她妈妈的脸永远保持着若有所思的神态,在电脑上翻阅我的就诊记录,没有对我的烦恼表达一点看法:“你有一年没来了嘛,药停了?” 我很快预感到今天的谈话不会有什么建树,心情顿时消极:“嗯。” 薛医生看了我一眼:“这一年感觉怎么样?” 我说:“正常。” “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 “半年不到吧。” “和他说过你的情况吗?” “没有。”我问她,“会遗传吗?” 已经在网上查阅过资料,我是多此一问。 “这个只能说,有一定遗传概率。” “好吧。” “这次你爸爸没陪你来?” “没有,我没告诉他我要来。” 沉默了几秒,她说:“给你再开一组量表?” 我思考了一会,拒绝了她的提议。 纪晴雨常说我的人设就是视金钱如粪土,此刻坐在冷得生寒的精神卫生中心板凳上,吹着头顶估计20°c的空调风,再看看微信账单那个「-300」,忍不住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做他妈的量表,好像有了量表数据我自己不会分析似的。 我坐着发呆,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没打开去看,所以当散发着花香果香的180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突兀。 花香 闻起来很像是gui繁花,果香是草莓味的电子烟。 就算是电子烟,还是草莓味的,那也是烟。 是烟我就讨厌。 “周老师,好巧,送学生来看病?” 她一开口,那股味道浓郁得不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