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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一定会带到的! 杨戬站在云头:没事,你偷喝我也不会怪你的。 不,我是那种人吗? 杨戬失笑着消失在云端,有一个凡人朋友,似乎也不赖。 牡丹花妖昏死过去,谭昭随手摆下个阵法,留了一道语音信,就带着河伯离开了洛阳。 你是准备回水晶宫,还是怎么样? 河伯:我能跟大侠一起呆两日不? 想知道你为啥会受无妄之灾? 冯兰点头,反正他水晶宫里的分身一直都在,这也算不上擅离职守的。 你确定?我不准备回长安的。死心吧,你是见不到他闺女的。 河伯有些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跟着大侠应该是不会错的吧? 一炷香后,河伯冯兰为自己的盲目相信付出了代价,大侠交的朋友简直一个比一个吓人啊。 这这这分明就是天上地下最难惹的煞星头名啊! 小仙、小仙拜见大圣,大圣福如东海,寿、寿比南山!这一句话,可算是磕巴出来了。 大圣眼睛一瞄,恶劣道:东海那福气,给俺老孙塞牙缝都嫌少,那南山俺老孙一拳头就能打碎了,你这是祝福啊还是取笑俺老孙啊? 河伯已经快吓哭了。 哎,这才是见到他齐天大圣正确的打开方式嘛,这姓殷的小子绝对是个异类。 这酒猴哥一闻,当即嫌弃,拿走拿走!俺老孙不吃嗟来之食! 真不要? 不要。 谭昭有些失望地摆在地上:既然如此,那就砸了吧。说着,便要控制着法力去击破酒坛,就在法力碰上酒坛的前一刻,被人一瞬截住了。 俺老孙想了想,这酒是无辜的,放着吧。语气,可以说是非常骄矜了。 大圣,小仙没有这个意思,小仙绝对 猴哥见此一乐,他最喜欢逗水族玩了,闻言道:可知错? 小仙知错。 谭昭在一旁看的啊,这傻孩子,大圣都搁山底下压着呢,怕啥呀。 系统:你就不怕? [怕啥!猴哥那是偶像!偶像!] 系统:你那偶像滤镜,还剩多少啊,就那么薄薄一层了,比窗户纸还薄了吧? [你可闭嘴吧。] 聊天喝酒,猴哥脾气其中不好,但与之相处,却能让人心情平静,也不知是什么道理。当然了,河伯并没有这种想法。 他只觉得这趟两界山之行,折寿百年。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明白吗? 河伯狠狠地点了点头,他是真不敢问,要惹恼了头号煞星,就算是有一百个他,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想想这位广为流传的英勇事迹,谭昭觉得自己能全须全尾地活着,已经是上辈子烧高香、这辈子积大德了。 这是去洛阳? 谭昭勾了勾唇:当然,今日是牡丹花会,这般盛会,不去瞧瞧,岂非可惜了! 洛阳作为陪都,虽比不得长安的繁荣,却另有一番风情,至少文人墨客对它的推崇也是不吝啬的,特别是这种盛会,参加的除开爱花之人,还有不少从长安赶来的诗人。 光有名有姓的,谭昭就见到了好几个。 咦?殷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谭昭循着声音一看,这不贾明思那小子嘛,怎么跑洛阳来了?挺能跑啊。 这会儿功夫,贾明思已经跑回来了,他身后还有个燕袂。 背着你阿耶跑出来的? 哪能啊!我同云飞一起来看牡丹花会的,倒是殷大哥,你不是在衙门办差吗?还有这位是? 你一句话要问这么多问题吗?谭昭失笑,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坐定,他才向人介绍了冯兰的身份,唔,是那份统一的说辞来着。 贾明思立刻就坐不住了,他上前激动地握住冯兰的手:大师,您看我怎么样?我不贪心的,能学殷大哥三成的功夫,我就心满意足了,真的。 燕袂扶额,他这朋友啊。 河伯少与人接触,有些不大自在地缩回手,随后他摇了摇头,三成?这也太贪心了!他要是能有大侠的两成功力,那做梦都能笑醒了。 第247章 一个正经人(二十八) 不成吗? 河伯难得硬气拒绝:不成。再说他也教不了啊,超出他能力了, 要知道怎么能修炼突飞猛进, 他也不会被一只牡丹花妖折了腰。 想想就令鱼心酸。 贾明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唐了下去, 他果然没什么仙缘。 公子别理他就是,小孩子脾气, 惯得他。燕袂出声,将场圆了过去,顺手还按下欲炸毛还击的贾明思, 转头对谭昭道, 那日匆忙, 云飞还未谢过殷大哥的恩情,殷大哥来洛阳, 可是有事? 聪明人啊, 谭昭却是摇了摇头:什么恩情不恩情啊, 你那是无妄之灾, 不过来此,倒真与你的事情有些瓜葛。 燕袂眼睛一圆:什么? 听闻燕家在洛阳也很有势力, 不知你可听说过冯家?自己调查, 哪有听现成的来得快, 谭昭当然选择后者。 燕袂一皱眉, 道:可是那以养牡丹出名的冯家? 谭昭点头。 燕袂常年在长安, 也就偶尔听过一耳朵,具体的事情他还真不了解,但就像谭昭说的, 燕家在洛阳还有几分薄面,他吩咐下去,不过一杯茶的功夫,就有人过来叙述冯家的讯息。 说说看。 来人显然是个洛阳通,立刻便道:论说这冯家,早几年前,那可是我们洛阳城数一数二的人家,那一手侍弄牡丹的手艺,那是多少匠人都望尘莫及的。牡丹花会办了这么多年,也就他们冯家蝉联了花王五连冠! 这么厉害?那现如今呢? 那是自然,冯家人养的牡丹,国色天香,曼妙不可言,甚至连花期都比一般的要长,那爱花之人见了,腿都拔不动了。 抱歉,他只是个俗人而已,谭昭抬头:说点别的。 只可惜啊,这花无百日红,这冯家的小公子冯兰疾病去了,他那一手侍弄牡丹的技艺 不,你等等,疾病?什么病? 此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年纪轻轻就没了,说是急症,当初城中爱花的老爷员外,都去吊唁了。 继续。 只可惜冯小公子的技艺还未传授于人,冯家如今不过在吃小公子生前培育牡丹的老本。此人说到这里,也是唏嘘不已,小公子死的第一年,牡丹花王就易主了。 这就像一个传奇的陨落一样,到如今,还会有词人墨客来此凭吊。 具体是几年前? 此人沉默片刻,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约莫是七年前了。 河伯沉默地听完了全程,等人恭敬地出去,他才小声传音道:七年前,我早当上河伯了,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 谭昭却诡异地回了一句:你可不要小瞧这同名同姓。 有杨戬见证,谭昭可以非常确信河伯受的同样也是无妄之灾,但世上之事从没有空穴来风的,既然河伯被牵扯其中,就有一定的因缘在里面。 只是他还没找到线头,自然牵扯不到最里头。 这故事有些不大好听。贾明思有些恹恹地叹了一句,说起来,殷大哥你养的小兽呢?怎么没带它出来? 那小没良心的,被人拐走了。谭昭想起来,就气得好笑。 什么人,竟如此大胆? 谭昭转头:我外甥,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贾明思立刻拉起燕袂,知道殷大哥你要办正事,我俩就先走了,若得空,再来找我们玩呀! 跑得那叫一个快,燕袂只紧巴巴地道了个别,连问冯家与他的事有何联系都没出口。 云飞,兄弟我这可是救你! 燕袂对朋友的强盗理论向来叹服,他倒也不急,总归殷元还在城中,他等着便是。 而在两人离开之后,茶坊的雅间里,一股馥郁的花香聚拢,片刻之间,便有一位身穿红色留仙裙的美人凭空而现。 多谢天师出手相救。 谭昭抬头看了看牡丹花妖,眼神并未有任何的动容:明娘子现在瞧着,似是要讲理许多了。 明娘子脸上立刻露出惭愧的神色,姝色惊人,语音婉转:天师见笑了。 见笑倒是不必,你既有这胆算计封正的神仙,我怕我笑了你,明日都不知是怎么死的。谭某人随口道。 系统:你说你不注孤生,谁注孤生? 谭昭选择性表示没听到,继续道:怎么?你不是来道歉赔罪的吗?是什么给了你可以有恃无恐的勇气? 河伯闻言,立刻坐在旁边挺了挺腰,以示自己的生气。 明娘子立刻道歉,她非常会说话,当她道歉时,若你不原谅她,心里头竟会有一种负罪感。 既然不诚心,那还来做什么?谭昭拉住要点头的河伯,道,世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生得这般国色天香,也难怪自我认知有些失衡了。 长得漂亮,恃靓行凶,这很正常,但要用作一切的通行证,那也未免太看低人了。世上确有见色忘义之人,却也有秉正端持之人。 说真的,长得好看确实占便宜,但你不能仗着长得好看,就要占尽一切便宜啊,这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 明娘子明艳动人的脸有刹那间的扭曲,但她也不是无脑之妖,倒真的按着性子诚心诚意地向河伯道歉。 河伯鱼仗人势,心里气其实非常不顺,当即冷嘲热讽道:道歉有用,那还要天理何用? 你想怎样?这是已要咬牙切齿了。 到最后,明娘子大出血,送了一波大礼,这才堵住了河伯要上报天庭的嘴。 绑架河伯的事情了了,明娘子却没有走。 她径直噗通一声跪下,倒是没再作那梨花带雨的哭诉模样,只道:还请天师,救救我家相公。 谭昭一股法力将妖托举起来:先别忙着磕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家那相公,应该是已经死了七年的冯家小公子吧。 天师英明。 不用拍我马屁,说说看吧,你该明白,我坐在这里听你说话,并不是真的想要帮你。这话说得,已是非常直接了。 明娘子再听不懂,估计就要被谭某人打回原形拿去参加牡丹花会了。 这事情,自然还是要从七年前说起,更甚至可以推到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冯家不过是洛阳城普普通通种花养花的一员,家境也算富裕,但称不上出挑。转机,出现在冯小公子冯兰邂逅了牡丹花妖明娘子之后。 外人只知道冯小公子一手侍弄牡丹的绝技,却不知道这手绝技的真正来源其实是那位从不出户的冯小夫人。 有牡丹花妖襄助,这位冯小公子自然如有神助,五年时间就将冯家送上神坛。 然后一个雨夜,冯小公子死了。 死的猝不及防,明娘子一只妖,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那你又说什么谁欠你相公一条命?这说法可真微妙啊。 明娘子反驳道:不是的,我起先只是想寻求复生之法,后来为人所蒙蔽,不知怎的,突然就变了心志,这本不该这样的! 到如今,她是如何算计河伯、复生相公,她都非常模糊,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试图扭曲她的想法一样。 这其实很简单。 什么简单? 你要复生冯小公子,必是固了魂的,你把他放出来问问,不就知晓了? 明娘子忽然目露惊讶,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长安城中,殷温娇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只是避居府内,不接触旁人,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这一日,正好殷瑶得空,她也想将阿耶养的小兽接回来,便邀姑姑去洪福寺拜佛。 殷温娇拎着佛珠的手,瞬间就停顿了一下。 去洪福寺,就意味着可以去见儿子了,只是玄奘他会愿意见她吗? 这可是阿翁拜托的任务,殷瑶再接再厉,连撒娇都用上了,终于是让殷温娇点了头。 一个时辰后,马车稳稳停在了洪福寺的山脚下。 花了些功夫到了山门口,自有小沙弥来迎。做姑娘时,殷温娇自然是来过洪福寺的,只是没想到多年后,她的儿却在此处出家。 母亲可安好? 殷温娇见到儿子,忍不住便想落泪,但好在最后是止住了,殷瑶圆满看到母子会面,就带着小丫头出去了。 左右闲着无事,殷瑶去拜了菩萨,就沿着小径去瞧山寺的春色。 洪福寺的桃林,可是一景。只是殷瑶不甚熟悉洪福寺的路,带着小丫头走着走着就迷了路,甚至越走越僻静。 她心下坠坠,刚要折返,竟是看到不远处一悬崖峭壁上站了个女子。 这是要轻生? 殷瑶想都未想就瞧瞧跑了过去,她原还想将人拉回来,却没想到这姑娘听力这般好,她还未近前,就发现了她。 这位姑娘,崖边危险,赏景也不是这般的。 只她刚说完,这才发现崖边这姑娘眼睛之上蒙了层白纱布,殷瑶有些窘迫。 赏景?姑娘说笑了。 对不起,我、我叫殷瑶,我 你姓殷?殷元是你何人? 第248章 一个正经人(二十九) 这姑娘双目蒙纱,又是十五六的年岁, 莫不是前段时间出事的礼部侍郎之女?殷瑶当即心生怜惜, 这姐姐生得这般好看, 那姓钱的可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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