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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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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戏nong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sesai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sai子,这肯定非常古老。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se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她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

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pi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sai子进行手淫。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pi股sai子。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manxie2恶迷惑力的sai子吸引住了,在最秘密的地方填man,扩张并cha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为什么不呢?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you惑,这是她的秘密,独自一人的秘密。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芬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她tuo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后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mao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dong2体,ru头被逗nong得坚实、硬ting,感到十分愉快。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pi股下面,摸找女身的秘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rou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

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xingyu在轻轻转动,要发xie出来。于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dongxue口,轻柔地按ya,让她吃惊的是,那dong门立即显lou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chaoshi的yin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sai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sai的末端贴紧秘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sai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rou体man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ji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chuan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摸索,找出跳动的yin蒂。

她的yin唇已经分开,liu淌出xingyu的爱ye,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yin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jiyin蒂,她的身体好像tuo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于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yin部和pi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手指熟练地玩nong自己的rou体,让它ji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xing高chao,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ye像chao水一样涌liu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么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

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she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三层楼房子,位于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

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摸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

穿什么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么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you她,毁灭她。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她到这里只是徒劳。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骗局。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

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帘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she进来的大部份光线。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依然没有回答。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家?还是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dang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后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三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这会不会是暗号?或是圈套?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沉重的窗帘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后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man嘴利牙的阴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se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se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么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gen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nen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么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bobo,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man了正义和复仇的yu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yu望会得到man足。”这是陷阱,肯定是。

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眯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色。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cha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luo体,嘴巴被sai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么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sai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luo体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

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rou发达,古铜色的身体上布man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么美妙啊!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摸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man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ji着她的yu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

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lou,她可以为所yu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ku,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tuo掉衬ku,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ku子里面,挑衅地抚nong自己的chi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yang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ji的you发。

玛沙拉下衬ku,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chi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shuang身粉和xing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yao部以下完全luolou,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lou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chou了几下,逗nong自己的ru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shi润的yin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nong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

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yin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zhangman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you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shi润的yin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gan马上就到,她向后倒在墙上,气chuan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yang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xing地对着他luolou的胁腹chou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chou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chuan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sai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liu,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yang具开始chou搐、复活,像沉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chuan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gao2丸紧绷着,yin茎在chou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

当他penshe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jingyeshe在自己的xiong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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