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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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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沙轻松地坐到租车的座位上,随手把公文包扔在车上。

“请到滑铁卢车站。”接着,他们就驶入下午的车liu中,一路躲闪着骑自行车的邮差和那些被火辣辣的太阳烤得头昏脑zhang,打瞌睡的人。

“我到大象站下车,在那里停下,”格莱格。巴克斯特探身向前,对司机说道,他转过身对着玛沙笑了笑,就像在会议上他给每一个人的那种笑,令人眼花liaoluan,莫测高深。说道:“我们和好了?”

“说实在的,格莱格,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同坐这辆车的。

如果我当时把车门关上,让你站在那里的话,你会觉得怎样?”

“热恋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再说,这也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玛沙,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内行。”

“可很遗憾,你不是。”玛沙补充道“逻辑推理是一回事,内心的想法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总是反对我所说的一切?”

“我只是认为你的数据不对,仅此而已。”

“真是草包一个”她推开他,改变了一下两大腿的姿势,这样,他的手就从她穿着黑色长统袜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这时,她内心深处的警铃响了起来,格莱格。巴克斯特会不会就是欧密茄陷阱的幕后人呢?毫无疑问,他正具备年青人所有的心理,而且据谣传,他还有一些非常特殊的xing爱好。但是,他如果真是欧密茄的话,他的行为又为什么如此cu野?如此毫不隐瞒?欧密茄的幕后人有足够的办法和智力进入她“安全”的计算机终端,不,不可能是巴克斯特。另一方面,几个月来,他一直全心全意地勾引她。这段时间,整个事件没有了线索,像机械规则一样,仅仅是一场闹剧罢了。

直到此时,她是如此确信这不再是一种游戏。

在大象地铁站外面的混凝土废墟上,她让巴克斯特下了车,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售票厅里,不管他是不是欧密茄,反正他是个非常讨厌的家伙,要不是他在会议上提出反对,她恨可能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作对呢?如此毫无理由地不合作呢?他明明知道,她的数据是正确的,如不是他动员会上其他人一起反对她的话,那天上午,她的计划早已通过了考查。每个人都会看到,她将实现她所说的一切。

上帝啊!她已经在去年为他们赢得了百万大jiao易,他们还想要哪些更多的证明啊!

更糟的是,珍妮。罗伯逊特别的恶毒,很明显,珍妮憎恨玛沙。理由不难想像,她比玛沙年长十岁,但她的这一点点资历就像是用一gen细线挂在空中一样不牢靠,她没有玛沙能干,没有玛沙那样有权威,也没有玛沙聪明。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些。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无论玛沙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些情况。事实上,自从玛沙跨进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首脑办公室的第一天起,珍妮。罗伯逊就一直在用她那微不足道的权力作努力,以求改变她的处境,然现实是,每况愈下。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当初,正是珍妮把玛沙从基层安排上来的,争辩说,电视jiao换式的通话将是工业发展的未来,这将给玛沙更多的自由和机会,发挥她的才干,这真是说不清楚。毫无疑问,安排一个非常走红的顾问在她身边,珍妮是绝对不干的,这样的一个人加入她小小的圈子,只能对她不利,不行,她必须要玛沙离开,最好是彻底离开她以前的工作场所。可好笑的是,她的这一安排,使玛沙深深地扎了gen。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首先要让玛沙离开斯坦纳伯。迈尔斯,理由她自己最清楚:她已经迷上了这位上司,也不光是这理由,也不像是靠他的力量使她对玛沙产生反感。

但是,她确实是翻脸不认人了。玛沙回忆道,六个多月前的那个下午,她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计算机房里工作到很晚,当时,她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所以,她想没有人会意识到她在那里,当她大约在七点四十五分钟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所有的办公室一片漆黑,只有走道的夜明灯还亮着,使得这地方好像是一个yin森可怕的地下室。她朝着电梯快步走过走廊,心想着不要被锁在里面,因为保全人员晚上八点要进行巡视。

她快到电梯门口时,听到一些声响从销售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传来,她知道,主任西蒙正在苏格兰出差,而且看到主任的私人秘书在五点半的时候和其他人一起下班回家了,办公室里实在不该还有什么人。

她知道,应该叫来保全人员,找个什么人上来看看,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有可能是工业间谍,或者纯粹是夜盗。再说,卷入不能摆tuo的事情里去也是不明智的,但是,她也许应该先迅速地去看一看,以证实她猜想的事实是正确的,万一里面是二位工作得很晚的清洁工的话,那她就显得太可笑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销售部经理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一条feng,透过一英寸的门feng,玛沙能看到一缕光线从里面办公室she出来,外面秘书工作的办公室是空的。

小心翼翼地,她推开外间的门,仅仅容她侧身进去。在她的右边,西蒙私人办公室的门半开着。她屏住呼吸,提心吊胆,害怕破人抓住,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轻声耳语,病态式的笑声,混合着醉人的ji2尾酒。她想,她已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可她怎么能够肯定呢?

她慢慢地靠近了门,紧贴着墙往里间瞧去,她根本没有必要担心被人发现:

因为里面的人的兴趣完全在对方身上,不会注意其他任何人。

珍妮。罗伯逊横躺在西蒙的办公桌上,她的裙子掀到了yao部,luolou的两条大腿在萤光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脸向后倒仰着,长长的棕褐色头发散开着,几乎及地,如同一道光亮的帘幕,她的双眼紧闭着,嘴巴张着,一边吃吃地笑,一边chuan着气。而此刻的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她的身体里使劲chou动。他的衣服仍然穿得很好,只是lou出他的大公ji2和gao2丸,这是位从ku子里掏出来为此刻的情妇服务的。他呻吟着cha进她的rou体,对他周围一切完全志得一干二净了。

玛沙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被吸引住了。她以前总是认为珍妮。罗伯逊对董事长的兴趣是出于对他的尊敬,甚至是崇拜。现在,她知道了珍妮的真实情感。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外面有着许多关于这位董事长xingyu很强的谣言,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玛沙想到了可怜、冷酷的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她幽默地想道玛莎很可能为了自己的方便,安排这次私通,二十年来,迈尔斯死沉的体重一直ya在她身上让她吃不消。现在应该可以暂时休息、轻松一下了。

眼光所及的另外一件事扰luan了玛沙的思绪:档案柜的门开着。珍妮在上面折腾的桌子上铺man了机密文件。斯坦纳伯。迈尔斯可能有权利接近这些文件,但珍妮是绝对不允许的。西蒙出差走了,可他怎么可能让这些文件,摊在办公室里让任何人都随便看?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想像的。再说,他那特别能干的秘书不会如此疏忽大意。玛沙看着,想着,她不能,也不想nong懂。

直到几星期以后,西蒙被召到一个精致的会议室,被告知他已被调离该公司的时候,玛沙才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在办公室,西蒙已经被正式开除了。而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正在他的墓地上作爱。

这仅仅是不幸的开端,玛沙沉思道,不仅珍妮和斯坦纳伯。迈尔斯有牵连,像格雷厄姆。埃德尔顿、乔恩。达西尔凡,sai迪,普拉丝,安。汉密顿这些人,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适合继续留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也将被清除出去,也因此而统统被牵连在一事件中。玛沙开始担心,她是否将是下一个清理的对象。

出租车一路摇晃着,到了滑铁卢车站前面的广场。玛沙下车付了钱,大步走上台阶。

“喂,亲爱的,像你这么一位如此xing感的可爱女士,这么匆忙,在干什么呢?慢点走不行吗?”玛沙回过头来,看到那出租车司机正朝着她在笑。他并不难看,ting年轻,皮肤呈好看的棕褐色,穿着无袖汗衫。

“你一定认为车子一路上颠簸得厉害,为什么不重新坐回来试试?这次,我一定让你坐得舒服。”非常you人,但玛沙不敢接受,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并加快了步伐,几乎是半跑着上了台阶,经过那些从车站里出来向下走的人,这些人一个个都带着掠夺xing的笑容和一双双贪婪的手。这简直是离开了真实、明媚的太阳而回到了一个冷酷、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几乎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她正在变成什么?回顾过去的几个星期,好像是做了一连串稀奇古怪的梦,就像电影“黑暗”里的情况一样,她好像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在那里,她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行动来驱赶那些不能接受的xingyu。

她关上火车车厢的门,坐了下来,这时,她又记起了那个无助的年轻人,双手被链子拴住,吊挂在空中,毫无生气。鞭子chou打在他身上,rou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伤痕。为什么她要用鞭子chou打他?是什么强烈的冲动驱使她那样做的?这一幕充man了她的内心,使她的情yu像chao水一样涌了土来,势不可挡的yu望想要得到一种疼痛的快gan和支配权。情yu,欧密茄已经表现出来,她原本不知道的学问,现在掌握了。

她发生了什么呢?欧密茄对她的灵魂和身体又做了些什么呢?单纯的xing爱正演变成一个黑暗、又充manyou惑力的神秘痛苦世界。一种美妙的嗜好,很快就形成了习惯,而且不是那么容易被放弃。

“午安,麦克莱恩夫人。”上校摘帽致意,他一向如此,过分谦恭。

他那水汪汪的蓝眼睛里闪烁的是会意的目光吗?玛沙打消了这种猜疑的念头。自从她和亚历克斯在果园里肆无忌惮做ai以来,她就一直担心,有人看到了他们。传闻像燎原的火一样蔓延得非常之快,早就有一些闲话和一些含糊的、暗示xing的评论。它们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什么含意。

“你早,上校,身体好吗?”“看到你,我的身体就更好了。玛沙,近来很少见到你?”“噢,我一直在外面出差,”玛沙慌忙地回答“理查德也经常在外面,回头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几下,走进凉爽的门厅,唯一的声音是座钟的秒钟发出滴嗒滴嗒声,让人安心,晚上亚历克斯要来陪她,免得她一个人孤独。

玛沙踢掉鞋于,tuo下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冲淋。冰冷的水像针一样刺ji着她的神经末稍,清醒的神志只要她闪开,而她开始呻吟,非常轻,非常柔,不敢放纵。

玛沙喜欢住在利特尔霍姆,可有时,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人人都想知道你的情况,而不像在那种城市,你只是其中一员,一个数字,而这里,有时你在令人恐慌的空间里事关重大。玛沙又回想起那天在幽暗电梯厢里的无名人,当时在那儿,她最终成了ji情的奴隶,不仅仅是其他人的,而且绝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没有意志,没有尊重,没有思想。

这是最大的空虚。

时下,空虚似乎很受huanying,甚至恐惧,也没有关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听任摆布,投进有愿望、有ji情的怀抱似乎是唯一有价值的取向。有时,思想就是痛苦,而痛苦是最快乐的rou体享受。

她穿好衣服,拿起信箱,给自己倒了一点喝的,走到外面的花园里。

热lang向那坚固如墙的冰冷肌肤变来,片刻工夫,她被晒得头晕眼花。远处,果园最里面的那条小溪正吵闹地liu过光滑的石头,树林以外,她只能看见迪恩纳。迈尔斯夫人瘦骨嶙峋的人形,她是教区委员,当地的作家,最爱管闲事。她假装把篮子浸在水里,知道要警惕任何丑闻和流言蜚语。唉,今天,她可要等一段时间。

玛沙坐在ri光chuang上,拆开信,除了一张煤气广告,没有什么奇异和恐怖的东西。她订购的二部书“法庭”、“快乐原则”寄来了,她把它们放在一边,就寝前阅读,或许,她和理查德能获得一些秘诀。

最后一个信封为A4型,棕褐色,没有邮戳,只有一个梅索特代码,显然是促销邮件,她拆都没拆,就想扔掉,突然,一个冲动,她把它撕开,chou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偶像服装目录册,耀眼又光滑,封面上的妖女穿着黑色皮短裙,上衣开了二个孔,让ru房lou在外面,僵硬的ru头,令人mao骨悚然,玛沙突然注意到这女人染红的ru头用小小的银环穿刺而过,一gen沉沉的银链把两个银环连结起来。

她翻过这一页,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简直难以想像它的存在。这是主人和雇工,女主人和奴隶的世界。这一页的对面,一个穿着紧身橡胶衣服,脚穿一双cu高跟皮靴的女人在拖曳一位不幸年轻男子,他只用了一个小小的皮袋子,套住yang具,自从她用厚画的黄铜钱绕在他细长的脖子上让他节制饮食以来,他的反抗完全没有用,这位女主人的表情,玛沙以前从未见过:怪诞可笑中带有敌意和热诚。

翻过这一页,发现是luo体男女的照片,都用皮带约束着,男女主人都穿着皮装、橡胶、和PVC、戴着面罩,充man了险恶,皮靴、面罩和铠甲和她在花园舞会上穿的完全一样。她看着这些照片,yu望像chao水般涌来,渴望属于这个世界,那儿,劳役就是安全。当女主人或是雇工呢?想办法,一点都不要紧,只要重新划分就自由啦。

门铃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手表:三点半,她不希望有人来,昨晚一直工作到今天凌晨,上午参加会议,打算度过一个安静的下午,晚上要和亚历克斯作爱。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去开门。

后门外面,站着一个细长、穿着黑色皮装的摩托车骑士,他的脸完全被一个黑色头盔和面罩掩盖了,他带来一个盒子和书写板,当玛沙为收到包里签字时,朝他的车瞥了一眼,吃惊地发现车子没有递送人公司名字,而且他把车停放在别墅那一边,在这与世隔绝的园子里,他好像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它。

她把书写板jiao还给这一言不发的递送人,收下包里,走去关门。但是骑车人走了过来,出人意料地一把抓住她,把她推进大厅。

他卡嗒一声关上身后的门,寂静的房子里,就他们二个人。

“你想干什么?”玛沙想跑走,戴着皮手套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抓得不紧,也没有限制她,只是碰到她luolou的肌肤,这种碰触使她像触电一样,皮革和汗水的气味使她陶醉在突如其来的yu望中。

一个人藏在塑料玻璃面罩后面,一张脸和二只眼睛,那双眼睛是冷酷?还是善良?是机警?还是愚蠢?玛沙不再想知道,面对恐惧、yu望和兴奋,她一言不发。

他的手开始给她tuo衣服,玛沙振奋得想大声喊叫,不过,也有一些害怕,害怕这位不说话的男人真的会伤害她,所以,她顺从地,几乎是麻木地答应他迫切的情yu,她好像毫无感觉。当她的身体,从上到下pen涌着未man足的xingyu时,这外表就像在有些昏暗,神秘的沼泽呈沸腾的沼气在涌溢。

显然,她的luo体使他愉快,因为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dong2体,她心甘情愿与这柔软、生冷的皮革接触,她快乐地呻吟起来,ru头突了出来,在这种陌生的调情下,变得坚硬,呈玫瑰se。

在这位藏在皮革和塑料玻璃里的陌生的、机器人似的人身边,玛沙赤身luo体,感到格外容易受伤,在这阴险的黑色衣服里真有一个男人吗?这没有睑面的罩里什么都没有吗?她是被一个美丽、淫dang的似人自动机勾引吗?

想到这里,玛沙大腿分叉处变得chaoshi、滑润,她的呼吸急促、浅短、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黑色臂铠里面,难道是金属爪子?而不是手指吗?想到皮革下面的金属骨骼,像一个奇怪的昆虫,或者像海洋深处的动物,她jin不住哆嗦起来,而金属爪子,在luolou的肌肤上慢慢懦动,又使她兴奋,使她着迷。

玛沙伸手拉下骑车人皮ku的拉链,他没有阻止她。玛沙的手伸到里面,在热乎乎的肌肤和温暖的皮革之间什么也没有。她的手紧紧抓住向上翘的yin茎,把它拉了出来,发现它正如所感觉得一样漂亮:平滑,cu长,带着丰man有光泽的gui头,她极想舐吃它,shunxi它,尝尝这生命的naiye。

可是,当她弯身去shunxi他时,骑车人把她推开,对她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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