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肏死了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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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松开了我,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撑住我的胸脯,前后挺动起了腰胯, 那一声声勾人魂魄的、压抑的呻吟声立刻从兰的唇齿间喷涌而出。 我刻意地尽量将全身彻底放松,一面压制着冲动的积累,一面享受着兰阴道 的挤搓、阴唇的压擦、臀部的颠碰,以及那令人倍感自豪的吟声。 这丫头真笨,就这么让她那肥大的阴蒂在我阴毛间磨蹭个不停,看来,这一 次我是稳操胜券了。 渐渐地,兰轻哼着倒在了我的身上,双腿却顽强地支撑着下体,开始上上下 下礅了起来。渐渐地,兰开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渐渐地,兰的呻吟急切了 起来。 我怜惜地轻揉着兰的细腰,不由自主地捂住兰的臀部,轻轻地拍抚着。 兰昂起头,痴迷地盯着我,紧闭着嘴吟哦着。 随着兰脸上的潮红渐渐消褪,那双黝黑的大眼睛缓缓地合上,鲜红的双唇慢 慢地再度开启。 终于,兰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靠在了我的左肩上,一边用力地上下挺动着 腰肢,一边开始在我耳边轻唤着:「小弟,小弟,我好舒服。你真硬,你真棒, 肏得我真舒服。你长的是什么屌啊,肏得我屄里面麻麻的,酸酸的,爽透了。来 呀,来呀,动起来了呀小弟,来肏兰的屄呀。你的兰的屄长得不好吗?你肏兰的 屄肏得不爽吗?」 我的兰真是很精通房事之道,知道这时说这些话特别能调动我的情绪。而且 我发现,兰在说这些话时,自己也被带动着越来越兴奋。 我左手扶住兰的右胯,配合着兰上下挺动着。右手下意识地顺着兰的臀沟向 下抚去。甫一触到兰的菊花,兰便全身陡然更显紧张。 「啊,你别摸我那儿,别摸我那儿。」兰说着,竟然紧张地全身剧烈地颤抖 了起来。 哈哈,这下可让我发现了兰的最佳兴奋点,不由分说,右手中指紧紧地摁在 菊花上轻揉了起来。 「小弟……别……别摸那儿……别摸那儿……」兰似乎有些哭泣地低声哀求 着我,但身子却开始奋力地起伏着、碰撞着、挤压着。 忽然,兰一把抓住丢在头边的我的内裤,捂住了自己的嘴,狂乱地低喊了起 来:「啊,你真会肏屄。小弟,你真会肏兰的屄。兰要被你肏死了……小弟,你 的屌好棒啊,好硬啊……啊……快点,快点,小弟,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再 就力一点……帮帮我,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兰突然猛吸一口气,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双肩,全身无比僵硬地、悬空着、 定在了我的身上,泥塑般似乎没有了呼吸,似乎没有了生机…… 我不顾兰阴道口的紧缚,右手中指微微探进兰的菊洞,左手摁住兰的臀尖, 用我的坚挺奋力地猛戳着兰的阴道,用我的耻骨部位奋力地撞击着兰的阴蒂。 虽然我感觉不到兰的阴蒂,但我知道,兰那肥大的阴蒂就在那儿,就在那儿 坚挺着、裸露着,等待着、渴望着我的撞击、我的搓磨、我的压迫、我的蹂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仿佛突然间恢复了生气,再度紧紧抱住我,全身上下 用力地欲图压制住我的抽插,「停下来,停下来,小弟,别动了……啊,啊,你 怎么这样……啊,啊,你还要动……呜,呜……你还在肏,你还在肏……你还在 肏兰的屄……呜……呜……兰要被你肏死了……兰的屄要被你肏烂了……兰的屄 已经被你肏麻了,停下来……小弟……求求你了,小弟……我活不成了,我要死 了……我要被你肏死了……「 在我不停地抽插下,我能够感觉到了兰的再度有了气力,我能够感觉到了兰 再度尽力地在我身上挺动,我能够感觉到了兰的性欲之火再度燃起,我已经预感 到兰将被我再度送上顶峰,我忍不住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兰仿佛极力地忍受着什么,一面开始艰难地、疯狂地、躁乱地配合着我的抽 插,一面痛苦而欢快地呻吟着,「小弟,小弟……你长得是什么屌啊……这么会 肏屄……这么会肏兰的屄……兰让你肏……兰的臊屄让你肏……让你肏个够…… 啊……你的屌肏死我了,你的屌肏死兰的屄了……啊、啊……就是这里,就是这 里……「 兰猛地咬住我的左肩,痛苦地、压抑地、长声惨呼着,全身痉挛了起来。 肩头的剧痛,使我心头突然清明了下来,极力止住想要发泄的冲动,极力收 紧臀部肌肉,极力放松全身,闭上眼睛,静静地、自豪地享受着兰的高潮 。 兰忽然像抽掉了所有血液般地倾刻间软瘫在我的身上,有气无力地在我耳边 呢喃着、倾诉着:「小弟,你真会肏屄……你真会肏兰的屄……你的屌太棒了, 你肏屄太棒了……我从来就没有这样被肏过屄,肏得这样痛快过。屄都被你肏麻 了,肏开了………」 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兰忽然抽咽地哀求道:「看着我,看着我,小弟……看 着你的兰……」 兰泪眼朦胧地睁着那黑黑的大眼睛,紧紧地锁住我的目光,左手棉软地轻抚 着我的脸,「小弟,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完了,小弟,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兰突然间抱紧了我的头,疯了似得痛吻着我,呜咽着、绝望地哭诉着:「小 弟,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别抛弃我,别抛弃你的兰。好吗? 小弟,好吗?「 我被兰所感动,眼睛也湿润了起来。 「我不再求奢求别的了,只要你不赶我走,不抛弃我,我、我、让我为你做 什么都行,别抛弃你的兰,好吗?」 我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坚定地对着兰点 着头,点着头。 兰双手热烈地捧着我的脸,用力地在我的嘴上吻了一下,再将头后退了一点 点,侧倒在枕头上,似乎是放心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抿着嘴唇,微笑着注视着 我,幸福的泪水泉涌般流淌着。 透过自己逐渐模糊的视线,我竟然不能长时间地盯着兰那深情的、黑亮的瞳 仁。 透过自己逐渐模糊的视线,兰那微蓝的眼白是那么奇异,一丝丝、一点点地 在我眼中扩散,在我眼中加浓。终致凝结成了深情而广阔的大海,蔚蓝的大海。 我仿佛已置身于这蔚蓝的大海中,我仿佛已徜徉于这蔚蓝的海面上,心中充 满着安详与宁静。 此时此刻,我真心地渴望兰眼中的蔚蓝将我全身包围住。 此时此刻,我真诚地祈盼兰眼中的蔚蓝将我完全地淹没。 三棱镜之蔚蓝(六) (六)豪宅 我和兰就这么相互凝视着,默默地用眼光倾诉着、交流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兰大概是趴得有些累了,想换个姿势。二人胯部的磨擦 才使我发觉,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缩成了一小团,溜出了兰的身体。 兰也大概在此时才感觉到,赶紧又轻伏在我的身上,温柔地问道:「小弟, 还要不要?」脸蛋上却又开始飞起了浓重的红晕。 「什么?要不要什么?」我挑着眉反问兰。 兰朝我脸上轻嘘了一口气,「坏死了,你个臭小弟,就喜欢我说这个。」 「喜欢你说什么?」我盯着兰的眼睛,又调笑地追问了一句。 「要不要再肏兰的屄?」刚一说完,兰立即就满脸通红地将头埋在了我的颈 旁,发烫的左耳紧贴着我的左腮。 我轻抚着兰的秀发,吻了吻,「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兰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鼻音「嗯」了一声,抬起身,侧躺在我的左侧,上身 蜷缩着,象只猫似的轻偎在我的臂弯。左手下意识地、轻轻地、柔柔地抚摸着我 的胸腹。 兰大概是个比妻还要奇怪的东西。我平时的言语只要稍稍过份点,兰的脸就 要红。可真正干起脸红的事来,那些我难以出口的字眼却会从她嘴里滚滚而出, 还面不改色。 妻?妻现在怎样了?是在给儿子喂奶?还是在抱着儿子看电视? 兰突然幽幽地轻叹了一声,「还要开这什么会?如果能成天这样抱着该多好 呀!」 我他妈也真是的,手里搂着兰,心里还想着妻,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兰,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就说委里刚打了我的传 呼,有急事要我回去处理。」 兰一听,立刻支起了身子,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兰,我们现在就起来,你现在就来打传呼留言。」 兰高兴地抱住我的头用力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就喜欢你的点子多, 脑子快。」 随即欢快地跳下了床,跑向浴室,「小弟,你快穿好衣服,先过去冲个澡, 再收拾收拾行李。我稍微洗一下就打传呼。快点啊,小弟!」 好说歹说,外加亮出传呼上的留言,才使县经委的各位主任给我们放行,末 了,自然又是大包小捆的土特产、纪念品塞了一后备箱。兰倒是一直幽静地站在 一旁,浅笑着一语不发,任我口沫横飞地胡编乱造着, 汗流浃背地推挡着礼品。 直到近三点钟,我们才终于驶出了这山区的小县城。 兰抽出一张面巾纸,一边侧身替我轻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轻笑道:「小弟, 真看不出,你挺会骗人的,还编得头头是道。」 我顺势一歪头,咬了兰的手指一口,「你倒好,也不帮我一下。就这么气定 神闲地看热闹,没看到我上蹦下跳,满头大汗的呀?」 「我这不是怕给你添乱子嘛!万一口径不一致,说漏了嘴怎么办?好了,好 了,臭小弟,我晚上给你赔你道歉还不行吗?」 这当然行了,我这么作态,等的就是这句话。 傍晚时,我本想在路边小餐馆点几个菜好好吃一顿,兰却抢先只点了两碗拌 面,还抢着付了帐。弄得我挺没面子的,开始真有点不高兴起来了。 重新上路时,兰轻靠在我的肩头,眼睛看着前方,淡淡地说:「小弟,你把 我当成什么人了?弄个七菜八汤的干什么?我就图这个?我们省着点过日子不好 吗?」 我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将油门当成了刹车。 兰静静地出了一会儿神,偏过头来看着我,语气转为了轻柔,「要是你觉得 刚才挺丢面子的话,我晚上好好侍候你,让你出出气,行吗?你的兰浑身上下可 都是宝呢!」说着,将脸轻靠在我的右臂上,微微地蹭着。 兰的脸又发烫了。 九点来钟,我们进了市区,兰下车买了些水果。十分钟后,按照兰的指点, 我将车开进了一个邻近郊区的花园小区。 兰叽叽喳喳地跟着我跑了好几趟,才将她的东西、我的行李搬到了某个单元 的顶楼。 「这是那死老头向我求婚时用我的名字买的,没人知道,空了都快两年了。 我国庆节时刚来打扫了一遍,这才几天,应该不会太脏。小弟,你先打开所 有的空调,在屋子里转转,我再稍微收拾一下屋子,洗一下水果。「 这是套四室两厅的房子,客厅宽敞得足可以开舞会,客厅外的阳台宽敞得足 可以放张台球桌。整套房子装修得……怎么说呢?以前我一直认为金壁辉煌是形 容大酒店用的,现在才知道,原来住家也可以装饰成这样。 唉!当官,当大官,尤其是当管官的大官,真是好哇! 看到如此气派如此奢华的居所,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 在无可奈何中,似乎还夹裹着些艳羡,又似乎还掺杂着一丝丝的恼羞成怒。 兰半晌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寻了过来,轻偎在我的身旁,搂住了我的肩头, 「小弟,你还这么年轻,这又算得了什么?我的小弟是最棒的,是世界上最棒的 男子汉。再说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象他这样,亏得死 得早,不然还不知会不会翻船呢。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半夜耽心,不比什么都强?来,到卧室看看我的照片,我还 放了几本在这里呢。来嘛,小弟。」 是啊,容华富贵,兰都经历了,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可谓是过眼烟云。可这 些,我至今尚未拥有过,我怎能看得淡?如何才能看得透? 就在我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兰的影集时,兰甜甜的有些发嗲的声音 从卧室内的浴室里传了出来:「小弟,我都准备好了。你不跟我一起洗个澡?快 来呀!」 我仍未从方才的沉思中完全清醒,呆呆地走进了浴室。 兰仅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小弟,先淋浴一下,再在 浴缸里泡泡解解乏。来,我替你脱衣服。」 兰脱着我的衣裤,手脚是如此的灵活,动作是如此的熟炼。她过去肯定是经 常这样替男人脱衣服,我不禁有些恼怒。 兰蹲在我的面前,轻轻地解开我的长裤,拉下了我的内裤,在我小腹上吻了 一下,抬起头仰望着我,「小弟,兰侍候你洗澡向你赔礼道歉了。别再生气了, 好吗?来,先抬起左脚,我们把裤子脱掉。」 当我机械地、一声不吭地站在整体浴室里搓洗着身体时,兰站在我的身后, 轻柔地帮我搓洗着头发。一俟我洗完后,兰又牵着我,让我迈进浴缸,仰躺在微 温的水中。 兰用浴巾拭了拭手,返身从浴室外拿进我的烟和打火机,极不熟练地抽出一 颗递进我的嘴里,再极不熟练地点燃打火机,「你先抽颗烟,等我洗一洗。」顺 手将烟和打火机放在盥洗台上。 紧闭着眼,狠抽了几口 烟之后,我的心境好了些。何苦来哉?兰从前的生活 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要她为我守洁三十多年?我也太不现实了,更何况…… 我长长地吐出一大口烟,将心底勾起的痛楚一并吐出,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才发现,兰一直是拘谨地站在我身旁,那如小狗般惊恐而无助地望着主人 的眼神,那不知所措、小心谨慎、惹人怜惜的神态,倾刻间闯入了我的眼底,倾 刻间涌入了我的心房。 我赶紧微笑着说:「对不起,兰,我不该这样。现在我没事了。」 兰探究地深看了我几眼,确定我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后,才甜甜地一笑,转过 身去,双手一抬,解开了那黑色的浴袍。 兰那修长的双臂,挺直的颈背,纤细的腰肢,高翘的臀部,圆润的腿部,精 巧的脚踝,还有因她分腿弓腰而从腿间凸现给我的丰隆异常、洁白光滑的阴部, 在我心里竟没有激发出丝毫淫靡的激情。此时此刻,兰的举止显现得如此和谐, 如此自然。此时此刻,兰的裸体显现得如此优美,如此纯洁。 兰似乎已陶醉于这洗浴之中。 我似乎已陶醉于兰如此女性化的陶醉中。 兰挪了挪浴缸前的踏凳,铺上浴巾,面对着我坐在浴缸前,双手探进水中, 轻轻地揉捏着我的肩膀,「躺着别动,小弟。我给你按摩一下。」 透过兰那黝黑的大眼,我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柔情似水;透过兰那黝 黑的大眼,我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风情万种;透过兰那黝黑的大眼,我似 乎又一次体会了初恋的滋味,那缠绵的滋味。 偏偏就在这令我几欲沉醉、几欲痴迷、几欲颠狂的时刻,兰的眼中却开始闪 烁出一丝不和谐的东西,宁静、纯洁的脸儿又开始泛红了。 我捕捉着兰的眼光,却原来是兰开始向我的家伙偷窥了起来。我干脆将双脚 张开,彻底地露出那软垂的不文之物。 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扭头直接盯着它,轻咬着下唇,颤颤地朝着它伸出了 右手。 兰的右手掌在水中轻轻地托着我的阴囊,拇指轻轻地触摸着我的阴茎,「小 弟,它真白、真嫩呢。」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什么呀?这东西还有白的?」 兰急切地申辩道:「是没有白的,但它是我见过的最白的。你不信?你的肤 色在男人里面本就算很白的,它与你的大腿比,黑不了多少。」 渐渐地兰不再看我一眼,而是专注于我的阳具,专注于自己的感受;渐渐地 兰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下去;渐渐地兰已经弃我的感受于不顾了。 兰摊开右手,用左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小弟,它真的很白很嫩。小弟, 你的包皮挺长的,没勃起的时候,龟头一点也看不到,如果不看这些毛,真的跟 小孩的一模一样,只是稍微大些。这东西我看过十几根了,都是漆黑的,露着个 难看的龟头,丑死了。还是我小弟的漂亮。」 她妈的,兰是不是有恋童癖呀?什么?她看过十几根?那岂不是有过十几个 男人?我不是要排到近二十号?我不禁有些气愤,那东西也开始因气愤而抬起了 头。 「噢,它起来了,长大了,长粗了,长长了。好可爱的东西呀。」兰说着, 继续用右手托着我的阴囊,左手的拇、食、中三指拢成一个圈,轻轻地上下套弄 着我的阴茎,但却不扯动包皮。 「小弟,它真的好可爱。来,坐到这儿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我坐在浴缸边,两脚垂在浴缸外。兰将踏凳移了移,伏在了我的腿间。 兰用右手掂了掂,「蛋蛋垂垂的,怎么这么松啊?」 哈哈,这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不松的话,还不是立马就缴械投降? 兰用左手轻轻地围住比了比,又上下码了码,「小弟,它真的不算粗,也不 怎么长。」 唉,是的哟。五、六年前我就曾经偷偷的自己「寸」量过,大概也就是刚刚 勉强够得上平均值的水准。 「不过,它可真硬,硬得象铁似的。喔喔喔,它要哭了。别哭,别哭,姐姐 爱你,姐姐来亲亲你。」说着,兰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沁出来的液体。然 后抬起头,将那液体拉成一根细丝线,再卷起舌头,将它送入自己的嘴间。 「乖宝宝,为什么还要哭呢?是不是想露出头来?」 兰又低下头,将阴茎头部全部含进嘴里,舌尖钻进包皮里面,轻舔着龟头的 尖部,左手轻轻地拢住阴茎,上下轻捋着,将包皮往下扽整个龟头都露出 来之 后,兰鼓动着舌头,将龟头全部舔湿,这才松开嘴,抬起头,「小弟,它怎么是 粉红色的?这龟头真漂亮。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天啊,你的棒子真 硬……它开始发烫了……小弟,你的棒子,噢,不,你的棍子象根烧红的铁棒似 的,怪不得肏进我的屄里那么舒服。你看它还摇头晃脑的呢,你很骄傲是吗?我 吃掉你,看你还能怎么样?」 兰似乎已经被那家伙催了眠,不停地呜呜着、嘟囔着,一会儿深含进嘴里, 一会儿又吐出舔它几下,一会儿轻抚着,又一会儿左右挟住揉搓着。 在兰的抚弄下,我不由得有些气喘了起来,只好勾着腰抓捏着兰的双乳,转 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是因我的阴茎堵住了兰的呼吸,还是因为我下意识地揪拉着兰的乳头, 兰开始呜呜地呻吟了起来。 兰终于忍不住吐出阴茎,抬头看着我喘息道:「小弟,想肏我了吗?」 盯着兰那起伏摇晃着的双乳,我摇了摇头。 兰轻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过晚上要向你赔礼道歉的,会让 你满意的。想不想抽颗烟?」 说完,兰站了起来,从盥洗台上拿过烟和打火机,替我点着后,又放回盥洗 台。再从盥洗台上拿过一瓶沐浴液,倒了一些在手心上,一边往胸前涂抹,一边 又坐回到我的腿间,顺手把沐浴液放在我的脚边。右手从浴缸里掬了一捧水,双 手搓了搓,将沐浴液充分化开后,开始搓抹在双乳上。 兰双手捧住双乳向中间对挤、高托着,「来呀,小弟,来肏肏兰的奶。」说 着,挺着胸迎向我的阴茎,用那对异常高耸、异常丰满的双乳完全地夹住了它, 上下挺动着腰,搓揉开来。 兰的乳房和胸脯紧紧地裹夹着我的阴茎,是那么滑腻、那么绵软。 兰的乳房和胸脯紧紧地裹夹着我的阴茎,慢慢地蠕动着,是那么紧缚、那么 轻柔。 兰的乳房和胸脯紧紧地裹夹着我的阴茎,在兰的裹夹下,我的阴茎开始由红 色变成了紫黑色。 紫黑色的阴茎在兰那异常白皙的双乳间抽动着,黑白间的对比,黑白间的拉 扯,黑白间的纠缠,黑白间的扭杀,再配上兰鲜艳的红唇不时地轻舔着龟头,一 切的一切显得是如此的淫靡不堪。 不间断的扭摆,使得兰开始气喘嘘嘘了起来,「小弟,兰的奶子好吗?肏兰 的奶子的感觉好吗?肏得爽吗?你的兰全身上下都是宝吧?你的龟头变成紫色的 了,你忍不住了吧?想射吗?想射就射吧。射在兰的奶子上,射在兰的奶子上, 要不然怎么叫肏兰的奶子呢?小弟,小弟,我的宝贝,肏呀!肏呀!来肏呀!」 兰每次将双乳往下摁,都会连带着将包皮向下拉,都会使得龟头更加暴露地 向上挺立,都会触碰到兰那香液津津的舌尖。 兰甚至还会鼓动唇齿,吐出舌尖,撮紧双唇,将大口大口的津液吐在龟头的 顶端,再用力勾下头,舔吮干净,然后又再一次呸呸地吐在龟头上。 我冲动地站了起来,兰立刻随着我的动作跪在我面前的地上,依然专注于为 我乳交着。 我微微叉开双腿,拨开兰的双手,径直地抓住兰的双乳夹住自己的阴茎,上 下挺动着腰胯。拇指不由自主地将兰的乳头对挤在一起,随着我的挺动,兰两个 乳头开始相互磨擦了起来,兰也立刻兴奋地呻吟了起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臀部。 「宝贝,宝贝,你怎么这样肏我的奶?怎么这样肏我的奶?肏得奶头子都酥 麻了,肏得我的屄都痒死了。快肏呀!快肏呀!我痒死了!兰的屄要痒死了!」 我再也不想忍了,我忍不住了,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陡然放开兰的双乳,抓住兰的头,兰立刻知趣地紧紧地含住龟头,舌尖用 力地亲擦着龟头,双手紧紧地抓住阴茎根部飞快地、用力地上下捋动着,呜呜地 呻吟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倏地自尾椎传递到后脑,后脑随即一麻,热流便喷涌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 我熊熊的欲火随着这喷发急剧地减弱,我的体力随着这欲火的减弱急剧地消 耗,待这喷发结束后,我无力地颓倒在浴缸边上。 兰执着地随着我的颓倒急速跪爬几步,始终呜呜地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始 终呜呜地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 我气喘嘘嘘地、垂着头,爱怜地、感激地看着兰。 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微笑着,凝视着我,手 一边继续轻柔地捋动 着我的阴茎,喉咙一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我的精液,眼神中充满着欢乐、充满着 自豪、充满着幸福。 全部吞完后,兰松开了我的阴茎,扬起了眉毛,笑眯眯地盯着我,挑逗般地 伸出粉色舌尖轻舔着自鲜红的嘴角溢出的乳白色的汁液,眼中流露出一丝调皮的 揶揄。 是兰她自己催着我快射的呀。可我刚射完,她就这样笑话我。 天啊!兰怎么这样? 天啊!女人怎么都这样? 三棱镜之蔚蓝(七) (七)无奈 中文传呼机急促的哔哔声将我和兰从沉睡中唤醒。兰强撑着惺松的睡眼,伸 手从床头拿过传呼机递给我,阖上眼睛趴在了我的胸前,漫不经心地、轻轻地问 了声:「小弟,是谁打的传呼?」 「委里有急事,望您速返,请速回电。办公室。8:13。」 办公室的电话没办来显,我放心地用床头的电话打了过去。其实,根本就不 用问有什么事,多半是又要写什么大材料了。 搁下电话,我气恼地半天没出声。这都什么事呀?出差都没得轻闲。 兰在我心口吻了一下,柔柔地说:「谁叫我的小弟是委里的大笔杆子呀?你 再躺一会儿,我去买早点。下午,我们一起去上班。小弟,待会儿我们上街,给 我们一人买一个手机怎么样?没手机真不方便。再说别人几乎都有手机了,就你 还不用。」 这我可不敢用,要不然还不是方便了你,锁住了我? 我笑着反问道:「兰,你真想把我当小白脸养起来呀?」 兰边穿着衣服,边回道:「你本来脸就白,年纪就小嘛,再说,我又不是养 不起你。只怕你是舍不得老婆和儿子。」 我不敢接嘴了。 「好了,好了,小弟,不就是个手机吗?才两千块钱不到。行了,行了,我 不多事,不伤我小弟的自尊心。对了,小弟,从今儿起,我中午就在这儿休息, 给你一套钥匙怎么样?」 钥匙我可也不敢接。 「还是别给我。你不在这儿,我一个人来干什么?」 「臭小弟,你跟着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跟我两个人来这里,你说还能干什么?」 你要给我一套钥匙,还不是想干什么。不过这句话,我可也没敢说出口。 「臭小弟,满脑子尽想些这事儿。」兰娇羞地瞪着我,轻声地笑骂着,脸又 红了起来,还是红到耳根的那种红。 晚上回到家里,妻自然是喜出望外,跟在我屁股后面在屋里直转悠,又是这 几天多亏了姐姐了,又是儿子这几天开始很会笑了什么的,唠叨个没完,就跟分 别了几个月似的。这不才两天?至于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仿佛生活在云里雾里。 星期一至星期五,每天上午,兰都会提早下班,骑着她的女式摩托赶回小区 替我烧好饭,等着我来。饭后,我就与兰裸体相拥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弄弄。或 者让她背对着我,替我养着。要不然就干脆埋首于兰丰满的双乳间,让兰轻拥着 我的头,轻抚着我的腰背,在兰诉说不尽的娓娓的情话中睡上几十分钟。 渐渐地,我发现兰在床上其实也不难应付。只要能让兰满足一次,那个星期 剩下的几天里,她也就一任我摆布了。更紧的是,兰无论如何都从不在晚上与休 息日主动找我。 虽然这样,但兰却始终坚持不在单位里与我调情。甚至有时我调笑了几句, 兰还会乘着尚未脸红立马跑开。 后来,我又发现兰的一个规律。兰上班时的穿着又开始非常正统了起来,头 发也整天盘着髻子,对每个人都似有若无地寒着个脸。而中午迎接我时,却是披 散着头发或挽成了马尾,衣服也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有多开放就穿多开放, 脸上总是散发着说不尽的温柔。 我肯定地告诉自己,兰的确是爱上我了。 虽然最初,妻对我中午不回家颇不高兴,但不久也就习惯了。加上晚上我一 回家就任劳任怨地做着晚饭,毫无怨言地洗着衣物和儿子的尿布,毫不迟疑地地 回应着她的唠叨,而且,若非有公事,双休日我从不迈出家门一步,所以,渐渐 地,妻又对我百依百顺了起来,仿佛回到了生儿子之前的日子。 这神仙似的日子,有时竟会使我想入非非,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享齐人之福。 但面对着妻子,我从不敢漏露关于兰的半个字。 有时试探着问问兰,兰 也每次都坚决地拒绝与妻结识。 看来,我的梦想真的只能是在梦中幻想了。 十一月底,妻如约地与我恢复了性生活。可几次之后,妻就渐渐地因为有儿 子在屋内酣睡,再也难以找到原来放松、投入的感觉,我也因为要用避孕套,感 到难以尽兴。夫妻间那过去如胶似漆、欲仙欲死的性快感越来越难体会到了。 好在我还有兰,每每可以借中午的时机,将妻头天晚上勾起的欲火尽情地发 泄在兰身上。兰应该有所感觉,但依然每次都柔情地、毫无怨言地承受着、吸纳 着我。 临近圣诞节,兰开始反复央求我,在元旦抽一天时间陪陪她,我肯定地答应 了。 狂欢夜,我借着妻洗澡的空隙给兰打了一个电话,兰竟然高兴地抽泣起来。 平安夜那天开始,直至元旦,我又忙着写一个大材料,中午一直都没空应兰 之约到她那儿去。 没成想,父母竟然要求我们一家三口元旦期间一直在他们那里过,想来是二 老看在日益活泼可爱的孙子份上,终于想通了什么。看着二老面对着孙子那难以 扼制的溢于言表的慈爱,我不忍心再伤害父母,也就只好与妻一道,日夜围着二 老,膝下承欢,令他们尽受这久违了的天伦之乐。 但这么一来,我也只好是每天偷偷一个电话,与兰续约着明天。 三天的休假,一晃而过,我终于没有兑现与兰共度一天的承诺。 二○○一年元月四日,一上班后,我就找了个机会溜进档案室,向兰解释开 来。兰却始终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末了,我只好尴尬地走 开。 接下来的几天,兰每天中午都不跟我打招呼,就独自先走了。有几次我中午 赶到小区,却发现兰一直也没来过。我偶尔有几次厚着脸皮跟兰开玩笑,兰每次 都是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最后一次,兰竟然当场把我撂在 一旁,低声哭着跑进了档案室的里间,还反锁上了门。 那次之后,我陡然发现兰开始憔悴了下来,人也愈发显得冷僻孤傲。那次之 后,我明显地感觉到兰开始躲着我。那次之后,面对着兰,我也明显地感觉到非 常不自然、非常不舒服,也就开始尽量避开兰,免得相互尴尬。 随后的那段时间里,我脾气特别不好,特别容易冲动,心中似乎一直在期待 着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如期地发生。为此,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尽量注意着不招 惹我。 临近过年时,有几个女同事在闲聊中告诉我,兰那台湾的老头又来了。我当 时只是微微笑一笑,没有参与发表任何评论,心中却不由得泛起强烈的酸楚的滋 味。 找了个借口,抽身躲进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痛苦随即汹涌而至,几乎使我 想哭。挺过最初的痛苦之后,一丝解脱感似乎又悄悄升起。我肯定地告诉自己, 现在我跟兰真的是彻底地完结了。 妻开始欢天喜地准备着年货,计划着大年初二与我一道带着儿子回家看看岳 父岳母。她欢乐的心情也慢慢地感染了我,还拉着我去了趟电信大楼,张罗着替 我买了个手机。 大年初一,我鼓足勇气给兰挂了个电话。兰「喂」了声后,惊喜地叫了一声 「小弟」,声音随即陡然平淡了下来。礼节性的新年祝福,也显得越来越空洞乏 味,不带丝毫感情。本想告诉兰我手机的号码,想想都没意思。 挂了电话后,我下意识地甩甩了头,将心身融入这新年的喜庆氛围之中。 大年初七,我孤身一人返回了家。妻在岳父岳母的极力挽留下,高兴地带着 儿子留了下来,说是要一直待到过完正月。 初八上班,免不了又是同事之间大拜年,恭喜升官发财之类的大客套。 从此,我和兰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极力相互避免见面。 人说正月里面都是年,但这个年却是我有生以来最孤独的。每天都极力地找 些公事来忙碌自己、麻醉自己,尽量晚点回到那冷清的独自一个人的家。父母、 姐姐叫我过去,朋友们叫我出去,我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全部推脱掉。 元宵节的下午,我早早地把办公室的同事都打发回家。给父母挂了个电话, 假说有朋友力邀我晚上出去玩。又打到岳父家的隔壁邻居,找到妻聊了一会儿。 然后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关掉手机,强迫自己玩着电脑游戏。渐渐地,居 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反反复复 地响个不停,烦死我了,我一 把将电话机上的插头拨下,继续着我的《三角洲》之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我硬生生地拉扯回现实之中,看看 了窗外,已经是黑沉沉的了,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原来已经快九点了。我无声 地伸了个懒腰,侧耳听了听,除了敲门声,没有呼叫声,于是置之不理,继续玩 着游戏。 可那要死不死的敲门声却一直顽强地坚持个不停。 这他妈是谁呀?我不耐烦地低吼了声,「谁呀?」 回答我的除了轻轻的固执的敲门声,还是轻轻的固执的敲门声。 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打开了门,堵在门口,气呼呼地盯着来人。 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兰那张泪眼汪汪、略显凄苦的脸,我刹那间楞住了。 兰微垂着头,与我对视着,眼泪扑漱漱地掉个不停。好一会儿,才轻轻将我 推到门边,走进办公室,手脚麻利地关了电脑,收拾好我丢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包 和钥匙,左手拎着,右手将我推出办公室,关了灯,锁上门,抹了把眼泪,抓住 我的左手,一声不吭地拉着我向楼梯口走去。 兰紧紧地攥着我的手,直到领着走到普桑前,才松开。从我的公文包里掏出 钥匙,打开车门,推着我坐在驾驶座上,再关上车门,转到另一侧打开副驾驶的 车门,坐了进来,将公文包放在自己脚边,关上车门,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 这才眼睛直视着黑黢黢的前方,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开到小区去。」 随后的路上,兰僵直着身子不发一语,只是偶尔地抬起右手轻拭着淌到脸上 的眼泪。我时不时偷偷看兰几眼,却讪讪地始终想不出如何开口,二人就这么一 路沉默着。 将车子停好后,我尾随着兰下了车,锁好车门,伸出右手想从兰右手上接过 自己的包,兰用左手一挡,抓住我的右手,拉着我走进单元,来到顶楼的防盗门 前。双腿夹住公文包,右手从黑色短大衣的口袋里掏出房门钥匙,打开门,右手 拎着包,将我拉进屋内,将包放在门廊边,再用右手将防盗门反锁上,踢掉了脚 下的黑色皮鞋。 我这才发现,兰穿的竟然是春秋季的轻便皮鞋,兰这是怎么了?平素她从来 都不会这样搭配的呀。 兰侧着身子,低着头死死地拉着我的右手不放,似乎犹豫了一番,突然转过 身来,紧紧地抱住我,狂吻着,泪水糊了我一脸。又突然地将头贴紧我的头,紧 跺着双脚,「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愕然地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搂住兰,轻轻地拍着兰的背。 兰哭得是如此的放肆无忌,如此的撕心裂肺,有好几次都几乎透不过气来, 「小弟,你就这么狠心……就这么狠心地对我……妈妈……妈妈……我怎么这么 命苦哇……」 三棱镜之蔚蓝(八) (八)良宵 **************************************************************** 作者的话: 星期六晚上通宵加班,紧赶慢赶地忙完公事。白天补睡一天,晚间终于精力 充沛,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还是抓紧时间写出两贴,破破自己一日不过一的 记录吧。 **************************************************************** 与兰深情款款地吃完了她早已准备好了的元宵饭,我俩这一个半月来的隔阂 早已烟消云散。 兰破例地没让我洗澡,就拉着我一道,步入温暖的卧室,双双裸体钻进了被 子里。 兰半倚在床背上,将我的头轻拥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听着兰那欢快的心跳 声,嗅着兰那淡淡的茉莉体香,看着兰那深情的奇异双眸,我竟破天荒地没有了 急于与兰做爱的冲动,我只感觉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孤寂,值。 想必兰也没有做爱的欲望,只是搂住我的头,用她那修长柔软的手指轻抚着 我的额头、我的面颊,缠绵悱恻地俯视着我、怜惜着我。 「小弟,你让我为你流了太多的泪了。我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流过这么多的 泪。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我还以为我的梦就这么破了。」 「嗯,我也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 「后来,我把那老头从台湾叫了过来。却发现越是看到他,就越是想起你。 他怎么也代替不了你,怎么也不能使我不想你。我怕发展下去,我会控制不 住自己厌恶他,毕竟他并没有什么错,对不起人的是我自己啊。「 「那他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一定不许生气。不然我就不说。」 我抬起右手轻触着兰忽然蕴含着些许娇羞的脸庞,「能抱着你,我就感觉到 是最快乐的了,哪里还会想着生气。」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我趁着过年的几天,狠狠地在床上压榨了他几天,他 就被我吓跑了。」 「那是,那是。我的兰在床上的热情,连我也抵挡不住,更不用提他了。」 「你个臭小弟,又笑话我了不是?」兰说着,耳根又开始微微泛红。 沉默了一会儿,兰的脸色恢复了些,抬起头,不知看着前面什么地方。 「小弟,其实,我生孩子前根本就没什么性欲,也不知道什么是高潮,生完 孩子后才有了第一次高潮,才体会到性事的甜蜜。或许是我的欲求太旺盛,那人 怕了我,才要求与我离婚。」 我仰望着兰,兰的眼神逐渐地暗淡了下来。 「第二个男人婚后才几天,就吃不消我了,就开始吃药,他……他其实是死 在我的身上。后来那些走马灯似的男人,一个个都早早晚晚地被我吓跑了,连那 死老头后来也吓得不吃药就不敢上我的床。」 兰优雅地撇了撇嘴角,依旧望着前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一上床就想要,就要做到高潮,却 又轻易到不了。高潮过后内心就只剩下空虚,就更想要,就只想无休无止地要。 那台湾老头也是这样被吓得跑了回去。「 兰收回迷朦的双眼,垂下头凝视着我,渐渐地眼中又重生出神采。 「直到去年十月九日晚上,在那小县城里,我才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高潮后的 满足,从身体到心灵的彻底满足。小弟,你知道吗?小弟,从那时起我才感到自 己是一个正常的、完美的女人。你知道吗?小弟。」 我禁不住揽住兰的头,欠起上半身,吻着她的香唇。兰痴迷地回应着我,久 久才将我放开,重新搂在胸前,柔情万种地凝视着我。 良久,兰才又缓缓地续说着:「这几天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思前想后, 似乎想通了很多事理。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我轻易就能满足,全是因为我太在乎 你了,有时只想满足你,忽略了我自己,这反倒轻易地就满足了自己。」 「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把你当作我的男人,我一个人的男人,一想到要 与嫣然分享你,我就嫉妒得受不了。这大概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吧,真的,你不 知道,好几个家庭都因为我而被拆散了。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一生中第一次 碰到了扯心连肝的心爱的男人,却是别人的丈夫。」 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小弟,我 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自私了。没有想到你的家庭、你的儿子和嫣然,也没有想到 我的家庭。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组成一个家,可这对嫣然 和那老头太不公平了,对你的儿子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因为你抛弃了一 个为人夫、为人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兰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庄重地注视着我说:「小弟,对家庭,对婚姻而言, 感情和金钱都是缺一不可的,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最要紧的还是责任 和义务。这是我这几天最深的感悟。」 「最要紧的还是责任和义务」,这几个字,如一计计重锺,狠狠地、深深地 敲击在我的心底。 我仰望着兰。 此时此刻的兰,在我的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圣光,显现出从未有过的、令 我心悸的神圣与纯洁。 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不敢逼视她,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来,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入兰母亲般慈爱、姐妹般体贴、妻子般温暖、棉软高耸 的乳峰之间,叹息出声:「兰,我的女人,我的玉女。」眼泪毫不羞怯、毫无遮 掩地夺眶而出。 兰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小弟呀小弟,连你的兰都领悟了,你这秀才还没 有参透?在家里就要尽心尽意地善待嫣然,仔细小心地瞒着嫣然。在我这里,就 全力全意地、开开心心地关心我,爱护我。在外面,就做一个率性、真诚的男子 汉。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这不是挺好吗?」 说完 这些,兰就再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安详地与我相拥着。 在这静默与安详中,我仿佛是一个长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亲爱的 故土,我仿佛是一艘历经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平静的港湾。 一阵异常的舒适感将我唤醒。 那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龟头传上来,那熟悉的湿湿暖暖的感觉从阴茎传 上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保持着脸部肌肉昏睡的状态,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兰果然正跪在我 的右侧。 屋里的灯仍然播撒着幽幽暖暖的光,透过那窗帘的轻纱,黎明正静悄悄地来 临。 兰的头悬在我的胯上,乌黑的秀发随便地挽了个马尾,轻柔地从左侧肩头垂 下,遮掩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双肘曲着撑住上半身,胸腹轻压在蜷曲的双膝上。 左侧乳房虽被狠狠地压扁了,却执拗地、俏皮地从肘膝间溢出几分饱满。腰 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下弧形,丰满圆润的臀部朝上微撅着、斜对着床头。自胸至 臀,呈现出优美的葫芦状,愈发显得兰纤腰细小、臀部高翘。 兰似乎是不想吻醒我,始终只是轻轻地、柔柔地舔弄着我的勃起,并注意地 不触压着我的小腹。 晨起的尿意,夹杂着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酥痒,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轻 叹。 此时,兰也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双膝紧夹着,腰臀轻轻地扭摆了起来。一 团丰隆,奇异地凸翘着,在臀膝间时隐时显,通过变幻各种角度,将它的洁白、 光滑与细腻展现给我。通过微微的扭动,用那阴唇间可爱的、紧密的、粉红的细 线,不停地引逗着我。 我刻意地放松着腹部肌肉,暗暗地咬着牙根,暗暗地与兰较上了劲。 兰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吐出我的勃起,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异常, 这才缓缓地调转身,背对着我慢慢地跨在我的身上,小心地不触压到我,一边接 着轻轻地吻着我,一边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轻揉着那与众不同 的肥大突兀的阴蒂。 我放心地睁大眼睛,兰那白皙光洁的阴唇就悬在我的上空,肥肥的、腻腻地 悬在我的上空。 那两瓣阴唇交接处的细缝依然是紧紧地粘合着、粉红着、微微翕动着,颜色 一点点地鲜艳了起来,终于变成了深红色。从这红色缝隙的深处,薄薄的水雾慢 慢地渗透而出,结晶成若隐若显的小溪,朝着那悬垂在底部的,丰硕的相思豆汇 聚。 兰又开始渐渐地迷失了自已,只是专注于亲吻着我的勃起,很长时间没有顾 及到自己了。那潺潺的溪流在相思豆上凝结着,形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颤 颤巍巍地向下低垂着,几欲滴落。 我猛一抬头,用舌尖接住了这颗可爱的露珠。依然是这么清新可人,依然是 这么香甜中微带着些许的酸涩。 兰显然被吓住了,身子一绷,随即嘤咛一声,软瘫在我身上。那丰满光洁的 阴唇若无意似有情地紧压住我的口鼻,厮磨着、扭摆着。 我双手摁住兰的臀尖,固定住,不让她扭摆,深出舌尖,狠狠地朝那缝隙间 扎去。随着舌尖拨弄着兰那躲藏在大阴唇间细小的小阴唇,兰吐出了我的阴茎, 头垂在阴茎的一侧,右手抓扶着轻蹭自己火热的右腮,微微哼哼着,发出舒适地 声音。 我忽然一勾头,舌尖轻快地掠过兰的阴蒂,兰立刻噢了一声,全身绷紧了一 次。然后是全身放松,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久违了的、腻腻的、动人心魄的粗 话就伴随着全身反复的绷紧与放松,连绵不绝地、滚滚而出。 「小弟,小弟,你舔我的屄蒂子,舔得我太爽了。再舔一下、再舔一下我的 屄蒂子。噢,天啊,你太会舔屄了,太会舔屄蒂子了。你每舔一下,就象全身过 了一次电,太刺激了,刺激死我了。小弟,兰的屄漂亮吧?舔兰这无毛的屄舒服 吧?」 我冲动地含住兰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磨擦着,右手中指缓缓地插进了兰鲜 红的缝隙,探进了兰那多汁的阴道,随即迅速地、飞快地扣插了起来。 「天啊,小弟,怎么这么舒服?你用什么肏我呀?天啊,小弟,我小弟的手 指正在肏我的屄,肏得兰痒死了,肏得兰的屄爽死了……我忍不住了,我小弟的 兰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屌,我要你的屌肏兰的屄。求求你了,小弟,你的兰忍不 住了,求求你肏我,现在就肏我。」 听到兰真切的哀求,我一把将兰推起,捧着兰高翘的臀部,跪在兰的身后。 兰急剧喘息着,俯跪在我的面前,腰肢尽力下压着,臀部尽力向上翻掀着, 将她已湿润通透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 当我的龟头在兰的缝隙间游移着、探索着的时候,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使我屡屡不得门径。 「别动!」我低喝了一声,左手摁住兰的尾椎部位,右手抓住阴茎挤进了兰 那火热的缝隙,顺手上下拨滑了几下。 兰噢的一声,应声全身下坠,急得我一扬手,朝着兰的臀部就是一记轻拍, 「叫你别动就别动。」 「小弟,太爽了,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打我呀。我不动,你快肏进来 呀,快肏进来呀,我的小弟。」 在兰热切的喘息声中,我插进了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插到底。 兰全身又是一紧,继而重重地叹息着全身又欲下坠。 我双手捧住了兰的双胯,将兰的臀部提拉起来,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起腰 胯。 只挺动了几下,兰便尖声叫了起来,「小弟,快点,快点肏我,再快点,再 快点,我要到了。用力呀小弟,用力肏呀小弟。就是这里,就肏这里,我就要到 了。」 我依言奋力地挺动着、碰撞着。不到一分钟,兰便噢的一下,没了声音,腰 腹使劲地下压着,臀部使劲地后顶着我,静静地固定住。我配合地抱紧了兰的臀 部,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全身松软地朝下坠,我拉都拉不住地朝下 坠。 兰一边喉咙发干地喔喔地喘着粗气,一边不忘赞颂着我,「小弟,小弟,你 太棒了。一下就肏倒了兰。你太棒了,你真会肏屄!」 这迅速征服兰肉体的成就感,使我更加意气风发,信心地百倍准备与兰打一 场持久战。 我下了床,跑进浴室小解了一下,舒缓舒缓尿意,平静平静心绪。可再回到 床上,兰却怎么也拉不起来。我灵机一动,站在床边,拉住兰的脚踝,将她拉到 地上,上身趴在床沿边,就这么站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轻轻地抽出,再缓缓地用力地插入,插到尽头,先用力地在内里搅动几下, 再轻轻地拨出。 兰就这么上身无力地软瘫在床边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嘴里却有气无 力但又毫不吝啬地说着「屌肏屄」之类的话语,鼓励着我,也鼓励着自己。 渐渐地,兰的身体开始耸动着配合着我,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步一步地跟上 了我的节奏,声音也渐趋高亢了起来。 我推捧着兰全身趴在床上。兰也再度跪伏着,扭动着腰臀,迎接新一轮的交 合。 兰的腰肢是如此得细小,益发彰显得臀部是如此高翘、如此饱满。那多肉而 结实的臀尖一下下地顶撞着我的小腹,蕴含着成熟,充满着弹性,展示着活力, 在我的挺碰下泛起一层层实质性的汹涌的臀浪。 我忍不住紧紧扣住兰的臀尖,欢快地抽插着。兰也立刻欢快地响应了起来。 但只过了一小会儿,我就从兰的呻吟声中分析出兰已适应了这种刺激,我必 需另寻一种方式了。 手朝前探出,捧住兰悬垂着的豪乳,拇食两指揪住兰两个乳头,剩余的指头 捏住兰乳房的上部,掌心托抓住兰的乳房根部。微微伏下身子,紧紧地贴住兰的 臀部,轻轻压住兰的腰背,这多方便,这多省力,我的手不停地回拉着,助着自 己前挺的力量,我再度轻快地抽插了起来。 兰的呻吟立刻又重新奔向了另一座高峰,「小弟,你揪住了我的奶头,快捏 呀,快捏呀。太好了,小弟,你捏得我心里麻酥酥、痒丝丝的,捏得我屄里麻酥 酥、痒丝丝的。你怎么这么会肏屄?你怎么这么会肏兰屄?」 在兰的鼓舞声中,我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忍不住的感觉开始一点点 地积累了起来。不行,兰尚未被我带到高潮,我的目标尚未达到,我不能就此放 弃。 我直起腰来,借机停一停,减轻一下龟头的刺激,再度舒缓一下自己兴奋的 情绪,高高地捧起兰的翘臀,由下往上深深地插进去。 我突然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似乎是圆圆的部位,兰也立刻全身陡 然一紧,狂喜地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狂喜了起来,兰的确全身是宝,是个能够享受宫颈刺激 的尤物。 我的心再也不受控 制地砰砰急跳着。就着这个姿势,顺着这个角度,狠命地 抽插着兰,双手自然而然地再度扣住兰的臀胯。脑中又一次灵光闪现,两手拇指 捺住兰那深褐色的菊花,揉动了起来。 兰在我的抽插下,急声尖叫了起来。 「天啊,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肏死了。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屄蒂子,痒死我的屄了。我要死了,你揉着我的屁眼,痒死我了。你的屌肏到哪 里了?肏到屄芯了。兰被你肏到屄芯了,兰要被你的屌肏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 屌肏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屌肏烂了。呜……呜……小弟,我活不成了,我不活 了……你肏死我吧。肏呀!肏呀!肏呀!肏死我呀!」 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喝,全身倾倒了下来,死死地将兰压在身下,用力 地将阴茎楔进兰的膣道最深处。 就在我不可扼制地用力地喷发的同时,兰全身平趴在床上,屏住了一切的呼 吸,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牙齿紧紧地地咬住被角,紧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 全身剧烈地、大幅度地颤抖着、悸动着。 这颤抖是因性而发,这悸动是因性而起;这颤抖是因心而发,这悸动是因心 而起;这颤抖是因爱而发,这悸动是因爱而起。 这颤抖是属于我,献给我的;这悸动是属于我,献给我的。 伴随着这颤抖,伴随着这悸动,我真真切切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兰那颗 坦诚地、毫无保留、火一般滚烫的、深深热爱着我的心。 与兰深情款款地吃完了她早已准备好了的元宵饭,我俩这一个半月来的隔阂 早已烟消云散。 兰破例地没让我洗澡,就拉着我一道,步入温暖的卧室,双双裸体钻进了被 子里。 兰半倚在床背上,将我的头轻拥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听着兰那欢快的心跳 声,嗅着兰那淡淡的茉莉体香,看着兰那深情的奇异双眸,我竟破天荒地没有了 急于与兰做爱的冲动,我只感觉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孤寂,值。 想必兰也没有做爱的欲望,只是搂住我的头,用她那修长柔软的手指轻抚着 我的额头、我的面颊,缠绵悱恻地俯视着我、怜惜着我。 「小弟,你让我为你流了太多的泪了。我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流过这么多的 泪。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我还以为我的梦就这么破了。」 「嗯,我也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 「后来,我把那老头从台湾叫了过来。却发现越是看到他,就越是想起你。 他怎么也代替不了你,怎么也不能使我不想你。我怕发展下去,我会控制不 住自己厌恶他,毕竟他并没有什么错,对不起人的是我自己啊。「 「那他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一定不许生气。不然我就不说。」 我抬起右手轻触着兰忽然蕴含着些许娇羞的脸庞,「能抱着你,我就感觉到 是最快乐的了,哪里还会想着生气。」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我趁着过年的几天,狠狠地在床上压榨了他几天,他 就被我吓跑了。」 「那是,那是。我的兰在床上的热情,连我也抵挡不住,更不用提他了。」 「你个臭小弟,又笑话我了不是?」兰说着,耳根又开始微微泛红。 沉默了一会儿,兰的脸色恢复了些,抬起头,不知看着前面什么地方。 「小弟,其实,我生孩子前根本就没什么性欲,也不知道什么是高潮,生完 孩子后才有了第一次高潮,才体会到性事的甜蜜。或许是我的欲求太旺盛,那人 怕了我,才要求与我离婚。」 我仰望着兰,兰的眼神逐渐地暗淡了下来。 「第二个男人婚后才几天,就吃不消我了,就开始吃药,他……他其实是死 在我的身上。后来那些走马灯似的男人,一个个都早早晚晚地被我吓跑了,连那 死老头后来也吓得不吃药就不敢上我的床。」 兰优雅地撇了撇嘴角,依旧望着前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一上床就想要,就要做到高潮,却 又轻易到不了。高潮过后内心就只剩下空虚,就更想要,就只想无休无止地要。 那台湾老头也是这样被吓得跑了回去。「 兰收回迷朦的双眼,垂下头凝视着我,渐渐地眼中又重生出神采。 「直到去年十月九日晚上,在那小县城里,我才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高潮后的 满足,从身体到心灵的彻底满足。小弟,你知道吗?小弟,从那时起我才感到自 己是一个正常的、完美的女人。你知道吗?小弟。」 我禁不住揽住兰的头,欠起上半身,吻着她的香唇。兰痴迷地回应着我,久 久才将我放开,重新搂在胸前,柔情万种地凝视着我。 良久,兰才又缓缓地续说着:「这几天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思前想后, 似乎想通了很多事理。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我轻易就能满足,全是因为我太在乎 你了,有时只想满足你,忽略了我自己,这反倒轻易地就满足了自己。」 「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把你当作我的男人,我一个人的男人,一想到要 与嫣然分享你,我就嫉妒得受不了。这大概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吧,真的,你不 知道,好几个家庭都因为我而被拆散了。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一生中第一次 碰到了扯心连肝的心爱的男人,却是别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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