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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小弟,我
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自私了。没有想到你的家庭、你的儿子和嫣然,也没有想到
我的家庭。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组成一个家,可这对嫣然
和那老头太不公平了,对你的儿子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因为你抛弃了一
个为人夫、为人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兰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庄重地注视着我说:「小弟,对家庭,对婚姻而言,
感情和金钱都是缺一不可的,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最要紧的还是责任
和义务。这是我这几天最深的感悟。」
「最要紧的还是责任和义务」,这几个字,如一计计重锺,狠狠地、深深地
敲击在我的心底。
我仰望着兰。
此时此刻的兰,在我的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圣光,显现出从未有过的、令
我心悸的神圣与纯洁。
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不敢逼视她,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来,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入兰母亲般慈爱、姐妹般体贴、妻子般温暖、棉软高耸
的乳峰之间,叹息出声:「兰,我的女人,我的玉女。」眼泪毫不羞怯、毫无遮
掩地夺眶而出。
兰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小弟呀小弟,连你的兰都领悟了,你这秀才还没
有参透?在家里就要尽心尽意地善待嫣然,仔细小心地瞒着嫣然。在我这里,就
全力全意地、开开心心地关心我,爱护我。在外面,就做一个率性、真诚的男子
汉。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这不是挺好吗?」
说完这些,兰就再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安详地与我相拥着。
在这静默与安详中,我仿佛是一个长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亲爱的
故土,我仿佛是一艘历经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平静的港湾。
一阵异常的舒适感将我唤醒。
那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龟头传上来,那熟悉的湿湿暖暖的感觉从阴茎传
上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保持着脸部肌肉昏睡的状态,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兰果然正跪在我
的右侧。
屋里的灯仍然播撒着幽幽暖暖的光,透过那窗帘的轻纱,黎明正静悄悄地来
临。
兰的头悬在我的胯上,乌黑的秀发随便地挽了个马尾,轻柔地从左侧肩头垂
下,遮掩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双肘曲着撑住上半身,胸腹轻压在蜷曲的双膝上。
左侧乳房虽被狠狠地压扁了,却执拗地、俏皮地从肘膝间溢出几分饱满。腰
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下弧形,丰满圆润的臀部朝上微撅着、斜对着床头。自胸至
臀,呈现出优美的葫芦状,愈发显得兰纤腰细小、臀部高翘。
兰似乎是不想吻醒我,始终只是轻轻地、柔柔地舔弄着我的勃起,并注意地
不触压着我的小腹。
晨起的尿意,夹杂着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酥痒,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轻
叹。
此时,兰也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双膝紧夹着,腰臀轻轻地扭摆了起来。一
团丰隆,奇异地凸翘着,在臀膝间时隐时显,通过变幻各种角度,将它的洁白、
光滑与细腻展现给我。通过微微的扭动,用那阴唇间可爱的、紧密的、粉红的细
线,不停地引逗着我。
我刻意地放松着腹部肌肉,暗暗地咬着牙根,暗暗地与兰较上了劲。
兰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吐出我的勃起,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异常,
这才缓缓地调转身,背对着我慢慢地跨在我的身上,小心地不触压到我,一边接
着轻轻地吻着我,一边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轻揉着那与众不同
的肥大突兀的阴蒂。
我放心地睁大眼睛,兰那白皙光洁的阴唇就悬在我的上空,肥肥的、腻腻地
悬在我的上空。
那两瓣阴唇交接处的细缝依然是紧紧地粘合着、粉红着、微微翕动着,颜色
一点点地鲜艳了起来,终于变成了深红色。从这红色缝隙的深处,薄薄的水雾慢
慢地渗透而出,结晶成若隐若显的小溪,朝着那悬垂在底部的,丰硕的相思豆汇
聚。
兰又开始渐渐地迷失了自已,只是专注于亲吻着我的勃起,很长时间没有顾
及到自己了。那潺潺的溪流在相思豆上凝结着,形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颤
颤巍巍地向下低垂着,几欲滴落。
我猛一抬头,用舌尖接住了这颗可爱的露珠
。依然是这么清新可人,依然是
这么香甜中微带着些许的酸涩。
兰显然被吓住了,身子一绷,随即嘤咛一声,软瘫在我身上。那丰满光洁的
阴唇若无意似有情地紧压住我的口鼻,厮磨着、扭摆着。
我双手摁住兰的臀尖,固定住,不让她扭摆,深出舌尖,狠狠地朝那缝隙间
扎去。随着舌尖拨弄着兰那躲藏在大阴唇间细小的小阴唇,兰吐出了我的阴茎,
头垂在阴茎的一侧,右手抓扶着轻蹭自己火热的右腮,微微哼哼着,发出舒适地
声音。
我忽然一勾头,舌尖轻快地掠过兰的阴蒂,兰立刻噢了一声,全身绷紧了一
次。然后是全身放松,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久违了的、腻腻的、动人心魄的粗
话就伴随着全身反复的绷紧与放松,连绵不绝地、滚滚而出。
「小弟,小弟,你舔我的屄蒂子,舔得我太爽了。再舔一下、再舔一下我的
屄蒂子。噢,天啊,你太会舔屄了,太会舔屄蒂子了。你每舔一下,就象全身过
了一次电,太刺激了,刺激死我了。小弟,兰的屄漂亮吧?舔兰这无毛的屄舒服
吧?」
我冲动地含住兰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磨擦着,右手中指缓缓地插进了兰鲜
红的缝隙,探进了兰那多汁的阴道,随即迅速地、飞快地扣插了起来。
「天啊,小弟,怎么这么舒服?你用什么肏我呀?天啊,小弟,我小弟的手
指正在肏我的屄,肏得兰痒死了,肏得兰的屄爽死了……我忍不住了,我小弟的
兰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屌,我要你的屌肏兰的屄。求求你了,小弟,你的兰忍不
住了,求求你肏我,现在就肏我。」
听到兰真切的哀求,我一把将兰推起,捧着兰高翘的臀部,跪在兰的身后。
兰急剧喘息着,俯跪在我的面前,腰肢尽力下压着,臀部尽力向上翻掀着,
将她已湿润通透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
当我的龟头在兰的缝隙间游移着、探索着的时候,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使我屡屡不得门径。
「别动!」我低喝了一声,左手摁住兰的尾椎部位,右手抓住阴茎挤进了兰
那火热的缝隙,顺手上下拨滑了几下。
兰噢的一声,应声全身下坠,急得我一扬手,朝着兰的臀部就是一记轻拍,
「叫你别动就别动。」
「小弟,太爽了,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打我呀。我不动,你快肏进来
呀,快肏进来呀,我的小弟。」
在兰热切的喘息声中,我插进了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插到底。
兰全身又是一紧,继而重重地叹息着全身又欲下坠。
我双手捧住了兰的双胯,将兰的臀部提拉起来,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起腰
胯。
只挺动了几下,兰便尖声叫了起来,「小弟,快点,快点肏我,再快点,再
快点,我要到了。用力呀小弟,用力肏呀小弟。就是这里,就肏这里,我就要到
了。」
我依言奋力地挺动着、碰撞着。不到一分钟,兰便噢的一下,没了声音,腰
腹使劲地下压着,臀部使劲地后顶着我,静静地固定住。我配合地抱紧了兰的臀
部,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全身松软地朝下坠,我拉都拉不住地朝下
坠。
兰一边喉咙发干地喔喔地喘着粗气,一边不忘赞颂着我,「小弟,小弟,你
太棒了。一下就肏倒了兰。你太棒了,你真会肏屄!」
这迅速征服兰肉体的成就感,使我更加意气风发,信心地百倍准备与兰打一
场持久战。
我下了床,跑进浴室小解了一下,舒缓舒缓尿意,平静平静心绪。可再回到
床上,兰却怎么也拉不起来。我灵机一动,站在床边,拉住兰的脚踝,将她拉到
地上,上身趴在床沿边,就这么站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轻轻地抽出,再缓缓地用力地插入,插到尽头,先用力地在内里搅动几下,
再轻轻地拨出。
兰就这么上身无力地软瘫在床边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嘴里却有气无
力但又毫不吝啬地说着「屌肏屄」之类的话语,鼓励着我,也鼓励着自己。
渐渐地,兰的身体开始耸动着配合着我,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步一步地跟上
了我的节奏,声音也渐趋高亢了起来。
我推捧着兰全身趴在床上。兰也再度跪伏着,扭动着腰臀,迎接新一轮的交
合。
兰的腰肢是如此得细小,益发彰显得臀部是如此高翘、如此饱满。那多肉而
结实的臀尖一下下地顶撞着我的小腹,蕴含着成熟,充满着弹性,展示着活力,
在我的挺碰下泛起一层层实质性的汹涌的臀浪。
我忍不住紧紧扣住兰的臀尖,欢快地抽插着。兰也立刻欢快地响应了起来。
但只过了一小会儿,我就从兰的呻吟声中分析出兰已适应了这种刺激,我必
需另寻一种方式了。
手朝前探出,捧住兰悬垂着的豪乳,拇食两指揪住兰两个乳头,剩余的指头
捏住兰乳房的上部,掌心托抓住兰的乳房根部。微微伏下身子,紧紧地贴住兰的
臀部,轻轻压住兰的腰背,这多方便,这多省力,我的手不停地回拉着,助着自
己前挺的力量,我再度轻快地抽插了起来。
兰的呻吟立刻又重新奔向了另一座高峰,「小弟,你揪住了我的奶头,快捏
呀,快捏呀。太好了,小弟,你捏得我心里麻酥酥、痒丝丝的,捏得我屄里麻酥
酥、痒丝丝的。你怎么这么会肏屄?你怎么这么会肏兰屄?」
在兰的鼓舞声中,我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忍不住的感觉开始一点点
地积累了起来。不行,兰尚未被我带到高潮,我的目标尚未达到,我不能就此放
弃。
我直起腰来,借机停一停,减轻一下龟头的刺激,再度舒缓一下自己兴奋的
情绪,高高地捧起兰的翘臀,由下往上深深地插进去。
我突然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似乎是圆圆的部位,兰也立刻全身陡
然一紧,狂喜地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狂喜了起来,兰的确全身是宝,是个能够享受宫颈刺激
的尤物。
我的心再也不受控制地砰砰急跳着。就着这个姿势,顺着这个角度,狠命地
抽插着兰,双手自然而然地再度扣住兰的臀胯。脑中又一次灵光闪现,两手拇指
捺住兰那深褐色的菊花,揉动了起来。
兰在我的抽插下,急声尖叫了起来。
「天啊,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肏死了。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屄蒂子,痒死我的屄了。我要死了,你揉着我的屁眼,痒死我了。你的屌肏到哪
里了?肏到屄芯了。兰被你肏到屄芯了,兰要被你的屌肏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
屌肏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屌肏烂了。呜……呜……小弟,我活不成了,我不活
了……你肏死我吧。肏呀!肏呀!肏呀!肏死我呀!」
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喝,全身倾倒了下来,死死地将兰压在身下,用力
地将阴茎楔进兰的膣道最深处。
就在我不可扼制地用力地喷发的同时,兰全身平趴在床上,屏住了一切的呼
吸,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牙齿紧紧地地咬住被角,紧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
全身剧烈地、大幅度地颤抖着、悸动着。
这颤抖是因性而发,这悸动是因性而起;这颤抖是因心而发,这悸动是因心
而起;这颤抖是因爱而发,这悸动是因爱而起。
这颤抖是属于我,献给我的;这悸动是属于我,献给我的。
伴随着这颤抖,伴随着这悸动,我真真切切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兰那颗
坦诚地、毫无保留、火一般滚烫的、深深热爱着我的心。
三棱镜之蔚蓝(九)
(九)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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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羔羊上不了了,烦请哪位兄弟帮我转发过去吧,我只想做到言而有信,谢谢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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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妻依然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比以
前更信任我;兰依然是那么宠着我,甚至比以前更宠着我。
我的心也就分成了几瓣,一瓣献给了兰,一瓣送给了儿子,剩下的一瓣,留
在了妻那儿。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妻与兰本就是一个人的幻觉,这让我常常深深地体会到
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三月的一天中午,兰拉着我去了一趟工艺城,说是几个月前就相中了一件收
藏品,早就想给她自己买下来了。
据卖主说这是一枚十分少见的秀峰文蛤,长度几达十公分,白底的贝壳上有
着类似于象形文字的黑色花纹。打开蛤壳,里面是一粒呈鸡心状的斯里兰卡蓝宝
石,小小的,应该
不到一公分。
那卖主还说,这件藏品叫「海之心」,他经营珠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
罕见、漂亮的组合,售价也不贵,才两万六千八。
我对这什么文蛤、宝石的一窃不通,也不感兴趣。依我看,这东西虽然的确
很古朴典雅,但却也着实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
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
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几经还价,最
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
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
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
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
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
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
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
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
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
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
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
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
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
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
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
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
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
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
单位上吃。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还别说,兰穿上这一
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
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
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
「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
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
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阴唇,
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
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发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
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
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
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
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
着她。
随着我的舌尖开始在兰阴蒂上一勾一勾,兰的鼻息浓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
微微颤抖了起来。
兰那微凉的臀部贴在我的脸上,兰那温热潮湿的阴唇贴在我的口鼻上,舌尖
品尝着兰那丝丝沁出的酸酸甜甜的淫液,耳听着走廊中传来时高时低的脚步声与
的偶尔交谈声,我迅速地升起了一股紧胀欲泄的冲动。
抱紧兰的臀部,双臂一用力,我将兰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在兰的低呼声中,
将兰放在了办公桌前的地上。左手一摁兰的背,让她趴在桌面上,右手撩起超短
裙的下摆,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兰那紧紧密合着的阴唇内的膣道。
随着我的插入,兰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半声,随即赶紧
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兰就这么微叉着脚,降低些重心,配合着我的高度,低声压抑地唔唔着,承
受着我的抽插。
或许是前天夜晚在妻体内狠狠地发泄了一回的原因吧,在忍住了最初的强烈
刺激后,又重新找回了舒畅、轻快的感觉,毫无身体负担,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兰
体内挺动着、绞动着,细细地享受着兰阴道的裹覆、外阴的柔软与臀部的反弹。
兰的头数度无力地垂在了桌面上,终于向左扭曲着,低声哀告了起来,「小
弟,快点弄完吧。我忍不住了,想叫了,快点弄完吧。」
我促狭地朝兰一笑,「你说什么?什么快点弄完?」说着,突然大力地朝前
一顶,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脚慌乱地抓过自己的内裤捂住了嘴,身子却猛然
抖嗦了一下。
我于是得意地开始长距离、大力度地抽插了起来,有时一不小心从阴道内抽
脱出来,兰便立刻会急切地扭动着臀部寻找着龟头。
随着兰阴道内的唧咕声与肉体碰撞的劈啪声渐趋高亢,兰紧叼着内裤,扭转
着头,低声唔唔着,用那哀怨的眼神乞求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停止对她的插弄;又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在她体
内喷射,早早结束对她的蹂躏;更似乎是在乞求我狠狠地抽插她,使她早点
到达高潮。
不知抽送了多长时间,兰的眼神愈发显露出急躁不安的神情,我也觉得这样
做兰似乎怎么也到不了高潮,腰也略有点不适。于是拔出了阴茎,把兰的身子拨
正了过来,兰也胸部急剧起伏着,坐在桌沿上,打开了双腿。
可这它妈的桌子太高了,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刚刚凑到兰的阴部。试了几次之
后,兰干脆跳下了桌子,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上身略略后仰,尽力勾着头,微
蹲着叉开了双脚,挺动着臀胯轻蹭着我的勃起。
我双手抱住了兰的双胯,就这么眼睁睁地再度插进了兰已开始淫水四溢的膣
道。可这姿势我只能一起一蹲地从下往上抽插,不一会儿,力道与速度就都迅速
地减弱了下来,兰的唔唔声也迅速地由热切变成了焦躁与不满。
此时此刻,兰那深厚的舞蹈基本功才开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兰轻轻地
推开我,站起身,双手将虎纹短裙全部撩卷到腰间,侧身站在我和桌子之间,右
手撑在桌面上,抬起左脚,左手抓住脚踝,将左腿笔直地举过了头顶,就以这么
奇异的姿势,将那已呈粉红的阴唇展现在我的眼前。
兰牙齿依然紧叼着内裤,嘴角挂着似隐似显的笑意,眼神迷朦得几乎可以拧
出水。那姿态、那表情,显露出诉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急切、说不尽的淫荡。
我心领神会地就这么从侧面贴了上去,右肩轻扛着兰的左脚,双手轻轻地将
兰的左大腿与腰臀拢住,低头盯着兰的阴部,斜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兰以这种角度承接着我,使我能轻易触到她的宫颈。随着我对兰宫颈的不断
触碰,兰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我的抽插下,兰一会儿圆睁着黝黑的大眼,仰起头用力地左右甩动几下,
一会儿紧闭住双眸,尽力勾住头,憋住气,使小腹尽力地鼓起。
在这凉爽的、并不很隔音的空调房里,我第一次发现兰的脸在性交时居然会
呈现出这酒醉般羞涩迷人的红色。我不禁沉醉于这第一次的发现,不由自主地开
始加力、加
速,狠狠地抽插着。
细细的汗水开始从兰的额角沁出,凝聚成一粒粒小汗珠,滑向兰的鬓角,浸
润着鬓角的发丝,再随着兰头部的晃动,轻快地飞甩着。
我眼看着兰的小腹升起一抹飞红,随着这飞红的升腾,兰开始痛楚地唔唔呻
吟着,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兰突然右手一推桌面,下肢的角度不变,上身极力地向我扭转了过来,双手
死死地勾住我的脖颈,全身奋力地紧紧贴着我,汗水湿透的前额用力地抵住我的
头,尽力压抑着唔唔着,全身突突了起来。
随着高潮的逝去,兰全身柔若无骨般地往下坠。我只好放开兰,让她轻趴在
桌上,阴茎顶在兰湿湿的阴唇上,微微压覆着兰,轻吻着兰的后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兰吐出了内裤,长长地呼了口气,「小弟,我真没想到在办
公室做爱会这样刺激。」说着,轻扭着臀部,缓缓睁开了双眼,眯笑着侧首盯着
我。右手却探到了臀后,轻轻扶着我的阴茎在臀后磨拭着,然后挺撅起臀部。
惊觉到兰要用菊洞来迎接我,我下意识地赶紧放开兰,退后了几步。
兰一楞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抬头仰望着我,一口含住了
勃起,「我吓着你了,小弟?我只想满足你,真的,我只想满足你。我这后面还
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真的,小弟。」
我回过神来,轻拍着兰仍留有汗渍的脸蛋,柔声地说:「兰,没事了,没事
了。你真的要我做你后面?」
兰痴迷而坚决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了你的苞。」
兰的脸又红了起来,卖力地吮吸着我的阴茎。
「行了,行了,兰,你就饶了我吧。你小弟这点力气还要留到晚上用呢。」
兰嗤的一笑,轻轻朝着我屁股拍了一记,「我小弟才不是这么没用呢。」说
完,又深吻了一记,才放开,站起身来。
三棱镜之蔚蓝(十、十一)(完)
***********************************
作者的话:
(十)、(十一)篇幅不长,合并到一起发。
色文网站处于如此窘迫的境地,作为色文迷,我辈自当义不容辞地在此关键
时刻挺身而出,倾力支持。可我下星期开始要出差两周,无奈只好加班加点地把
《蔚蓝》写完,聊表心愿。
下一篇将是《三棱镜之<粉红篇>》(很多兄弟,或许还有姐妹,早就猜到
了,我可一直是强忍着才没回贴表示惊叹与感谢),可能要到九月份才有时间动
笔,请兄弟姐妹们在一如继往地支持我的同时多多谅解。再一次向兄弟们承诺,
一定不会让《三棱镜》成为太监。
虽然《洁白》和《蔚蓝》两篇东东不堪入目,但我一直都是有感而发,始终
都是字斟句酌地在用心描写。我只希望能在平平淡淡地勾起兄弟姐妹们一丝欲火
的同时,还能使兄弟姐妹们在慢慢的、细细的、静静的体味中感觉到一些别的东
西。如果您真的感觉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对在下的最大支持,就是对拙文的最
大肯定,甚至是超过了回贴的支持与肯定。
***********************************
(十)花开
我虽然不喜欢肛交,但也不是十分排斥,与嫣然恐怕也前前后后地做过十几
次,应该说还是有些经验的。在傍晚独自开车去小区的路上,我顺道买了瓶婴儿
润肤油和一盒避孕套。
没想到上床前,兰居然在浴室里洗了近一个小时,害得我是枯躺在床上,硬
了软,软了又硬。也不知兰是怎么洗的,不就是做后庭吗?看来兰的确是有些洁
癖。只是兰出来时,脸色略显苍白,直到我紧吻着她的乳头不放时,兰的脸色才
恢复了平日的红润。
今夜的兰,显得是如此无奈、如此胆怯、如此羞涩,一上床便手足瘫软地任
我随意摆布,乖巧、柔顺得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让兰裸体仰躺着,对着我的脸分开双腿,露出
了她那洁白光滑、丰隆肥腻的阴部。
那深褐色的菊花,紧紧地收缩成一个小小的花蕾。那细小的摺皱均匀地自花
芯向四周放射,没有一丝异常的突起与赘出。兰这里恐怕真是个处女地呢。我慢
慢地将头探了过去,一缕轻香扑鼻而至。兰还真得费了不少心思呢。
我夸张地用鼻子出声地嗅着,那可爱的小
花朵立时一下一下地收缩了起来。
我对着兰的阴唇呵着暖气,花朵的收缩与绽放便愈显欢快。
我润湿了一下舌尖,在这花芯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小花朵立即羞怯地收缩
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舌尖裹住。也就在此时,兰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声,伴
随着小腹的收缩与鼓涨,轻轻地吟哦了起来。
卷回舌尖,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兰真得很费了番心思在这上面。
我感激地将舌尖卷成细筒状,毫不犹豫地轻轻地贴在了兰的菊花上,轻轻地
开始舔舐着。
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蹬着脚,想要逃离。我一把抓住
兰的髋部,强制性地不让兰退缩,强制性地再度打开兰的双腿,开始用舌尖在兰
的会阴部来回轻吻,不时突然地舔一舔兰那粉色的细线,不时突然地顶一顶兰这
褐色的菊洞。
兰忍不住一边收缩着小腹,一边轻啐了句:「臭小弟,就是会欺负我。」
我抬起头,装作没听清楚,轻轻问了声:「什么?你说什么?」突然间双手
食指探入兰的阴唇下部,轻轻地分开,猛的一勾头,将舌头用力地戳了进去。兰
那几近透明的汁液也便随着一声惊呼,应声四溢。
我得意地放开了兰,取过婴儿油,倒了几滴在右手食指间上,在兰微微地颤
栗中,轻轻涂抹在菊花的四周,再画着圈地向中心抹去。再倒出几滴,再这么润
滑着兰。
我怜惜地一边舔吻着兰的阴蒂,间或探进大阴唇勾触着兰那细小的小阴唇,
一边用小指尖轻搔着兰的菊花芯,尝试着向里探去。每当兰兴奋得收缩腹部肌肉
时,我便将小指轻轻地探进一点点,再飞快地收回。兰也在我的怜惜下,渐渐松
驰了下来。
那包裹着指尖的细腻感与温热感,令我不禁越发小心,越发轻柔。
待小指已能伸进一个指节,而兰没有任何不适感后,我又在食指尖上倒上了
几滴婴儿油,一点点地探了进去。
当我已能用拇指第一指节轻松地抽插时,兰终于舒适而放荡地出了声:「小
弟,小弟,这感觉怎么这么奇怪?胀胀的,酥酥的,羞死人了……原来肏屁眼这
么爽呀。来呀,小弟,用你的屌来肏兰的屁眼呀!」
我抽出拇指,下意识地嗅了嗅,竟然没有一丝异味。随手拿过避孕盒,想给
自己带上一个。
兰一瞥见我的举动,立刻弓起身,劈手夺了过去,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抓住
我的双手,热切地注视着我,「小弟,第一次不希望你戴套子。我已经很认真地
清理了,刚才还试着头次浣了肠。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能与小弟肉贴着肉。」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是心爱美人的软语相求?
我把几点油滴进了兰那已微张的小洞中,再在阴茎上倒了少许,兰热情地勾
下腰,双手扶住阴茎,轻轻地涂抹开来,「行了吧,小弟?可以进来了吧?」说
着,放开了双手,仰面倒在床上,撑起双腿,极力地打开。
我低头在兰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轻吻了一下,双手抓住兰的双膝,挺着
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兰,我要进来了,你尽力放松自己。」
尽管用了这么多的婴儿油来润滑,尽管兰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放松着括
约肌,我还是只探进半个龟头,便被兰的菊门卡住了。只好又退出来,再在龟头
上滴上几滴,再尝试着轻柔地插进去,这次居然插进了半截阴茎。
「噢,真奇怪呀。别动,小弟,挺胀的,真奇怪……行了,你轻轻地抽动几
下……嗯,这是什么感觉?……越来越舒服了……小弟,快点呀,快点呀。」
可这么个姿势,我还真维持不了长时间的既快又轻,只好询问道:「兰,趴
着做,好不好?」
兰脆脆地嗯了声,待我抽出后,便乖巧地爬动着,全身趴在了床上,继而略
略分开了双腿,挺起了翘臀。
我跨坐在兰的大腿上,双手食指微微分开兰的菊门,拇指压着高昂的阴茎,
探头探脑地探进了兰的体内。然后向前倾倒,轻覆在兰的背上,开始轻轻柔柔地
抽插了起来。
「天啊,肏屁眼原来这么爽呀。我的小弟在肏我的屁眼,肏得我爽死了。我
小弟的屌真硬、真热呀。」
那炽热而略显干燥的磨擦,那洞口一圈异常紧缚的刺激,已经使我迅速地兴
奋了起来,我不由得抽插得越来越快,抽插得越来越深,抽插得越来越用力。
「轻点,轻点,再轻点。不行了,快
点,快点……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
得我心里痒痒的。你的屌肏着我的屁股,肏得我的屄痒痒的…嗳呀,痒死我了,
痒死兰的屄了……别停下,别停下,快点,再快点…别,别,快停下,快停下,
你肏到哪里了?我想尿尿了,求求你,快停下。」
兰那微凉的翘臀在我腹下一起一伏,兰那娇好的胴体在我身下扭动,这更刺
激得我插得更深、插得更快、插得更用力。
一股近似于虐待的冲动从我心底涌起,兰的哀求更是助长了我的肆虐。
「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要尿了,求求你小弟,放过我吧。」兰几番剧烈
地挣扎,却始终没能从我身下逃脱。
盛夏的中午,酷热难当,根本无心去看无聊的电视,下身阵阵传来的瘙痒使
我好不难受,我发现这段时间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
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
地渗出水。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
的轻轻碰到都令我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
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
红了面,常常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啊——好难受——"我把
身体调整了一个角度,把手伸进了早已泛滥的下身。去上个厕所好了。
我推开厕所门,房东老伯迎面出来,吓了我一跳,不过也很正常,这个厕所
是这栋出租房的公用厕所,男女共用的,和一些酒吧里的差不多,有两个位置︿o︿
,都有各自的隔断和木门,进去方便插好门就是了。
我瞟了一眼房东老伯,穿一条大短裤和白色的背心,很正常,不过我发现他
的裤腿一高一低的,哇!老家伙好像有点冲动的样子,裤子有明显的凸起,真大
哈!!我暗笑,大中午的一个人在厕所里干什么呢?嘻嘻!!!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老伯好像有点尴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偷看,呀,又
大了一点…。真搞笑,怎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偷看一老头的下体呀。厕所里有一
面大镜子,我看到自己的样子,上身只穿件短小的银色丝绸衬衣,衬衣紧贴在玲
珑剔透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薄如蝉羽的肩上两条带子挂着,雪白的粉肩,
裸露出大部份的酥胸,挺耸的乳房在衬衣半掩下,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在透明
的衬衣里,没穿乳罩,肉乳上两粒嫣红的乳头,突翘得如此明显,下面穿一条很
短的运动短裤,正好被衬衣下摆遮住,两条细细的长腿裸露着就象没穿裤子一样,
感觉很色情的样子,怪不得老头看见我那么冲动………………大中午的热的要死,
厕所离房间又不远所以嘛人家也就这样来方便了,老伯饱眼福了哈!!
我把厕所大门关上,进到里面的哪一间,把小门关上刚褪去短裤蹲下时,微
微听见好像大门被打开了,蹲坑的小门上有道细缝,我偷偷看出去,房东老伯居
然又进来了,看起来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门,进到了旁边一间,门开着,我从
对面的大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老伯的一举一动,老伯脱了裤子,我在偷看…就
从下面偷偷的观察老伯的jj,很大很粗,足有十多公分长,也很黑,包皮遮着半
拉龟头,龟头也很大,整个阳物半软半硬的吊在两腿中间。如果说老伯的相貌可
以打七、八十分的话,老伯的阳物至少可以打九十五分以上。他明知道我在隔壁,
显然也不是来方便的,他正在用手开始套弄jj,我看着这巨大的物体,颇为讶异
老伯的是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甚是吓人,根本令人难以想像会是个70多岁老人的肉
棒,更为惊讶的是,大鸡巴的后半部分居然全部被阴毛缠绕着,象安了一把大刷
子在肚子上。
看的我自己面红耳赤,也有点忍不住了,解开自己的衬衣,左右手各按住一
乳房,春葱般白嫩的手指夹住珠圆小巧樱桃般的乳珠,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地玩
耍着。敏感的嫩乳受到这番刺激,一波波似痒非痒,似麻非麻无法言喻的感觉涌
入心头。用手弄住丰满坚挺的圆乳更为恣意地抚弄起来。我的纤纤玉指捏住殷红
的乳珠用力揉搓着,不时还用尖尖的指甲刮磨着乳珠。酥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
更让我兴奋。
白玉半球形饱满的玉乳在自己这般刺激下,充血膨胀起来愈加显得丰盈傲挺。
莲子大小红玛瑙般的乳珠
也硬挺起来,变得硬梆梆的。围绕在乳珠四周粉红的乳
晕变成了妖娆的桃红色,并且直向周围扩散。一面看着旁边的老头手淫,一面自
己摸弄乳房,居然啊!啊!」轻轻地呻吟声急促不已,回荡在小小的厕所里……
我和老头都被我自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停住了动作,两个人各怀鬼
胎,可都是色大胆小,总有一个人先做点什么吧…
我来,该死的老东西,还在那里发呆,我把自己这边的门轻轻的推开了,我
想老头也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我的样子,但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我转了个身,把
屁股对着门,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把衬衣拉的高高的,腰部到臀部都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身体前倾,这样老伯
可以看的更清楚,过了几秒钟,还是没动静,我都要急死啦!!
又不好意思回头看,干脆让自己白雪雪的嫩臀高高地拱起,双手伸向后面,
左右瓣开两片臀肉,让屁股的嫩肉围绕的屁眼部完全曝露在老伯面前,轻轻的耸
动,随着我向前耸动,大屁股左右摆动着,故意收缩屁眼,让屁眼蠕动时也让四
周围的小皱纹颤抖,而且下面的花瓣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湿湿的光泽。
怎么回事嘛,人家都这样了,老伯怎么还没动静,好在没让我多等,估计老
伯早就看得心跳加速,看着我那个圆润肉感的大屁股不停扭动起来的样子,忍不
住在上面狠狠的拍上一巴掌,“啪”的一声巨响,在厕所里回荡着,呀!!我回
头看到镜子里我的大屁股上出现一个红彤彤的手掌印。“啊…”我淫叫…那两片
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立刻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
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老伯就站在我身后,他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我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
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感觉沉甸甸的,将我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
根根手指像要嵌进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手指撮弄我
早已凸起的乳头,胀大的腥红乳头在他的手指下颤动着,摇曳着,带动白嫩的乳
峰出现阵阵乳波。
老头站在我头后从后面继续揪住我两只乳头,粗糙的手掌使劲的挤压着浑圆
肥硕的乳球,指尖捏住了两颗红色的奶头,毫不留情的向上拉了起来!居然将我
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圆润的大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腥红的乳头在老头
指间被捏得扁平,我的整个身体都被乳头的力量提了起来。老头直到乳峰的高度
足足增加了一倍,娇嫩的奶头都快被扯断了,才倏地松开了手。两颗被拉到极限
的乳尖立刻强劲的反弹了回去,引起那对丰硕肉团好一阵剧烈的颤动,在胸前淫
荡的乱摇乱晃。疼?没有,看着自己变了型的奶头,一股趐麻从乳头处窜起,象
被电击般直奔脑门。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时我的乳房已经比原来大了许多,
乳头红红的高高隆起,奶头居然渗出白色乳液,我也忍不住配合着身后的老头拼
命揉捻乳头挤压乳房,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乳房里充满了奶水,要用力使奶水排出,
以减轻胀痛。天,第一次被个男人玩奶玩成这样…………。我手里尤如抓住一根
刚烧红的烧火棍,滚烫烫的,硕大的阴茎上血管根根充盈、暴满的海绵体让我的
手感觉到是那样的充实,尤如抓住小孩的手臂,手里一点空间都没有,鸡蛋般大
的龟头上粘满了从马眼流出的粘液。
将我的美乳把玩良久﹐老伯充分的满足了手口之欲。他终于又拿出他的肉棒
﹐他按下我的头﹐把肉棒硬生生地塞进我的嘴里﹐他要我给口交。刚才偷看到这
个巨大的家伙后,我隐隐约约就想有这一刻了。能够让这我吞吐这个巨大的男性
胯下之物﹐绝对是女性的最大满足啊﹗我把头向后仰﹐将阳具吞吐起来﹐老伯双
手按紧我头颅﹐有点动弹不得﹐然后﹐他更故意用力的摆动下体﹐把我的嘴巴当
作是小穴般抽插﹐太大了,我有点受不了,但我被控制住﹐在他的抽送下﹐被他
插得嗯嗯呜呜的乱叫。看到我苦恼的紧皱眉头﹐痛苦地承受着他的阳具﹐老伯觉
得十分畅快﹐男性的征服感充斥他。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的舔着龟头下的一
圈肉棱,又用柔软的舌背在顶端轻敲几下,把舌尖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
还一下一下的向下顶,好像要插进马眼里一样。我缩着双颊,嘴唇箍的紧紧的,
阳具一进一出间,也带动包皮。有时更是
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喉咙里面,用娇嫩的
咽喉磨擦龟头。我发现每当采用深喉时,老伯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就会更用力,更
强烈的快感也就随着产生。于是我干脆就只用这一种口交法,只在喘不过气的时
候才吐出阴茎,好让男人更兴奋。他抓起自己的大肉棒往我脸上鞭打……天!这
是多令人亢奋的享受,他一鞭下来简直要把我半边脸都甩塌,那么有力那么重的
肉棒!我双手抓起他硕大黑亮的龟头塞到嘴里,享受着这人间最美味的食物,尽
情吸吮,疯狂套动。我快要含不住他的龟头了,那是个太大的东西,于是把龟头
吐了出来,忘情地用舌头从根部到巨头上下粉刷着,每一次都让我兴奋到有点痉
挛。他也兴奋地啊啊啊地轻声叫着,我的舌头配合地在他的冠状沟游移,左手托
着他的巨棒——不敢说握住,因为没有两只手是绝对握不住他那么粗壮的肉棍的,
右手捏着他坚挺的乳头。他似乎很久没有干过炮了,粗大的鶏吧已经在颤动着和
更大地膨胀,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便突然停下来,起身和他接吻,他亢奋的喉咙
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快……让我……射,我要……我不管他,我可不让这么美妙
的事情这么快就结束,继续疯狂地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翻滚,双手将他双手
抓紧锁在身后不让他有机会自己触碰自己的肉棍。用自己的双乳在老伯多毛的胸
口摩擦着,一根根坚硬的胸毛刺激着我柔嫩的乳头,滑腻的乳球被戳的开始发红,
象无数的小针在扎,在戳……他在反抗,巨大的jj向前挺起,好长呀!居然从我
两腿之间穿过,巨大的龟头从屁股后面探出头,天啊,不知道插进去能不能把我
插透啊………
我小腹一缩,闪过他最后能够继续获取快感的途径。他的疯狂便只好集中在
舌头上,猛烈的撕咬一阵之后,我才放开他反剪着的手,继续低头为他服务。那
根巨棒经过一番火山爆发前的酝酿比刚才刚才更加坚硬了,我双唇紧紧含压住,
猛烈地套动着,手指在他敏感的阴囊上轻抓挑逗。他显然消受不了这样的快感,
有力的大手抓进我的头猛往自己下身一下一下地弹压。我感觉那根巨大的家伙已
经顶到我喉咙的最深处了。我兴奋难忍,腾住一只手来手淫,这才发现我的小x
里早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揉搓起来特别顺滑。这个粗犷的家伙居然伸出他粗壮的
毛腿将我的手撩开,继而用他布满虬龙般青筋的大脚夹住我的阴唇,脚趾头拨弄
凸起外露的阴蒂…………。上帝啊!他的脚趾是那么的有力,我被这种轻微受虐
般的快感强烈地冲击着,兴奋得简直快要支离破碎……差不多了,我吐出早已坚
硬入铁的大鸡巴,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显的油光水华的,我转过身,双手扶住
厕所的墙壁,把屁屁撅的高高的,微微的晃动着,好像一只发情等待交配的母狗
等待着…
老伯淫淫地笑着说小妹妹你真淫荡啊,我呻吟着说大叔,轻点进去。他说好
的,便将身体前倾,胸肌压住我的后背抱住我身体,粗糙的手指捏着我硬硬的乳
头,一阵快感便如飓风一样迅疾扫遍我的全身。缓缓的,它进入了我,从一开始
的手淫,到后来的口交玩弄,我早已泛滥准备好的身体仍然感到了老伯鸡巴的巨
大,还好,我很快适应了它,我回头双俏目羞媚地注视着背后这个日得自己欲仙
欲死的老家伙,这时才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部喜欢大鸡巴的男人,
当大鸡巴塞进屄里,你会感觉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充满了,被日起来那
滋味儿之美真是难以言传。也只有这样,我不到3,4分钟的时间,就被日得连
泄了四次,泄得身子都轻飘飘的,从来没让这么粗的鸡巴操过,真的好爽!。老
家伙技术很好,有时候只插进去一半就不再插了,慢慢的拔出来,然后再次深深
的插进去,一下整根鸡巴全部插进去。我顿时感觉整个下身就麻了,甚至是子宫
里面都感觉被塞满了!
有时候则都是全根进出,只留着圆硬的龟头停在我湿滑紧窄而有温润细腻的
花径里。每一次的撞击,紫红的龟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开蜜穴内热情似火的嫩肉
的痴痴缠绕,大力撞击在阴道深处的花蕊之中,像极了攻城用的撞门车——努力
撞开花蕊娇嫩皮肉的重重堵截,突进我的子宫,好象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龟
头在大肆掠夺,最终因为过分的兴奋倒在了子宫的肉壁上!因为麻痹的性神经又
传来高潮的信号。蜜穴的内壁已经不堪搓揉,但还是用力的蠕动,做着最后的努
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龟头,如同婴儿的吮奶一般,渴求着滋润。不过需要的
不是香甜的奶水,而是男人的精华!听着老头喘着粗气,低吼着……原本鸡蛋大
小的龟头变得更加庞大,在我红润的穴缝来来回回。渐渐的速度变慢了,但力量
更大。很明显,老伯想延长自己的时间。但在十数下的力撞后,就再也忍不住了,
粗大坚硬的大龟头都快爆炸了,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我子宫的肉璧上,精液像
子弹一样射在子宫的最深处,数以万计的精子畅麻痹的子宫中传来的超强快感,
我芳心欲止,呼吸欲停,「嘤嘤」一声,烫翻起了白眼,幸福的昏了过去。老头
伏在美妇绝妙的娇躯上,大口口喘着粗气,满足的感受着从我这头成熟母兽子宫
内传来的美妙抽搐。慢慢清醒过来,我感到大鸡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但仍然在
屁股沟里摩擦着,好了,今天的淫欲结束了,我准备离开,不过老头却没有放开
我的意思,双手还在我身上游动,我娇笑着说,怎么还要吗?老伯淫笑着说,难
得遇到你这么淫的小妹妹,还有个洞呢…说着把我的小手放到大鸡巴上,天,我
又一次感到了它的巨大与坚硬…。这次老伯面对着我,抬起我的一条腿,巨物顶
住了我的小屁眼,我呆了,肛交呀,我不反对,可小巧的屁眼和巨大的龟头反差
实在太大了,能行嘛?老头给出了答案…他一用力,啊!!我翻起了白眼…。
他的屁股是翘着的,因为还有4分之3的肉棍未进入我身体的缘故。我不得
不说他简直是个做爱高手,在我疼痛难忍的一瞬间,适时的捏住了奶头,哗的,
淫水又流了出来,混着前次的精液,如同润滑剂全淌到了他的大鸡巴上,他就这
样让我一边享受乳头被捏的快感的同时一边将自己粗粗的家伙一寸一寸塞进我的
屁眼。当的屁股感觉到毛茸茸的摩擦时,我才松了口气,他全进入了!紧接着就
是一波赛过一波猛烈的抽插,被满满填充着的屁眼也开始感受到一浪高过一浪兴
奋酥麻的狂潮。我淫荡而忘情地叫喊着。这种姿势,我可以直接看到被操的样子,
小x象要生孩子般大张着,已经没有美感可言,青筋暴露的阳具携裹着我可怜的
小屁眼,肛门无耻的翻卷出来。娇嫩与粗硬、白皙与黑糙形成强烈的反差。老家
伙更放肆地捅着我,用他雄伟的阳具猛烈地捅着。老伯笑着,抱住我肥嫩的大屁
股来回抽插,有点野蛮的奸淫着我的屁眼。坚挺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直肠里,体
验着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肉棒的快感。
以大鸡巴为圆心,老伯转动我的身体,大鸡巴在屁眼里搅动着,我缓缓的转
了身,居然又变为了狗爬式,他控制着我在厕所里,到处爬动,我也完全顾不上
厕所肮脏的地面了,爬快了,巨大的龟头勾着柔嫩的肛门口,肛门好像要脱出来
般难受,爬慢了,则重重的顶在直肠的最深处,顶的我花枝乱颤,几次试图挺起
身子,都被老头疯狂捂住脸狠狠的按了回去,我的小脸贴着冰凉肮脏的地面也顾
不上了,只知道翘起大屁股让人奸淫屁眼。老伯身下只看得见我玉体中这一段白
生生、圆滚滚的肉,好似一条大鱼被剁去了头尾,只端上中间最肥美的一截供人
受用。我在老伯身下,只剩下了提供最实用一部分肉体的功能。一对高耸的肉峰
垂在胸前,随着激烈的身体抽搐,如同两个浪头一般在胸前盘旋,荡漾,两侧的
肋骨由于身体的抽搐张出鲜明的轮廓,腹部绷紧,把一个圆圆的肚脐儿拉成了细
长两个。
他甚至大胆地将我推到厕所里唯一的窗台边——窗户很低,如果不关窗户楼
下的人很容易看到二楼的我们…——而本来优雅的我竟然也毫无顾忌地在窗台前
疯狂地呻吟,好爽…爽……爽,啊啊……粗好粗!!!老伯再一次爆发,随着大
鸡巴的猛烈拔出,我失禁了,一瞬间,屁滚尿流,下身尿液,淫水,精液,乱喷,
我抽搐,痉挛,随着身体的抽动,一股股污秽的液体从下身的孔穴中喷出………
好不容易爬起来,回头就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天啊!!是自己吗?一张小脸
惨白,最夸张的是镜子中的大屁股,屁股沟里哪平常小巧圆润的肛门张开了巨大
的一个洞,肠子都看得到,更别说哪让人恶心的黄白相间的液体还在一股股的向
外流着,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站起,勉强穿起衣裤,逃离
这个淫荡的厕所,老
伯瘫软在地上,好像更加苍老了………
终于,兰放弃了一切抵抗,反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双胯,奋力地挺动着臀部,
「来肏呀,快肏呀,快射给兰,来呀。」
但没挺动几下,兰便再也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只剩下紧张而痛楚的哼哼声。
当我奋力地做着最后几次冲刺时,兰竭力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绷紧了全身。
在我终于喷薄而发时,兰全身打了个寒战,一股温热的尿液激射而出。
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着,一任尿液淋湿着我们两人的身体,一任尿液淋湿
着身下的床单,涨红着脸蛋,嘤嘤地、羞涩地哭了起来,神志不清地哭诉起来:
「小弟,你怎么这样肏我,你怎么能这样肏我,你肏得兰没脸见人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一旦抛弃了羞耻,将会变成怎样。但兰一旦抛弃了羞耻,
她的狂热,她的淫荡,她的痴迷,绝对不是我所能承载的。幸亏在剥去了羞耻的
外衣之后,兰还有着一颗热爱着我的心,否则,我怀疑自己根本就走不出这房子
的大门。
接下来的四天,除了吃饭,兰无时无刻不用她那淫骚入骨的风情挑逗着我,
无时无刻不勾引着我与她交媾,甚至睡觉时也不放过我。偏偏又每天只让我射一
次精,还美其名曰爱惜我的身体,我于是只好几乎是整天勃起着,被动而疯狂地
满屋子追逐着兰,随时随地地轮番抽插着兰身上的每一个洞口、每一个腔道。
当兰十月五日早晨,软语相求地将我「赶」出小区时,我几乎连踩动离合器
的力气也没有了。
摇下车窗,看着兰倚在窗前朝着我摆动着慵懒的手臂,我盘算着,再过几天
就是我与兰的周年记念日,我应该为兰准备些礼物了。
一边眼呆手滞地开着车,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深深感叹着,女人发自身体最底
层、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热情,真的会使我恐惧万分,却又真的能令我回味无穷。
(十一)心泪
幸亏兰催着我五日早晨回去,当天中午,妻便带着儿子突然地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便忙着跑父母、姐姐家,替妻做上班的准备,一直也没空与兰联
系。十月八日一上班,帅主任却告诉我,兰六日找到她家,已经向她交了辞职报
告,七日已经去了台湾。
二00一年十月五日的早晨,竟成了我与兰的最后一别。
后来,我才发现,时间是治疗一切创伤的最佳药物。尤其是感情的伤口,随
着时间的延续,甚至不会留下一丝疤痕,至少在表面是如此的。
二00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收发室给我送来了一封落款为兰兰、寄自
北京的特快专递。我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口,除了一叠打印的文件外,还有一封兰
手写的信:
「亲爱的小弟: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吧!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快重返台湾了。如果按照我两年前的计划,我是
永远也不会再返回大陆,永远不会与你联系,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了的。可惜的是
生活永远也不会按照我们的计划去进行,如果不是这样,你也就永远都不会收到
我的消息。
提起笔来,便似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你不会嫌我太啰嗦了吧?
其实,我一直都在骗你。
前年过年时,我一时气愤,要求老头把我弄到台湾去,虽然后来不断地后悔
着,但我终于没有改变主意。
前年五一,我做了放环手术。那半个月,我独自待在家里,当时的滋味挺怪
的,现在是怎么也形容不出来了。
前年九月份,我就已经订了国庆期间去台湾的机票,但一直都没想好如何向
你解释。后来,我就不辞而别,到了台湾。
去年四月二十日,我剖腹产,生了个男孩,六斤二两,足月。孩子挺漂亮,
象他哥哥,象他舅舅,更象你。
孩子学名叫思悌,小名叫小哥,特别逗人喜爱,老头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都
会走路了,还成天价背在身上,扛在脖子上,不肯让小哥多走一步路。
今年九月十三日,老头一个人开车带小哥去日月潭玩,路上出了车祸,小哥
死了,老头也下身瘫痪。
我一直都觉得你更喜欢嫣然,不是吗?连我穿上那套衣服,你都假装视而不
见,避而不谈。所以我放弃了无望的争斗,不去争夺我的爱人,不去争取我的幸
福,一心只想着守着既将诞生的孩子。可现在,我的孩子又终于抛弃了我,我真
的是孤苦零
丁了,这是老天爷对我偷情的最大、最彻底的惩罚。
小区的房子原本想留给小哥,待他成年后认祖归宗用,没想到,我的这一计
划又落空了。
小弟,我总觉得你是被动型的性格,不太会主动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既
不会拉关系,又不想受贿索贿,实在不适合走仕途,包括我们的关系,更主动的
也似乎总是我。此次专程回大陆,我已办好了房子过户给你的手续,材料一并寄
去。房子我是再也用不上,我也不缺这些个钱,还是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小弟,说心里话,我这次回来,怎么也不敢见你,我怕我会忍不住,再也离
不开你。但我还是偷偷地见了一次嫣然,虽然我没与她搭话,但我总感觉她有些
像我。我指的是神态,你不觉得嫣然的神态与我有些相似?
房子里的东西,除了家俱,除了「海之心」,我已全部搬空,没有留下丝毫
我的痕迹,免得嫣然起疑心。我是计划永远不再回大陆来的了。(「海之心」就
是你说的「海之泪」。这封信我反反复复地抄了好几遍,总是涂涂改改,一顺手
又写成了「海之心」)
我认识你在前,你认识嫣然在后,小弟,你其实是依我的样子选爱人的呀,
你其实还是爱我多一些啊。现在,我又有些后悔当初离你而去了。
你的兰现在小腹上有一道刀疤,再也不是个完美的女人了。
小弟,我现在心里很乱,也不知乱七八糟地想说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我只
是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那么地思念你,思念着我的小弟、我的帅歌、我的男
人、我的爱人。
永远也别忘了我,小弟。
每当你看到「海之泪」时,千万要记得有一个爱你的女人,永远都在海的那
一边,在一直地为你祈祷,在不停地为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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